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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皇后保卫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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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都被屏退了,没有人在跟前布菜盛汤。月华想,自己是不是过于沉闷了一些,应该主动说些什么。这样拘谨,看在陌孤寒的眼中,才是真正的味同嚼蜡一般,感到索然无味吧。
  她搜肠刮肚半晌,也只是动手帮陌孤寒盛了一碗汤:“这羊肚汤里似乎是加了一点当归和枸杞,不过并没有药膳的味道,也遮掩了原本的腥膻味,冬日喝最好。”
  陌孤寒却突然停下筷子,盯着她没来由地问了一句:“你会不会做饭?”
  月华一怔,方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摇摇头,颇感汗颜:“妾身手拙,并不会。”
  “正好朕也不会。”
  陌孤寒又低头吃饭,似乎认为不会做饭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我会做兔爷!”
  月华被他一句看似安慰的话哄得开心,终于想起自己还不是一无是处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兔爷?”陌孤寒突然身子一震,抬起头来看她:“什么兔爷?”
  “就是月宫里捣药的兔爷,京城里每年中秋节的时候,大街上便有许多卖兔爷泥塑的,穿着五颜六色的花衣裳,翘胡子,短尾巴,威风凛凛。我会用面粉蒸兔爷,红豆做馅,再用染色的颜料给他画上药杵和花衣服,不过,说实话,不太好吃,只是个花样哄小孩子。”
  月华眸光闪烁,望着陌孤寒盈盈而笑。
  陌孤寒眸中恍惚有那么一丝殷切:“朕知道,就是那种可以祛除百病,保佑百姓无病无灾的兔爷。就连宫里每年中秋的时候,都会由太皇太后主持拜月仪式,不过没有你所说的兔爷而已。”
  月华嫣然一笑:“我也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做过了,不知道生疏没有?”
  陌孤寒放下手中的筷子,望着月华,一本正经道:“你有没有见过一种兔爷,跟你形容的一般样貌,只是骑着一只老虎,威风凛凛地举着。。。。。。”
  话还未说完,门帘一撩,跟前的小太监荣祥走了进来,冲着陌孤寒与月华请了安,才回禀道:“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有请。”
  陌孤寒微微蹙紧了眉头,明显有些不悦:“都这样晚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荣祥垂首道:“听说是关于君婕妤的。”
  陌孤寒沉吟不语,月华当先站起身来,去取架子上的鹤氅,柔声道:“这样着急,想必是果真有要事。只是可惜了饭还没有吃好,妾身命人稍晚一些给您送点点心过去?”
  陌孤寒摇摇头,也无奈地站起身来,对着月华欲言又止,最终也只道:“已经是七、八分饱,正正好,不必麻烦了。”
  月华莞尔一笑,上前踮足伺候他将鹤氅穿戴好。
  陌孤寒低头看她,仍旧不忘叮嘱道:“明日朕便差御医过来给你诊治诊治,你好好休息,朕回头再来看你。”
  月华点点头,将他送出宫去,眼见他的身影慢慢消失不见,方才转身回来,春风满面。
  清秋宫里一片难以压抑的兴奋。饶是陌孤寒只是留在这里用了一顿膳食,也令他们看到了希望,难捺地窃窃私语。
  魏嬷嬷和香沉上前,脚步轻盈欢快,齐声向着月华道喜。
  月华也觉得幸福来得有些突然,心里忐忑难安,惴惴地低声问魏嬷嬷:“皇上莫不是因为重用了二舅父的缘故,所以才对我这般客气吧?”
  魏嬷嬷喜滋滋地道:“娘娘这是多虑了。依照老奴来看,怕是今日里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惩罚娘娘,皇上他听到了风声,心里不落忍。”
  月华思前想后,仍旧觉得不踏实,陌孤寒对自己的体贴关怀,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抓不住,随时都会从指缝里溜走的幻影。
  她愣怔片刻,转身问魏嬷嬷:“小时候母亲给我描画的那些兔爷绣样放在哪里了?”
  魏嬷嬷有些奇怪:“中元节早就过了,娘娘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
  月华但笑不答:“你全都拿出来就是。”
  魏嬷嬷进了月华的寝殿,片刻功夫便拿出一本《女诫》来,捧给月华:“都在这里了。”
  月华接在手里,翻开书本,里面夹着各式各样的绣样以及白纸剪的荷包图案。她从里面取出一张五颜六色的荷包绣样,正是一只威风凛凛的兔爷,头戴虎头帽,手持捣药杵,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骑在一头色彩斑斓的老虎身上。
  她端详良久,郑重其事地递给魏嬷嬷:“帮我寻这个颜色的锦缎还有各种绣线,全部搭配好。”
  魏嬷嬷虽觉莫名其妙,但是仍旧照办去了,不再多问。
  月华情不自禁地弯了眉眼,托腮喃喃自语:“原来果真是你。”
  ………………………………


第七十六章 鹤妃的算盘
  瑞安宫。
  陌孤寒给太后请过安,在太后跟前坐了,自有宫人将茶点奉上,然后静悄地退出去。
  “怎么都这样晚了,母后还不休息?”
  太后怀里抱着一只肥硕而慵懒的波斯猫,见了陌孤寒便情不自禁地眯了眼睛,笑得和蔼:“听说皇上适才去了皇后那里?”
  陌孤寒点点头:“正是从皇后那里刚刚用膳过来。”
  “哀家叮嘱皇上的话,皇上可还记得?”
  “母后尽管放心,孩儿自有安排。”
  太后伸手轻轻地摩挲着波斯猫脊背上的毛,仍旧不忘苦口婆心地叮咛道:“皇上若是宠幸皇后,哀家也不拦着,毕竟有太皇太后在,如今前方战事又指望着常至义调兵遣将,一直那样冷落着她也不好。但是皇上务必记住,那褚月华可是常家的人,继承了常家的勃勃野心,必有图谋。皇上就算是再宠她,让她张狂一些无所谓,但是,千万不能让她参政,更不能怀有皇家子嗣。”
  陌孤寒低垂着眼帘,面色晦暗不明:“孤寒知道其中利害。”
  “知道便好。”太后叹一口气:“哀家这提心吊胆,唯恐皇后手段高明,又有太皇太后在背后行云布雨,你再落了她们的圈套。”
  陌孤寒一一应下,对于太后的老生常谈略有不耐:“母后宣孤寒前来,便是为此么?”
  太后摇摇头:“今日着急叫你过来,便是关于君婕妤的事情,害怕皇儿在皇后跟前,一时冲动,再答应她什么。”
  “君婕妤怎么了?”
  “适才鹤妃到哀家这里来了。”
  陌孤寒听她提及鹤妃,面色明显一沉:“她到母后这里来做什么?”
  “她说她今日到清秋宫给皇后请安去了。皇后已经知道了君婕妤有身孕的事情,十分不快,对她也冷淡了许多,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而且她前脚刚走,今日皇后便去了太皇太后那里。哀家怀疑啊,她们是在打君婕妤腹中龙子的主意。”
  “什么主意?”
  “皇上难道忘记了,太皇太后当年是如何坐稳她皇后位子的?她自己膝下无子,还不是将别的妃嫔诞下的皇子过继到自己膝下,苦心教导,最终借了你父皇的光,才能坐上这万人之上的尊贵位置。恐怕那皇后,便是生了一样的心思,想要将君婕妤揽到自己跟前。”
  陌孤寒有些迟疑:“如今我们二人刚刚大婚不久,她总不至于这样心急。”
  “太皇太后那是多么精明厉害的角色,难不成皇上还没领教过吗?她向来老奸巨猾,未雨绸缪,又算无遗策,肯定会早早地给皇后将后面的道路铺好,不会错失任何机会的。”
  陌孤寒拧了眉头:“朕听说今日月华忤逆了太皇太后,被罚在院子里跪了整整一下午,想必是并无此意,母后多虑了。”
  “这未必就不是苦肉计!”太后见陌孤寒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为月华辩解,心中警钟大作,语重心长地道:“皇儿是对那皇后失了戒备之心了吧?母后一早便料想到了,所以才着急忙慌地将你赶紧叫出来。皇后可曾对你提及君婕妤之事?”
  陌孤寒摇摇头。
  “那便好,总算没有迟了一步。”太后神色一凛,郑重其事地对陌孤寒道:“哀家打算将君婕妤接回到鹤妃的宫殿里养胎。”
  “为何?那鹤妃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君婕妤与她也并不亲厚,当初住在悠然殿偏殿之时,多次受她虐待,朕才另赐了宫殿给君婕妤居住。母后为何非要让她住进鹤妃跟前?”
  “就是因为那鹤妃乱七八糟的心眼多,所以哀家才将君婕妤托付给她,若是有什么闪失,便唯她是问,她投鼠忌器,总会收敛一些。而且,你想,若是君婕妤有鹤妃这表姐照顾着,太皇太后她还好意思开口要人吗?纵然她是有这样的算盘,也不得不落空。”
  “母后难道忘记了当初崔昭仪早产一事?”
  “皇上如今还没有释怀么?当初那件事情,鹤妃也只是被牵连而已,崔昭仪小产也不是因她而起,皇上怎么还一直耿耿于怀,对她这样不待见?”
  “朕只是不喜欢她心思过于深沉,而且没有容人之量而已。”陌孤寒思忖半晌,一脸凝重地摇摇头:“她这次又是主动到母后这里言说,朕觉得不放心,不若让君婕妤搬到母后这里来比较稳妥,她性子软,下面奴才多怠慢。”
  太后见陌孤寒不放心,便退让一步:“也好,明日哀家便让奴才们将偏殿收拾了,让君婕妤搬过来住。只是皇上,这君婕妤既然有孕,其他妃子那里也是眼巴巴地盼着恩宠,你一碗水也要端平啊。”
  陌孤寒愈加不耐,站起身来:“时辰不早,母后早些歇着吧。”
  “怎么一提及此事,你便要走?你与君婕妤感情好,母后也高兴,只是劝你多往泠儿她们几个那里走动而已。”
  太后面色一黯,仍旧絮叨不停,陌孤寒已经出了慈安宫。
  第二日一早,刚刚用罢早膳,便由御医奉了陌孤寒的旨意到清秋宫里,给月华诊脉。除了开了几幅调理身子的汤药,便就是留下一瓶药酒,几贴药膏,叮嘱香沉每日早晚倒一点在月华腰肌之上,使劲搓热,肌理吸收便好。
  月华谢过御医,打赏了银子,然后让秦嬷嬷亲自送出门外。
  再然后,便是听说君婕妤被晋封了淑媛,并且奉太后懿旨,搬离了原本住所,住进了太后瑞安宫里的偏殿。
  君淑媛虽然是进了太后的瑞安宫,不过却被免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太后只叮嘱她安生养胎,每日里不必晨起,所以月华去瑞安宫倒是看不到她了。只是听说她初期反应较大,不思饮食。
  而且,月华听怀恩说,因为了君淑媛家世的原因,太后其实并不十分待见她,以前经常会当众落她的脸面。君淑媛搬进慈安宫里,倒是还不如原先自由一些,好歹她还能过去陪她说会儿话。
  出于礼节,月华又惦记着泠贵妃生辰宴上,君淑媛为自己求情的情义,应该单独去探望她。
  她命魏嬷嬷准备了几样上好的补品,香沉怀里抱了,便径直去了瑞安宫。
  太后娘娘听说正在休息,宫人也不便惊动,带着月华径直去了君淑媛居住的偏殿。
  陌孤寒跟前的小太监荣祥正守在偏殿门口,见了她跪下行礼。
  月华见到他就知道来的不是时候,正好赶上陌孤寒前来探望,悄生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稍晚一些再过来。
  里面的陌孤寒已经听到了外间动静,沉声问道:“可是皇后娘娘过来了?”
  荣祥赶紧应声:“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来探望君淑媛了。”
  “那便进来吧。”
  陌孤寒的声音不冷不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月华命香沉将带来的补品尽数交给君淑媛跟前的下人,自己进了屋。
  偏殿虽然不大,但是布置得十分舒适,火盆烧得旺旺的,设了南炕,铺着厚实的褥子,陌孤寒与君淑媛正坐在南炕上说话。
  月华进去便向着陌孤寒弯身行了福礼:“妾身见过皇上。”
  君淑媛坐在暖炕上欠欠身,满脸歉意。
  “皇后平身吧,不用这样多礼。君淑媛身子不适,朕特意赦免了她的大礼,不用起身给皇后请安了。”
  月华抬眼,见君淑媛端坐在暖炕之上,背后垫了一床六子争头的锦缎被子,脸色看起来不是太好,一双纤细柔弱的白嫩小手正被陌孤寒包裹在宽厚的大掌里。
  君淑媛见她望过来,慌乱地挣扎一下,却被陌孤寒握得更紧,只能歉意地冲着月华笑笑。
  月华挤出自认为最得体的笑意:“既然身子不适,自然应当好生将养着,是月华来得不是时候,打扰皇上了。”
  偏殿的宫人搬来杌子,铺上锦垫。
  陌孤寒略抬抬眼皮:“坐吧。”
  ………………………………


第七十七章 攒心利箭
  这是下座,月华身为皇后,竟然低了君淑媛一头,不太合适,但是陌孤寒此时也坐在暖炕之上,倒也勉强说得过去。她端身坐了,才见一旁的炕桌上摆了几碟菜蔬和浓汤,仍有热气。
  “都午后了,君淑媛还没有吃饭?”月华见菜蔬清淡,应该是给君淑媛特意做的。
  君淑媛面色看起来不太好,有些苍白,听月华问起,捂着心口点点头,就像捧心西施一般娇娇弱弱,楚楚生怜:“近日总是没有什么胃口,吃不下去,劳皇上皇后娘娘费心了。”
  陌孤寒看起来也有些焦灼,一筹莫展:“这些菜蔬都清淡得很,连个油花也没有,如何便嫌油腻了呢?你说哪里不合口味,让御膳房里再重做就是。”
  君淑媛摇摇头:“妾身也说不上哪里不好,看着有时候也馋,就是吃进嘴里就反胃。”
  “再这样下去,你身子怎能受得了?”陌孤寒隐隐有怪责之意:“强忍着也要吃些,最不济喝点汤水。”
  月华探头望了一眼,笑笑:“妾身倒是有些清淡吃食,保准君淑媛能吃得下去。”
  陌孤寒扭过头来,微微挑眉,明显有些兴趣:“说来听听,宫中可有食材?”
  “食材是有的,就是有些粗陋而已。”
  “只要能吃得下去就好,否则她再这样不进饮食,就剩皮包骨了。”陌孤寒明显有些急切。
  月华细声安慰道:“皇上不必焦虑,只消命御膳房的厨子,用面粉、鸡蛋、红糖和面,擀成薄片,小火在铁饼铛上烙成焦片,就可以当做小点心来吃,养胃补气挺好,常嚼几片就开了胃口。君淑媛若是长时间没有进食的话,胃里太空落,也可以手擀白面片,清水煮得烂乎乎的,少加些盐巴,热热乎乎地吃了便好。”
  陌孤寒闻言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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