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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失忆后我救了病娇暴君 完结+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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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淮垂目看着那碗水,微微的青碧色,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荷叶清香,还有点甜香,看上去清凉可口——刚刚还在说他的坏话,这时候用一碗水,就想笼络他?
  叶淮一口回绝:“不喝!”
  文晚晚也不意外,笑了一下正要再哄,噔一声响,大门被推开了,郭张氏在门口喊道:“妹子,你怎么样了?”
  方才叶淮一露面,文晚晚便跟着走了,郭张氏怕她吃亏,原本要跟着来的,却被文晚晚止住了,她耐着性子在外头等了半天,始终不见文晚晚出来,到底不放心,火急火燎地又追了过来。
  如今她不等回答,三两步就闯进厅里,一把拉过文晚晚,道:“妹子,他没怎么你吧?”
  “没有。”文晚晚笑着从她身后闪身出来,道,“嫂子放心,南舟他不是那种人。”
  叶淮冷哼一声,这会子,倒是知道嘴甜了!
  郭张氏细细看看她,见她并不像是受了威逼替叶淮遮掩,这才放下心来,又向叶淮说道:“你听着,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不过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妹子,我……”
  难道要他跟这个无知的妇人争辩?叶淮横了文晚晚一眼,抬步离开,瞬间消失在大门外。
  “哎,你看那人,他那副模样,就好像我不配跟他说话似的!”郭张氏愤愤不平地说道,“他到底什么来头?”
  “我也不是很清楚,”文晚晚看着门外,趁机提起了一直想说的话头,“嫂子,我孤身一个,再跟他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想着能不能尽快托李捕头帮我去县里查查?如果能查到我大伯的下落,让他给我做主,我想南舟他,就不敢对我无礼了。”
  给她做主的人?郭张氏心中一动,能给她撑腰做主的,也不一定非得是她大伯呀,丈夫不也行吗?她心里顿时有了个想法,一拉文晚晚的手,笑道:“你放心,自从上回你提过之后,我一直替你想着呢!昨儿我送络子的时候已经跟李捕头提过了,我看他那意思,应该没什么问题,要么你再跟我过去走一趟,当面求求他?”
  “嫂子这会子有空吗?”文晚晚道,“要是有空的,就麻烦嫂子带我走一趟。”
  “有空有空,咱们现在就去找李捕头!”郭张氏瞧着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主意四角俱全,忙拉着她往外走,“昨儿我过去时,他一直跟我夸你人才好手艺强,只要你肯开口,我想他一定不会不答应!”
  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许久,叶淮从院墙后转出来,脸色越来越难看。
  又去找那个李青,跟那个粗鲁自大的衙役,她倒是走得近!
  “跟上,把他们说的话,一个字不漏的,全都告诉我。”叶淮看着文晚晚消失的方向,低声说道。
  “是!”空荡荡的院墙后立刻有人应了一声,跟着树叶子微微一动,再没了声响。
  文晚晚往家里走时,已经是傍晚了,还没到门前,先看见小燕提着满满一桶水,跌跌撞撞地往家里去。
  那水桶又大又深,小燕瘦小的身体被坠得斜向一边,像一株被风吹弯的小草,文晚晚连忙追上去,伸手拿过水桶,柔声道:“我帮你。”
  小燕冷不防,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她,怯怯地叫了声姐姐,嗫嚅着说道:“我婆婆说,我要是再跟你说话,就打断我的腿……”
  “你跟我来,”文晚晚压低了声音,“一下就好。”
  她拉着她快步走进院里,狸花猫正在窗台上睡着,一看见小燕,立刻跳下来向她跑去,小燕惊喜地叫了声:“毛团,你还活着!”
  那天王婆母子两个被打倒后,猫儿也不见了,小燕找了几天没找到,以为它已经死了,暗地里哭了几回,眼下突然见到,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抽抽搭搭地向文晚晚说道:“姐姐,谢谢你。”
  “先在我这里养着,”文晚晚摸着小燕的头发,柔声道,“你想它时,就过来看看它。”
  恰在这时,隔壁传来王婆的声音:“贼骨头,死哪里去了?”
  小燕吓得一哆嗦,拔腿就往外跑,跑出几步又转回头,急急向文晚晚说道:“姐姐,你当心些,我听见王虎说,今天晚上要来找你算账!”
  入夜后,叶淮依旧没出现,文晚晚熄了灯,合衣躺在床上,警惕着外面的动静。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跟着有极轻的脚步声往门前走来。
  王虎?
  文晚晚悄悄下了床,拿上灯油和火折子,猛地拉开了房门。
  黑魆魆的夜色中,只看见一个影子凑在窗前,文晚晚一言不发,先把灯油朝那人兜头一泼,跟着一晃火折子,扔了过去。
  叶淮摸黑进了门,又往窗前来看她时,突然一大壶灯油向他泼来,叶淮认出了文晚晚的声息,闪身躲过时,黑暗中红光一闪,一个点着的火折子向他抛了过来。
  她竟要杀他!叶淮一掌拍飞火折子,欺身上前,扼住了文晚晚的咽喉。
  火折子落在地上,映出叶淮苍白的脸,凤眼眯着,薄唇抿着,一字一顿说道:“你想杀我?”


第15章 指痕
  他的手像铁箍一般,死死扼着她的咽喉,文晚晚挣扎着抓住他的手,努力想要推开,可他那么有力,怎么也推不开,呼吸越来越困难,文晚晚艰难地说道:“你,误会了……”
  叶淮冷冷一笑:“误会什么?”
  可笑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现在更是想要他的命。
  可笑!
  他也真是糊涂,连至亲骨肉都能欺骗他算计他,他又怎么能相信皇帝的女人,朝廷的刺客,会真的失忆,与他这般相处?
  可笑!
  他被她那些吃食,那些热热闹闹的气氛蒙蔽,竟以为能和她这样相处下去,对她越来越不加防范。
  可笑!
  她和其他那些皇帝赐下的女人,根本没什么两样,她种种做作,也不过是为了杀他!
  叶淮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死死扼住文晚晚的咽喉,戾气翻涌着,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深:“怎么,不装失忆,要直接下手了?”
  文晚晚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响,眼睛充了血,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她拼命掰着他的手指,挣扎着说道:“我以为,你是王虎……”
  她看见他的唇勾出了一个凉薄的弧度,左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美如菩提尊者,可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如同地狱中的修罗:“我真该早点杀了你。”
  “南舟,”文晚晚看着他,视线越来越模糊,“小燕说,王虎要来……”
  恰在这时,狸花猫忽地转过脸,向着屋后的方向不安地叫了几声,叶淮随即察觉到,屋后有动静。
  她的同伙?叶淮猛地松开了文晚晚。
  空气突然涌进胸腔,文晚晚跌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再抬头时,叶淮已经出去了。
  这人竟如此多疑,如此辣手!
  若是不能及时打消他的疑虑,只怕今天,她就会没了性命。
  文晚晚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
  叶淮很快确定,声音是从院墙外传进来的。
  提气跃上墙头,借那片小竹林隐藏住身形,叶淮探头向外一看,王虎扛着□□正往这边来,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那模样,分明是要□□。
  那女人说的,竟然是真的。
  叶淮只觉得手心里冷森森的,突然沁出了一层薄汗,说不清是愤怒过后的突然松弛,还是疑虑解除后的突然轻松。
  她没骗他。
  算她聪明,知道该怎么保住性命。
  耳边随即传来文晚晚低而沙哑的声音:“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叶淮抬眼一望,文晚晚踩着□□站在不远处,垂头看着外面正准备爬墙的王虎,低声说道。
  今晚没有月亮,四处都黑魆魆的,但叶淮目力极好,隐约看见她修长的脖颈上,有几道红肿的指痕。
  是他在盛怒之下,给她留下的。
  叶淮心头掠过一丝微妙的情绪,但他没有深究,只转过头不再看她。
  “小燕说,王虎要找我算账,”文晚晚的声音很低,刚好只够他听见,“你不在家,我就没敢睡,一直在暗中防范着,灯油和火折子都是对付王虎的,我还把棒槌和铁锨都放在门口。”
  棒槌放在门里,铁锨靠在门外,叶淮方才都看见了,他以为是她准备对付他的,没想到,她竟然并没有骗他。
  叶淮心绪纷乱着,抬眼一看,只觉得她脖子上那片红痕,触目惊心。
  恰在这时,文晚晚忽地捂住嘴,忍不住似的,低咳了一声。
  叶淮转过目光,垂下了眼皮。
  那些伤痕,大约有几天消不下去,只怕,连嗓子也还要哑上几天。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文晚晚踩着□□,飞快地下去了。
  叶淮忍不住望过去,就见她一路小跑着去了厨房,不多时套着件干活时穿的旧罩衣,提着一畚箕柴灰出来,又跑去茅房里拿出了净桶。
  她该不会是?叶淮皱了眉,下意识地避开了老远。
  墙外,王虎把□□架在院墙上,还没开始爬,先嘿嘿地笑起来。
  那天见过文晚晚之后,他就惦记上了,当天夜里就想爬墙过来采花,却因为挨了叶淮的打,两条腿疼得厉害,实在没法行动,这才拖到了今天。
  今天跳完神驱赶过狐仙后,王虎自己觉得两条腿能走动了,再也忍耐不住,立刻就准备行动。
  入夜后他趴在自家墙头,看着文晚晚这边熄了灯,忙扛着□□过来,准备□□闯门。
  虽然他知道文晚晚院里还有个男人同住,但他今天留心看过,那男人夜里一直没回来,而且王婆也说过,那男人病弱的很,风吹就倒的模样,所以王虎就没放在心上,觉得就算被撞见了,大不了连那男人一起收拾。
  想来文晚晚一个无依无靠的外乡女人,摊上这种丢脸的事肯定不敢声张,他还可以拿这事当把柄,逼着她顺从,图个夜夜快活。
  王虎放好□□,想着自己的筹算,满心里都是痒痒,飞快地踩着□□向上爬了两级,突然听见墙头有人叫他:“喂!”


第16章 她没骗他
  王虎一抬头,正看见文晚晚向他一笑,王虎本能地朝她一咧嘴,却在这时,文晚晚忽地提起净桶,兜头冲他泼了下来。
  臭烘烘的粪尿浇了他一头一脸,王虎冷不防,一个失手从梯t子上摔下去,正要开骂,噗一声,净桶又砸下来,正正好砸在他头上,桶底的粪溅了他一嘴,王虎嗷一声开始狂吐,墙头紧跟着又倒下满满一畚箕柴灰,连眼睛带鼻子把他糊了个严实。
  也不知那柴灰里有什么,王虎只觉得眼睛鼻子立刻火辣辣地疼起来,疼得他恨不得拿头撞墙,于是再顾不得别的,一边嚎叫着,一边连滚带爬地跑了。
  墙头上,文晚晚抿嘴一笑,把穿着的罩衣脱下,随手扔出墙外,飞快地爬下了梯t子。
  那柴灰里,是她临时起意,加了一大把辣椒粉,想来够王虎喝几壶了,经此一回,大约能教训这个无赖,今后再不敢□□闯门。
  叶淮站在远处冷眼看着,许久才道:“你还真是不嫌脏。”
  “脏点臭点,总比吃了亏强。”文晚晚莞尔一笑,走去水盆边上,蹲下来开始洗手,“再说现在,弄臭了的人可不是我。”
  叶淮慢慢地走到近前,在浓黑的夜色中,垂目看她。
  她还真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总能从里面找出好的一面,总是这么若无其事地笑着,让人觉得格外的安心。
  又突然想到,在阴沉沉的皇宫里面,有她在的地方,大约就会有和风细雨吧?也就难怪皇帝想纳她……
  一念至此,白天里就有的那股子不痛快突然又涌上来,叶淮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身后立刻传来她低哑的唤声:“喂!”
  叶淮下意识地停住步子,回头看她,就见她甩着手上的水,一指自己的脖子:“就这么走了吗?这件事,你准备怎么说?”
  她的手湿淋淋的,叶淮总觉得似乎有一两星水,顺着她手的动作,溅到了他的脸上,下意识地一摸,却又没有。这感觉很怪异,叶淮眯了眯眼,指着自己的衣襟,淡淡说道:“这件事,你又准备怎么说?”
  文晚晚一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忙走近了一看,才发现那白袍上粘着深色的一大片,大约是她那时候泼上的灯油。
  这两件事,能相提并论吗?文晚晚撇撇嘴,道:“弄脏衣服跟伤人,难道是一回事?”
  她的声音依旧很沙哑,叶淮突然觉得听在耳朵里特别刺耳,连带着心里也不舒服起来,冷着脸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盒子抛到她手里,道:“拿去!”
  文晚晚接过来一看,是个白瓷圆盒,打开时就见一盒碧莹莹的透明膏子,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气,又有点药香。
  难道是治伤的药膏?文晚晚正要问时,叶淮已经快步进了房,扑一声关了门。
  这大少爷,伤了人连道歉都不肯,只会干巴巴丢过来一盒药。文晚晚笑了笑,用指甲挑出点药膏抹在伤处,挨着肌肤时一阵沁凉,那股子火辣辣的痛意顿时少了一半,看样子,却是极灵验的药。
  文晚晚慢慢地擦着脖子上红肿的地方,下定了决心。
  这个人太危险,须得尽快脱身。
  今天已经托付了李青去查大伯的去向,不管查不查得到,只要得到回复,立刻就走。
  再往北去,越接近京城,叶淮的势力越薄弱,到时候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等恢复了记忆,再做打算。
  卧房里,叶淮听见厅堂另一边渐渐没了声响,大约是她,已经睡下了。
  可她的伤……
  叶淮翻了个身。这事其实,怪不得他。当时那种情形,任谁都会起疑心。
  但是她的声音都变了……
  叶淮有些微微的焦躁,忽地坐起来,靠着床头闭着眼睛,用手指堵住了耳朵。
  可方才她那沙哑的声音,依旧不停在耳边盘旋。
  许久,叶淮睁开眼睛,缓缓地吐了口气。
  罢了,终究是个女人,他不跟她置气。
  第二天一早,文晚晚起来时正要出门,差点踢到一个东西,低头一看,当着她的门口,放着一个白瓷瓶。
  这院里,除了她,就只有南舟,难道是他放的?
  文晚晚打开瓶子一闻,扑鼻一股子甜香的气息,闻起来有些枇杷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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