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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失忆后我救了病娇暴君 完结+番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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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呜一声,猫儿跳进她怀里,一个劲儿拿脑袋去蹭她,文晚晚便摸着它的脑袋,笑笑地说道:“傻毛团,虫子什么的你留着自己吃吧,我是人不是猫,我不吃这东西。”
  喵呜一声,猫儿伸着脖子,亲昵地去舔她的脸。
  好好好,如今不仅是那个小丫头分她的心,就连一个毛东西,也来抢她。叶淮伸出两根指头,捏住猫儿的后颈皮,把猫提起来往远处一抛,轻嗤一声:“你还真不嫌脏,也不怕有跳蚤。”
  “我配了驱虫的草药戴在它项圈上,哪里会有跳蚤?”文晚晚浇完了水,走过去掰了馒头喂猫儿,仰脸向他一笑,“南舟,你说的那个法子挺好,不过,到哪儿去找那么个女人呢?”
  “随便去哪儿找个脸生的女人,给点银子演场戏不就行了?”叶淮看她只管摩挲着猫儿的脑袋,心里越发不痛快,硬邦邦地说道,“总不至于连这种简单的事,都要我教你吧?”
  “找人倒是好找,就怕跟咱们不是一条心,半路上走漏了消息。”文晚晚说着话一抬头,看见了叶淮的模样。
  他低着眉抿着唇,神色冷淡中带着微嗔,分明是图画中冷傲的美人。
  文晚晚心中一动,不由得站起身来,笑道:“南舟,你若是扮上了,我看,比哪个美人都美……”
  叶淮瞬间明白了她的主意,顿时沉了脸:“休想!”
  “那,一时半会儿的,让我上哪儿找这么个人呢?”文晚晚走近两步,仰着脸向他笑,“好南舟,好好南公子,就劳你大驾一次,好不好?”
  她软软的声音直往他耳朵里钻,暖而甜的气息直往他心里钻,叶淮想怒又舍不得怒,心里痒得厉害,慢慢向她低下了头:“做梦。不过,你若是求我,我就给你找个人。”
  “好,我求你。”文晚晚凑得又近些,笑得像一只狡黠的猫,“好南公子,侠肝义胆的南公子,就帮我一次吧。”
  叶淮忽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好。”
  文晚晚吃了一惊,连忙要躲时,他微凉的手指已经离开了,微眯的凤眸看着她,似乎要看进她心里去:“我帮你。”
  半个时辰后。
  裴勉推门进来时,正看见文晚晚坐在檐下择菜,叶淮坐在她边上,膝上卧着猫儿,手里也拿了一根菜在摘叶子。
  裴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地揉了揉,却在这时,听见叶淮叫他:“有件差事,交给你办。”


第34章 圈套
  淮浦是小县城; 整个县里的人细算起来,多半都能沾亲带故,所以但凡哪里出现一张陌生面孔,街头巷尾总要议论半天; 更别说这次来的; 是个派头极大的; 看着极富贵的单身女人。
  牛婆婆站在岔路口; 砸吧着没了牙的嘴,啧啧有声:“哎哟,四个人抬轿,那么多箱笼,沉甸甸的; 哎哟; 杠夫的杠子都压得弯喽!”
  刘小乙早已经跟赁房子给那女人的房东打探过一遍了,掌握的消息最多最详细。连忙说道:“听说是个有钱的寡妇,从淮南来的; 前头男人死了; 留了好些细软给她; 她年轻轻的; 怕将来没有下梢,所以要坐山招夫。”
  “啥?”在场的男人顿时都来了兴趣,“坐山招夫?有这等好事!”
  “哎呀; 这年头真是,年轻女人一个二个的都熬不住寂寞,”吴氏叹着气说道,“人心不古啊,可不比我们年轻那会儿; 大家伙儿都讲究个守节。”
  “瞧您老人家说的,”高十六去年刚娶了一个寡妇,头一个跳出来不赞成,“亲亲香香过日子不比什么都好?干嘛苦守着,谁还能给立个牌坊是咋的?”
  刘小乙嘿嘿一笑:“可惜我有老婆,要不然我就去试试,刚才从帘子缝里瞅了一眼,长得细皮嫩肉,还真是怪好看的。”
  “呸!”他老婆立刻拧了他的耳朵,“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嘴脸,人家还能看得上你?”
  正说得热闹,就见王婆手里提溜着一包药,一道烟地从街上回来,众人都不待见她,便都不说话,王婆一看人多,自己反倒凑上来探头探脑地问:“出什么事了,你们都凑在这里干嘛?”
  刘小乙一向跟王虎不对付,就想捉弄捉弄她,笑着说道:“你老人家来得正好,可是个巧宗,正说去找你呢。”
  “啥巧宗?”王婆忍不住问道。
  “前头胡家那宅子被人租下来了,是个有钱的美貌寡妇,要坐山招夫哩!”刘小乙笑嘻嘻的,“你家王虎那相貌,那人品,不是我说,只要上门一提,再没有不成的,到时候百万家私都是你老人家的,你老人家呼奴唤婢,吃香的喝辣的,却不是活活美死!”
  众人一齐哄笑起来,七嘴八舌地说道:“赶紧让王虎去,准能成!”
  这些人原是想着看笑话,觉得以王虎的模样,准得被人打出来,可在王婆子心里,自家儿子那是天底下头一个有出息的,哪个女人配不上?更何况是个寡妇,她儿子好歹是头婚!
  于是一道烟地往家跑,边跑边放狠话:“我跟你们说,你们谁敢跟我儿抢,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后面的人笑得更大声了。
  胡家宅院里,打扮成婢女的太监万安轻轻掩上大门,忍着笑走回去,向坐在厢房门口的裴勉说道:“裴长史,那个王婆子好像是回去叫人了,没准儿再过一会儿,王虎就来相看你了。”
  裴勉的头发梳着一个偏髻,带着一头黄哄哄的金银首饰,脖子上又挂了一个明晃晃的金项圈,身上穿着团花牡丹的桃红褂子,褂子底下露着银灰的裙子,描眉打鬓涂着红嘴唇,听见这话时脸上的红透出了腮上的胭脂,横了万安一眼,冷声道:“万安,我怎么觉着,你看见我这副模样好像很得意似的?”
  “不敢不敢,”万安笑嘻嘻的,一指自家身上的粉红小袄,“奴才不也穿着女衣吗?怎么敢取笑公子爷。”
  裴勉冷哼一声,偏过了头。
  这件事他起初死也不肯答应,可叶淮的脾气从来都是由着性子来,不由分说按着他换了女装,又给他涂了一脸胭脂粉,逼他扭着莲花步跑过来扮女人。
  裴勉心想,自打到淮浦以后,这个原本就不肯循规蹈矩的王爷,越发肆意任性了,虽然最近他脸上的笑模样比过去好几年加起来都多,不过,裴勉实在说不出这到底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万安,”叶淮从堂屋走出来,淡淡说道,“待会儿要是王虎来了,你上前去跟他说,别让你裴公子动嘴,他那个一本正经的性子,勾不住男人。”
  裴勉的脸涨得更红了,说得好像你勾搭过男人似的,倒是头头是道!
  “好咧,爷,”万安还是忍不住笑,“奴才知道,奴才一定不让裴公子动嘴儿。”
  “能不能办成这事,就看你的舌头灵不灵光了。”叶淮往屋里走去,道,“要是办成了,有赏,办不成,少不了挨罚。”
  “好咧!”万安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
  文晚晚在屋里听他们说得热闹,忍不住抿嘴一笑,跟着走出来,向着裴勉和万安福了一福,轻声道:“多谢两位仗义相助。”
  裴勉知道叶淮待她不同,并不敢受她的礼,连忙起身还礼,万安也跟着还礼,不过脸上的神色,就没有那么恭敬了。
  文晚晚瞧着裴勉那模样,忍不住的笑,抬眼看向叶淮,道:“南舟,前儿有人要我帮忙绣帕子,我已经绣好了,正好王虎要来,我待在这里也容易露破绽,不如就趁这时间出去一趟,把帕子送过去。”
  叶淮点点头,温声道:“去吧,路上小心些。”
  “嗯,我知道。”文晚晚笑着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
  万安在边上看着,越来越惊诧。他从小贴身伺候叶淮,从没见过他对女人这般轻言细语的,万安由不得眼巴巴地看着叶淮,心想,这位难道是转了性子吗?
  却见叶淮也眼巴巴地向外头看着,目光追随着的,分明是文晚晚的背影,万安微张了嘴,想起先前听见的传闻,一时间又惊又疑。
  “看什么?”叶淮回过头,将万安的神色尽数收在眼底,淡淡说道。
  “没,没什么。”万安连忙转过目光。
  叶淮轻嗤一声,道:“再贼头贼脑的,当心你的脑袋!”
  他慢慢走进屋里,扑一声关了门,再没做声。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万安搬了个小脚凳过来,在裴勉身边坐下,压低了声音:“裴长史,王爷他,真的纳了那人?”
  裴勉想着这两天里看见的,叶淮跟文晚晚的模样,虽然夜里依旧是分房睡,然而那蜜里调油的亲热劲儿,比起新婚夫妇,只怕只有更好。裴勉心里没来由的有点发愁,摇了摇头,道:“王爷的事,你休得多嘴。”
  “我也不是多嘴,就是听见时吓了一大跳,你也知道的,府里那些丫头们,哪怕生得再美貌,王爷也从来都不带正眼看的,怎么就被她迷上了呢?”万安叹了口气,“这一下,撂得林姑娘没着没落的,太妃也生气,可怎么处!”
  “多嘴!”裴勉沉声道,“主子的事,也是你能背后议论的?”
  “我,”万安挠挠头,“唉,我就是觉得林姑娘怪委屈的,别的人也就罢了,偏偏是皇帝的人。”
  “王爷再三再四说过,文局正是他的人。”裴勉想着林疏影,心里也觉得难过,但还是正色说道,“你以后嘴上有个把门的,对文局正恭敬点,王爷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
  “王爷真的这么说过?”万安越发惊讶了,“这可真是……”
  话没说完,就听门外一阵乱嚷,王婆的声音跟着就响了起来:“有人在家吗?开门!”
  “来了来了!”万安得意地一笑,站起来整整衣服理理头发,向裴勉说道,“裴长史,待会儿你别说话,就看我的吧!”
  他咳了一声,把原本就偏于尖细的嗓子刻意捏得更细些,一溜儿小碎步跑到院门前开了门。
  王虎的黄胖脑袋一下子就伸了进来,肿眼泡四下里乱溜,待看见房门前坐着的裴勉时,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听说这里有个姐姐招夫?是不是那个姐姐?你看我怎么样?”
  万安拿帕子把嘴唇一掩,笑了起来:“哎哟,别急呀,咱们进门来慢慢儿说。”
  ……
  文晚晚留意着周遭的动静,慢慢向茶叶街走去。
  叶淮这时候正忙着对付王虎,大约没太多心思放在她身上,她正好去那个妇人说的地方走一遭,看看堂姐是不是真的来了淮浦。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方才裴勉装扮好的模样,忍不住一笑。还真是,齿白唇红,眉清目秀,若说是个女子,也没人会起疑心,要是从这情形看,还真有点像断袖。
  不过,这两天里看他跟南舟相处时的情形,分明是恭敬有加,丝毫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反倒是南舟这几天对她,却是亲密的很。
  会替她挽头发,跟她一起择菜,昨日里她缠线,他还帮她拿着纺锤,更别提那天里,突然在她脸颊上那轻轻一抚。
  一念及此,那微凉中带着燥热的感觉突然就浮上了脸颊,文晚晚定定神,不由得又想到,南舟他,真的是断袖吗?
  抬眼一看,早已经走到了茶叶街,第二家是一栋两层小楼,临街的窗户关得紧紧的,一丁点儿动静也没有。
  文晚晚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
  真要进去吗,会不会是圈套?
  吱呀一声,门开了,那天茶馆里的妇人满面含笑地迎出来,道:“文姑娘来了!”
  文晚晚站在门槛之外,看着里面空无一人的院落,笑了下,却没有做声。
  “文姑娘,”那妇人侧身往边上让了下,露出身后堂屋的门,“进来坐会儿吧,屋里没有别人,就只有一个姐妹,还给你备了梅丝金橘茶呢。”
  堂屋的门内,露出浅蓝色衣裙的一角,文晚晚迟疑着,却在这时,裙角一动,门内闪出一张清瘦憔悴的脸。


第35章 文柚
  文晚晚站在门槛外; 眼睛望着门里的人,两脚像是被钉住了似的,移不开脚步。
  隔着许多年头,昔日的青葱少女如今都已经改变了模样; 然而堂姐的模样始终刻在她心上; 那眉眼; 那神情; 她不会记错,眼前的人,就是她找了多时的,文柚姐姐。
  “文姑娘,进来坐吧!”妇人见她怔怔的只管站在门槛外; 连忙伸手拉她; 笑意盈盈。
  文晚晚的目光越过她,去看文柚,她躲在门里; 神色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欢喜; 反而有一点迟疑和哀伤; 但她慢慢地向她点了点头; 跟着又招了招手。
  文晚晚本能地觉察到有点不对,然而,她是那么盼着见到亲人; 很快定住了心神,踏进院中。
  就算是圈套,她也认了。
  她实在是,很想家了。
  吱呀一声,门在身后关上了; 妇人压低了声音:“文姑娘,外面有尾巴盯着,待会儿跟文夫人说话须得小心些,别让尾巴发现了破绽。”
  文夫人?文晚晚看着文柚,原先就有的疑惑更深了,叫她夫人的话,堂姐应该是嫁人了,可她为什么这样清瘦,而且眉宇之间,总像是藏着无数哀愁似的?
  她慢慢向堂屋里走去,虽然刻意把持着淡淡的神色,然而眼睛热热的,眼泪几乎要忍不住,脚踏进屋里的一刹那,手已经急急伸过去,握住了文柚的手:“见过姐姐,姐姐好。”
  文柚嘴角动了动,笑容有些惨淡:“姑娘好。”
  她的手握在文晚晚手里,冰凉凉的,还有些粗糙,她眼睛里虽然像是闪着泪光,可身体却不自觉地向后退了点,竟带着几分生疏,文晚晚怔了一下,哽了声音:“姐姐。”
  这些年里,她那样想念着姐姐,为什么姐姐看见她时,竟完全不像她想象中的欢喜?
  妇人满脸是笑地跟过来,一手拉住一个,抬高了声音:“文姑娘,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我娘家妹妹,刚好过来我这儿住几天,我请你做的帕子呀,就是给我这个妹妹的。”
  这是说给那些盯梢的尾巴听的了。文晚晚会意,忙从袖中取出帕子,塞在文柚手里,笑着说道:“你要的帕子我已经做好带过来了,姐姐,我做的活计有点粗糙,你看看行不行?”
  文柚接过帕子,打开一看,就见月色的湖丝底子上绣着一丛金黄的桂花,又有两片桂树叶子,文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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