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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失忆后我救了病娇暴君 完结+番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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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淮背朝着她,举头目送着薛令仪的背影,挺拔的身形显得有些萧索。
  文晚晚走到近前,摇了摇他的手:“快去吧。”
  “可我只想跟你一起过节,”叶淮低下头吻她,目光沉沉,“不想见别人。”
  “快去吧,”文晚晚摸着他的脸颊,眨了眨眼睛,“等你回来了,咱们再一起过节。”
  “真的?”一点笑意从他眼睛里点燃,迅速蔓延到脸上,左颊的酒窝又出现了,“等我回来,咱们一起过节。”


第62章 拜天地
  宴开玳瑁; 褥设芙蓉,丝弦的声音悠悠扬扬,舞姬合着节拍轻盈起舞,至少在这时候; 王府中有了些过节的气氛。
  “二郎; 给你母亲和嫂嫂斟杯酒。”叶景濂自己饮了一杯; 含笑对叶淮说道。
  叶淮果然起身; 拿起温酒器中的银壶,先给林氏斟了一杯。
  林氏心神不定,忽地握住了他的手:“二郎……”
  他们母子一向疏离,这种亲密的举动几乎从未有过,叶淮有些微微的惊讶; 长眉微抬; 垂目看她。
  林氏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叶景濂先前透露的消息让她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叶淮突然离家,回来后又情绪恶劣的原因; 她想解释几句; 然而当着薛令仪和林疏影; 许多话又不能说; 况且那件事,她原本也没什么借口替自己分辩。
  “二郎,”林氏嘴唇嚅动; 犹豫着叫了他的名字,“阿淮。”
  叶淮从她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神色从微微的惊讶变成了冷淡:“母亲有什么吩咐?”
  “我……”林氏在这时候,对他的冷淡格外畏惧,声音里甚至有了点讨好的意味; “你的病,近来好些了吗?我听说你在淮浦的时候,曾经发作过一次?”
  叶淮眉心微动,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她已经知道他知道了。她这是愧疚吗?真是难得。
  叶淮看了眼一旁若无其事正自斟自饮的叶景濂,目光再转回时,语气中就带出了嘲讽:“不错,是发作过一次,母亲不是知道的吗?还让人来带了口信过来,要我回家才肯给我吃药。”
  林氏哑口无言。她那时候并不知道他已经毒发,扣下他的药,也只不过想逼他回家定亲而已,到后面知道他已经发作过,是硬生生扛过去的,她也曾有些心疼不安,但他们母子之间一向很不亲近,她纵然觉得有些愧疚,但也从没有表现出来。
  现在想来,他那时候肯定是很怨恨她吧?所以这次回来,处处都跟她作对。她原本还在生气他的忤逆,此时知道了原委,却有些害怕与他面对。他们母子两个太疏离了,他知道了她私底下那些把戏,却一个字也没提,而她此时知道了他的洞悉,也没有勇气跟他分辩这件事。
  可若是任由这样下去,这母子情分,也就差不多完了,若是从前还好,她总还有叶朔可以指望,可如今,她就只这一个儿子了,林氏心想,再怎么,也不能弄得母子变成仇人。
  林氏鼓起勇气,讪讪地向叶淮说道:“阿淮,我那时候并不知道你已经发作,我算过时间,还以为要几天之后才会发作,所以才让人传信要你回家。”
  “不错,脉案在你手里,裴大夫又是你的心腹,母亲对我什么时候发病自然最清楚不过。”叶淮依旧微微笑着,“都是儿子不知趣,居然没在母亲算好的时间里发作。”
  “你!”饶是心有愧疚,林氏依旧被他的话顶撞得有些窝火,忍了忍气,喉头就有些哽住了,“我是你母亲,我再怎么不好,也不可能盼着你生病,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一首曲子恰在这时奏完,乐师没得到吩咐,并不敢继续,只得起身往厅前请示,叶景濂抬抬手,道:“奏一曲《玩中秋》。”
  母子两个的诡异情形,此时厅中人都已经觉查出来,薛令仪隐约猜到了是为什么,低着头不说话,林疏影是唯一不明就里的,只得凭着本能试图劝解:“姑妈,表哥,今天的月色真好,要么待会儿去清辉阁上赏月?”
  叶景濂的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合着乐曲的节拍,笑着说道:“二郎,酒虽然斟了,也得跟你母亲说句吉祥话,服侍你母亲喝了。”
  “二叔说的是。”叶淮看他一眼。
  他转过头,双手捧起酒杯送到林氏面前,唇边又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意:“母亲,儿子祝您福体康健,心想事成。”
  林氏总觉得,这心想事成四个字里,透着深深的讽刺,她接过酒杯拿在手中,迟疑着叫他:“阿淮,我,你……”
  可是叶淮已经离开了,转头又斟一杯,双手奉到叶景濂面前,笑道:“二叔,侄儿祝您永享仙福,清静自在。”
  “借你吉言。”叶景濂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叶淮第三杯奉给了薛令仪,林疏影在边上看着,一颗心扑通乱跳起来,她猜他应该不会给她斟酒,然而这屋里其他三个人他都斟了,假如只单单剩下她一个,却也是难堪,林疏影连忙拿起自己手边的酒壶,想要抢在头里,先给叶淮斟一杯,哪知薛令仪刚接过酒杯,叶淮已经放下了酒壶,快步向门外走去,道:“母亲,二叔,嫂嫂,饭我已经吃过了,如今,我要自己去过节了。”
  “阿淮!”林氏呼一下站起身来,急急叫他,“你要去哪里?”
  叶淮回过头:“回前头去。”
  “阿淮,”林氏怔怔地说道,“再坐一会儿吧,今儿好容易一家人都在一起过节。”
  “不了,”叶淮淡淡一笑,“还有人在前头等我。”
  他迈步走出厅堂,抬头看时,一轮冰盘似的月亮正高高挂在天上,四周围一丝儿云彩也没有,照耀得厅中一片水晶似的透彻清亮,时辰还早,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可以陪她一起过节。
  叶淮越走越快,远远看见自家门首时,竟是一路小跑进去了,西厢房的门大开着,炊烟从烟囱里冒出来,火光夹杂在灯笼的光里,从窗纸上透出来,窗户里头人影绰绰,是她。
  叶淮三两步走到近前,抬眼看时,文晚晚扎着围裙,正在锅前忙着,小燕坐在灶下烧火,猫儿盘成一团在灶台边上,懒洋洋地闭着眼睛。
  一切都安静的很,只有灶里头的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然后,小燕瞧见了他,忙地站起来,叫了声王爷。
  猫儿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长尾巴冲他甩了甩。
  他最想见的那个人丢下锅铲,笑盈盈地迎出来,拉住了他的手:“你回来的好早。”
  顷刻之间,静谧变成了热闹,可这热闹是如此合他的心意,此刻他心中空落落的,正需要她的热闹来填补。
  他想她真是他的神仙,他想要什么,她就能给他什么,安静的热闹的,俏皮的热情的,她有无数的面孔,每一张都是他最想要的。
  叶淮回握住文晚晚,修长的十指与她纤细的十指紧紧扣在一起,他低下头看着她,颊上的酒窝里满盛着笑意,声音也异常温柔:“我想你了,所以赶着回来看看你。”
  “怎么了?”文晚晚空着的一只手伸出来,扳着他的脸瞧了瞧,“声音听着有些不高兴似的?”
  “没有,”叶淮握住她的手,在手心里吻了一下,“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文晚晚轻轻一笑,抽开了手:“也没什么好的,灶才砌好,泥还没有干透,我怕弄坏了并不敢狠用,就着手头有的东西随便弄了点。”
  她拉着他走到灶台前,揭开锅盖给他看:“刚好采买上送了新鲜的大芋头,还有新熟的酒酿和菱角,我就做了些酒酿小圆子,又蒸了一锅芋头,舂了些雪花糖粉,待会儿咱们吃着酒酿圆子看月亮,那个芋头蘸糖粉我尝了尝,挺好吃的,菱角嫩的很,不用蒸煮,直接掰着吃就很清甜。”
  叶淮心里异常地安静平和,像徜徉在一汪温暖清澈的泉水中似的,只觉得岁月悠长,无一时一刻不让他留恋。
  她可真是,他的神仙。
  “都做好了吗?”叶淮轻声问道。
  “做好了,就等你回来吃呢。”文晚晚从箅子上拿起一个芋头,左手倒右手的凉着,笑着看他一眼,“好烫!”
  叶淮连忙拿过来帮她吹着,看了眼小燕:“你出去玩吧,不用过来了。”
  他难得这样和颜悦色,小燕心里稍微安定了些,连忙迈步往外走,想了想,又回身把猫儿也抱走了。
  灶下的火熄了,柴灰里埋着的花生被夹出来,一个一个的,放满了小小的草编篮子。
  叶淮盛了一碗酒酿圆子,蹲身看着文晚晚,柔声道:“张嘴。”
  文晚晚果然张开了嘴,他便舀了一勺圆子送到她嘴里,他生平头一回做这种活计,总归是不熟练,勺子碰到了她的牙齿,她哎呀一声,吃进去的圆子掉了出来。
  叶淮伸手接住了,生平头一次,他没有觉得很脏,只是把那颗圆子丢进柴灰里,又用袖子擦了擦她的嘴角,轻声道:“怎么这么笨?”
  “明明是你笨。”文晚晚笑着从他手里拿过碗,反过来喂他吃,“圆子没吃到,牙倒快被你敲掉了。”
  他很笨吗?叶淮笑了下,乖乖地吃掉了她送过来的圆子,清甜软糯,又带着点酒香,好吃得很。
  “还要。”他看着她,轻声说道。
  文晚晚又舀了一个喂给他,他却突然凑过去吻住她,用舌尖送进她嘴里,自己只咬了一半。
  另一半在她口中。他看见她的脸迅速变成浅绯,嫣红,好看得让人心疼。
  叶淮慢慢地吃了,垂目看她:“你怎么不吃?”
  “哎,”文晚晚转过脸,害羞得有点抬不起眼皮,“你这人,真是。”
  “还要。”叶淮扳过她的脸,声音软软的,“再喂我一个。”
  “那你不许胡闹啊。”文晚晚红着脸,到底还是照他说的,又喂了他一个。
  叶淮含着圆子,很快又低下头凑过来,文晚晚连忙要躲,他却没有再喂给她,只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走吧,咱们拜天地去。”


第63章 疼就咬我
  小花园的紧里头有一棵桂树; 此时花开得正好,明晃晃的月亮照着,桂花香气浓得化不开,紧紧地缠住了每个人。
  也许是酒酿的劲儿有点儿大; 文晚晚觉得有些熏熏然的; 糊里糊涂跟着叶淮来到树底下; 又跟着他停住了步子; 带着几分忐忑站在空荡荡的园子里。
  除了她和叶淮,这里再没有第三个人,月亮光亮的很,所以来的时候他们连灯笼也不曾点,这会子披着月光站在树下; 像是置身于水晶世界; 周围的一切,都清透得有些不真实。
  他带她来这里,难道; 真要拜天地?可拜天地; 不应该是成亲时候才会有的吗?
  文晚晚带着一丝不祥的预感; 抬头看着叶淮; 叶淮也看着她,轻声道:“就是这里吧。”
  文晚晚觉得心跳一下子就快了,明知故问:“你要做什么?”
  “拜天地。”叶淮的声音异常温存; “只有我们两个。”
  文晚晚在异样复杂的情绪里,只噙着笑,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叶淮低头吻了她一下,声音有点涩:“我现在,还不能娶你。”
  文晚晚心里咚地一跳。
  一刹那间; 有无数念头掠过脑海,那些关乎实际的、有些俗却又绕不开的问题一个个的涌上来,他不能娶她呢。
  她原本也没指望他娶她。两个人的身份摆在这里,差得太远,更何况她还是宫里来的人,这些日子王府里的情形她也都看着,叶淮对她的偏爱已经足够让人侧目,若是他坚持娶她,她能想象出来,会有多少反对的声音。
  她原本,也并不是贪心的人,只是他这这古怪的脾气,异样的热情,又在不知不觉中给了她期望,总觉得大约是不一样的,他也许会给她一个交代。
  可其实,还是一样的。
  文晚晚笑了下,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道:“我知道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叶淮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失落?连忙握住了她的手。
  手心翻过来,露出瓷白的肌肤,细细的纹路,叶淮一点点吻着,嘴唇沾染了她手心的暖意,一点点热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语气坚定,又重复了一遍。
  跟着,重重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不知怎么的,文晚晚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伸出双手抱紧他的劲瘦的腰身,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低低地嗯了一声。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叶淮低着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管我能不能娶你,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敬你护你,决不会让任何人欺你辱你,将来如果我死了……”
  文晚晚心里一紧,下意识地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也堵住了他没说出口的话。
  在这时候,她不想从他口中听到死这个字,这让她有点害怕,察觉到应该有什么事是她从前忽略了的。
  叶淮立刻回应了她。
  与她温存安慰的吻相比,他的吻强横又激烈,带着席卷一切的热情,一下子就把她脑中所有的念头都抹了个干净,文晚晚仰着脸踮着脚尖,在激动又迷茫的心境中颤抖着沉沦着,直到胸腔里最后一口气也被抽得干净,虚弱无力地倒在他怀中。
  叶淮终于放开了她,继续说着不曾说完的话:“如果我死了,我也会在死前安排好你的后路,决不让你无依无靠。”
  文晚晚想去捂他的嘴,可方才那个吻让她很是晕眩,手脚软的不听使唤,便只靠着他,闷闷地说道:“你不会死,你还年轻的很呢,还有好些年可以过。”
  “我中的毒,眼下还没找到解毒的法子。”叶淮吻着她的脸,声音低得只够她一个人听见,“我大哥就是因为这个过世的,拖了八年,还是没能够解毒。”
  如醍醐灌顶,文晚晚突然间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后果,脱口说道:“皇帝?”
  “除了皇帝,不会有别人。”叶淮点点头。
  “可是,”文晚晚怔怔地问道,“为什么?”
  “镇南王一枝,原本是有可能摸到金銮殿上那把椅子的。”叶淮笑了下,“当年宣庆皇帝病重时,曾下诏令我祖父尽快回京,商议传位事宜,不过圣旨被大皇子扣住不发,之后宣庆帝驾崩,大皇子继位,我祖父便没敢再回京,留在了淮南,但那封遗诏,后面到底又被忠于我祖父的人拼死送来了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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