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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失忆后我救了病娇暴君 完结+番外-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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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禁卫军左统领东方明匆匆赶到,叶允让背对着他,声音低沉:“即刻潜入淮南,调动一切暗中的力量,不惜一切代价,迎文局正回宫。”
  东方明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说道:“陛下,此时淮南全境戒备,要想从镇南王府带人只怕……”
  “没有只怕,”叶允让回头看他一眼,“不惜任何代价,接她回来。”
  殿外的花树中明黄的裙角一闪,皇后低声向跟随的宫人吩咐道:“把李明山安插进去。”
  她走上宫道,款款向殿中走去,一进门便叫了声:“六郎。”
  东方明连忙告退,叶允让走来相迎,握了她的手含笑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母后听说你跟叶淮撕破了脸,封了淮水,怪你事先没跟她商量,太急躁了些,”皇后挽着他往太后寝宫走去,微微一笑,“我在母后面前帮你说了不少好话,母后眼下已经平复了许多,让我来叫你一起过去用午膳,六郎,你要怎么谢我?”
  她侧着脸看他,眼波流转,明艳不可方物,叶允让笑了下,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夜里我去你那里,好好向你道谢。”
  “六郎。”皇后横他一眼,似喜似嗔,却又叹了口气,“罢了,就算知道你是哄我,偏生我就是信你。”
  叶允让浅浅笑着,握紧了她的手:“母后那里,还有劳你多替我周全,此事虽然办得急了些,但叶淮是国家的心腹大患,我忍不下去,无论如何都要及早除掉。”
  “只怕你并不单是为了国家吧,”皇后轻叹一声,“你心里还想着文晚晚,还在为她怪我对不对?”
  “怎么会?你我是结发夫妻,情分并非别人能比。”叶允让忙道,“我要除叶淮,只为了国家大事。”
  “可那封遗诏……”皇后微微蹙了眉头,“我就怕逼急了他,他会昭告天下,到时候就怕物议纷纷,也不好收场。”
  “几十年前的旧物,就算他拿出来,谁知道是真是假?”叶允让笑道,“我已经安排了,只在这几天,也许很快就有消息。”
  他望着南边的天空,目光深邃:“拔除祸患,在此一役。”
  皇后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许久,低声道:“不错,拔除祸患,就在这次。”


第86章 假如她在这时候有了身孕
  文晚晚一天天算着日子; 待到九月中旬菊花开得最盛的时候,月信已经迟了整整十天。
  她心中犹豫不决,裴郁春说过,叶淮体内的毒很可能会传给孩子; 而且眼下淮南跟朝廷关系紧张; 假如她在这时候有了身孕; 并不是什么好事; 可假如真的有了……
  她的手不知第几次搭上手腕,凝神细听,可脉息里还是听不出任何端倪,只得叹了一口气。
  说到底,她只是在尚药局的时候略略学了些皮毛; 并不能诊出是否有孕; 况且时间到底太短,这时候哪怕是经验丰富的良医,怕是也很难下定论。
  文晚晚低着眼睛看着与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小腹; 无端便生出了几分不舍。如果真的有了; 那是他跟她的孩子呢; 他们历尽波折才能走到一起; 假如老天慈悲,肯给他们一个孩子,哪怕是粉身碎骨; 她也绝不会让孩子有事。
  她必须拿到解药,无论多难,她都必须拿到解药,为了叶淮,也为了他们的孩子。
  门帘子一动; 叶淮迈步走进来,弯腰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柔声问道:“怎么一个人坐着出神,吃饭了没有?”
  “还没呢,刚让她们去做,”文晚晚笑着起身,帮他解下了身上的披风,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想你,就先回来了。”叶淮在椅子上坐下,伸臂把她抱在了膝上,亲昵地在她唇上蹭了蹭,“咱们一起吃饭,等吃完了饭我再过去。”
  如今两岸情势紧张,叶淮镇日忙于公务,往往半夜才能回房,像这样天没黑就到家的情形,已经很久没有了。
  叶允让的诏书前几天已经正式颁下,以谋逆之罪褫夺叶淮镇南王的封号,号令淮北的军队半月内向青州集结完毕,并加封太后的侄子、英国公周去疾为平南大将军,统领各路兵马,征讨叶淮。
  淮南这边也不甘示弱,叶淮拒不奉诏,以镇南王的名义将不愿留在淮南的朝廷官员逐回淮北,跟着下令封锁淮水,调集淮南三州两郡的兵马沿淮水扎营,与周去疾的兵马隔江对峙。
  与此同时,叶允让勾结洞夷人,几次偷袭叶淮的丑事也被做成告贴分发各地,就连皇宫里面也被贴了几份,叶允让大发雷霆,是以宫中各处近些日子都忙于排查淮南细作,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
  与告贴一同流传极广的,还有四十五年前帝位的归属疑云。如今到处都说皇帝病笃之时原本是要传位给叶梵的,却被大皇子截住消息,篡位登基,但皇帝驾崩之前拟了传位遗诏命心腹死士带到了淮南,如今还藏在镇南王府中,所以这些年朝廷虽然一直看镇南王府不顺眼,却不敢直接动手,只躲在背后弄鬼,想借洞夷人之手,除掉镇南王府。
  这消息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由人不信,就连淮北的百姓回想着往日的情形,也都觉得这说法很有几分道理,要不然为什么前几任镇南王都不肯进京,而朝廷从来也不追究?要不然为什么大军都已经集结得差不多了,叶允让还是迟迟没有下令渡江强攻?如果不是心虚,不是害怕淮南拿出那道遗诏,又怎么会这么束手束脚的!
  叶淮想着这些事,唇边泛起了一点笑意,道:“原本想着痛痛快快打一仗,偏那些文臣有那么多鬼心眼,仗没打上,先打了好一通嘴皮子官司。”
  文晚晚嫣然一笑,向他唇上吻了下,带着几分调侃说道:“反正你牙尖嘴利的,打嘴皮子官司肯定也不会吃亏。”
  “真的?”叶淮哈哈一笑,冲她亮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那我咬你一口,你试试是不是真的牙尖。”
  他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动,作势便来咬她,文晚晚笑着躲闪,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许咬人,小狗子。”
  “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叶淮拉开她的手,在她耳朵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我要是狗,你是什么?”
  他神色刻意做出凶恶的模样,其实咬她的时候却并没有用力,文晚晚习惯性地躲闪着,抬手又想去捂住他的嘴:“我自然,是养狗的人呀!”
  手被叶淮抓住了,他翻过她的手心,眼睛瞧着她,慢慢地亲了一口,神色暧昧:“真的?那我现在饿了,你得喂我吃。”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下去,嘴唇磨蹭着,沿着她的手心向上,到手腕,又用牙齿咬起了袖子,慢慢地吻上去,文晚晚心里一颤,呼吸热起来,手却下意识地护住了小腹,笑着说道:“别闹了,待会儿闹起来,还不是你自己难受?”
  这一个多月里,叶淮委实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连他自己也觉得惊诧,居然能真能忍住这么久不碰她。此时见她眼波如丝,叶淮心头一荡,恋恋地在她手腕上咬了一口,低声道:“等我好了时,你看着吧。”
  白皙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叶淮的指腹慢慢摩挲着,声音低低的:“我这两天大概要出去一趟,等我走了以后,你就在府里哪儿也不要去,到时候我把月卫留在你身边。”
  这个节骨眼上出去,难道是要动兵了?文晚晚不由得紧张起来,连忙问道:“你去哪儿?”
  “去淮水巡查,”叶淮看出了她的担忧,笑着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了下,道,“小皇帝到处散布消息说我快死了,我得过去露个面,安定军心。”
  淮南不停地往外放消息,叶允让也不甘示弱,到处传扬说叶淮已经病入膏肓,活不了几天了,叶淮得病的事府中内外影影绰绰也知道一点影子,听见这消息自然狐疑不定,叶淮原本是毫不在意的,只是架不住薛宣和这些人满怀担忧,力劝他多露露面,稳定军心。
  为着这个缘故,前些天叶淮已经耐着性子巡视了淮路州附近的军营,不过如今淮水沿岸聚集的士兵最多,薛宣和便一再进谏,请他亲自往淮水大营走一趟,让麾下的将士亲眼看见他身体康健,这样传言就不攻自破了。
  文晚晚听他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一伸腿从他的膝上下来,道:“那我去给你收拾些衣服带上,天冷了,水边比这里更冷,你得穿厚些才行。”
  “不忙,”叶淮又把她拉了回来,“我好容易挤出点时间回来陪你,那些没紧要的事等我走了你再弄也不迟。”
  他吻着她,低低地笑着说道:“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吃饭,你哪儿也不去,就只陪着我。”
  天黑下来的时候,叶淮吃了饭重又回去外面议事,文晚晚带着小燕,悄悄去了文柚院里。
  文庚辰夫妇住不惯王府,前几天已经另外找房子搬出去住了,文柚虽然没搬走,但大多数时间都在父母家里,文晚晚进院时,院里的丫鬟团儿连忙上前回禀道:“姑娘,夫人去老爷家里了,还没回来呢。”
  “我知道。”文晚晚笑着说道,“我先在这里等等她。”
  她吩咐小燕在门外等着,独自进了文柚的卧房,伸手从妆奁的红绸底下摸出了一个连环方胜。
  这是叶允让给她的第三封信。
  上次她写信要解药后,叶允让回信说那毒没有解药,当初制毒的时候只为了一击毙命,根本就没有想过解毒,但如果她肯回去,他就把毒药的成分告诉她。
  文晚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眼下,就看这第三封信里,叶允让会不会告诉她。
  掌心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方胜,文晚晚心中焦急,恨不得立刻打开来看看,但却知道,这个地点,这个时机都不合适,她得再等等。
  她把方胜藏在袖子里,耐着性子又坐了一刻钟,这才起身出门,向团儿说道:“看来姐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先走了,姐姐回来时你告诉她一声,就说我明天再来找她说话。”
  回到房里时,文晚晚急急拆开方胜,用手指在白纸上涂了一层温水,叶允让温润流利的字迹立刻出现在眼前,雷黄藤、治葛覃。
  这两样毒,她曾从叶淮口中听说过,的确是裴郁春已经分辨出来的毒物之一。他竟然真的告诉了她。
  字迹渐渐变淡,一点点消失,文晚晚低头看着,突然觉得,这不是字,是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诱饵,在没有得到她确切的保证之前,叶允让不会把所有的毒物都告诉她。
  他从来都是耐心的,他在等着她吊着她,直到她如他所愿,一步步走进他的陷阱。
  文晚晚把那张纸折起来,送到蜡烛跟前点燃,火光一跳,白纸瞬间染成了灰色,跟着碎裂成一片片,落了下来。
  即便是陷阱,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走下去,她要救叶淮,救他们的孩子。
  没有人比她更熟悉叶允让,她肯定能找到妥当的法子,全身而退。
  两天后,叶淮离开王府,前往淮水大营巡视,与此同时,淮南官员关于那封遗诏的猜测也达到了顶点,沈玉山在陪同叶淮前往淮水大营的半途中,当众向叶淮发问:“王爷,镇南王府中,究竟有没有那封遗诏?”
  叶淮睨他一眼,淡淡说道:“有。”
  扈从的官员都是大喜,就连一向沉稳的胡铨也忍不住说道:“太好了!有了遗诏,咱们就名正言顺!王爷准备什么时候公布遗诏?”
  “这是这两天吧。”叶淮眯了眯丹凤眼,“我已令裴勉负责护送遗诏,正往这边赶。”
  众人不觉欢声雷动:“王爷英明!”
  入夜时,闷香从窗户里透进来,护卫的军士睡倒了一片,一条黑影悄无声息的溜进来,从裴勉怀中摸出了一个锦盒,黑影消失后,裴勉忽地睁开眼睛,低声道:“跟上。”


第87章 她的怀抱又暖又软
  月黑风高; 四周寂静无声,一条黑影疾疾奔来,悄无声息地跃进了高墙。
  浓黑的夜色中,到处都只是深深浅浅的黑色; 黑影却似很熟悉这里的门户; 飞快地奔向正院书房; 在窗户上三长两短; 轻轻叩了五下。
  窗户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黑影闪身跳进去,在黑暗中摸出锦盒,双手奉上:“拿到了。”
  屋里的人没说话,只伸手接过锦盒; 摸索着去开盖子; 才发现还挂着一把锁。
  那人把盒子塞回黑影手里,低声道:“打开。”
  声音苍老,年纪已然不小。
  黑影接过锦盒; 摸索着找到锁扣; 轻轻一扭; 铜锁应声而开。
  屋里的人心中一凛; 立刻说道:“不好,快走!”
  话音未落,四周围突然点亮了无数火把; 熊熊的火光中,原本应该在淮水的叶淮神色冷峻,慢慢走向窗前,伸手拉开了窗户。
  火把的光映出了房中人花白的头发和胡须,叶淮淡淡说道:“薛老; 果然是你。”
  屋里,薛宣和看着打开的锦盒里一卷黄纸,低声道:“老夫早就觉得王爷突然起事,太过蹊跷,果然是计。”
  叶淮眯了眯丹凤眼,只道:“淮南不曾亏待过你,为何要投靠朝廷?”
  薛宣和笑了下,沉声道:“老夫从来都是朝廷的人,何来投靠一说?”
  铮一声,黑衣人拔出腰刀挡在薛宣和身前,急急说道:“我来应付,薛老快走!”
  薛宣和伸手拨开他,道:“不必了,镇南王既然能算到老夫,自然已经做了万全的安排,这怕这时候,你的人都已经落网,况且老夫年迈,跑不动,也不想跑了。”
  他上前打开书房的门,躬身做出邀请的姿势:“王爷,请。”
  “父亲!”
  “祖父!”
  “曾祖!”
  外面一叠声地哭叫起来,有中年人和年轻人的声音,还夹杂着稚嫩的童声,薛宣和眯着眼睛向庭中看去,红红的火光中,他的一家老小都被士兵驱赶着押在一处站着,满脸惶恐不解,最外面领兵的是裴勉,眉头紧锁,神色复杂。
  他的那些子孙,最小的一个还不满周岁,乍然从睡梦中被带出来,这时候裹在襁褓里放声大哭,在一众害怕疑惑的哭闹声里,越发显得刺耳。
  薛宣和心想,他活到古稀之年,四世同堂,原本是众人都羡慕的好福气,如今却正是一锅端。不过,这也是他一开始就知道的结果,怨不得别人。
  薛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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