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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失忆后我救了病娇暴君 完结+番外-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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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晚晚正思忖着,额上突然一凉,就听小燕哎呀一声,道:“姐姐,下雨了,我去给你拿伞!”
  小燕撒腿跑了,文晚晚抬头看着渐渐细密的雨丝,不由得想到,他这时候,在做什么呢,下雨天阴冷潮湿,他有没有记得多添几件衣裳?
  夜里躺在床上,文晚晚极少见的失眠了。文柚一走,先前传信的路就断了,接下来叶允让会用什么法子给她传信?
  她之所以没有拦着文柚,就是存着试探的心,想用突然改变传信途径的法子,让藏在府里的细作露出破绽,可如今她又有点担心,裴郁春分辨出了七种毒物,叶允让已经说了六种,按理说下封信他应该会告诉她一种裴郁春不知道的毒,可她如今放走文柚,断了传信的途径,万一信送不进来,或者那个细作察觉到了她的用意,那么她就没法知道剩下的毒物是什么了。
  她赌了一把,现在却很有点忐忑,害怕这一赌弄得前功尽弃。
  文晚晚翻了个身,抱着叶淮素日里枕的枕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端有淡淡的竹叶气息,她有些慌乱的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她很了解叶允让,他今天既然开口向她要遗诏,那就是说,他也放下了旧情,开始把她当作谈条件的对象了,一旦他有这种举动,往往都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
  那么,在拿到遗诏之前,他肯定会想办法跟她联络。
  但,他也很有可能,在拿到遗诏之前,都不会告诉她剩下的毒物。
  文晚晚几乎是一刹那间就拿定了主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用遗诏去换。
  她把枕头向怀里又塞了塞,闭上了眼睛,叶淮会把遗诏藏在哪里?


第92章 他想她了,很想她
  雨下到第二天上午才停; 文晚晚心里想着事情,不觉又走到了文柚院里。
  因为没有住人,院里空荡荡的,一个粗使婆子独自在收拾被风雨打落的花叶; 看见她时连忙起身行礼; 文晚晚向她点点头; 迈步走去廊下时; 住屋的门锁着,窗户也关得紧紧的,要想进去,就得先找人开门,叶允让不会用这么招人注意的法子来跟她联络。
  那么; 接下来该怎么办?
  到傍晚时; 小雨又下了起来,文晚晚百无聊赖,坐在厢房门前看着屋檐上流下来的雨一滴滴落在阶下; 春杏在边上剥柚子; 小燕用一只砂锅在厨房的小炉子上熬粥; 犹豫着问道:“姐姐; 那边打起来了吗?”
  文晚晚回头一看,小燕眼圈红红的,坐立不安:“我听见底下的人都在说; 王爷跟淮北打了好几次了,打死了好些人。”
  自从来到王府之后,见的世面不一样,接触的人也不一样,小燕比起先前在淮浦的时候有了很大变化; 已经很少再流露出这种怯生生的模样,文晚晚明白她是担心家里人,便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听说,仗是在青州打的,不在淮浦。”
  “青州离淮浦,才几十里地。”小燕吞吞吐吐说道,“我就怕,就怕……”
  噗一声,砂锅里的粥扑了出来,小燕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端锅,一时竟忘了垫布,烫得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春杏连忙丢下柚子,跑回去拿了药油,又顺手把炉子封上,给砂锅里加了点水,忍不住说她:“你那狠心的爹卖了你两回,你还想着他?”
  小燕低着头不说话,文晚晚起身过来,帮着小燕把药油涂好,随口问道:“你们私底下经常议论打仗的事吗?”
  她性子和气,待下人又好,春杏虽然服侍她没多久,但跟她一天比一天亲密,便也没有瞒她,道:“不止是府里头这些人,就连外头的百姓也都关切得紧,淮南淮北就隔着一条河,谁还没几个亲戚在对岸?这一打仗,肯定都眼巴巴地打听着消息,生怕出什么事。”
  文晚晚忽地想起了,当初吴氏也曾经说过,她有个姐姐嫁在淮南,想必有同样情形的人不在少数,淮南淮北同出一脉,就连镇南王府跟皇室也同出一支,如今这一打仗,肯定有很多人都像小燕一样牵肠挂肚的,担忧着另一边亲人的安危。
  一刹那间,她突然有点明白了以叶淮那样凌厉的性子,为什么迟迟没有跟淮北交手,打仗肯定是要死很多人的,他心里也不是不犹豫。
  文晚晚叹了口气,望着外面濛濛的雨雾,心想,但愿天随人愿,他能用最小的代价,尽快解决这场战争。
  淮水大营中。
  裴郁春诊完脉,道:“王爷的脉息虽然有些跳荡,但应该不是病发。”
  “先开几副药给我吃着,”叶淮收回手腕,吩咐道,“昨天到现在,我觉得头有些沉,心里也有些烦乱。”
  裴勉在边上听着,忍不住劝道:“要么王爷还是先回王府?这里诸事不便,不利于养病,而且天一直下雨,看起来淮北那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我有预感,小皇帝等的就是这场雨,”叶淮淡淡说道,“眼下还不能走。”
  事实上没有谁比他更盼着回去,已经七天没有见到她,他想她,想到了极点。
  这一仗并不比从前他打过的仗更难,只不过面对着淮北军与淮南军相似的面孔,他便无法让自己像对付洞夷人一样,只求胜利,不计杀伤。
  他之所以按捺着性子等叶允让的后手,为的就是一招制敌,少杀伤人命,可这样与他凌厉诡谲的用兵习惯实在不一样,他颇觉得有些束手束脚,时常半夜里还在推算着细节,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如果有她在身边就好了,他的这些曲折隐秘的心思,她肯定能懂,何况有她在,有她温存地抚慰着他,他也绝不会失眠。
  他想她了,很想她,可偏偏回不去。
  叶淮心里焦躁起来。淮南的将帅并不是没有能打的,黄森和沈玉山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勇将,可比他用兵更强的,眼下却找不到,但凡再有一个能挑大梁的,他也就不用亲力亲为,被绑在淮水大营回不去她身边。
  叶淮的声音突然就沉了下去:“让沈玉山从麾下挑些看得过去的苗子跟着我,等这场仗打起来,让他们好好历练历练,淮南数十万军队,什么时候打仗都指着我一个,早晚把我累死!”
  裴勉隐约有些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火,连忙答应了,又道:“若是一时半会儿还没法打,不如就把文姑娘接过来?住在城中的话,想要见面也不难。”
  “不行!”叶淮一口拒绝,“兵荒马乱,怎么能让她冒险?”
  裴勉看着他眼底下明显的青黑色,还是想要劝他:“城外有兵营驻扎,城中很是安全,而且有文姑娘在,王爷的身体也会好些。”
  “不行。”叶淮站起身来,来回快走了几步,突然说道,“立刻公布遗诏,传抄天下,宫里尤其要多抄几份,到处都贴上!”
  “赵锐之备车!”他扬声叫道,“去竹叶渡!”
  车马沿着泥泞的道路往前走着,叶淮看着帘外的大雨,闭闭眼睛,压下心头的烦躁。
  快了,这雨已经足够大了,他有预感,只要再加上遗诏这个砝码,叶允让很快就会动作,他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他,向皇室讨还奇大哥的血债。
  到那时候,他就能回家了,回家见她。
  淮水边上雨似瓢泼的时候,淮路州府的雨终于停了,文晚晚再次过去文柚的院里时,发现了熟悉的连环方胜。
  压在窗台上放着的一盆茶花盆底下,微微露出一角,文晚晚不动声色地抽出来塞进袖子里,看了看院中打扫的婆子。
  敢这么大模大样地压在花盆底下,那么送信的人多半就在附近盯梢,会是这个婆子吗?
  回房后拆开看时,小小的纸片上只有一行字:二十六日巳初,汇珍斋,支开高恕。
  那就是明天了。
  夜里晚妆已毕,文晚晚装作随意向春杏问道:“你可知道城里有家汇珍斋?”
  “有,在南城门跟前,”春杏道,“他家专做各样时新首饰,很有名气,就是贵了些。”
  “是吗?”文晚晚道,“明天我带你跟小燕一起去看看。”
  “好呀!”春杏跟小燕对望一眼,欢天喜地,“正是好久都没出门了!”
  文晚晚微微一笑,叶淮怕外面不安全,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她出门,连带着她身边伺候的人也总不得出门,多半是闷坏了,不过明天,她势必要走上这一遭。
  夜深时,两个小丫头退到外间值夜,文晚晚独自坐在灯下,提笔把几次与叶允让通信的情形细细写下,折成一个双同心,藏在了妆奁里面。
  明天她会小心提防,但这边她毕竟人地生疏,万一有什么事,循着这张纸,叶淮也能找到线索。
  外面起了风,吹得院里的细竹簌簌作响,文晚晚吹熄了灯,抱着叶淮的枕头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但愿,一切都能顺利。
  第二天文晚晚说要去汇珍斋时,高恕头一个反对:“文姑娘,王爷再三说过,不能出门!”
  “王爷是不是也说过,让你听我的吩咐?”文晚晚笑着问道。
  高恕无法否认。
  文晚晚便知道自己猜对了,笑道:“那就走吧。”
  高恕带着手下,簇拥着文晚晚的车马出了王府,二门里林嬷嬷急急追出来,抓着外院的小厮问道:“这是做什么?”
  “高将军护送文姑娘去汇珍斋。”小厮道。
  林嬷嬷望着外面浩浩荡荡的队伍,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半晌才道:“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瞧瞧这张狂劲儿!”
  珍宝斋在南城门内没多远处,气派堂皇的两层楼,门里门外都大姑娘小媳妇进进出出,看起来生意十分兴隆。
  文晚晚带着高恕,迈步走进堂中,半人高的柜台上摆着各色首饰、梳篦,另有些胭脂香粉,乃至汗巾、香囊之类,店伙计都是头脸干净的年轻男子,只站在柜台里向她寒暄致意,却没有一个凑到近前来,直到文晚晚将各处都走过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异样。
  文晚晚现在确定了,只要高恕跟着,叶允让就不会跟她联络。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文晚晚瞬间拿定了主意,向高恕吩咐道:“我再进去看看,高将军在外面等我吧。”
  高恕哪里肯答应?正要跟上时,文晚晚压低声音道:“把各处门都守好,如果半柱香内我没出来的话,立刻封锁门户!”
  高恕神色一凛,隐约猜到她应该有什么用意,犹豫着站住了脚。
  文晚晚再次进了门,带着小燕和春杏在里面走了一遍,又让伙计取了几样首饰来看,估摸着差不多半刻钟便出了门,高恕守在门外,正神色肃然地往里面张望着,一看见她出来,顿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没有任何异常,文晚晚心中疑惑到了极点,既然没人跟她联络,又为什么让她来这一趟?
  她下意识地伸手到袖中去摸,耳边突然听见一阵吵嚷声,满大街的人一窝蜂地往城门跟前跑,内中一个老头满脸红光地叫道:“遗诏,王爷在城门前张贴了遗诏!”
  文晚晚顿住了脚步,是她要找的遗诏吗?
  指尖却在这时候碰到了微硬的东西,熟悉的连环方胜。


第93章 失踪
  文晚晚终于看到了一个之前不知道的毒物名字:蓇蓉。
  这味毒她在一本古药经上看见过; 但从没人见过实物,尚药局里年纪大些的女官甚至跟她说,这味毒大约跟许多只存在于典籍上的名字一样,多半是古人的传说臆测。
  文晚晚无法确定是真是假。
  两个药名底下; 又是一行字:二十八日未正; 汇珍斋; 支开高恕。
  这应该是下次联络的时间地点了。
  文晚晚仔细回想着在汇珍斋里的情形; 伙计一直都待在柜台里面,因为男女有别,双方都小心翼翼着,并没有谁碰到过她,在这期间春杏和小燕也没离开过; 那个方胜到底是什么时候; 被谁塞进了她袖子里?
  夜里独自待着时,文晚晚从妆奁里取出那个双同心,提笔加上了蓇蓉两个字。
  叶淮已经公布了遗诏; 此时再去偷遗诏; 也没什么意义了; 那么这次再去汇珍斋; 会让她做什么?
  正房里。
  林嬷嬷低声说道:“太妃,高恕如今也是没个章法,那个文氏出门闲逛; 高恕居然带着上百人跟随护卫,简直张狂得没了边,您一定得出面管管,不然这府里真是没了规矩了!”
  “罢了,”林氏知道她自从上次被高恕顶撞之后一直心有不满; 只淡淡说道,“高恕是二郎的人,随他去吧。”
  林嬷嬷也只得罢了。等服侍林氏睡下后,林嬷嬷回去自己院里,叫来一个小丫头:“这几天盯着点前面,那个文氏再要出去时,立刻来跟我说!”
  二十八号当天,雨下得大极了,像是天空被捅了一个窟窿,呼啦啦往下泼水似的,到处黑沉沉水淋淋,隔着几步的距离,连人也很难看清楚。
  文晚晚收拾好了,吩咐备车出门时,高恕立刻急了:“文姑娘,你要是看中了哪样首饰,我让汇珍斋的老板给你送过来,这种天还是不要出门了!”
  “我须得自己去一趟。”文晚晚虽然神色温和,语气却十分坚定。
  高恕也不退让:“我临走时王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我保护好姑娘,这种天气不要说别的,就算车子路上磕一下碰一下也不是玩的,怎么能出门!”
  “别忘了王爷吩咐过你,听我的安排。”文晚晚撑开雨伞,道,“走吧!”
  她有意要分辨清楚上次的方胜是怎么被塞进来的,便独自坐了一辆车,让春杏和小燕另坐一辆,趁着雨声正大的时候,文晚晚推开窗户,向边上跟随的高恕说道:“高将军,我这次还是只进去半柱香的时间,你想法子让人先混进去,留神看清楚有没有可疑的人,你自己也要时时盯着我,记住是哪些人靠近过我。”
  高恕一惊,急急说道:“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王爷?”
  “等事情了结了,我会跟王爷说清楚的。”文晚晚思忖着,又道,“小燕跟春杏两个你也让人盯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高恕越听越惊,正要劝她回去时,茫茫雨雾中突然一辆车向着这边驶来,跟着车窗打开,文柚探出头来,高声叫道:“妹妹!”
  文晚晚出其不意,不觉便疑心起来,这大雨的天气,她来做什么?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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