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弟弟他又A又撩[娱乐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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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了,又冲那群表情还有些梦幻的人们微微点了下头,长腿迈开。
缪雪原本已经平静了下来,看到这一幕又有些怔住。
同在片场三个月,她对褚寒深不算了解,但她也从未见过他用这种目光看过谁。
褚寒深向来寡冷又漠然,仿佛什么人都入不得他的眼。
然而这一个画面,却颠覆了她的认知。
男人的眼神温柔而专注。
溶月姐,分明是住进了他的心里啊。
第43章 越来越甜蜜的第十三天 二更合一……
录制没结束; 按照节目流程沈溶月还得去另一个房间和别的选手做reaction。
走到休息间,她把褚寒深的大衣脱下来,挂在椅子背后。
趁这空档; 缪雪凑过来; 时不时瞄一眼她的脸色。
沈溶月没正面对着她,也能想象到这个小丫头的表情; 说:“想问什么就问吧。”
缪雪果然好奇:“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呀?我几乎天天跟着你; 都没发现。”
沈溶月仔细想了想:“两个多月了吧。”
她又笑:“我要是存心瞒着你; 当然不会被你发现。”
缪雪扳着手指头数月份,一脸讶异:“这么久了。”
沈溶月没觉得特别久,两个月一晃而过; 那天晚上从医院跑去找他,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工作人员敲了门; 让他们进录制间。
缪雪陪她一起过去; 抱着一沓4A纸继续问个不停:“是你追的深哥,还是深哥追的你?你们平时都会做些什么呀?公众场合去不了,怎么约会呢?”
沈溶月突然停下; 缪雪一个急刹车差点撞上去。
她挑了挑眉,调侃:“雪雪;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当记者的天分。”
意思是她话好多。
缪雪干笑两声,嘟囔道:“好奇嘛,之前拍戏就觉得深哥对你挺好的; 但也没想到你们真在一起了。”
沈溶月两指托着下巴,视线朝下思考了几秒,抬头:“我们不搭么?”
她这句话问得真诚,但在缪雪听来却起了一身寒毛,她求生欲极强地补救道:“搭呀!超级搭!月月姐; 你可能不知道,你们俩的cp超话在这段时间都飙到第一了呢。”
“是吗?”
沈溶月看她拿出手机一项一项什么榜单,粉丝人数,视频热度絮絮叨叨地解说,像是要证明自己说的话一样。
她好笑地勾了勾唇,没再逗缪雪,“先进去吧。”
“好嘞。”
*
录制时间约莫用了三个多小时。
这期间沈溶月看了无数次表。
房间里有摄影头,不能用手机。
褚寒深的大衣还在她这里,早知道还要录这么久就让他先回去了。
结束后她连妆都没卸,只换了身衣服就大步往外走。
褚寒深的车停在负一楼。
他车门没锁,沈溶月一拉就拉开了。
驾驶座上,男人靠着椅背,头枕在手腕下方,闭着眼,英俊的面容略显疲惫。
“寒深?”
她轻轻唤了一句。
他这些天一定没睡好。
沈溶月眉尖微蹙,轻手轻脚地把大衣盖在他身上。
她坐进去后不敢关车门,怕把他吵醒,索性留了一丝缝。
即使在炎炎夏日,地下一楼也十分凉爽,更何况大冬天。
沈溶月被夹缝中灌进来的风吹得起鸡皮疙瘩,搓了搓什么都没穿的小腿,整个人缩成一团。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褚寒深,发现车钥匙就握在他左手里。
沈溶月灵机一动。
开个空调就不冷了。
如此想着她便探身过去。
可是那个钥匙串被她一碰就滑到了地上,还往车门边滚了滚,褚寒深根本没用力拿着。
她有些苦恼地望了一眼他两腿下方的钥匙。
干脆站起来,一弯腰,半个身子都横了过去,使出吃奶的劲儿尽量不碰到他的腿,又能够到钥匙。
在指尖碰到金属扣的那一刻,沈溶月笑了。
总算捡到了。
褚寒深在她试图捡钥匙的时候就醒了,却没出声。
他盯着埋在他两腿间露出来一小片白皙的脖颈,皱眉问:“你在干什么?”
沈溶月被他吓了一跳。
她本来就捡得艰难,他一出声,整个人像失去重心一样,栽了下去。
褚寒深撩开大衣,单手有力地扶起她的手肘。
沈溶月说得委委屈屈:“你腿拿开点呀,硬邦邦的,别夹着我。”
褚寒深顿了顿,看着她此时的姿势,好似有些哭笑不得:“你少说两句。”
沈溶月费劲地扯住他的衬衫,抬头看他:“啊?我说什么了。”
“你自己想想。”
沈溶月起是起来了,头发衣服都是乱糟糟的,不能看。
不过她还真听话地仔细思考起来,但想了半天依旧什么都不知道,一脸无辜地和褚寒深对视。
她正准备回副驾驶,头皮一疼,立刻又跌了回去。
两人视线同时往下看,一小揪栗色的卷发勾住了衬衫扣。
她软软的身子贴着褚寒深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褚寒深单手托着她的腰,笑了:“月月,你是不是故意的?”
两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真皮座椅上,一动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沈溶月察觉他的笑容有些危险,解开头发想逃走,却被他重新拖回来,眼梢染了些许水色:“来,说清楚,我刚才怎么夹你了?嗯?”
沈溶月这才知道他那句话的意思。
她脸上滚烫,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奶凶地瞪他。
褚寒深箍住她的双手,不让她跑,笑了,懒洋洋道:“这么看我做什么?吃了你信不信?”
说着就真去亲她。
沈溶月战术性后仰,褚寒深便只亲到了脖子,唇上皆是她的香气。
她原本的重心全靠小臂撑着,这么一动,下面就抵在了比较敏感的部位。
两人皆安静了一瞬。
她迅速跨回副驾驶,心口像踹了只砰砰乱跳的小兔。
褚寒深慢条斯理地整理被她揉皱的衬衫,语调意味不明地拖长:“以后收拾你。”
“……”
地下车库的擦枪走火导致两人很久没说话。
音响里也不知道放着哪位rapper的饶舌,动次打次十分带感,冲淡了车里暧昧的气息。
过了会儿,褚寒深嫌吵,关了音乐,问:“想吃什么?”
在美国沈溶月吃过他做的鱼汤后便有些念念不忘。
她眨了眨眼:“番茄鱼?”
褚寒深:“去金陵府吃?”
沈溶月摇摇头:“想吃你做的。”
褚寒深看了她一眼,像是被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萌到,揉了一下她头发,应了声:“好。”
*
沈溶月还是第一次到他霖海的家。
家具不多,显得有些空旷。
鱼是让人送来的。
平时褚寒深没什么客人,连拖鞋都是新拿的。
沈溶月环顾四周:“真是你平时住的地方?会不会是你带每个女孩子去的房子都不一样?”
她听到过很多这种狗血故事。
美国的房子里好歹还有工艺品摆着,不显得太冷寂。
褚寒深拎着鱼走到流理台,淡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和我住一起,看我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出去。”
沈溶月也就是那么一说。
真要住一起,倒霉的不知道是谁。
这么大的房子,也没什么好玩的。
沈溶月在客厅呆了一会儿有些寂寞,便像小尾巴一样跟在褚寒深后面。
从冰箱跟到门口,又从门口走到厨房。
褚寒深好几次转身差点撞到她。
最后一次他转身被沈溶月踩了一脚后,低头盯着她歉疚的小表情沉默几秒,递过去两颗番茄,说:“帮我切了。”
沈溶月一手一个拿起来,笑着说:“遵命。”
她从来没做过家务。
头次被委以重任还蛮新奇的。
她先是挽起袖子把番茄放在水池了搓了搓,然后摁了一下洗洁精的压力泵,自言自语道:“宝贝不要动哦,麻麻给你洗澡澡。”
“你在干什么?”
褚寒深像抢救一条小生命一样夺过她手里的“番茄宝宝”。
沈溶月抬头,无辜道:“我家里阿姨都是这么洗的。”
“?”
褚寒深:“你家阿姨用洗手液洗番茄的么?”
这是洗手液吗?
沈溶月拿起那瓶都是外文字母的玻璃瓶。
鬼晓得厨房会放洗手液。
她抓了抓眼皮,放回去。
褚寒深拿起旁边那瓶无色透明的摆在她面前:“这个可以洗果蔬。”
“人家不会嘛。”沈溶月撅着嘴嘟囔了一句。
褚寒深瞥了她一眼,嘴角勾了勾。
沈溶月洗完番茄后就把这两颗红红胖胖的大果子放在了切板上。
她也分不清哪把刀是切肉用的哪把是切蔬菜,随便挑了一把轻巧的比划了下,有些无从下手。
褚寒深在处理鲜鱼,没注意身后的人。
沈溶月右手握着刀柄,左手摁在刀背上,像切西瓜一样整个人踮脚压下去。
番茄本身又圆又光。
她这样一刀下去,没手扶着,整个番茄咕噜翻了个身,里面的汁从破口处喷了出来。
溅得老远了。
沈溶月的视线顺着番茄汁的轨迹落在褚寒深的耳朵后面。
她不禁在心底啧啧惊叹:这个“小水枪”射程这么牛逼的吗。
等她撞上男人微凉的目光后,突然有些怂地踮起脚尖,小手上下抚摸:“什么东西飞这么远,我帮你擦掉。”
褚寒深视线徐徐下移,最后落在那颗切了一半,形态凄惨的番茄上。
他摘下手套,拉着沈溶月到洗手台,像洗鱼一样搓着她的手,最后拿起毛巾将她手上水珠擦干,淡道:“你去外面玩,一会儿吃饭叫你。”
沈溶月委屈:“你嫌弃我。”
“怕你切到手。”褚寒深解释。
沈溶月踮脚:“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出去。”
褚寒深俯身,含住她的唇,轻柔缱绻地辗转。
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奈何她唇息香甜,褚寒深忍不住撬开沈溶月的贝齿想更深入的触碰,然而她却退开了,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猫咪:“我去外面等你。”
褚寒深腰身斜靠着柜台,双手环胸,舌尖抵了抵下唇,望着瞬间跑得没影的小女人,气笑了。
*
一顿饭连做带吃整整用了两个多小时。
褚寒深手艺太好,饶是沈溶月胃口这么小的人也喝了三碗鱼汤,饭后懒得动弹窝在沙发里揉肚子。
褚寒深洗好碗走出来。
沈溶月歪着脑袋打量他:“我发现你有做田螺少年的潜质,贤良淑德就是你。”
褚寒深挨着她坐下,瞥了一眼她手机屏幕:“在看什么?”
“挑剧本。”沈溶月继续上一轮话题,笑道,“要不以后你就别出去工作了,我养你怎么样。”
褚寒深眼梢半敛,右手搭着她的背,闲道:“可以啊。”
沈溶月说得贼认真:“你就每天送我去上班,给我做饭,陪我聊天,我努力赚钱。”
“那我做这么多,有什么好处么?”褚寒深手指在她肩上揉来揉去,半眯着眼乜她,“晚上你给我暖床?”
沈溶月哼了声,自顾自看起了剧本。
看到书中久别重逢的情节。
她特好奇:“那天慈善晚会我坐在你旁边,你没认出我么?”
褚寒深低头瞧她:“走红毯的时候就认出来了。”
“那你不理我?”
“怕吓到你。”
好不容易重逢,又怎愿轻易相认。
对他来说,步步深入才是上佳。
沈溶月很享受这种饭后什么都不做,趴在男朋友的怀里纯聊天的感觉。
她玩着他的扣子,又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和周学谦不离婚的话,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说认识我。”
褚寒深拿起茶几上的专业书,不咸不淡地答:“没有这个假设,你们总有一天会离的。”
明明是听起来不怎么顺耳的话。
沈溶月却忽然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笑够了,她盯着玄关的白墙,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栋房子看起来怪怪的了。
客厅里没有照片没有画。
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她停顿了一下,抬头问:“我听你提起过你爷爷,却不怎么听你说起你父母,你是你爷爷带大的么?”
上次在酒店见过褚父。
这两人关系实在不亲。
怕是走路上都不会打招呼的那种。
褚寒深把玩着她的手指,答得漫不经心:“算是吧。”
沈溶月无意深究他的家庭背景,只是上次在他美国的别墅里看到过那些药盒,心里总是有些惦记。
他淡淡地往下叙述:“我母亲是位演员。”
“嗯?叫什么?”
沈溶月拿出手机想要搜索。
褚寒深摁住她的手,嗓音低沉:“你搜不到的。”
所谓搜不到,不一定是不够红,而是为了保护家族隐私抹去了曾经出现过的痕迹。
沈溶月了解了,把手机放回原位。
“父亲,你见过了。”褚寒深把玩着她的手指,继续说,“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在我走失之后,他们生了一个弟弟。后来我因为一些原因去了美国念书,爷爷在那边陪过我一阵,大学才回的国内。”
沈溶月沉默了几秒。
她大概能猜出这个故事的走向。
褚寒深被人贩子拐走后,他的父母不知道还能把他找回来,或许痛苦过,纠结过,还是选择延续新的小生命。
而好不容易从荒山野岭逃出来的褚寒深回来后却感觉被遗弃了。
他话中提及的父母和弟弟都没有错。
但在各自的立场还是避免不了产生隔阂。
沈溶月倏而一笑,紧紧抱住他:“我不管以前你怎么样,以后都有我陪着你。”
*
他们两个后来一起看了部电影,许是都有些累,看着看着便睡着了。
从那天开始,褚寒深就变得很忙,三天两头往外跑。
沈溶月知道,他的电影大概快定下来了,是一部文艺片,名字初拟叫《搬山》
有句话叫“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剧本想表达的大抵就是这个故事。
她完整地看过本子,群像做得很棒。
如果镜头拍得好的话,得奖应该没问题。
她和褚寒深每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