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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与佛子连个麦-第1部分

小说: 与佛子连个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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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宴河
  文案:
  #我欺负的男配后来都黑化了#
  #总有人想教化我,但是后来他们都被我教化了#
  【这是一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公主的成长史】
  【精致利己的骄纵公主x西域佛国的温柔佛子】
  姜昭作为大齐天子的掌上明珠,便作足了长公主应有的姿态。
  骄横跋扈、好奢放逸、荒唐无度、逼良为娼,是顶顶的嚣张霸道。
  直到某日,她听见了一个声音。
  那隔着遥遥千万里,端坐莲台的佛子,对她说:殿下乃圣人之女,为天下仕女表率,不宜贪嗔贪怒,不宜视民如草芥。
  姜昭怒而摔杯,重重地呸了一声。又继续揽着她的美妾俏郎,打马观花,日夜宴饮。
  ……
  后来,佛子远涉洛阳。
  亲自教她,戒嗔戒怒,泽被万民。
  *
  姜昭:原本,世间繁华皆因我而生,满堂金玉皆归我所有,谁知有朝一日,我辱没过的俊俏郎君,竟凌驾于皇权之上。
  要我卑躬屈膝,要我折颈待命。
  区区卑贱之躯,安敢配也?
  而后遇得一人,容我骄奢,容我贪嗔,再度予我锦绣久安。
  *
  佛子:我本置身凄清佛门,坐拥无穷孤寂,幸而佛祖赐缘,教我、揽得世相万千。
  #为了与她讨一场花好月圆,我弃了我的国,也弃了我的佛#
  【阅读指南(排雷)】
  1、公主二嫁,洁党勿入。
  2、女主并不善良,是真嚣张,真霸道,真皇权至上。
  3、男主出现比较晚,前期网恋(大雾),后期面基。
  4、女主能和男主连麦,男主除了连麦还可以远程视频。
  5、架空,仿汉唐,贵女地位较高。
  6、存稿多多,放心入坑。
  内容标签: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昭 ┃ 配角:止妄(丹鞅嘉措)、柳彧、成琅、云蔺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为你弃国也弃佛
  立意:将命运把握在自己的手中,从温室走向更广阔的天地,懂得了如何珍惜爱


第1章 竟然是个和尚
  这日晴光潋滟,清风微漾,是个顶顶的好日子。
  紫微城贞观殿内,云鬓罗衣的女郎正阖着长眸,慵懒无骨地倚在锦榻之上。
  用金丝绣着大片牡丹的长裙曳地,艳丽的红绸灼灼逼人。
  锦榻首尾各立着一位美貌侍女,安安静静地摇着团扇。清清冷冷的风拂面,驱散入春的一抹燥意,榻上的女郎稍稍侧了侧头,几缕鬓发落在颊侧,随着风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粉腮,徒增香闺绮丽。
  这般岁月静好的静谧景象,却徒然被玉盘坠地声打散了。
  众女紧张地将目光投向榻上的女郎,摇动的团扇也渐渐停了下来。
  燥意慢慢地浮上心头,阖目小憩的女郎忽而羽睫微颤,缓缓地露出一双瑰姿艳逸的美目,霎时间堂内若明珠生辉,只觉满目妍丽之色,端的摄人至极。
  她慵慵懒懒地遥遥看去,隐约瞧见个侍女跌在地,玉盘内的几颗朱果在铺了层冰丝的棉花地垫上滚动至榻脚。
  是个手脚不利索的小侍女。
  女郎收回视线,捂嘴打了个哈欠,眼角隐隐漫出点晶莹。轻飘飘地道:“拖下去,杖毙。”
  大侍女连忙应了声“是”。
  外头的小侍女大抵是听见了屋内人的处置,便小声地抽泣起来,哪怕是这般的细微,却在这儿静谧的环境里也显得格外清晰,教那灼若芙蕖的女郎,皱起了好看的笼烟眉。
  太监们颇有眼色的堵住了小侍女的嘴。
  这被誉为“大齐明珠”的淮城长公主姜昭,可并非是个良善的主儿。
  众人生怕这侍女将殿下惹怒了,累及了他们,便堵得毫不心慈手软。
  然而待到堂内再次安静下来,淮城长公主也并未松开她的眉头。众人以为是她心情不佳,只能战战兢兢地垂首立在一旁。
  但只有淮城长公主自己知道,她皱眉并不是因为那个微不足道的侍女。
  而是因为,一道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
  那声音道:“圣人爱民,殿下乃圣人之女,不应如此。”
  这莫名其妙的声音自她两月前落水,便有了。
  初闻时惶恐至极,以为有妖孽鬼魅缠身,后暗寻了和尚道士,皆不查异样。宫廷对这类涉及鬼神的事情多讳莫如深,姜昭不敢多说。
  所幸这声音甚少出现,并不怎么影响她,细细算来,已有一月未闻。
  她都快以为,这声音不再缠着她了。如今又闻,只觉如刺在心。
  淮城长公主怒时习惯用染着寇丹的手指,搅着裙裾上的薄纱,一个不小心,又尖又长镂空金驱,就将薄纱勾抽丝了。
  这回众侍者见她搅得又紧又狠,心里头真真是害怕极了,皆暗道“吾命休矣”。却瞧见自家殿下忽的笑了,松开了皱巴巴的薄纱,柔柔地道:“先将那侍女关起来,改日再处置。你们都先退下。”
  众人松了口气儿,虽觉得殿下心思捉摸不定的,但依然安静又听话地告退了。
  待到姜昭见他们鱼贯而出,堂内空无一人时,才慢悠悠地道:“不知阁下是何方人物。”
  她稍稍仰头,眸光骤而寒冷,“竟对孤指手画脚。”
  那声音沉默许久,才道了声“不敢。”
  这道声音清且净,似乎故意压着嗓儿,显得有些低沉。依音色判断,他大抵是个弱冠左右的年轻人。
  姜昭回想起初次出现这种情况时,对方的茫然,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也许这怪事儿无关鬼神人祸,只不过是老天爷的一场玩笑。
  她抚摸着身下的锦绣软榻,又用指尖划过身侧的龙凤暖玉枕,长长一叹,是这老天见她生来享金玉满堂,拥鼎铛玉石,得无上荣宠,所以给予她这点苦恼吗?
  难得的,她有了不顺心的事。
  但姜昭相信,她很快就能重新让自己顺心起来。于是她轻轻一勾丹唇,道:“阁下初次出声,是孤要打杀使孤落水的才人。再次出声,是孤要杖毙扰孤好眠的侍女。阁下似乎总在劝孤善良些呢……不妨阁下透露下名号,好叫孤请来学学如何以慈悲为怀。”
  顺便除去发声的祸源,再不受困扰。
  孤就依旧是那个事事顺心的淮城长公主。
  如此一想,姜昭笑意更甚。
  可对方似乎并不理睬她,姜昭等了许久都没听见那声音再次响起。最贵无比的淮城长公主何曾被人如此怠慢过,她恼怒极了,烟眉倒竖,又开始搅弄起裙裾上的薄纱。“撕拉”地一声,裂开了条长缝。
  若是这该死的家伙出现在她面前,她定然要叫他好看。
  姜昭心想,无论他是人是鬼,都要将他找出来,绑到应天门的柱子上烧死。
  于是姜昭又道:“看来阁下并非真心劝孤向善,既然如此,孤只好杖毙了那侍女泄愤。”
  她的声音又娇又柔,此时又带着点哀怨,好似不是在说要杀人,倒像是被人欺负了去。
  那声音终于还是响了起来,他轻轻地道:“殿下,贫僧法号止妄。”
  姜昭登时瞪大了双眸,“你是和尚?”
  千算万算,竟没算到对方是个秃头和尚!
  但作为和尚,居然缠上一个女儿家,必然是个妖僧。
  大齐是个开明盛世,历代君主对传教士都颇为宽容,佛教最初流入西域,几经演变又传入中土,姜昭的祖爷爷建兴帝对佛法颇感兴趣,择取最合心意的一支佛教,建寺立庙,大肆宣扬,借此笼络民心。
  姜氏历代祖先有信佛的,也有信道的,还有两者都信的,君主不排斥,民间也争相效仿,形成了如今佛道合流的局面。
  姜昭偶尔会随母后去皇觉寺烧香拜佛,偶尔也会去找父皇养的一群道士算算卦。
  但此时,她对天下的和尚,都厌恶了几分。
  姜昭又问:“那你是哪个寺庙的和尚?”
  止妄:“贫僧与殿下相隔千万里,殿下大抵是寻不到贫僧的。”
  千万里…姜昭想了想,大齐地大物博,幅员辽阔,相隔如此之远,若是这和尚躲在什么深山老庙里,她可能还真寻不到。可尽管如此,还是觉得不甘心。
  姜昭恨声道:“我们相隔如此之远,是如何对话的,你个臭和尚是不是使了什么妖法!”
  “殿下多虑了,贫僧亦不知。”止妄平和地解释道,“两月前,贫僧误跌入河流之中,抱着浮木飘了两夜,那时耳畔皆是殿下的声音。”
  两月前?莫非是同一日落水?
  为了确定心中所想,姜昭便问:“可是两月前的十五?”
  止妄:“是。”
  姜昭眨了眨那双美目,缓缓回忆起自己落水后的那两日,忽的两颊一热,平添了些许红晕来。
  那会儿被人救起后,她便有些发热,又是喝药又是不能动弹的,人病了心智似乎也跟着没了,心头烦闷委屈,就整日哭闹不休。
  竟没想到,那时起,这臭和尚就能听见她的声音了。在外威风凛凛的姜昭恼羞成怒地道:“出家人非礼勿听你可知晓!”
  对方又是沉默。
  姜昭气急败坏,却又怕被外头的侍者误认为中了邪,她只能压着声音,道:“日后你休要同孤讲话,孤未允许,不得开口。此外,孤这里若是有什么声音,你都得捂着耳朵。”
  “皆依殿下所言。”
  止妄的识趣儿稍稍抚平了些许怒意。姜昭幽怨地长叹一声,目光游离间,瞧见了外头的大好风光,是最宜打马出游、携众踏青的日子。
  她委屈不得自己,应有的玩乐,断然不能因为这种事情给失了兴致。
  恰好这时大侍女紫檀拂珠帘而入,俯身同她道:“殿下殿下,和玉郡主来寻你去踏青了。”
  珠帘上的玉石相扣,叮咚作响,清脆悦耳,姜昭的心情也随之明媚了起来。
  和玉不愧是最懂她的人。
  她想着,就见一身着碧色锦绣织锻缎的清丽女郎盈盈走来,这女郎体态丰腴,削肩细腰,一双水杏眼绵绵流转,风流天成。
  姜昭卧在榻上,托着粉腮正盯着她。
  和玉纳闷地道:“方才听紫檀说你今日心情不佳,原想宽慰一下你,但我瞧着你的心情并非紫檀所言的那般。”
  姜昭笑嘻嘻地道:“想到和玉定亲了都还惦记着我,我心里就高兴起来了。”
  闻言,和玉登时拉下脸来,没好气地道:“莫要和我提此事,不然休怪我翻脸。”
  姜昭诧异极了。
  不日前,她去母后那儿请安,母后拉着她的手,走到了一叠画卷前,皆是五官端正的少年郎君,姜昭一想便知是她母后又在为她的婚事操心,顿时就兴致怏怏地挪开了视线。
  端庄明艳国母在女儿的婚事面前,像极了挑剔的贵客,一会儿说这星眉剑目生得不够温润,一会儿道这慈眉善目少了硬气,左右看不对眼,反倒将朝中权贵家的适龄郎君都挑出了许许多多的差错来。
  尔后她又拿着一张画卷,眯着眼打量了几番,嘀咕着这尚书令公子瞧着不错,但已经与和玉订了亲,倒是郎才女貌的。
  这时,坐在一旁嗑瓜子儿嗑得不亦乐乎的姜昭,终于将视线挪了过来,还瞧了好几眼。
  当时仅瞧见了画中人的容貌,撇开其他不谈,倒也真像是和玉喜好的那一口。
  那会儿瞧得姜昭心中悲痛不已,想到洛阳唯一能和她狎妓酗酒、豢养男伶的狐朋狗友要从良了,真真叫她颓靡了几日。


第2章 那琴师抬首,露出了清冷好看的眉眼……
  但眼下见和玉的态度,似乎也并不是所谓的佳偶天成。
  于是姜昭追问道:“我瞧那尚书令家的公子,正是你喜欢的那种温润如玉的样貌,我以为你该是满意极了,怎会这般不情愿?”
  和玉翻了个白眼,轻轻“呵”了声,是将不屑明明白白的表现在脸上。
  “见到画像我确实是满意极了,见到那人安安静静地站着我面前时,我还是满意极了。”和玉坐到了锦榻上,面目有些扭曲,“但他开口后,我便想悔婚了,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姜昭连忙翻身坐起,“他是说了什么?”
  “他说。”和玉板起脸,学着尚书令公子的样子道,“日后入了我林家的门便是我林家的主母了,听闻你喜好养男伶,我且既往不咎,但需得遣散,婚后恪守本分,谨言慎行。”
  当朝民风开放,权贵之家的贵女养些个面首并非是什么要紧事儿,甚至会相互攀比面首的姿容及数量,姿容最佳数量至多者,常受其他贵女吹捧。所谓规矩、女诫,那是给下层人看的。到了她们这般地位,行事更多的,是随心随意随性。
  但待字闺中的贵女终究还是极少会将此事摆在明面上的,姜昭与和玉在待字闺中的贵女中,行为也的确有些许出格,但因二在众贵女中是数一数二的尊贵,倒也没人敢说道。
  和玉长叹道:“我不舍留芳府中的俏郎君。”
  留芳府是姜昭与和玉共同豢养面首男伶所建立的六进别院,占地百亩,五步有一楼,十步见一阁,水榭楼台,各立水上。时有为博府中郎君一笑,又为之开辟新院,或建造阁楼的情况,如今大有扩张到七进的趋势。
  这作为两人的玩乐盛地,倒真真是废了不少心思,里头养的郎君也都是一等一的好。一时间让和玉遣散,真会叫她心疼死。更何况,有一半儿还是姜昭豢养的。
  因而姜昭一听,便拧紧了好看的笼烟眉,道:“这是断然不能的事情。”
  和玉又叹道:“我也觉得不能。”
  姜昭稍稍抬颈,露出了优美精致的下颌线,她的神情里有着高位者惯有的骄矜:“不过是尚书令的公子,一无功名伴身,二无远大建树,和玉乃宗室贵女,是他的君,不必依他所言。”
  和玉道:“我与他并无多少交集,也并不会认为婚后他会待我多真心,因而我也不要求太多,仅需相敬如宾,互不干扰即可。”
  外头的光,淡淡地洒在和玉的面容上,她微垂着浓密的睫羽,说这话时并无过多的表情,却叫姜昭瞧出了些许冷漠。
  对婚姻的冷漠。
  这二九年华的瑰丽女郎,似乎从未对婚事有太多的向往,似乎也从未幻想过日后与她携手共渡一生的,又是什么样的儿郎。
  姜昭望着她沉默的侧脸,想起了和玉的父母,这对貌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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