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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小红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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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从巨力万钧的吻中稍微得到一丝空隙,大口呼吸着宝贵的空气。
  
  「老天,你今晚是怎么了?这么激动……」她轻喘着低笑,听在他耳中直如娇吟一般。
  
  他眼中再度掩上掠夺者的神彩。
  
  「我要你!」他坚定到近乎凶猛。
  
  他要她!
  
  现在!此刻!
  
  只有他们俩!没有桑玛!没有盖茨克!没有半个月的想见而不可得!
  
  她深邃灵动的眼眸,在月光下闪灿着神秘的光彩。
  
  有一瞬间,他以为她会拒绝。
  
  不是因为她不想要,从她娓然的脸庞,他知道她和自己一样想要。
  
  她若拒绝只是因为她总是爱捉弄他,看他为她受苦。
  
  「好。」
  
  好半晌他没有意会过来。
  
  他只是着迷地看着她的樱唇开合,强烈想埋头吸吮那张诱人的艳红。
  
  然后,她的话侵入意识里。
  
  她说好。
  
  他僵了一下,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性感的低笑从她唇间泄出。
  
  「大野狼,你傻了?」她的双臂轻松地攀住他的肩膀,在他颈后交扣。
  
  此刻再没有任何力量可以让他停止!
  
  所有关于蓝月的神秘传说全被抛诸脑后,他陡然抱起她往水声的方向而去。
  
  溪流旁有一块平坦的石岩,常被戏水的人用来做日光浴,经年累月,己经变成一张光滑的石床。
  
  他将她放在那张石床上,伏在她的上方,双臂撑在她的脑袋两侧,凝视着她。
  
  他的脸隐在黑夜里,唯有一双蓝眸亮得仿佛会灼伤人。
  
  她清亮的眼神没有丝毫羞涩,只有朗朗的热情与邀请。
  
  他的手臂慢慢弯曲,脸一点一点靠近。来到她双臂可及之处,她松松地勾住他的颈项。
  
  亚历轻叹一声,沉进她的温柔里。
  
  方才体验过的激烈、甜蜜、情慾瞬间蜂拥回他的体内。他的唇与她纠缠,双手忙碌地脱下衬衫。当她柔软的指尖终于碰触到他光滑的皮肤,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衣物迅速离开两副年轻的身体。他的靴子,她的斗篷,他的长裤,她的裙子。他的身体精壮结实到没一丝多余的赘肉,每一寸皮肤下包裏的肌理都带着强劲的硬度,犹如一层披着丝绸的钢铁。
  
  她光洁莹润的玉躯美好得如同梦境。浑圆高耸的胸脯上两点殷红的蓓蕾,引人遐思的暗影消失在她的两腿之间。
  
  他可以这样看着她一辈子。
  
  但他想要更多。
  
  他带茧的手拿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移,然后来到她的女性地带,探入。
  
  她轻吟一声,眼神越来越深浓,纤细的手仿效他的动作握住他。
  
  亚历几乎在她的手中爆炸。
  
  她挺身亲吻着他的脸颊,他的下巴,手圈住他上下移动,感觉他在她的拿心膨胀、发烫。
  
  突然之间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他分开她的双腿,扶住自己,开始进入她湿热芳美的地带。
  
  蕗琪的身体依然是处女,她己经忘记第一次会有多痛了,所以当痛楚来袭时,她惊讶地喘一声。
  
  她身上的男人立刻绷紧,停住所有动作。
  
  滴到她脸上的汗让她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她不确定他以前有没有经验,即使有,恐怕也不多。
  
  长痛不如短痛,她抬腿勾住他的腰,猛然将自己送上去。
  
  「啊——」这声低喊同时来自两个人。
  
  他的脸埋进她颈间,两只大拿将她的臀捧高,用力地抽动两下,浑身一僵——呃?
  
  她张开眼看着天空,一个瘫软的男人倒在她的身上沉重喘息。
  
  嗯……咳,好吧!男人第一次差不多都是这样。
  
  终于,她身上的男人动了一动,咕哝一些什么。
  
  「没有关系。」她清清喉咙,努力找些话来安慰他。
  
  「听说,每个男人都会有几次……」
  
  「闭嘴!」她身上的男人羞恼地低吼。
  
  没给她继续「安慰」的机会,他突然就这样将她抱起来,跳下石床,大步走入溪水中。
  
  蕗琪像只无尾熊攀在他强硬的胸膛上,警觉地往后看。
  
  「喂,现在的溪水很冷——啊——啊啊——」她被冰得尖叫。
  
  一个充满报复心的得逞笑声扬起。
  
  她气得猫爪子想攻击他,偏偏这个姿势实在太不利。
  
  没过两下,她便感觉埋在她体内的部位迅速复苏过来。
  
  老天!她瞪大眼看着他。
  
  男性尊严终于稍稍回来了,他漂亮的阵变成深深的海蓝。
  
  接下来,是重振声威的时刻。
  
  在月光下,浅溪畔,他开始让她见识年轻男人的体力可以到什么程度——
  
  
  
  「春风得意呀?」
  
  盖茨克悠哉游哉地走过来。
  
  蕗琪毫不客气地将自己刚摘好的药草往他怀里一塞,继续适意地走在阳光里。华洛镇的入口出现在山脚下,往左转有一条小路通往边城区。
  
  盖茨克陪着她往左边一转。
  
  「难得这个时间你竟然醒着?!」她看他一眼。
  
  「本来要回家,半路上看到你就陪你走一段。」他耸了耸肩。
  
  他停留期间住在哥哥嫂嫂的家,但他刚才走来的方向是镇子里。
  
  「镇上的人家?!」她问。
  
  盖茨克耸耸肩,嘴上的笑像老鼠倫吃到糖一样。
  
  「谁?」她顶顶他的体侧。
  
  盖茨克吹起口哨,卖关子。
  
  「你不说,将来得到性病不要来求我。」她翻个白眼。
  
  「稀罕,我去求外婆。」
  
  「我叫外婆也不要理你!」她发下恶咒。
  
  盖茨克大大地叹了口气。「女人怎么这么难搞?这就是我不喜欢女人的原因!」
  
  「谁啦?」
  
  盖茨克露齿一笑,拿出一个啤酒木塞在指间晃。
  
  「大杰克?」她抽了口气。
  
  要她猜,她绝对猜不到是大杰克,不过想想又觉得不意外。
  
  大杰克是华洛镇一家酒馆的老板,卖的啤酒是全镇最难喝,也最受欢迎的,因为大杰克来者不拒。
  
  哪怕你是满脸横肉,身上带着刀疤,或是长得跟街口那张通缉海报上的脸「出奇的相似」,只要你付得出酒钱,大杰克就不挡你上门。
  
  身为华洛镇最龙蛇杂处的酒馆老板,大杰克就跟他的名号一样,巨大又凶猛。他身高将近七尺,一颗拳头就有蕗琪的脸大小,重达两百五十磅的躯体没有一丝是多余的脂肪。
  
  也因此,镇上如果有什么纠纷需要找私人仲栽,大杰克通常是很好的人选,因为敢跟他呛声的人很少,这让他在镇上拥有还不错的名声。
  
  不过,这不表示一般人家敢让自己的闺女嫁给这样的男人,所以大杰克到现在还是单身,虽然蕗琪也不晓得他多大年纪就是了,她猜测他起码三十。
  
  三十岁而未婚的男人,在这个时代是个异数,尤其是一个小有财产的男人。难怪!
  
  「你跟大杰克?」她露出担心的神情,瞄向他的腰下。「你……还好吧?」
  
  盖茨克翻了个白眼。「姑娘,为什么我觉得你脑中现在的画面很不淑女?」
  
  「我是你朋友,又是个巫医,我担心你是应该的。」她重重道。
  
  两人体型真的差太多了,大杰克那么魁梧的块头,盖茨克顶多五尺十寸,又是这副细长的身板……
  
  盖茨克咳嗽一声,「放心,我己经先试用过才动手的。」
  
  她的下巴掉下来。
  
  「这种事还能『试用』?」老天,太刺激了,好好听!连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同志朋友都没有这么劲爆。
  
  「五天前的中午,我到他的酒馆喝酒,午休的时候,我和他到后面去看看他的储藏室……」
  
  然后盖茨克钜细靡遗地描述发生在那间储藏室的事,以及他先用手验货的结果。
  
  她掉下来的下巴回不去。
  
  「……后来我发现他还不错,昨天晚上我去酒馆喝酒,结束营业的时候就留下来了。」盖茨克耸耸肩道:「相信我,他很有经验,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两个都很倫快。」
  
  她越想越不对劲。
  
  「你走进一间酒馆诱惑它的主人?」蕗琪停下来瞪着他。「你疯了吗?盖茨克,我不想太残忍,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对你的……『喜好』那样的开放。你就没有想过你若试探错人,会有什么后果吗?如果大杰克不是此道中人,他可能当场打死你,或把你阉掉、丢在大街上让你流血至死。」
  
  她不想半夜被人叫去帮好朋友收屍。
  
  「相信我,我知道。我第一次踏进他的酒馆,他看我的那个眼神我就知道了。」盖茨克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
  
  蕗琪又瞪了他好一会儿。
  
  「好吧。」她从红色的斗篷下淘出一罐东西丢给他。「请小心使用。不过你不是再过不久就要离开了吗?现在去招惹一段新关系好吗?!」
  
  他看了一眼她丢给自己的是什么——润滑香油。
  
  你这个满脑子淫秽思想的女人,我喜欢。
  
  盖茨克愉快地将润滑油收进自己的口袋里。
  
  「没有人提到什么天长地久。他没打算让人知道他的事,我也没打算为他留下来。反正我们现在都很享受彼此的陪伴,这样就够了。」他耸了耸肩。
  
  蕗琪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臂膀。
  
  同志这条路,不管哪个世界,走起来都很辛苦。
  
  有时想想,命运真是弄错了对象。
  
  如果当初是盖茨克被拖到她的世界里,而不是她被拖过来,对他应该更好一点。
  
  虽然她的世界依然存在着许多对性倾向的不公,但起码比这个保守的时代好多了。
  
  「别说我了,你呢?」盖茨克看她一眼。
  
  「我怎样?」
  
  「你跟你的大野狼进展到哪里了?」盖茨克笑得很坏。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跟他有关系?」她完全不动声色。
  
  「少来,我不是没看到他看你的眼光,不过重点是,他看我的眼光!」他翻个白眼。
  
  「怎么,你相中下一个对象了?」她取笑他。
  
  「谢了。如果他有兴趣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可惜他对我最大的兴趣,大概是把我的脑袋扭下来当椅子坐。女人真是祸水!」
  
  他住在这里的期间,靠着每天和另外两个吉普赛人去华洛镇卖艺赚外快。有好几次亚历从他面前经过,盯着他的那双狼眼几乎把他戳穿两个洞。
  
  想想真好笑,他竟然也会有女祸!
  
  「你少管闲事。」她白他一眼。
  
  「喂,刚才是谁逼问我的韵事?我可是一点都没有隐瞒,你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是女人,你想跟女人讲公平?门都没有。你要是敢在我家人面前乱说话,当心我下咒让你某个地方生疮。」她阴阴地警告他。
  
  他连忙退后一步,护住自己的要害。
  
  「算了,我怕你。」来到边城区,盖茨克把提着的草药篮交还给她。「你继续在这里看病?不是都求诊的人上山去找你们吗?」
  
  她接过草药篮,摇摇头。
  
  「我没有在这里看过病,罗勒医生对于草药的知识很感兴趣,所以一有机会就谙我过来,我们会互相切磋一下。」
  
  「他也相信巫医?」盖茨克皱眉道。
  
  「他相信医学,药草的知识和医学并不相抵触。」
  
  尤其上次的风寒感染,在她的帮忙之下有些病患确实好得比使用一般药物快,于是罗勒医生对草药的效用便更感兴趣了。
  
  「外头的人心眼很多,我不信任他们,你自己小心一点。」盖茨克离开之前警告她。
  
  蕗琪笑着对他挥挥手,送别了她最好的朋友。
  
  
  
  「亚历。」
  
  桑玛匆匆走到主屋的大院子来。
  
  来访期间,他们兄妹俩借宿在侯爵府后方的一座别馆,与主屋只隔了一道围墙。
  
  她漂亮的双眼红了一圈,不晓得又发生了什么事。
  
  「桑玛,有事吗?!」亚历跨上马背的长腿收了回来,小厮先帮他把大黑马牵到一旁。
  
  桑玛嘤地一声扑进他怀里。
  
  「亚历,我很担心我哥哥,他的脚一直没好……」
  
  「你后来没有再回去婆婆那里看吗?!」亚历皱起浓眉。
  
  他的男性气息钻入她的鼻端,桑玛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这副宽阔的胸膛,何时会变成她的呢?
  
  「后来有回去看过几次,可是我哥的脚非但没有变好,反倒躺了三个星期都还不能下床。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叫城里的医生给他看看?」桑玛六神无主地望着他。「亚历,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亚历一怔。
  
  三个星期还不能下床?这确实是奇怪了点。他自己当时的情况比斯默更差,婆婆治疗了十天就能拄着拐杖开始走路。
  
  「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来到斯默的房间,斯默看见他们,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
  
  「嗨,亚历。」
  
  亚历心头一阵罪恶感。
  
  最近公事太忙,而私人的时间……想到私人时间和谁在一起,他心头一荡,随即强迫自己专注在眼前的事情上。
  
  「对不起,最近进入秋收时节,领地里的杂务很多,我没有办法经常来看你。你还好吧?」
  
  斯默的气色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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