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 >

第12部分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12部分

小说: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只见孟舒扶着纤细腰肢,一副病中美人娇弱做派道:“我已经择半天菜了,这菜如何才能到头,先生若是给我分了和沈二姑娘一样的活计,我恐怕做的比沈二姑娘还好。”
  旋即又怕别人误会一般,怯怯道:“毕竟晚晚是国公府嫡女,想来卫国公性子宽厚,对她更是如视珍宝,先生这番顾虑大抵也是对的,连带着文姑娘,顾姑娘,都是轻轻巧巧的活。”
  如此一敲打,众人本就没做过这些差事,此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自然要立马抱成一团。
  他们自然看不惯沈惊晚,平日便是留下来打扫课桌也都是故意将脏重活留给沈惊晚的,今日倒好。
  在他们眼中,沈惊晚素来逆来顺受,最好欺负,起先或许会忌惮国公府小姐的身份,后来发现她都一并接收,连着最后一丝忌惮,也没了。
  沈惊月嘴角憋笑,头埋的更低了,她没料到孟舒比她料想的还要厉害,扯上沈惊晚不算完事,还不肯浪费燕君安这枚棋,生生将他俩扯得不清不楚,如此,一石二鸟,拐弯抹角骂了两人,还要抹黑他们的关系,真是绝。
  沈惊晚此时正在清扫周围,若不是孟舒几次故意提到她,她也不急着开口。
  现下直接将他们这边人全部扯进去了,想想,笑道:“既然孟姑娘觉得我们的活你能做的好,也不必兜着圈子弯弯绕,您直说你想跟我们换活做,我让你便是,何必耍这些心眼?又是扯我养尊处优,又是说先生心存私心,女儿家的清白便是凭你红口白牙一张就能辱没?既然您自己也说我们养尊处优,那应当是我们看起来比你金贵些。”
  周围一片哗然,沈惊晚在她们印象中可从未有这般夹枪带棒,于是也给了她们觉得好欺负,好拿捏的印象。
  如此堂而皇之的挖苦孟舒不说,还要贬她低她们三个一头,破天荒头一遭。
  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静静等着战火爆发,看好戏的也多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孟舒放下手中最后一根豇豆,丢到一旁,嘴角噙笑,伸手擦去眼角的盈盈泪光,抬眼看向沈惊晚,也不拒绝:“如此,谢过沈二姑娘。”
  沈惊月心内啧啧惊叹,不愧是孟舒,连这等子气都能咽下去。
  她倒是要重新审视沈惊晚了,孟舒如此激她,她还能把他们一并摘干净,且还要暗自讥讽孟舒城府深,真是越发有意思了。
  沈惊月缓缓放下手中的菜,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沈惊晚,好像还是那副模样,却又不像她,眼神灼灼如烈阳,灼的人不敢与之对视。
  谢彦辞站在树后,目光直视前方,看不出何种情绪,贺游同他并立在一起,看着沈惊晚背影。
  “伶牙俐齿,没看出来啊,”旋即偏头看向谢彦辞的背影,笑道:“看来沈二姑娘是真心铁了心,你有没有发现她好像不一样了?”
  谢彦辞面色凌厉几分,冷冷道:“管好你自己。”
  他心里知道,他们往日没可能,日后也断不会有牵扯,绝不会因着她突然改了性子,就叫他另眼相待,沈惊晚的这番举动,怕是打错了主意。
  贺游耸了耸肩,不说话。
  …
  “你干嘛要让她啊?随她闹呗。”文时月不解,手中捏着青菜,摘了两下就赌气似的丢到一旁。
  沈惊晚继续择菜,并未抬头,淡声道:“她说的没错,燕先生本是好意,不当扯他进来难堪,到时再叫书院生出流言蜚语。现今她装模作样,随她装,众人心知肚明,你何必同她计较?不过是猴子耍把戏,叫旁人看了个乐呵,你同顾姑娘去歇一会儿,这些我弄的完。”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择菜,还有不许叫我顾姑娘,叫我小柔就可以。”顾卿柔乐的自在,冲文时月道:“你是不是傻,她明明设坑让咱们跳,你还非想顺她杆子爬?就你这样的,孟舒能一口把你吃了。”
  文时月挠挠头,捡起地上的菜,探过身子靠近顾卿柔,好奇道:“怎么个意思?”
  只见燕君安已经拎着用草绳拴紧的肉走了过来,瞧见沈惊晚在择菜,先是眉头微蹙,半晌后舒展开来。
  顾卿柔一抬眼,恰好瞧见燕君安朝这边走来,便将已经择完的菜全部丢进竹篮中,伸手拽过文时月道:“你随我去把这些菜洗了。”
  文时月嘟囔着:“我不去,才刚坐下。”
  顾卿柔不由分说,直接扯起了文时月。
  燕君安随手将肉递给生火的弟子,嘱咐他们燎去毛,走过来掀开袍角,蹲到沈惊晚面前,淡声道:“她们欺负你了?”
  沈惊晚一顿,往后退了退,温声道:“没有,我先去洗菜。”
  借口就要走,却听燕君安道:“你这个菜择错了,不应该这么去根茎。。。 。。。”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看着沈惊晚的模样,笑了笑,刺猬的尖刺不应该指向自己柔软的腹,应该全部对准敌人的。
  总有一天,他要告诉沈惊晚,她是刺猬,不必拔光了尖刺,尽管将坚硬的盔甲,朝向这个世界。
  就同很多年前那场大雪时一样,眸中有艳阳,足矣。
  谢彦辞倚着树干,单腿撑地,姿态懒散,却在燕君安与沈惊晚凑近说小话的时候有些不安,追根溯源,竟也不知为何。
  心里是越发烦躁,甚至连周围的嘈杂声都觉得让人恼火。
  他想,不过是个尾巴,视线却忍不住被那认真的身影所吸引。
  他缓缓收回视线,直接走了。
  贺游看着谢彦辞离去的背影,伸手码着干柴,喃喃道:“真是别扭。”
  燕君安拍了拍袍角,笑着对她道:“你不必有负累,我只是与文家公子是熟识,同你兄长见过,便将你与文姑娘都当做自己妹妹看待,若是日后再有谁欺负你,只与我说,不必自己争论。”
  旋即转身离开。
  沈惊晚愣了愣,他好像觉得自己以为他喜欢自己?沈惊晚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她只是在想避嫌。


第19章 曲水流觞
  拾玖
  …
  等到小菜备好,黄酒摆桌,众人盘腿坐在曲溪旁,男女相对。
  燕君安坐上列,其下紧接着是谢彦辞,沈惊晚刻意同他错开,与燕君安对着,另一名女教习坐女子列尾,孟舒对着谢彦辞。
  有一弟子嘟囔菜式太素,绿油油一片什么都没有,才吃的斋饭,嘴里淡出鸟味儿。
  燕君安将酒壶摆在上沿,朗声道:“曲水流觞不过是开席,想吃荤腥自然有,活动依次来,不必这点耐性都没有。”
  谢彦辞盘腿而坐,腰杆笔直,抿唇不言。
  又一人道:“可是以往的曲水流觞我们都是在福新园的人造曲水径,哪里需要来这荒山老林中受苦,还要自己亲手做菜洗菜生火,真是多此一举,再说了,山庄就在咱们顶上,非得来这。”
  许是仗着人多势众,众人开始各发牢骚:“就是,我们是什么身份?能和田舍奴一般?”
  一旁的私学开始有人朝这边看来,被发现后又忙收回视线。
  南明素来重农,毕竟天子心知每年靠着各种农作物与别国交易,加上田赋的充盈,叫南明一直井井有条的发展着。
  这多依赖于南明的地理位置优越,温度宜人,果蔬种类不胜繁数,加之禽类更是珍贵。
  此话一出,燕君安眼睛逐一扫过抱怨的弟子,厉声道:“今日念你们年幼不懂事,往后莫再说这种轻贱农户的话,众人皆平等,无农无粮,便你再尊贵,也不过是徒然,京都得以繁华,也少不了他们功劳。”
  有人不屑,碍于燕君安的厉色,只能瘪嘴撇开视线。
  他们是想不通,好端端一个教习,叫他们做乡野村夫才干的事儿,真是荒唐!偏偏宫里看中这位教习,听说还是重金聘请掌管院务,进了宫学。
  还说什么不体民勤便不明百姓苦,体苍生苦,恤他们亲历,日后坐高位,方才心中有民。
  这一磋磨,直接将踏春与亲历百姓苦放一起了。
  全是劳神子空话。
  起初倒是有谁想装病躲过一劫,谁知燕君安起课时直接说说无妨,下次单独带生病的人去一趟,于是再无人敢装病。
  沈惊晚听完燕君安一席话,倒是略略惊讶,便说娄太傅最是性格温和的,也不过是光说说,从未真见他要如何亲历一趟寻常百姓生活。
  谢彦辞不动声色的注视着沈惊晚,见她盯着燕君安出神,忽然有些不痛快,想起沈惊晚在义宁那日的眼神,更是憋的慌,遂冷冷开口:“开始了么?”
  燕君安点头,伸手将一杯倒满黄酒的椭圆耳杯缓缓置入水渠中。
  曲水流觞便算作开始了。
  耳杯顺流而下,盘随水转,转到贺游面前时,只见贺游屏气凝神,生怕落在他面前,天晓得他喝多了多会胡言乱语?
  那酒杯到他面前打了个旋,文时月张口笑他:“怕什么?你若是答不出,就缴械投降便是,瞧你那副怂样。”
  她素与贺游不对付,皆因贺游平日喜欢逗她,自她身边过,都要顺手扯一扯她的发髻,导致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盘头。
  贺游斜了她一眼,愤愤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第一,你第二,我们有什么好互相挖苦的?”
  却见文时月恼羞成怒,气红了脸:“你说你便说你!扯我功课做什么!”
  是了,俩人都是垫底,一二,谢彦辞总是不负众望,永远第一,孟舒第二,沈惊晚素来稳稳当当卡中间,不偏不倚。
  贺游同文时月做了个鬼脸,顾卿柔执箸哈哈大笑:“亏我还以为你多厉害,长了一副乖乖脸,笨笨,我叫你笨笨好了,哈哈哈哈哈。。。 。。。”
  文时月偏过头不再理会众人,那耳杯兜兜转转,流到了那个名叫陈楠的面前,陈楠一脸羞涩,伸手挽着长袖,将耳杯捏起,娇做媚态,温声道:“先生,我不会。”
  燕君安一顿,笑道:“不会也无妨,酒水饮毕,我再传。”
  因为众人皆是隔了一段路,声音飘的很远。
  只听陈楠不依不挠:“那多不好,才第一个就这样,不如,先生替我罢。”
  顾卿柔瘪瘪嘴,挠头冲文时月道:“瞧见没,狐媚子,还没开始就发/骚。”
  吓得文时月手忙脚乱,抬手就去捂她嘴巴:“嘘!你胡说什么,你还是不是女孩子了。”
  顾卿柔嘿嘿一笑,继续挠头:“没办法,我父亲营帐里的官兵都喜欢这么说,我尽量收敛。”
  燕君安手一顿,旋即道:“既然你是第一个,那便放你,若是再轮到你,可不允了。”
  楠儿心满意足的疯狂点头,眼睛眨个不停,颇像戏文中谄笑胁肩地丑角。
  文时月故作呕状,与顾卿柔咬耳朵:“我错怪你了,我不该问你是不是女孩子,我也想说,回去跟你学两句。”
  沈惊晚哑然失笑,一抬头,正对上谢彦辞的冷眼,那嘴角的笑意渐渐敛下去,她突然觉得兴致缺缺,恹恹的偏头瞧去别处,却发现燕君安也在瞧她。
  沈惊晚:“。。。 。。。”
  她低下头,缩着脖子夹了颗兰花豆送入口中。
  燕君安替了陈楠一回,这才开口道:“方才有人说没有荤腥,待曲水流觞分出胜负,我会交给你们任务。”
  有人雀跃起来,忙问:“什么什么,是什么任务?”
  燕君安浅声道:“现在正值农忙时节,输的人要去农田帮忙插秧种菜,许要碰上私学子弟,搓搓平日的锐气也是好的。”
  众人一片哗然,他们觉得简直荒唐!
  如此行为乖张的还真只有这燕君安一人。
  但因有前车之鉴,不敢异议:“那若是赢了就什么也不必做吗?”
  只听燕君安又笑:“赢了去找菌菇,会有老农带路,回来我给你们烧三鲜锅。”
  顾卿柔眼睛放光:“那我肯定不要去插秧,不过种菜我可以,反正菌菇我是赢不了了,笨笨,恐怕你得去插秧咯。”
  只听顾卿柔幸灾乐祸道,气的文时月抬手要挠她。
  沈惊晚嫣然一笑,心中的阴霾因为身边的少女全数消散,她虽说觉得略微诧异,却明白燕君安的用意。
  当年先皇在时,时常领着达官显贵春日微服私访,最爱去的便是民间田舍,听说回了都城总是满身泥泞。
  颇赢得不错的名声,顾便以仁善治国著称。
  先帝尚且屈尊,遑论他们,算不得什么。
  孟舒忽而开口道:“先生,这样的话恐怕不合规矩,我们皆是官家子弟,身份尊贵,让我们帮农舍忙不说丢了府第高贵与清誉。田地里都是水蛭,若谁被附上,岂不是要出事?我倒没什么,只是我看里面有几位姑娘身子弱,自然受不得这种委屈。”
  陈楠心领神会,又道:“是啊,先生,就像我,我下不了田的。”
  燕君安会心一笑,道:“无妨,我心中有数,至于孟姑娘说的不合规矩一事,我想,陛下既以提出要磋磨诸位的锐气,你们也不当有异言觉得不合规矩,是不是?”
  孟舒一顿,嘴角带笑的燕君安让她忽然遍体生寒。
  低下头不再多言。
  又听燕君安解释说会分二人去找菌菇。
  书院的第一第二从来都是她与谢彦辞,如今区区曲水流觞,也不必意外,自然在他们二人囊中,到时候,岂不是天赐良机?
  贺游覆手同谢彦辞道:“恐怕沈姑娘要去插秧了。”
  谢彦辞冷冷道:“闭嘴!”
  贺游能感受出他的不痛快,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挑衅的看向文时月,指着她,学了一套插秧的动作。
  若不是碍着一条水渠,文时月真想将手里的青菜卡他脑袋上,也不知他高兴什么劲儿,好像他不用去似的。
  耳杯继续由燕君安从上游放下,他捏着耳杯,眼睛眯了眯,看向陈楠的位置,嘴角笑意渐深,缓缓的一推,那耳杯忽然长了眼睛似的,再次抵达陈楠面前,她面色倏地白了几分,站起身结结巴巴道:“我,我不。。。 。。。”
  顾卿柔掏了掏耳朵,格外不耐烦:“你不会就不会,认输不就行了?哪儿来的那么多自信,觉得自己次次都能使美人计?丑人多作怪。”
  这话一出,众人哈哈大笑,独独谢彦辞,始终冷着一张脸。
  陈楠眼角一红,咬着下唇,一狠心,直接将酒灌入了口中,连着呛了好几口。
  耳杯继续打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