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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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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楠眼角一红,咬着下唇,一狠心,直接将酒灌入了口中,连着呛了好几口。
  耳杯继续打转,抵达了贺游面前,贺游懒洋洋的掬起,把玩耳杯道:“古人诗词可否?”
  燕君安不置可否,贺游耸耸肩:“好吧好吧,那我现场以月为题,做一首诗词好了,小月儿,你接招,我可不想你败给我去插秧,不然我可没意思了。”
  他冲文时月眨了眨眼,文时月冲他啐了一口:“狂妄自大,这耳杯是先生推,你说个什么劲儿?”
  贺游却嬉皮笑脸的抬头瞧了一眼天,适才正经,敛去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清月皎皎辉,白霜银银雾,这一杯,我便可以推了是吧?”
  文时月震惊不已,她偏头看向顾卿柔,只见顾卿柔也很是意外。
  燕君安笑道:“可。”
  哪知贺游耍赖一般,直接将耳杯掉了个方向,对准了文时月,直接朝她推了去。
  文时月猛的站起身,冲他骂道:“你个无赖!”
  贺游耸耸肩,笑道:“小月儿是不遵守规则?”
  文时月恼极,那耳杯兜兜转转到她面前,她顿了好半晌才拿起,求救似的看向燕君安,当然,她可没那么大的脸学陈楠那副做派,只能咬牙切齿道:“雾是地上霜,霜是,霜是。。。 。。。”
  “霜是思故乡,哈哈哈哈哈哈!”贺游笑的整个山林都飘着他的笑,他不加掩饰的看向文时月道:“厉害啊,想不到小月儿能用青莲居士的诗独创一首,自成一派,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文时月耳边只有贺游的嘲讽,气的她一仰头,利落的一饮而尽,随即重重将耳杯丢在一旁,道:“开始。”
  沈惊晚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像给自家养的小动物顺毛:“没事,先生不会叫你们去插秧的。”
  文时月哭丧着脸,挽住沈惊晚的胳膊,道:“我不是恼插秧,若是真插秧,大家都做,我也没什么好说,我只是恼他笑我,笑我便罢,他还会做?真是气人,现在别人恐怕都觉得只有我才是最笨的。”
  “哟,我们笨笨有自尊心啦,这是好事,等着,我一会就来陪你。”顾卿柔笑出眼泪,捂着肚子仍在强忍。
  谢彦辞冷眼看着那耳杯兜兜转转,转到他面前。


第20章 刮目相看
  贰拾
  …
  一双修长白净的手缓缓伸出,悬在水渠上,捞出耳杯,水珠顺着手腕流进衣袖中。
  只听他缓缓开口,语调悠扬有磁性,不疾不徐:“是烹庭焖德,为苍生踬顿。”
  有人鼓掌叫好,他们听不出什么意思,只是能从中觅得百转千回的悲凉,原先尚且想,以“是”开头要如何作诗,只盼着不要流到自己面前,现谢彦辞竟是如此轻飘飘的结束了?甚至想都未想?
  却有五人被震了半晌,沈惊晚没想到谢彦辞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诗句,贺游更是瞪直了眼睛却看谢彦辞,一脸不可置信。
  谢彦辞的这番话,以酒楼厨子的形象描述了如今天下局势,实则抨击南明天子昏庸无度,使得百姓苦不堪言。
  但凡不细想,根本思索不及此意。
  孟舒以手捂胸,不发一言,方才她已经做好只等谢彦辞一开口就鼓掌的准备,却没想到他会做这种诗词,虽说是只有仔仔细细才能品出。
  四下环视,好在众人皆不明其意,才放下心。
  下游的教习手一抖,菜落进了水渠中,她不吭声,只当没听见。
  燕君安笑笑,没说话,示意谢彦辞继续推。
  谢彦辞松开耳杯,耳杯顺流而下,那耳杯落到了顾卿柔的面前,顾卿柔蹙眉沉思,咬文嚼字道:“顿,顿顿吃饱顿顿。。。 。。。哎,算了,我喝了吧。”
  旋即拿起耳杯,直接一仰而尽。
  众人哈哈大笑,燕君安揶揄道:“你这打油诗做的不错,若是继续说下去,保不齐拔得头筹。”
  顾卿柔不好意思的将耳杯放到身侧,冲燕君安抱拳道:“先生可别笑话我,我以前可是把教我的先生一月气走好几个呢。”
  随后用手肘推了推文时月,冲她笑道:“我要陪你插秧了。”
  文时月嘁了一声:“你陪谁插秧?你没看到我就是孟舒说的柔弱女子吗?你才去插秧。”
  很快一圈论过,没几个男子能说的过谢彦辞的,那耳杯落在沈惊月面前,沈惊月说的也不过是一些风花雪月的诗句,什么竹啊,牡丹啊,不偏不倚,不出格,规规矩矩,没什么好品评,偏她要燕君安给她评价一句。
  燕君安只是浅笑着扫了她一眼:“沈三姑娘真想听?”
  沈惊月一见燕君安那副赞许的眼神,忙不迭点头:“听,自然听。”
  燕君安笑着放下倒酒的手,收了笑意,只吐出五个字:“隔年腌笃鲜。”
  “噗哈哈哈哈哈哈,”文时月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这是什么意思?隔年的腌笃鲜可不就是臭了,她笑到打鸣,抱着沈惊晚的胳膊一直抖。
  沈惊月一口气憋在心窝险些没出来。
  燕君安为了缓和气氛,笑道:“勿多想,只是柴了,没有原先的滋味儿,不够新鲜。曲水流觞大家尽管畅所欲言,无所限制。”
  有了沈惊月开头,孟舒自然奔着浩荡情怀去了,刻意扫了谢彦辞一眼,才道:“苦天下流离,悯众生爱恨。”
  旋即得意的扫了沈惊晚一眼,掀起裙摆缓缓落座,周围的一众小姐纷纷鼓掌夸赞:“孟舒,你这说的真好。”
  “果然如你心性一般纯良。”
  “。。。 。。。”
  沈惊月却并不如认同,但她没说,只是用筷子扎着青菜,心下愤愤。
  她想,若她是嫡女,会比孟舒更会卖弄人心。
  忽听燕君安笑着鼓掌,朗声道:“好一个悯众生。”
  孟舒得意极了,勾唇笑道:“承蒙先生谬赞。”
  却听燕君安放下手,笑道:“敢问孟姑娘做这等子悲天悯人的诗词,心中想的可是天下苍生?”
  孟舒一顿,看向燕君安,笑意尽收,冷冷问到:“先生什么意思?”
  燕君安凝视着她光洁的脸颊笑道:“我并不喜欢书院弟子总是做太过于流于表面的东西。你们都是官宦子弟,心中当有黎民,有苍生,方能对得起所做诗词歌赋,尽管颂咏,孟姑娘可认同?”
  孟舒脸色变红,她站起身子,憋了半晌才喘着粗气道:“谢先生赐教。”
  旋即冷眼看向沈惊晚。
  转眼就到了沈惊晚,众人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孟舒都能被批的一无是处,更何况是沈惊晚?她还不如沈惊月。
  往年最好也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卡中间,现在还要现场作诗,根本没有时间给她沉思,只怕要丢尽国公府脸面才好,到时候卫国公恐怕又要好一阵恼火。
  沈惊晚不看她,伸手勾过耳杯,却听孟舒忽而暗暗讥讽道:“沈姑娘若是不会,就不要做了吧,免得也被先生斥一番假大空,再说,你素来娇生惯养,若是真去插秧,到时候哭哭啼啼可没用,直接同先生讨些好也就过去了。”
  这句话带着敌意,嘴角仍强挂笑意,她终于是忍不住。
  众人也幸灾乐祸,看着沈惊晚故作镇定。
  虽说燕君安将她批的如此,但是放眼望去,第一仍旧是她,只是自己说的燕君安不喜,并不代表她说的就不行。
  沈惊晚若开口就不一样了,她似乎天生就是笑柄,沦为她的陪衬。
  沈惊月虽并不是真心喜欢孟舒,但她更讨厌沈惊晚,知道沈惊晚平日成绩始终不温不火悬在榜中,落她一大截,于是也借机踩到:“晚姐儿若是说不好,恐怕要丢了国公府的面子,不若也叫燕先生替你一回?”
  她却是故意的,故意再次提及燕君安,这一点她与孟舒一样的观点,燕君安同她关系不一般。
  周围同她们抱团的几个小姐笑道:“保不齐人家沈二姑娘心有成竹,早已想好对词,正想一展风采呢?”
  周围发出一阵吭哧吭哧的嘲讽声,成绩始终徘徊在中下游的沈惊晚,她能夺魁?今儿还没醉呢。
  文时月张口要骂对方,却被沈惊晚按了下去。
  她有些担心的看着沈惊晚,冲她道:“小晚儿,若是不会也没关系,这没什么,你就跟我一样,直接喝了酒就行,不是什么丢人事。”
  沈惊晚笑笑,冲她温温柔柔道:“没事,赢了就赢了,输了就输了,不过是场游戏,何必放在心上?”
  那头陈楠嘁了一声:“还赢了就赢了,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顾卿柔面色微冷,不动声色的捡起一片瓦砾,食指与中指夹着瓦砾,横着从水面打过,那瓦砾在水面连蹦三下,溅的右侧手边一群少女尖叫。
  她幸灾乐祸的将抛了颗花生,仰头接住。
  …
  沈惊晚先是将酒一饮而尽,随后笑着将耳杯面向众人,浅声道:“我饮了这酒并非认输,而是我已经是最后一位,方才孟姑娘以苍生为题,既她驳斥我,那我也以苍生为题好了,输赢无谓,只盼诸位笑话我,莫嘲讽国公府才好。”
  谢彦辞微蹙双目,看着沈惊晚丝毫没有挂在心上的模样,竟也紧张起来。
  贺游凑到谢彦辞身边,“估计她要和文姑娘一同去插秧了,细皮嫩肉的,啧。”
  谢彦辞不悦的扫了他一眼,贺游搔了搔后脑勺不再多嘴。
  燕君安的眸子却带着肯定,看向沈惊晚,冲她会心一笑。
  沈惊晚稍作思量,缓缓道:“仇雠不老翁,只恨身处青纱帐,红罗做铁袍,丹心黄尘出塞翁。”
  忽然周围一片鸦雀无声,愣了好一会儿,忽听埂上一声蛙鸣,惹的众人回神,经久不息的掌声。
  谢彦辞把玩杯盏的手顿住,随即放下杯盏,缓缓抬手,随着如雷鸣般的掌声一齐鼓动双手,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沈惊晚。
  她站在那里,风卷起袍角,碎发飞扬,此刻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熠熠生辉。
  莫名,他的心情竟有些奇怪,发着痒,好像伤口上结出的痂。
  无所知觉勾起唇角,移开视线,笑比河清。
  沈惊晚躬身大方行了一礼,才将耳杯倒扣于自己面前,算是曲水流觞结束了。
  孟舒好半晌没回过神,她震愕的看向沈惊月,两人面面相觑,甚至怀疑方才那人并不是沈惊晚,太过夺目。
  她何时会露出这种神情?胸有成竹,一切都不在话下,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顾卿柔冲她眨了眨眼,语气认真的道:“你方才让我想起了我父亲,我曾于清辉月色中,瞧见他在庭院习武,也是那般豪迈热血。”
  文时月一个劲儿鼓掌,鼓的巴掌通红,高兴不已。
  沈惊晚也孟舒同样都是颂苍生黎民,沈惊晚的妙却绝非虚浮,她身处山野,将老翁的一身热血诉说的淋漓尽致,纵然身处如青纱帐一般的高粱田地,他的心却在塞外久久难归,手持锄镐,仍然怀有他的英雄梦。
  恰好在这种边境战乱时,以最普通人的身份地位,诉说了出来,快意恩仇,恣意潇洒,并无战乱中的悲苦。
  谢彦辞赢的毫不意外,但是沈惊晚的最后一场压轴却是叫众人惊愕又惊艳无比,他们印象中,沈惊晚除了一张脸,旁的好像都乏善可陈,不温不火。
  而今突然赢了书院第一才女孟舒,且还赢得毫无悬念,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第21章 嫌弃
  贰拾壹
  …
  随即便分了人。
  最后只剩帮农户和摘菜的任务,一群人捏着草鞋,只觉丢人现眼,又怒不敢言,皆是埋怨。
  文时月看向顾卿柔,理直气壮:“你是倒数,你总不好意思让贺游插秧吧,反正你得陪我。”
  顾卿柔伸手戳着她的脑袋:“亏你好意思说,你不能因为你插秧你就拉我插秧啊,虽然。。。 。。。我也是插秧就是了。”
  顾卿柔却觉得很有意思,自她幼时起顾将军就没少历练她,或送去山上修身养性,磋磨一段日子,或送去崇南老家于外家住上些时日,什么下河摸鱼,上树掏蛋,她都做过。
  其实不必拘着小姐的身份,好似烟火不入似的,这些也却是对她来说有了好处,成长成了更加坚定的模样。
  文时月一个劲儿点头,应她:“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不过有什么区别吗?”
  顾卿柔整个人萎顿下来:“行吧,陪你。”
  又冲文时月道:“瞧孟舒那脸,耷拉的都快掉地上了,真开心,今天小晚儿真给咱挣面子。”
  文时月点头,看向沈惊晚那边,正在带草帽的俩人,唏嘘道:“可是他俩不见得和谐喔。”
  只见谢彦辞手里拿着草帽,眉头紧蹙,阴沉着一张脸,就是不带草帽,一袭挺拔的身形立在正中央,黑色锦袍上暗纹流动。
  半晌将草帽丢在树杈上冷声道:“我去种菜。”
  真稀奇,他竟然也没辩驳两句?这还是那个骄矜桀骜的谢小侯?
  燕君安若有所思的看着那背影,并未阻拦。
  沈惊晚拿着捡拾蘑菇的工具,冲面前的老农客气道:“我从未摘过菌菇,劳烦老伯带我们一同前往,若是做的不好,还望老伯莫要见怪。”
  老农又惊又喜,惶恐道:“哪里哪里,能得诸位前来相助,实在是感激,谢谢诸位,谢谢诸位。”
  燕君安曾经在这山凹凹呆过几年,知道这片村庄亦有不少老人家家中无子嗣,要么拉去当壮丁,戍守边关,要么就死在塞外,或者因为其他原因病故。
  如今守着苛赋杂税,薄田几亩。
  各中艰难,这些不体民勤的公子小姐自然不明了,这也是他为何如此逾矩非要叫他们去帮着做农活的缘故。
  一是历练,二是私心。
  文时月看着谢彦辞转身要走的背影,急忙伸手拢成喇叭状冲他道:“既然这是游戏,那就要遵守规则,堂堂小侯爷,总不至于出尔反尔吧?”
  她看向顾卿柔,冲她咬耳朵:“他肯定是不喜欢捡蘑菇,一定是觉得林子里没意思,我就要他去,哼!”
  顾卿柔斜了文时月一样,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个头脑简单,四肢还不发达的:“你傻啊?林子没意思,农田有意思?他分明是。。。 。。。”
  顿了顿,什么也没说。
  谢彦辞的步子停在远处,半晌后转过身,拿起挂在枝杈上的草帽,戴好。
  沈惊晚好似没看见,将篮子跨在胳膊上,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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