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 >

第23部分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23部分

小说: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君安的面色有了几分冷冽,不是输不起,而是谢彦辞这一举动让他看清楚了,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在耍所有人。
  不是谢彦辞被轻看,而是谢彦辞压根不将他放在眼里。
  谢彦辞不置可否:“那就背用兵机势。”
  有人已经连输两轮,有人只赢了第一轮,此刻二人还要背用兵机势,岂不是坑他们?
  可是若现在就下场,不免跌份,咬咬牙,只能狠心硬着头皮上。
  贺游那悬着的心才落下去,此时又攀了上来,他看向温时朗,无可奈何道:“他这个人,惯来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
  温时朗笑的颇有深意,说话云里雾里:“若非如此,怎么叫人姑娘死了心?”
  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其实也没什么,人之常情。
  只是这次却是谢彦辞推开了她,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姑娘,终于眼里最后的一束火也灭了。
  温时朗竟也觉得可惜,但他不过是个旁观者。
  …
  背用兵机势听名字便知道,需要背壶而坐,将箭从脑后投出,箭入壶口与壶耳皆为胜。
  却听燕君安笑道:“不若用秋千壶,寻常壶没意思,谢小侯就用这个壶便好。”
  场内一阵倒吸凉气,背用兵机势本就靠着对距离的观察与力度把控,如同闭眼射艺,现还要换成秋千壶,简直难上加难。
  场上逐渐白热化,贺游啧了一声:“如此就没意思了,燕先生什么意思?”
  温时朗耸耸肩,“他自负随他便是。”
  温时朗也不喜燕君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如此高难度,简直玩笑,秋千壶形似烛台,壶深以竹节制成,底部如同四方羊尊,却是三足鼎立,壶口处分叉两端,最上置于一横条,横条上各穿一大二小三铁圈,做口与耳。
  这里设计极为巧妙,用以自动器械装备,箭触及口或耳时,壶就会像秋千一般,前后晃动或旋转,很容易又将落进去的箭再甩出去,力度上十分讲求相宜。
  谢彦辞却温声婉拒:“不必,你用什么,我就用什么。”
  周围的人敢怒不敢言,若是谢彦辞顺势还用这个壶,他们也可以用,可是谢彦辞这么一拒绝,可不就意味着他们所有人都要用这个壶了?
  谢彦辞自己想跌份,可不代表他们也想追随,可是能怎样?
  只得干笑着捏的手中箭矢发汗。
  谢彦辞双手握箭尾,缓缓转过身去,燕君安扫了他一眼,也快速的转了过去,这场比试此刻似乎只有他俩。
  但是谁输谁赢,众人心中早有了主意。
  只听几声投掷,不少箭矢飞的歪七扭八,有一年轻男子的箭矢更是直接落到自己脚边,惹的台下一阵发笑,好生丢人。
  饶是燕君安也缓缓的平复心绪,脑中计算距离,随即嗖的一声,箭离手,扎入了千秋壶中,壶口壶耳各一只,壶转的厉害。
  谢彦辞不等更多,也双手投出,奇的是,那壶竟然纹丝未动?!只是铁圈微微晃了晃。
  众人骇然,有人更是下了筵席,凑到观礼处直接探着身子看,那铁圈很快便落定不动,场内一时之间,皆停了动作,屏气凝神,眼神随着另一只秋千壶晃来晃去,晃得眼晕。
  司射喊道:“二马,诸公三马。。。 。。。”
  却忽然停了,只见燕君安那壶摇摇晃晃,虽然未曾倒下,只是箭矢在壶口越旋越快,众人手心捏满汗。
  刹那间箭竟被甩了出来!
  壶才动作渐息。
  燕君安二马,谢彦辞四马作三马,司射扬声道:“二马从三马,谢小侯三马至胜。”
  燕君安眼神中一瞬的愕然,很快匿了下去,勾唇大大方方笑道:“恭喜谢小侯得胜,这一局比的真是尽兴,日后得空再比。”
  女婢拖着玉盘将簪子奉上,众人久久未从方才的比试中回过神,他们竟然都猜错了。
  有人眼神中带着钦佩投向谢彦辞,谢彦辞路过时双手作揖道贺,齐蕴知盯着谢彦辞,好半晌才赞了句:“果然是安陵候府嫡子,风姿绰约。”
  孟舒好不高兴,忙拿起巾帕跑下筵席,奔上前,双手执着帕子拦住谢彦辞的去路,谢彦辞的不远处正是沈惊晚。
  他见到孟舒时忽然停了步子,鬼使神差的捏着发簪,步子无论如何就是迈不动了,他很好奇,万分好奇沈惊晚会是什么神情。
  适才也就真停了步子,就那么定定地等着孟舒走了来,他从未有这样紧张过,紧张沈惊晚不看他,紧张沈惊晚漠视他。
  他想,一定是好胜心作祟,他不能容忍当年那么虔诚仰望他的少女如今用这种漠视的方式背叛他,对,一定是这样。
  孟舒走上前,先是将手中的手帕送到谢彦辞面前,娇声道:“方才真是紧张死我了。”
  谢彦辞余光在注意沈惊晚,她何止没有看他,甚至根本不关心这边。
  谢彦辞并未收那手帕,掌心不断收紧,孟舒毫无察觉,看向那只发簪,轻声道:“彦哥哥?”
  谢彦辞回过神,抿唇应了声:“嗯?”
  孟舒满脸欢喜:“我就知道你能赢,你一定会赢的。”
  谢彦辞淡声道:“运气。”
  孟舒急忙绕到谢彦辞另一侧:“这怎么能是运气呢!是你自己厉害啊,你看场上那么多人,谁一听秋千壶不是面色大变?”
  谢彦辞只觉得耳边聒噪,他攥着发簪没再理会孟舒,而是将视线偏向沈惊晚,忽然勾笑,直直走向她。
  文时月吓了一跳,压着嗓子冲沈惊晚道:“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
  沈惊晚好似听不见,仍旧同银朱吃着果子。
  谢彦辞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离她们筵席眨眼间只有几步之遥。
  文时月作势想要往前去,拦住谢彦辞,却见谢彦辞同她们的帐篷,转瞬错身开了来。
  直接掠过沈惊晚,走到她们后排的侯府夫人筵席前,有一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哭的很是厉害,吵着闹着要那发簪。
  只见谢彦辞执着发簪弯腰在粉面小娃娃面前,眉目带笑,却不至眼底,他问:“想要这个簪子?”
  小娃娃哭的鼻子冒泡,颤颤的点头,她有点怕谢彦辞。
  谢彦辞勾唇笑了一下,眉眼清寒柔和两分,将簪子送到小丫头面前,侯爵夫人自不敢接,得之不易,加之贵重,连连摆手推辞:“谢小侯赢了这投壶,得之不易,我们囡囡也就是贪图新鲜,谢小侯不若赠与心上人。。。 。。。”
  堪堪止住,再笑着看向谢彦辞时稍显尴尬。
  谢彦辞仍唇角挂笑,看向小丫头眉目温和,似是而非的道:“她让我想起一个故人,哭起来鼻子通红,眼泪一颗一颗挂着,可爱极了。”
  他竟会用可爱形容这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分明许多年前,他最是厌恶哭哭啼啼。
  见那妇人不肯收,谢彦辞直接送进小丫头手中:“无碍,她大抵不要,也不欢喜,她喜欢的总是同旁人不一样。”
  沈惊晚听的一清二楚,文时月冷哼道:“合着外面有人了,我就说,等他成婚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狐媚子收了这个混世魔王!真不是东西。”
  沈惊晚没吭声,又剥了个果子送进了口中,却酸的倒牙。
  …
  宴会结束后,燕君安喊住了沈惊晚。
  周围散席的豪门贵胄时不时看向他们二人,文时月就与丫头等在一旁。
  燕君安笑的稍显腼腆,看向沈惊晚时淡声道:“再过两日,书院整顿完,你们就能回来上课了。”
  沈惊晚点了点头,燕君安想起什么,又道:“谢谢上次你带去的蒿饼,很好吃。”
  沈惊晚眼波才动如绣面芙蓉,冲燕君安行了一礼,礼数周全:“先生不必客气,阿兄时常夸您心胸宽广,怀系天下,就当是阿兄替您心中所系黎民赠与先生罢。”
  想到什么,又道:“也劳先生破费。”
  她说的生分,刻意拉开二人的距离。
  却见燕君安盯着她目不转睛,忽而放声笑开了,爽朗清举,濯濯如月:“你说的好像是我为了答谢蒿饼之恩,我只是看到那玉蝴蝶适合你,我是有意为之,非物物交换。”
  旋即又冲她眨了眨眼睛,笑的清贵无双:“簪子没赢到,等我下次送你更好的。”
  沈惊晚一阵惊愕。
  “先生,您光与沈家小二谈天说地,我们旁的弟子也有问题要问。”贺游不知从哪儿冲了出来,不由分说,直接拽着燕君安就要走。
  沈惊晚抬头,却发现谢彦辞正在看这边,被沈惊晚注意到后,他漫不经心收回视线,与温时朗谈天说地开了。
  燕君安摆脱掉贺游的桎梏,笑道:“一并留到上课那日再问吧。”
  于是与沈惊晚道了别,与侍候书童出了马球场。
  …
  这边卫国公府。
  廊庑下有俩粉装女婢正在拎着菜篮朝东厨走,边走边抱怨:“大夫人现下这么兴师动众,开始克扣削减我们银钱,说什么花销过大,人口密杂实乃不必。他们主人的,但只要少吃一盅金丝燕窝,我们的月钱可不就出来了。”
  另一小丫头回道:“可不就是呢!每月扣去五百钱,有什么用?再说,吃穿缩减,我们到时候吃什么?原本富余就不多,他们大富大贵的,金银满屋,仍不厌足。”
  两个小姑娘边走边抱怨,迎面撞上沈惊月,吓得当即俯跪,沈惊月听的清清楚楚,问二人:“大夫人要削减用度?你们莫要浑我,若是浑我,小心叫你们吃板子!”
  她倒是不在意下人的银钱缩减,心里却有些紧张每月吃穿,她吃喝向来考究,若是被大夫人这么一缩减,每月的金丝燕窝还要不要补了。
  小丫头低头回道:“姑娘可不敢,这是千真万确,大夫人不许我们说。已经辞去了好几个短工,还有后院子里掌管草木的一干师傅嬷嬷呢。”
  沈惊月眉头一皱,一来二去明白过来,不耐烦地挥手道:“快些下去,这些话莫要胡说八道,若是叫大夫人知道你们说与我听过,非揭了你们皮子,滚滚滚。”
  两个小丫头忙屁滚尿流的走了。
  看着下人走远,沈惊月转身问身旁与她一道从马球场回来的贴身丫头月禾:“那个老婆娘瞒的倒是严实,你听她们下面的谁说起过没?”
  月禾摇了摇头:“这倒没有,大夫人若是要辞人,恐怕也是先辞去那些不惹眼的,毕竟这种事,叫外人知道还不耻笑?堂堂国公府干不下去才要这么消减吃穿用度不成?”
  沈惊月眉心拧成一团,“不过管草木的工人不都是我母亲手里安去的?她凭什么管,走,我们去问问。”
  二人就朝着西院赵姨娘的园子去了。
  沈延远此时也从校场回来,怀中抱着头盔,走到厅堂前听到下人嘀咕:“昨儿个这里是不是摆着一对琉璃双耳杯?”
  “没有吧,不一直摆的青瓷盏么?”手执鸡毛掸子的丫头搔了搔头,想不起来。
  “不会啊,我昨儿还在这里擦台面。”那下人言辞凿凿,笃定道。
  丫头是昨日才被从前院调来后院代被辞退的下人活计的,她道:“你是昨夜没睡好,这会儿说胡话吧?这厅堂里谁敢动?除了我们下人的,也没谁会过来了,夫人他们又不必收拾干活,谁还能偷了不成?”
  那下人认真想了一会,也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他分明记得是个双耳杯,很是贵重的模样。
  沈延远见两人在争执什么似的,将怀中头盔递与身边贴身小童,走上前问道:,“怎么了?一直嘟囔。”
  下人忙摇头,冲他蹲身行礼:“少爷,您回来了?”
  沈延远点了点头:“嗯。”
  那两个下人摇头并未再争执,而是互相推搡着走了,他看着二人的背影,心中一阵狐疑。
  …
  沈惊月回了西院,第一件事就是去同赵姨娘说此事。
  赵姨娘正侧躺在贵妃榻上,手边摆着荔枝,贴身一等丫头替她剥去果壳,细嫩甘甜的果肉剔了籽,用碎冰冰镇着。
  这还未到正热的时候,稀罕物就一样一样摆了出来。
  沈惊月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到赵姨娘身旁:“母亲,你还吃呢?!你知道前院发生了什么吗!”
  赵姨娘哼着小曲儿,荔枝甘甜的汁水顺着手指流进指缝,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才懒洋洋的看向沈惊月:“什么事,这么沉不住气?”
  赵姨娘将荔枝用银叉扎着送到沈惊月嘴边,却被沈惊月烦躁的推开:“你知道不知道那个老婆娘在削减咱们的用度?”
  她与赵姨娘在自家院中说话向来难听,丝毫不客气。
  赵姨娘慢条斯理的将沈惊月推开的荔枝送进口中,细细咀嚼着:“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你不与父亲说?!”沈惊月腾的站起身子,不可置信。
  赵姨娘招手示意她坐下,睨了她一眼,语气不悦道:“你急什么?想不想日后过上顶富贵的日子?只手遮天?”
  沈惊月不明所以,缓缓坐下身子,看向赵姨娘:“这是什么意思?”
  赵姨娘放下银叉,撑着从贵妃榻上坐起,命身边的丫头将东西端出去,又叫她们关上了门,这才看向沈惊月。
  “前些日子东洲不是下了碗口大的冰雹?砸了不少人畜庄稼。苏氏趁着给普提寺捐香火,又给东洲捐了不少银钱,我现下去同你爹爹编排苏氏,不是自找不痛快?”
  “上次齐司马那一事,你父亲尚且心里还怨我呢。”
  赵姨娘伸手替沈惊月拨开嘴角的碎发,冲她语气低了几分:“不过不打紧,趁着这事,我们大有文章可做,你放心,饿不死你。你且先忍几日,叫你父亲好心疼你。”
  沈惊月仍不明白,蹙眉看向赵姨娘,赵姨娘胜券在握的模样:“只要先叫苏氏交出管家对牌,还怕日后沈府不在我们手中不成?”
  沈惊月看向赵姨娘:“那您要怎么做?”
  赵姨娘笑着下了贵妃榻,走到一个低矮的柜子前,拿钥匙开了柜子,随即从里面小心的抽出什么。
  送到沈惊月面前时,沈惊月瞪大眼睛,微微发抖的接过去:“这不是银庄的收据?”
  赵姨娘笑着点了点头,将那收据又收了回去,放进匣子中,重新坐回软榻上道:“你放心,这段日子你只需在你父亲面前吃些苦,背地里谁知道,我存的钱啊,够你与我还有松儿吃几辈子了。”
  沈惊月嗅出一丝不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