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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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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慈子孝的戏码,她再也不需要了。
  …
  赵姨娘拎着食盒,站在门外,同门边看门的小厮哀求道:“你就让我看看我的月姐儿,她一天没吃没喝,会饿死的。”
  小厮冷脸道:“姨娘,您就别为难我们小的,公爷吩咐了,我若是让你进去了,我们脑袋可就不保。”
  “好啊你们!平日我待你们不错,今日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
  那小厮哧了一声:“姨娘,可算了吧,您平日对我们好,无非是有事叫我们做,你那好,都是揣着坏心眼来的。”
  “你这个狗奴!我今天就要。。。 。。。 ”
  “住手!我说了不让你给她送吃的!你居然还给我提的满满当当来了!你是真不把我当这个家的当家人是吧!”
  卫国公忽然从赵姨娘身后出现,一把夺了她手中的食盒,狠狠砸在地上,里面的菜肴撒的到处都是。
  沈惊月在里面哭,一听到卫国公的声音,急忙扑过来,使劲的拍着门扉:“父亲!父亲!你放我出去!我是月儿啊!我是您最心疼的月儿,父亲!”
  “住嘴!”卫国公直接夺了小厮手中的木棍,狠狠敲在门上,怒目圆瞪:“你个孽障!我给你吃喝,供你去学堂,让你和晚儿一般的富贵,你就是这么的!这么报答我的?!”
  沈惊月吓得连忙躲到一旁,哭哭啼啼道:“父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错了,您放我出来,不要将我嫁给表哥,他们家里那么穷,家徒四壁,我去了没有丫头,冬天的衣裳都要我自己下河洗,还有舅母,舅母她最是不喜欢我,我若是去了,他们一定不会善待我,父亲,您瞧瞧我表哥都是什么性子。”
  边说边回头瞪着奄奄一息的赵高升,赵高升没什么力气,也不敢去辩驳,任由沈惊月编排、
  “所以你就把晚儿往火坑里推?你好狠的心肠!”
  沈惊月还想求饶,卫国公已经不再理会,临走之际,恶狠狠的警告赵姨娘:“你若是胆敢送吃的来,我饶不了你!”
  “还有你们几个,谁敢放了她进去,我要你们好看!”
  小厮忙点头应是。
  等到卫国公走后,沈惊月失声痛哭起来,哀嚎道:“母亲,你去求求父亲,别让我嫁给表哥,我这若是去了,就是去送死啊,母亲,求您了。。。 。。。”
  赵姨娘也哭的双目通红,伸手够着沈惊月:“你别哭,乖乖,别哭,我会想办法的,实在是没办法,我就多给你点嫁妆,叫你去了,你舅母兴许能对你好些。”
  “母亲,求你了!”
  赵姨娘心里难受,只能拍了拍沈惊月的手,小声道:“我会替你想办法的,你先不要同你父亲负隅顽抗,最后叫他越发恨你,你成亲头一晚,你父亲会将你放出来,那时,我告诉你如何是好,你现在可千万不要闹,听到了吗?”
  等到赵姨娘走后,角落里的赵高升才缓缓开口道:“表妹,你就死了心吧,你这么一闹,姑父不可能还留你。你原先那么说我,我不怨你,不过我劝你省点力气,我原先来了京都是要求取功名,却被你这么一闹,功名也是没了。”
  沈惊月哭的一抽一抽,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自己出了岔子,还要祸害我!”
  赵高升托着被打了二十大板的屁股爬到沈惊月身边,吓得沈惊月直叫,手脚并用:“你个狗东西别碰我!”
  赵高升识趣,讥讽道:“你也别不乐意,我没什么,总归你嫁给我是板上钉钉的事,也好,娶了个你,所说没娶到小晚儿,也不算亏。”
  旋即懒洋洋的靠到墙面上,说话喘着粗气道:“娶了个你,背靠大树好乘凉。”
  沈惊月冷笑道:“你休想!”
  赵高升抬头,重复了一遍:“休想?哼,你看我是不是休想,姑母自从嫁进国公府,是一点也不帮衬家里,现在娶了你,也算是个喜事。”
  沈惊月恶狠狠的骂道:“你个腌臜玩意儿!我母亲还不帮衬你们?你们这群吸血鬼!”
  外面的小厮听着门内的动静,也只是互相看了看,并不在意。
  总归府中而今还是苏氏是主母,这边的,也算是荣华走到头了。


第38章 出嫁
  叁拾捌
  …
  沈惊月成婚头一天; 果然如赵姨娘所料,卫国公将她放了出来。
  赵高升早已面如菜色,路过沈延远身边时,双腿打颤; 夹着尾巴像个孙子似的; 看也不敢看他。
  再也没有来国公府头一天那么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了。
  路过沈延远; 沈延远忽然笑的有些似是而非; 伸手拦住他的去路,揽住赵高升的肩膀,重重拍了拍,叫赵高升险些跪下去。
  只听沈延远幸灾乐祸道:“恭喜啊。”
  赵高升缩着脖子跟王八似的,笑道:“谢谢表弟。”
  沈延远懒得和他计较; 挑眉哧笑了一声,走了。
  沈惊月自一放出来,直奔西院,一入院子就在哭哭啼啼。
  吵到赵姨娘头疼不已,可是念及手里这么个宝贝女儿明日就要出嫁,只能声音缓了许多:“月儿; 你别哭,你父亲现在也不来; 我也是实在没法子,便是上去抱着你父亲腿哭,也是没机会的。”
  “那母亲难道就这么任由我嫁出去?别怪我说的不好听; 弟弟你是靠不住他的,平日只知道寻欢作乐,我若是嫁了个这么样的婆家,日后可有你受苦的日子呢!”
  赵姨娘张嘴想要辩驳; 可是张了半晌,缓缓道了句:“谁说不是呢?你弟弟是个扶不起阿斗,只是这几天,我去找你父亲你父亲并不见,我。。。 。。。我实在是空有一身本事,也施展不开。”
  一听这话,沈惊月又是哭哭啼啼了起来,“母亲,那我要如何才好?!您真要瞧着我嫁过去不成?您若是没法子,我有!”
  赵姨娘手指微动,看向沈惊月,试探道:“你有什么法子?”
  沈惊晚直接坐到床边,眸光阴狠狡诈:“只要母亲敢,那我就是有法子。”
  苏氏坐在屋中,给沈惊晚细细的梳着满头长发,语气温和慈祥:“眼见着,倒是他们西院先一步将女儿送了出去,若是当时你和谢家。。。 。。。”
  默了片刻,笑道:“不说了不说了,京都那么多好儿郎,还没我姑娘的夫婿不成?”
  沈惊晚伸手按住苏氏的手,转过去,取了梳子放在桌案上,笑道:“母亲从方才就来了我房中,一直说要给我梳头,您都梳了快半柱香的功夫了,母亲不累?”
  苏氏叹了口气,顺势坐到沈惊晚一旁,烛火通明,照的她满脸仇怨,伸手摸了摸沈惊晚瘦弱的脸颊:“突然有些对不住你。”
  沈惊晚笑道:“母亲怎么好端端说起这种话?”
  苏氏莫名心酸,伸手擦去眼角涌出来的泪珠子:“今日你此番做事,如此周全细密,叫我瞧着甚是欣慰,可是细想之下,又叫我难过不已。”
  沈惊晚心头微动,也没说什么,听着苏氏继续道:“原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傻乎乎,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竟没想到,我不在的这半个多月里,竟叫你变化如此之大,我欣慰你能独当一面,心思缜密,却惭愧于你。”
  她伸手抚上沈惊晚脸庞的碎发,替她拨开,语气哽咽,喉头如同压了一块大石:“你到底是吃了多少苦,而今行事才如此谨小慎微。”
  沈惊晚原先不觉得有什么,被苏氏一说,莫名的自己心里竟是有了些些委屈,苏氏红了眼。
  也叫她红了眼。
  她拼命咽回所有的委屈,缓缓开口,强颜欢笑道:“母亲,这没什么,我总不能一辈子都痴痴傻傻,任人欺负不是?”
  苏氏吸了吸鼻子,沈惊晚替她擦去下巴上缀着的泪珠,笑道:“母亲,早些睡吧,明日他们那头还有的忙活。”
  苏氏点了点头,又道:“也不知你那伤口怎么样了,这几日银朱替你擦拭,没碰到水吧?可千万不能吃腥发物。”
  “哎。”沈惊晚应着,将苏氏送到了门边。
  看着陪同嬷嬷提着灯笼渐渐远去,灯光渐弱才缓缓关了门。
  …
  夜色漸暈,蛙声一片。
  谢彦辞却有些睡不着,身着单衣,长臂枕在脑后,在床上辗转难眠。
  一双狐目漆黑深邃,眉心拧成川字,睫毛长如扇羽,仿佛经久难消的浓雾,偶尔会动动两下眼珠子,才发现他没有走神,只是在思索什么。
  男人鼻梁挺拔,眼眶微深,更显俊美无双。
  那一日沈惊晚猩红的双目落在他心里,如同灼热的烙铁,烙的他心口炙痛难捱。
  那断断续续的两句:“我疼。。。 。。。”
  就成了他这几日的催命符。
  闭上眼睛就是一滴滴落在地上鲜红浓稠的血液,没人知道那一刻他的惶恐不安,他很害怕,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来得及做,有什么话忘了同她说。
  也没来得及让他上前,就被人群挤散,再恢复知觉时,沈延远已经抱着人走了。
  留下的只有满目疮痍的场面与惊心动魄的血渍。
  一声低沉悠扬的叹息在室内冲散开,叫漆黑的月夜更显悲凉,
  他猛一掀开被子,直接坐了起来,双手揉搓了两下面颊,才觉得有暖意。
  男人神色黯然了许多,床边长鹤宫灯中的烛花流了一灯台,顺着雕刻镂花的台面蜿蜒而下。
  他赤足下床,并不穿鞋袜,雪白的脚面一寸寸的踱过地面,烛火微微摇曳。
  吱呀一声,门开了。
  男人立于门中,仰头看着天上圆月,通体雪白,衣物是白的,皮肤也是如瓷釉般白净。
  一阵风吹过,长廊上的鱼鳞灯被吹的乱晃,他仰头朝着发出咯吱声响的鱼鳞灯望去,忽然笑了一声。
  笑意里并不开心,他喃喃道:“到底做了一院子的鱼鳞灯。”
  那次花灯节回来,长随问他要不要找擅做鱼鳞灯的工匠,做些鱼鳞灯。
  他迟疑了许久,说好,总觉得不应当这样。
  可是不好,心里又觉得,不甘心。
  最终他说:“只在我院子的长廊下,做些挂上吧。”
  那时候不懂,为什么。
  现在好像明白了些,睹物思人,大抵是这么说?
  只是有些遗憾,人不远,两人的心却远了,生分了。
  “嗯?主子,您怎么还没睡?”
  秦六嘴里叼着个鸡腿,正从东厨的方向走来,晃眼瞧见谢彦辞一袭白衣站在门边。
  谢彦辞一愣,瞧见他吃的满嘴是油。
  背手于身后,淡声道:“不困。”
  秦六才发现谢彦辞赤脚站在地上,男人的脸颊隐隐透着青色的微光,蒙上一层月色。
  他忙将手上的油在身上胡乱擦了去,进了谢彦辞的屋中,提着一双鞋和一件外袍出来,鞋子放在谢彦辞脚边,替他披了衣裳:“主子,夜里寒,注意些。”
  谢彦辞点点头,也没拒绝,穿上了鞋后只觉得并未暖和分毫,他哑声道:“不知为何,今夜的月这么亮,照的屋里通亮,好像存心不让人睡得安稳。”
  谢彦辞很少同人说这么多话。
  秦六心里知道他挂念沈家二姑娘,上次宴会回来,就瞧出他面色不对,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像提线木偶似的。
  回来以后也不说话,只是问着秦六还有没有药。
  他明白,自家主子心里有道墙,没凿透,他也不敢去凿。
  秦六将鸡腿取下,捏在手里,小声道:“主子,今日月色这样好,您出去走走吧,坊内宵禁没那么严。”
  谢彦辞背在身后的手屈了屈,他看着月色的眼珠子忽然凝住了,半晌伸手扣上搭扣,裹上束袖,又回到床边系上了腰带,掀了枕头,取了什么放进手中。
  走到门边,秦六微微让开路。
  谢彦辞迟疑的将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轻轻拍了拍,旋即便飞上了飞檐上,消失于一片漆黑中。
  耳边只有经绝不消的蛙声蝉鸣。
  …
  国公府头一天就挂上了红灯笼,只是大门外没有,算是尽着最后一点稀薄的父女情分。
  卫国公无心管,只将这事交给了苏氏,苏氏说不会苛待了沈惊月,全部按照沈惊晚的嫁妆置办。
  卫国公只是驳了,他说:“辱没门楣,本就是大不孝,她生母又非正室,按着姨娘的来。”
  苏氏也不反对,只是淡声应下,给多少,她早已不在意,既然卫国公不允,也好。
  谢彦辞翻身跃进了国公府,这件事纵使有违礼法,他也做了。
  他想知道沈惊晚怎么样了,知道了,才能安心一些。
  可是夜色深重,能瞧到什么?
  国公府东院的人早都睡下了。
  他很快到了沈惊晚门前,微微弯腰,墨色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垂下,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沈惊晚的门前,还是那个瓷瓶。
  等到站直身子后,伸手触到门上,没有再动,就那么贴着,好像能感知到她境况如何。
  “平安喜乐就好。”
  他眼神中充满化不开的眷恋,手想要更进一步,半晌才缓缓收回,这一次下了决心一般,转身飞回了檐上。
  不消片刻,男人就消失不见,一切都仿若未曾发生过。
  沈惊晚看着灯笼照在廊庑下的黑洞洞身影消失,她拿着灯台的手忽然垂落。
  那声清清浅浅的:“平安喜乐就好。”
  叫她忽然有些无力。
  她转身靠在门上,呼出一口气,顿了片刻。
  随后才缓缓开了门,将地上的瓷瓶捞起,迅速的关上了门。
  原先是为了防止西院那头再有什么下三滥的招数,一时间倒是瞧见了他。
  看了看瓷瓶的纹路样式,忽然想起上次兄长派人送来的瓷瓶,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倒是觉得伤口处微微发痒,她伸手捂到伤疤处,轻轻地摁了摁,还是有些疼。
  伤疤会疼,何至于心呢?
  有些伤口扎的太深,是很难消去的。
  就像她曾经明白,谢彦辞没错,只是不爱她她这个道理一样。
  她从那刻起就释然了。
  疼痛的日子总有一天会过去,他们之间的情仇爱恨,百年后,也不过是一抔黄沙。
  她不必执着,他也勿须挂念,或者愧疚。
  都是过往云烟,世事浮沉,活着就够了。
  她正攥着药在走神,忽然听到门口挪移着脚步声。
  她立时警惕起来,她就知道,赵姨娘怎么会就如此甘心。
  沈惊晚手中攥着烛台,缓缓的靠近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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