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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49部分

小说: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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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君安看着破败的场面叹息了一声,那一声,一如当年。
  清贵无双,皎皎如月。
  他满不在意的低头看着脚边被溅上的血,冲身后的人吩咐道:“弄的干净点,他你们就随意丢到武侯铺吧。”
  身后的人应下,燕君安就抬脚朝着另一处方向走了。
  身后是女人的尖叫声。
  燕君安置若罔闻,只是下山之际,朝着沈惊晚那边去了的地方,一直凝视着,眼里如同蒙了层尘。
  经久难消。
  谢彦辞回了府中终于是冷静了些。
  他嘴角带着血,秦六不放心:“主子,咱们叫大夫瞧了沈二姑娘后,咱们也去瞧瞧可好?”
  谢彦辞小心的将沈惊晚放到床上,敛着双眸道:“不必,我没事,大夫来了吗?”
  秦六连忙点头:“来了来了。”
  大夫是个女子,她说家父听说是烧伤的女子便特命她前来。
  谢彦辞点点头,那女子冲谢彦辞道:“谢小侯劳烦回避一下,叫家中下人拿一身干净的衣物来,准备好清水,巾帕。”
  随后便是漫长的等待。
  谢彦辞站在门外,静静的听着门内的动静。
  整个人靠在庭院的立柱上,丝毫没有松懈。
  秦六急的来回打转:“主子,您说沈二姑娘没事吧。”
  谢彦辞没回他,他自己比他还着急,他根本没有心思想旁的。
  从前他不信神佛,他觉得神佛不过都是人们在挫败时为自己铸造的借口,能够借以寄托的可怜幻想。
  神佛从不渡人。
  可是他今日,很想求一求神佛。
  用他以后的日子中平安康泰,换沈惊晚的平安康泰。
  时不时从里面有小丫头进进出出。
  最后一个小丫头出来的时候,手里托着沈惊晚身上穿的被烧灼的衣物。
  谢彦辞忽然喊住了她,小丫头一愣:“小侯爷有什么吩咐。”
  谢彦辞伸手接过袍子,看着那被烧过的痕迹,艰难的开口:“大夫有说怎么样吗?”
  小丫头没吭声。
  谢彦辞冷冷道:“说。”
  “这,这不好说,大夫说,便是醒了那伤疤且有的在呢,只能看沈姑娘自己了。”
  谢彦辞攥着袍子,哑声道:“下去吧。”
  小丫头逃也似的走了。
  晚上文时月领着苏氏到了安陵候府。
  看着床上闭眼的沈惊晚,苏氏的哭的泣不成声,文时月一把扶住苏氏,劝道:“大夫人,大夫说了,小晚儿没事,她。。。 。。。”
  原本是要劝苏氏,最后竟把自己弄哭了。
  苏氏看向谢彦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彦辞没回答。
  一旁的文时月道:“是孟舒,孟舒把小晚儿掳走了。。。 。。。”
  苏氏当即就要去孟府闹,却被秦六拦下:“夫人,孟姑娘已经疯了。”
  苏氏泪眼婆娑的看向秦六:“疯了?所以她疯了这笔仇怨就可以一笔勾销是吗?她疯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叫我女儿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生死未卜吗?!”
  面对苏氏的诘问,秦六一句话也回答不了。
  室内就这么安静了很久。
  苏氏丢下烛台,长长的叹息一声,擦去眼泪,哽咽道:“谢过谢小侯的好意,我家晚儿我就带回去养伤了,日后,你们二人还是少些来往才好。”
  苏氏只当他是不舍得孟舒,才如此花言巧语,毕竟京都的风言风语不是一星半点。
  谢彦辞背对着苏氏,缓缓开口道:“夫人,大夫说了,现在她情况未卜,不好随意挪动,恐怕突生事故,还是先在侯府修养,一旦醒来,在下第一时间禀报与您。”
  苏氏缓缓转过身,看向谢彦辞,冷笑一声:“你是在威胁我?”
  谢彦辞看向苏氏的眼神中恭恭敬敬,嘴上回道:“不敢。”
  他在心里忏悔祈祷,祈求神明原谅他这最后的自私。
  他只是想叫少女在他眼皮子底下康健。
  如果不这样,他会疯。
  他早已没办法顾全别人了,他只想用自己最后的自私,将她圈在自己身边,最近的位置。
  苏氏看着他转过身子,眼神漆黑一片,就那么回视着她,格外恳切。
  室内一片安静,最终,苏氏服软:“那你最好照顾好晚儿,我先不带她回家。”
  她有所忌惮,若是谢彦辞所说属实,在路上突生枝节,她恐怕会疯掉。
  谢彦辞躬身,冲苏氏作揖。
  苏氏根本没有理会,直接迈着步子与文时月一众人出了门。
  苏氏走后,秦六看着谢彦辞,又瞧了瞧床上仍没动静的沈惊晚,淡声道:“主子,恐怕大夫人恨上您了。”
  谢彦辞摇摇头:“早就恨上了,不差这一笔。”
  只要沈惊晚不要记恨他,他顾不得那么多。
  旋即轻轻坐在沈惊晚床边的矮凳上,伸手握住沈惊晚冰冷的手。
  秦六见此情景,轻轻地退了出去,替他们带上了门。
  谢彦辞看着少女安静的睡颜,喃喃道:“一个不留意,你竟然长的这么大了。”
  他笑着替沈惊晚拨开碎发,低低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要是你还是醒的,你是不是还要说,日后不必相见?”
  脑子里是少女那张俏丽的脸庞冷冷的看着他,同他说着男女大防一类的话。
  谢彦辞眼底一片温柔。
  少女没有回应,谢彦辞低下头,亲亲的一吻压在沈惊晚的手背上,轻柔珍视。
  默了片刻,才缓缓收回。
  这一夜,室内的男人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少女,好像永远不会疲倦。
  …
  次日一早,武侯铺子出动了将近四五十个武侯,街上的百姓纷纷让路,瞧着武侯步履整齐划一,有人好奇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动静?”
  “你还不知道呢?今天早上有一家的浣纱女直接吓晕了。”有一人夸张到。
  “那你倒是说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夸张的妇人啧啧两声:“今早天刚亮,城西有一户人家的女儿去临溪边,结果从河流上飘下来了一具尸体,这天跟焚烧炉似的,听那浣纱女说,尸体背朝着水底,那上面已经开始长蛆了,臭的很。”
  “喝!你可别胡说,大白天的怪吓人的,给我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听的人抱怨道。
  妇人睨了他一眼:“那要是叫你看见,你不得吓死?”
  听的人又问道:“那死的是谁?”
  妇人耸耸肩:“不知,恐怕武侯今日去,瞧着这阵势,应当不是一般人。”
  旋即议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
  谢彦辞在家中闻此消息,置若罔闻。
  秦六说:“我跟着武侯去了,是孟姑娘没错,想来是我们走后,她自己疯了,摔下悬崖,然后跌进了临溪中。”
  谢彦辞没说话,只是握着沈惊晚的手,好似没听进去。
  秦六叹了口气:“主子,您都这么守着一夜了,吃点东西吧,吃完再来看沈二姑娘。”
  谢彦辞摇摇头:“我不饿,昨日吩咐你找的药找到了吗?”
  秦六点头:“找到了,不过不多,听说这药难制成,我就全都收了。”
  旋即从腰包掏出来,送到谢彦辞手边。
  谢彦辞点头,“你出去吧。”
  秦六还想再说些什么,看着谢彦辞的背影,还是将话吞了回去。
  门合上后,谢彦辞将其中一盒药拿到手中,微微往前探身,在她头上印下一吻,温柔道:“别怕,不疼,我给你上药,上完了,等你醒了也就好了。”
  他走到沈惊晚的小腿旁,小心的掀开了裙子,两条腿就露在眼前,蜿蜒而上的鲜红狰狞疤痕,叫他心抽痛起来。
  谢彦辞小心的将手掌覆盖在上面,轻轻地触碰,如同触碰珍贵的宝物。
  他似笑似恼,看着伤痕,眉心拧成远山一般,若是他再早点,或者直接叫人看着国公府,便不会叫她受这样的罪。
  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的心疼至极。
  他弯腰,削薄的唇印在沈惊晚的小腿上,男人的眼泪砸在红色的疤痕上。
  他试图平复心绪,缓缓呼出一口气,才颤抖着手将药膏在掌心晕开,抹匀。
  一点一点的在沈惊晚的脚踝,小腿上压上去,那宽大的手掌发着颤。


第47章 谢小侯务必来喝喜酒……
  肆拾柒
  …
  孟舒一事; 闹的京都中人心惶惶,有人说是匪寇流窜,抢了孟都督家中姑娘。
  还有人说,前些日子有个断手的獠奴; 被抓了。
  于是各方猜测; 想来獠奴报复的可能性或许更广。
  这些话; 也就坐实了京都已经乱了的消息。
  便是奸细进了京都。
  谢彦辞置若罔闻; 秦六仍絮絮叨叨,自问自答一般。
  好半天,谢彦辞缓缓开了口。
  一开口,声音嘶哑,太久没张口。
  “秦六; 出去吧。”
  “啊?”
  秦六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谢彦辞将沈惊晚的手握在掌心中,薄唇贴着少女纤纤玉指,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手上。
  一双眼睛注视着紧闭双眸的沈惊晚,面色稍显疲倦,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一根根如同刺。
  “让她睡会儿。”
  秦六知他心里不好过,沈二姑娘睡了这么久了; 也没有清醒地模样,大夫看了好几番,只说外用不管用; 只能靠她自己。
  再这么靠她自己靠下去,腿上的伤兴许都要好了,人也不一定能醒。
  轻轻地叹了口气,再没多说; 转身出了门。
  这几日,苏氏时常与沈延远一道过来,反叫高氏有些坐立不安。
  心想莫不是两家重修旧好?
  多方打听得知,原来是谢彦辞扣了人。
  旋即幸灾乐祸的嘲讽:“便是扣了人,迟早也要还回去。我可听说,宫里已经想要去他们国公府下亲了。”
  宫里借口孟家姑娘出事,想要撮合沈惊晚与六皇子。
  卫国公便是不肯松口也无他办法,脑子里就那么想到了燕君安,是的,燕君安。
  为人端方,品性极佳,性格也不错,若是真愿意好好待他这么个姑娘,想来是再好不过。
  于是就在宫人笑着叫他好好考虑的时候,卫国公脑中一热,脱口而出:“实在是对不住皇后娘娘的好意,我家小女已经与燕太傅有了婚约。”
  宫人眉眼一凛,阴阳怪气道:“卫国公莫不是玩笑?前些日子来,我可没听说过。”
  卫国公赔笑道:“是,前些日子尚且在考量,燕先生来过几次,他说歆慕我家小女,当年一眼就目成心许,老夫见言辞恳切,便做了主。”
  宫人便心领神会,微微一笑:“自然,若是沈姑娘当真与燕太傅有了婚约,便是娘娘也不好做棒打鸳鸯一事。”
  其下的深意不言而喻。
  看着宫人扬长而去的身影,卫国公才觉得心口一块大石头被放下。
  只恐苏氏回来要同他闹才是,想来这消息,要不了多久就要传出去了。
  长叹一声。
  这几日他每每走到安陵候府,都没有脸面进去。
  这么多年对自己这个女儿的严苛与忽视,实在不是一点点就能弥补的。
  起初也不过是觉得不管女儿男儿都应当好好教养,未曾想,最后过犹不及,反而对她是如同长子一般教养。
  不得一丁点的过错,现在想来,却是他枉为人父。
  一时间心里不好过,几度哽咽。
  偌大的厅堂中,门外是打杂的下人,步履匆忙。
  独独他,觉得心里一片苍凉。
  …
  正午时,到了饭点,秦六敲了敲门。
  谢彦辞正在给沈惊晚上药。
  替她盖住小腿后道:“进。”
  秦六托着盘盏进了屋,将饭菜放在桌上,看着早上的食点纹丝未动时,有些忍不住了。
  “主子,您就是再如何伤心难过,该吃还是要吃,否则二姑娘醒了,您的身子也就坏了。”
  谢彦辞淡声道:“我知道了,你放下吧。”
  秦六不肯罢休,走到谢彦辞身后,忽然跪下:“主子,虽说我不该逾矩说这些话,可是您要知道,那么多人都在您身后,等候您的吩咐,若是您真出了一丁半点的事,您要我们怎么办?儿女情长不是不能有,但是您不能就这么抛弃自己肩上的责任,当初师父捡了我,后来他去了,就告诫我,一定要好好帮您。”
  顿了顿,又道:“可是如今只是这么一件事,就将你压垮了,若是您是方先生,您又当如何?!”
  谢彦辞没动,握着沈惊晚的手颤了颤。
  室内一片寂静,听不到一点声音。
  半晌,忽然听到谢彦辞缓缓开口,只听他说:“出去吧,我会吃,我不会就这么死了。”
  “既然如此,希望主子心里也留点位置给我们。血诏未找到,先帝冤屈未平反,而今局势又是如此严苛,这场仗迟早要打起来,还望主子别忘了自己责任,属下今日多嘴,但句句是肺腑之言,若是师父在,他也不会愿意看到自己苦心孤诣培养出来的会是这番模样。”
  门再次被关上。
  …
  晚间苏氏与卫国公坐在正厅中。
  卫国公率先打破了沉寂的氛围,有些犹豫道:“明日叫远儿去将晚儿接回来吧。”
  苏氏只是冷眼看向他,脑海中是傍晚时卫国公同她说的话。
  他说:“前些日子燕君安来家中提亲,我。。。 。。。”
  原来原先试探的话不过是蓄谋已久,便是她掌上明珠也他一人就能做主。
  “晚儿还没同意,你就替他拿主意?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将她当自己的骨肉!”
  卫国公手扶在扶手上发抖,看向苏氏道:“我怎么没有?只有由着宫中将她接去了,送给六皇子才是我看重她么?”
  苏氏冷笑一声:“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沈韶忠,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你从前娶西院那个狐狸精也就罢,你许配她的姑娘我也不在乎,可你凭什么拿我晚儿做主!”
  卫国公攥紧手,看向苏氏,叹了一口气,试图心平气和的同苏氏讲话。
  苏氏却不想理他,而是站起身子,背对着卫国公道:“现在晚儿没醒,就当是权宜之计,若是晚儿醒了,她不愿意,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会回绝这门婚约,不能单凭你一人,你好自为之。”
  看着苏氏走远的身影,卫国公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是他错了么?
  …
  夜满西楼,晚风如绸。
  谢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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