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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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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儿脸颊一红,竟是不敢看向谢彦辞。
  谢彦辞:“。。。。 。。。”
  “我是叫你们收拾好东西,然后各自回各自老家,快去!”
  许是谢彦辞面色过于严肃,银朱意识到他没开玩笑,便试探着问道:“发生了什么?”
  谢彦辞冷冷扫了她一眼,只是冷声含蓄的提点了一句:“宫里要变天了。”
  春儿不是傻的,一下明白过来,一把拽住银朱忙不迭点头,“好,好。”
  也不敢多做过问了。
  生怕谢彦辞一抬手给她俩捅了。
  谢彦辞刚要抬手推门,沈惊晚一把拉开了门。
  微微的喘着气,胸口此起彼伏,再次见到谢彦辞,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缓了片刻,看向他,语气恢复寻常,只是不甚客气,“你要做什么?喜宴在燕府,若是谢小侯来贺喜,便先去燕府吧。”
  谢彦辞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道:“跟我走,快点。”
  沈惊晚抬手就去推他:“做什么?跟你走做什么?”
  谢彦辞转身看向沈惊晚,顿了须臾,道:“宫里出事了,我方才在平安街瞧见上回同山上一般无二打扮的獠奴,他们分布到了各大坊中,不一会儿肯定就要将京都围得水泄不通。”
  沈惊晚缓缓瞪大了眼,忽然想到沈延远,一把抓住谢彦辞的胳膊,戎装上的铁甲被晒得有些发热,只听她急忙道:“我阿兄去了宫里。”
  谢彦辞点点头,道:“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我先带你和大夫人他们先走,不然一会走不掉了。”
  沈惊晚松开谢彦辞的胳膊:“不行,我们若是走了,阿兄回来找不到我们他也必定着急,你带我父母先走,我在这里等阿兄回来,等阿兄回来,我必定同他们汇合。”
  谢彦辞皱眉,微微有了愠色:“不行。”
  “我,我不能走。”沈惊晚仍在固执。
  谢彦辞微微弯了弯腰,认真的看向沈惊晚:“你必须走,你若是留在这里,发生危险怎么办?你忘了上次那群獠奴多凶残了吗?”
  沈惊晚摇摇头:“我没忘,我只是不想我阿兄回来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那样的场景,急是一回事,更多的是悲凉,她不想家里没人等他。
  见沈惊晚还在后退,做出要关门的样子,谢彦辞抬脚抵住了门缝,一把推开,不由分说,牵起沈惊晚的胳膊就要往外走,沈惊晚仍在挣扎。
  他松了沈惊晚的手臂,直接往前一靠,一把将沈惊晚扛起来,背到了肩上,由着她捶打,步伐停也不停。
  沈惊晚忽然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谢彦辞纵使再心疼,也只能当做听不见。
  这次绝对不能由着她的性子。
  沈惊晚不断地挣扎,谢彦辞死死的困住她,忽然语气严肃了几分,厉声道:“听话!我一会自然会帮你去找沈延远,你想见阿兄,自己就得活下来。”
  沈惊晚忽然不动了。
  谢彦辞见她不动了,这才将她放到地上站好,看着她通红的眼睛问道:“清醒了吗?”
  沈惊晚咬着唇,打着嗝儿点头。
  谢彦辞叹了口气,伸手直接将她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丢在一旁的石桌上,冷声道:“太沉了,带着跑不方便。”
  天知道他的私心。
  沈惊晚顾不得他的动作,只是红着眼睛看向他,想要得到最后一点的希望:“我阿兄还活着对吧?”
  谢彦辞没说话,他也不知道,只是看着沈惊晚的眼神,他不忍心。
  于是点了点头:“自然,走吧。”
  二人走到门边,却发现卫国公不肯动,只见卫国公端坐在桌子旁,偌大的国公府早已安静下来,再无多的小厮丫头。
  卫国公看到谢彦辞,只见一旁的苏氏还在劝解,卫国公偏是不为所动。
  谢彦辞只觉得头疼,这头才劝好沈惊晚,那边又不肯走。
  只听卫国公道:“我不走,之前一场宫乱,我看到那么多的忠臣死在宫里,断头台上,现今再如何,我也不走了,这京都,我若是守的下来,我就守,守不下来,无非就是个死,没什么好怕的。”
  却听苏氏道:“你守?你守什么?当年你都没守,现在你拿什么守?”
  谢彦辞走上前道:“国公爷,你去外面长街看看,整条街上都掺入了多少内贼,奸细,现在又有多少人在撤离,您是想以一人之身挡千军万马吗?而今不是逞莽夫之勇,宫里有人守了,没守住,文御史这才带着圣人的旨意出逃,你们这些老臣若是不走,明日连累的就是整个沈家!他们会一一肃清,晚辈越矩,其余的,您自己拿捏吧。”
  卫国公嘴张张合合半晌,半晌惨笑着吐出一句:“菩萨畏因,凡夫畏果,总有一天,他们要亲手尝到自己的造业。”
  谢彦辞看向苏氏,苏氏上前一步,又道:“我家远儿。。。 。。。”
  “夫人放心吧,我将你们送到东五里,然后你们各自先回老家避难,我就去找沈延远。”
  这句话是看着沈惊晚说的。
  苏氏点点头,又道:“那燕。。。 。。。”
  “夫人放心,他不会有事。”
  谢彦辞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多的一句都没有。
  这件事他暂且还没有结论,但是燕君安一定不会有事是真的。
  便是他的通天本领,自然能平安无恙。
  几人行到门外,赵姨娘忽然带着沈延松冲了出来,对着苏氏破口大骂道:“好啊你们,走就走,还将府里的下人全都遣散了?!”
  苏氏不悦的看向她:“我方才通知你走,你不肯走,你不肯走就罢,怎么还要叫府中下人陪着你不成?”
  “你的良心真是坏透了!”赵姨娘朝苏氏破口大骂起来。看到背着包袱的银朱与春儿时,遥手一指:“你俩,你俩给我留下来。”
  作势就要上去拽两个小丫头。
  谢彦辞抬脚拦在几人之间,看向赵姨娘,道:“你若是愿意,就同我们一并走。”
  赵姨娘环胸冷笑道:“我一个无甚罪孽的人,凭什么走?这里是我的家,再说了,战事不扰百姓,我不走,你们走。”
  卫国公没好脸色的冷哼一声道:“战事不扰百姓那说的是咱们自家的事,可不关獠奴。”
  赵姨娘斜了卫国公一眼:“总之我不走,你们自己走就走,我凭什么家不要了!”
  “你!”卫国公气的手指着她,好半晌咬牙切齿道:“好,你别走。”
  …
  一行人上了马车后挤在车内,谢彦辞在外面同马车一道走,他坐在马上,马车快速的行驶着。
  沈惊晚忽然掀开了帘子,看向谢彦辞时,淡声道了句:“谢谢。”
  谢彦辞看着她的眼神,点了点头,旋即道:“放好帘子。”
  这帘子便被缓缓放下了。
  一路奔波后,几人到了东五里,谢彦辞停了马,将马拴在郁郁葱葱的竹节上。
  卫国公稍显迟疑:“这里是?”
  谢彦辞道:“方伯仲当年的府院。”
  卫国公大惊失色:“他。。。 。。。”
  “他不在了,只是他的女儿方怜儿还在。”
  谢彦辞看出卫国公要说什么,又道:“我快些送你们进去,赶回京都。”
  沈惊晚随着谢彦辞的步子放缓,朝着竹林深处去了。
  方伯仲喜静,于是盘了个如此偏僻隐蔽的地方,未曾想,当年就是这么个府宅救下了自己独女,而今又要借沈家一用。
  入了院子,赤言连忙上前接应。
  方怜儿领着苏氏与卫国公与两个小丫头朝内院去先放东西。
  沈惊晚一身喜袍还没换下,头发微微凌乱。
  谢彦辞看了她一眼,难得语气软了许多,哄到:“没事了,你先与他们一并进去,等我找到你阿兄,我立马带他过来。”
  沈惊晚攥紧了手,看向谢彦辞,有些哀求的意思:“我能跟你一起去吗?我还是很害怕。”
  谢彦辞叹了口气,看了赤言一眼,赤言便识趣的离开了。
  谢彦辞带着沈惊晚朝不远处的小亭走去,沈惊晚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谢彦辞忽然停了步子,沈惊晚没反应过来,直直的撞了上去,只觉得嘴里一阵腥甜:“好硬。”
  谢彦辞连忙转过身,将她扶住,伸手一把揽住她。
  沈惊晚眼眶本就有隐隐泪光,因这一撞,直接整张脸都拧巴了。
  谢彦辞伸手要去揉她额头,沈惊晚连忙避开:“没事没事。”
  谢彦辞的手干干的停在半空中,心不在焉的收回了手,对沈惊晚语重心长道:“若是平日,我带你回去找你兄长尚且可以,今日不行,我一会可能还要去孟府。”
  他没有隐瞒,沈惊晚的脸上有些僵住。
  谢彦辞知道她心有芥蒂,却不想瞒她什么。
  便转了话题,道:“一会贺游会带文时月来这里,你在这里接应她们。”
  男人微微弯腰,笑着看向她,显出几分长辈的架势来。
  伸手摸了摸沈惊晚的头发,将本就凌乱的发丝揉的更乱了,只听他道:“你能做好吗?”
  这句话更像哄孩子。
  好半晌,沈惊晚点了点头。
  又听谢彦辞道:“一会方怜儿带你去换衣服,我先走。”


第51章 你欺负我
  …
  燕君安换完袍子再到国公府时; 整个国公府早已空空如也。
  长街上亦没有什么人了。
  平静中带着一丝隐隐的不安静,四郊寂然,长风飒飒。
  他端坐在马上,满眼肃杀; 不复往日的温和缱绻; 积石如玉。
  薄唇微抿; 一双桃花眼缓缓睁开; 浅棕色的瞳仁看不清情绪。
  周围的人微微发怵,瞧见燕君安这幅神情皆是往后避了避,后退两步,谁也不敢触他霉头。
  燕君安一个眼神,伺候在左右的随从便心如明镜; 带着一小队人马进了府中。
  燕君安攥紧拳头,翻身下马。
  一身鲜艳的喜服格外讽刺,在这白墙青瓦的建筑之下,莫名显得嘲讽。
  他跨进门槛中,袍脚微动,男人的步子始终不紧不慢; 如同地狱修罗带着低气压的氛围。
  周围的随从急忙跟上,整齐有序的脚步声挤满了偌大的庭院。
  另一小队人马将国公府围得水泄不通。
  一时间; 又热闹了起来。
  燕君安直接抬步去了沈惊晚院落。
  身后的随从恭敬的守在门外。
  他抬手推开房门,吱呀一声,满室内是温柔馥郁的花香; 掺杂着些微的脂粉香气。
  入目的便是梳妆台前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香膏。
  在旁边一小小的矮桌上,红色盖头压住了一方古朴的木匣子。
  燕君安眼睫微颤,缓缓抬步朝着木匣子走了过去。
  伸手掀开盖子,盒盖被缓缓被打开。
  朱红色的喜服落入他眼中; 上面镶嵌的珠子熠熠生辉。
  被叠的工工整整摆放其中。
  燕君安修长如瓷的五指拂过精致的绸缎,忽然极为嘲讽的冷哧一声。
  翻手缓缓合上了盖子。
  所有人都以为他将要出来时,下一秒。那木匣子却被狠狠打翻在地。
  发出震耳的碎裂声,匣子上的机关被撞散。
  盒盖与盒身分成两断,盒身压住襦裙。
  他目光慢慢的落于那长裙上,眼神中染上了一层浓重的郁色,深色的靴子踏在上面,男人直接从上面路过。
  留下鞋印。
  两侧的手缓缓攥紧,发出咯吱的骨声。
  男人如一阵风一般,踏出这间屋子。
  红袍拂过门槛。
  身后留下的只有狼藉一片。
  “大人!府中还有人。”
  燕君安一记冷冽的眼神扫过去,周围的人立时噤声。
  只见赵姨娘和沈延松被拖了出来,顺着地上被人直接拽了过来,一把推到燕君安面前。
  燕君安背着双手,看向地上的二人。
  赵姨娘朝着燕君安爬过去,讨好道:“这,这不是咱们府的姑爷吗?您瞧,您这是做什么?”
  燕君安放缓了眼神,微微蹲下身子,单手置于膝盖上。
  平视赵姨娘讨好的眼神,他勾唇笑笑:“姨娘怎么还没走?”
  赵姨娘以为讨好了燕君安,忙又道:“可不是吗?我们家老爷啊,非说要走,我说这战事就是打起来,我们乖乖认怂就是,哪里要我们就跟着走了,不过就是宫里的内乱,当年不也是有过吗?”
  燕君安的眸子微沉,略带审视看向赵姨娘,勾唇笑道:“是啊,不过是寻常内乱。”
  旋即站起身,背对着赵姨娘,问道:“他们去哪儿了?”
  赵姨娘摇摇头:“不知,原先还想带我走,我才不走,走了一路上颠沛流离,吃不饱穿不暖的,谁爱去谁去。”
  赵姨娘仍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却没瞧见燕君安缓缓转身看向她的嫌恶表情。
  沈延松一只手拽着赵姨娘,不断地咽着唾沫。
  赵姨娘仍旧一边口若悬河,丝毫不见停止的意思:“姑爷,我瞧着您这都加官进爵,这么多伺候的随从,不若留一些在我们国公府吧,也能伺候伺候我们,府中下人全都被大夫人那个狐狸精遣散了,真是一家子黑心孬种。。。 。。。”
  燕君安的眼神越发阴冷,赵姨娘适才发现不对劲,开口想要解释。
  便见燕君安已经转过身子,朝府门去了,他临走时丢下一句:“你们解决了吧。”
  对于身后发出的惨叫充耳不闻,直接翻身上了马。
  只是临走时,看了一眼国公府。
  喃喃道:“晚儿,我已经用有了无上权柄,你为什么不肯等我。”
  …
  谢彦辞是在京郊找到的沈延远,彼时他已经奔波了半天。
  找到沈延远时,顾将军面色惨白,二人身上皆是多处伤痕。
  另几名将士也是差不多的伤。
  沈延远看向驾马而来的谢彦辞,便明白他大抵去过国公府了,问道:“我家中人可安全?”
  谢彦辞点头,扶着顾将军进了马车内,对着架马的黑衣人道:“送去东五里。”
  黑衣人点头。
  沈延远用帕子擦去胸前铠甲上的血,蹙眉看向谢彦辞:“你不走?”
  谢彦辞抬眼看向他,眼睛上不知何时沾了血,稠厚的血浆挂在纤长的眼睫上,摇摇欲坠。
  男人严重如同满天星河,漆黑透亮。
  只听他淡声道:“我还有事,沈小二他们都在东五里等你,若是你准备妥贴,就各自回你们老家避一阵吧,顾将军之女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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