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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82部分

小说: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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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惊晚一把放下绣绷,看向文时月道:“那月娘你就帮我绣一下嘛,动两针; 我只与母亲说是我绣的,谁也不说出去。”
  “你可拉倒吧,你绣的什么样,月儿绣的什么样; 大夫人一眼瞧着就知道,便说他们不瞧,你让沈延远那个憨憨瞧瞧,也保管能瞧出端倪。”顾卿柔最近火力异常的猛,逮谁怼谁。
  沈惊晚作势要去打她,几个人又闹了好半天。
  临近她们要走的时候,也没绣出个屁。
  沈惊晚扯着文时月的袖子不肯撒手:“你快帮我绣两针,我保证不说出去。”
  文时月扯回自己的裙裾,戳了戳她的鼻尖,莫名有了几分沉稳妇人的姿态:“你啊,大夫人叫你绣东西,还真能是叫你绣出什么不成?她只是想练练你的性子,日后嫁进他们谢家,也得有主母的样子不是,走了走了。”
  顾卿柔被文时月推推搡搡,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崇拜。
  从前那个笨姑娘,成了次婚,还真有些不一样了。
  沈惊晚满脸萎顿,趴在了桌上,看着二人扬长而去,对着桌上的针线犯了难。
  话是这么说,可是若真绣不出什么,她面上也挂不住,再要叫谢彦辞瞧见,指不定还要觉得她多笨。
  沈惊晚抬起手左右看了看,嘟囔了一句:“不都是两只手吗?怎么我就绣成这副模样?”
  “不想绣就不绣了,难不成我是娶个绣娘回家不成?”
  谢彦辞的声音突兀的在房中响起。
  沈惊晚一激灵,连忙站起身子,瞧见谢彦辞正站在她的身后,好整以暇的环胸抱臂,倚在立柱边上。
  一身白袍,好不清冷贵气。
  沈惊晚连忙去关前面的窗户。
  等到关严实后才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那惊讶中带着喜色。
  又问:“你从哪里来的?”
  谢彦辞用眼神告诉她,从后窗翻进来的。
  沈惊晚一愣,看向他没好气的道:“好端端一个侯爷怎么净喜欢做小毛贼的把戏?有门你不走,偏要翻人墙,爬人窗。”
  谢彦辞笑着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拿起那绣绷看了看,漫不经心的道:“若是真走前门,我恐怕见不到你。”
  沈惊晚也坐了回去,丧着脸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啊?”
  谢彦辞拿着那鸳鸯左右瞧了瞧,很认真的拍着马匹道:“不会啊,这两只鸡绣的挺好的,你看这尖尖嘴,旁边是虫子吧。”
  沈惊晚的脸整个青了,她看着谢彦辞问道:“你说这是什么?”
  谢彦辞见她面色不对,又改口道:“不是,我方才看岔了,我知道这是什么,我就逗逗你。”
  果然,娇妻不能惹。
  沈惊晚拖长声音,看向谢彦辞的眼睛,一眨不眨,好像要看进他的心里,她问:“那你说,这是什么?”
  谢彦辞咳了咳,放到一边道:“我知道是什么,你不笨。”
  沈惊晚冲他笑笑吗,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腰:“明明不懂还要装懂,先生没教过你,不懂的要虚心请教吗?”
  谢彦辞按住她捏自己腰的一双手,抬了抬眉:“先生没教过我这个,倒是教过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惊晚一声惊呼,直接整个人被谢彦辞带住腰,跨坐在他腿上。
  她竟是毫无知觉谢彦辞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
  二人距离很近,谢彦辞的气息略略急促了两分,沈惊晚心惊肉跳。
  手撑在他的胸前,只觉得掌心下心跳如雷。
  她偏过头,不看谢彦辞,道:“明日就成婚了。”
  谢彦辞嗯了一声,嗓音发哑:“所以今天不能抱吗?”
  沈惊晚:“不是。。。 。。。”
  “那就可以。”
  谢彦辞使坏一般,将沈惊晚往自己面前送了送,膝盖微微抬了一下,惹的沈惊晚一声惊呼与战栗。
  她一把撑住谢彦辞的肩膀被带起,她连忙道:“不行!”
  谢彦辞低笑出声,将头压在她的肩膀,笑的发颤。
  越发觉得自己这小媳妇可爱。
  他咳了咳,正色道:“什么不行,我做什么了,你说不行,嗯?”
  最后一个字带着蛊惑的味道,叫沈惊晚有些招架不住。
  他每次都要故意使坏,尤其在这种事情上,装的满脸无辜,明明是一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目,却偏偏用天真的眼光看人。
  沈惊晚只能感觉到他的腿抵着自己,摩挲着。
  她脸颊浮现出红晕,薄唇微启,呼吸发乱。
  谢彦辞得逞一般,掌心在腰侧四下游移。
  攻城略地,占尽先机。
  叫人退不得,只能跟随他的动作被掌控,上下起伏。
  而沈惊晚此刻仿佛没有生命的木偶,任由他的动作引领。
  他将沈惊晚搂进怀中,一只手掌在她脖颈后,掌心贴着少女纤细的脖颈,另一手汹涌异常、
  仿佛带起了巨大的浪潮。
  他带着沈惊晚的头贴在自己肩膀上,少女的嘤咛隔着布料传进他的心里,衣衫被打湿。
  沈惊晚张嘴咬在他肩上。
  谢彦辞眼神中蒙了层欲望,他的唇贴在沈惊晚脖颈上。
  许久后,沈惊晚忽然脱力一般,整个人直接压在谢彦辞肩上,颤抖的喘息。
  满室旖旎。
  谢彦辞满意的松开沈惊晚,沈惊晚连忙抱住谢彦辞的脖子,胸口压住了他的头,求饶一般:“别看。”
  谢彦辞笑,沈惊晚太用力,将他抱的紧紧贴着她,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与玲珑曲线。
  沈惊晚整个人滚烫至极,她说:“不许看。”
  谢彦辞嗯了一声,搂住了她的腰。
  直到许久后,谢彦辞才问沈惊晚:“宝贝,恢复好了吗?”
  沈惊晚平复下来才从谢彦辞身上站起,背对着他捋平了身上的衣袍,耳尖通红。
  谢彦辞笑着站起身子,也捋平了袍脚,对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亲,温柔的道:“我也要走了,等我明天来娶你。”
  沈惊晚没有回应,直到窗户发出轻轻的撞击声,沈惊晚才怅然若失的转身去看,谢彦辞早已消失不见。
  只是身上的余温还没有消散。
  …
  这一夜沈惊晚睡的很好,许是白天确实费了些力气。
  天还未亮,她先一步醒了,等到银朱与春儿领着小丫头们进屋的时候,沈惊晚已经坐在床边,正给自己穿鞋了。
  “姑娘今儿可真实不一样,瞧着都神采奕奕的。”银朱笑嘻嘻的上前打趣,一旁的小丫头拖着盆子。
  有人道:“那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只是日后不常见姑娘,我们就要想的慌,若不然,姑娘带上我们,一并与春儿姐姐,银朱姐姐那样,做陪嫁丫头吧?”
  春儿笑着道:“哪儿有那么夸张,侯府与国公府离的也不远,左右走几步就能回来,姑娘想回来就能回来,咱们姑爷瞧着待姑娘也是极好的,何至于你们说的不常见?”
  几个人欢欢喜喜说笑,沈惊晚被带到黄铜镜前梳妆。
  梳妆台前的少女,皮肤细腻光洁,墨发如瀑,一张鹅蛋脸端的是娇俏,脸颊上还沾着红晕,不必施妆便是顶顶好看的。
  小丫头们忙前忙后,银朱给她盘了发髻,却也没有带那些金冠啊,珠钗啊,只是给她插了一支双雀叼珠步摇,便差不多了。
  沈惊晚问道:“凤冠呢?”
  银朱笑道:“侯爷特地差秦六招呼了,别给咱们姑娘顶那些,反正也不是给旁人看的,便是给人看的,也不用那么辛苦。”
  解释完,一旁的春儿端了碗蒸酥酪送到沈惊晚面前。
  她拿着勺子吹去热气道:“姑娘,快吃些东西垫肚子,今儿过去新姑爷可能一时半会顾不上您,想着侯府客人应接不暇的,咱们先自己聪明些,多吃点才是。”
  沈惊晚也没拒绝,想起上次文时月在洞房时的光景,张着嘴就将蒸酥酪吃了进去。
  魏嬷嬷在门边瞧了瞧门,银朱探头同魏嬷嬷说了两句,便见魏嬷嬷给她送了什么东西。
  银朱有些脸红,点头又说了两句,魏嬷嬷这才走了。
  沈惊晚有些好奇,问道:“怎么了?”
  银朱拿着手中包的紧紧的东西送到沈惊晚手中,小声道:“这是夫人送来的,说是您趁着新姑爷招待客人的时候多看看,学两招就行。”
  沈惊晚先是不解,银朱还要解释的时候,她忽然红了脸,连忙将东西揣进袖子中,转过身子去:“这,这,这我怎么看?”
  再说,谢彦辞那本事,需要她看?
  一想到这里,难免就想起昨日,梦里都是旖旎的梦,全是谢彦辞各种模样。
  风流的,俊俏的,活色生香,她才早早就醒了。
  这袖子里揣的一时半会也就成了烫手山芋,也不能不拿,可是拿着藏哪里才好?
  她犯了难。
  草草吃了两口蒸酥酪,就说吃下了。
  春儿与银朱撤下后。
  不多会儿及时便到了,迎亲队伍在外面候着。
  沈延远看着盖着大红盖头,端端正正坐着的沈惊晚,一时间感慨良多。
  想要说些什么,又怕惹沈惊晚伤心,想了想,还是没说。
  只是走到她身边道:“阿兄背你上花轿。”
  一开口,两个人都红了眼,沈惊晚在里面没应声,只是盖着盖头的头点了点。


第78章 娶你回家
  …
  “沈小二; 我娶你回家了。”
  这是临上花轿前,谢彦辞与她说的第一句话。
  她有欢喜,也有难过。
  她看不到马上的谢彦辞如何意气风发,只是听着耳边的贺喜声; 孩子们欢欢喜喜要喜糖。
  沈延远将她送进轿子后; 隔着盖头拍了拍她的脸; 语气从未有过的温和; 同她说了句:“别哭。”
  沈惊晚就泣不成声。
  原先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她胡乱的点着头。
  沈延远心里也不好过,替她放下帘子,看着谢彦辞道:“好好待她,不然我揍死你小子。”
  谢彦辞冲他点了点下巴; 笑道:“自然。”
  迎亲队伍长的像龙,盛大至极。
  敲锣打鼓,鞭炮齐鸣。
  京都很久没有这样空前盛后的喜事,而今沈谢两家的婚事算一桩。
  苏氏站在门边,用帕子捂着脸哭。
  心中的不舍越发的重,从小到大; 沈惊晚就没有离过她的眼,日后再不能日日相见; 便是相见,也不如在家中那般院子彼此临着。
  沈延远走到苏氏身边,同她说了两句; 苏氏点点头,擦掉了脸上的泪。
  …
  到了谢家,喜婆撒了花。
  声音尖细。
  “一撒吉昌,二撒安康; 三撒子孙满堂。。。 。。。”
  一圈的流程走下来,沈惊晚被送入了婚房中。
  谢彦辞尚且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捉去应付宾客。
  高氏远远看着,隔着角门,嘴角挂着森冷的笑意。
  高梦耷拉着脸,满脸沮丧:“姑母,这回是真不成了。”
  高氏冷哼一声:“成不成还是另一回事,你丧着脸做什么?”
  一番斥责,叫高梦有些惶恐,不敢直视高氏。
  沈惊晚在布置好的婚房中端坐着。
  银朱与春儿替她准备了些适口大小地酥饼,便对沈惊晚道:“姑娘,咱们先下去,在门外替您候着,您若是有事,尽管吆喝一声,渴了饿了,我们都在。”
  沈惊晚点点头,心里一时间不是滋味,还没从少女的身份中转换过来,也张不开口。
  半晌,门轻轻被带上,屋中彻底归于寂静。
  时间一分一秒去了,沈惊晚坐在床边却也不觉得枯燥无聊,只是觉得感觉很奇怪。
  有些说不出来。
  苏氏叮嘱过她,只要安安静静坐在里面,等谢彦辞来挑了盖头便好。
  她也就不动,老老实实坐在这边。
  外面人声鼎沸,连着沈延远一起被灌酒。
  贺游晕晕乎乎的道:“这群孙子真比上次要狠。”
  温时朗看着贺游喝的不分东西南北,拍了拍谢彦辞的肩膀道:“差不多了,我替你。”
  谢彦辞点点头,旋即便装出一副腹痛难耐的模样。
  冲着众人抱拳,很是愧疚的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肚子不争气。”
  有人高声道:“谢侯别是怕耽误洞房,不肯与我们喝酒才是。”
  秦六满脸虑色,惊慌失措道:“主子,您没事吧。”
  装的那叫一个逼真。
  见此情形,谁还敢劝酒,若是真耽误洞房,说出去也不好听。
  只能冲着秦六叮嘱:“快去给谢侯找大夫,别叫新娘等久了。”
  直到甩开人群,谢彦辞才捋了捋衣袍,眉眼间清明了几分。
  他对着秦六叮嘱道:“看好那边,过两日找工匠封了角门吧。”
  秦六得令:“是,到时候我再找人守住这院子,便是那边想要生些心思,也得瞧瞧刀剑无眼,心里掂量几分。”
  谢彦辞嗯了一声,便甩开了秦六,径自朝着婚房去了。
  一路上,红绸摇曳生姿,鸟雀枝头啼叫。
  他身形挺拔,路过一扇又一扇的门,微风拂面,带起男人漆黑的发,露出俊朗的面容,嘴角带笑,眼角眉梢全是万般风情,眼底瀚瀚如星辰。
  走到门前,银朱与春儿招呼守门的下人们走了。
  谢彦辞抬手,修长的指骨敲了敲门。
  沈惊晚在门内并不知是谁,只回了句:“我不饿。”
  “嗯,我饿。”谢彦辞的声音传入屋中,门在一瞬间打开,露出外面的渐渐昏沉的天。
  又在一瞬间被关上。
  屋内红烛摇晃,沈惊晚端坐的周正,越发紧张。
  脑子里回想着草草翻过的书本,若是她真有些什么,他会不会觉得她放浪?
  若是做错了,是否会引得他笑?
  沈惊晚在此刻紧张的全无思路,她又当先做什么?后做什么?
  谢彦辞见她绞着手,纵然盖着盖头也能瞧出的慌张,低声笑了一下。
  “平日里还没见过你这般囧顿,今日何必在我面前如此窘迫?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总归只有你我二人,还是别拘谨。”
  沈惊晚却不敢动,脑子里全是那些各式各样,叫她嗔目结舌的动作。
  她在想,莫不是今夜的任务是一本书都要做完不成?她便是记不住的。
  她并不晓得成婚后需要的程序,这些苏氏没同她说过,奶嬷嬷也没有同她说过。
  奶嬷嬷只说:“谢侯是不忍心你受委屈的,所以你知不知道,都不重要,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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