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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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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彦辞指尖捻了捻,沉思片刻,忽然开口道:“圣人,有句话我若是说了,您可切莫怪罪。”
  陶昀笑着摆好棋子,道:“你说便是,我们二人情同兄弟,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成?”
  谢彦辞咳了咳,慢条斯理道:“你也娶个妻吧。”
  陶昀手一抖,白子落在棋盘上转了两圈,他看向谢彦辞道:“你怎么好端端说这个?”
  倒是没有嗔怪的语气,想了半天恍然大悟:“你觉得我时常来你们这,是因为没有人牵制我,所以我闲工夫太多?”
  又哼了一声,略略显出不高兴:“你便是嫌我烦就嫌我烦,怎么还拿娶妻生子揶揄人?你有,我没有,怎么,我落你一头,还吵了你?”
  谢彦辞捏着黑子,不紧不慢的放上去:“倒不是吵了我,只是你这样,叫我如何后继有人?你孤家寡人的,也实在是没意思,既然你拿我当兄弟,我这话,圣人还是要往心里去一去,到了年纪,娶妻生子也就不是为了一个人,你是君主。”
  陶昀叹了口气:“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你们,瞧瞧,小沈将军,你,贺游那小子,都是出生入死留下的缘份。我倒也不想随便娶一个将就,没有情分的。说是九五至尊,却也不想要那么多女人,寻常人家最好才是。”
  谢彦辞看出他心不在焉,问道:“今日有心事?”
  陶昀放下棋子,没有再下,看向谢彦辞道:“陶音公主找到了。”
  谢彦辞一顿,“不是早就死了?”
  陶昀摇摇头:“是齐蕴知将她藏起来了,他并没有杀害她,而是救下了她。算算,这南明的天下,本就是她父皇手中的,而今我也不过是个贼人霸占了,我也实在坐的不安心。”
  谢彦辞蹙眉看向他:“你是什么意思?”
  陶昀笑了一下:“我想退位。”
  “。。。 。。。”
  室内忽然一阵沉默,外面寒风冷冽,等了很久,谢彦辞说了一句。
  “不行。”
  陶昀知道谢彦辞忧虑的,他现在想退位,无非就是拿着太平盛世去赌。
  赌一个陶音有没有做女帝的本事,南明很多年没有女帝了。
  谁也赌不起。
  好半晌,陶昀站起身子,对着身后的下人招了招手,那人便将斗篷给他系上。
  他拍了拍谢彦辞的肩膀道:“走了,今夜你最好后继有人。”
  …
  沈惊晚睡的昏昏沉沉的时候,被窝中钻进一股冷气,谢彦辞的双手抱住了她,她往谢彦辞怀里蹭了蹭。
  谢彦辞亲了亲她的额头问道:“睡着了吗?”
  沈惊晚半梦半醒的嗯了一句,算作回应。
  谢彦辞笑:“看来是真累了,算了,睡吧。”
  沈惊晚费劲的睁开眼,对谢彦辞道:“没有,醒的。”
  谢彦辞问她:“不是很困么?”
  “你有什么事吗?”沈惊晚重新闭上眼睛,伸手也楼主男人坚实的腰。
  谢彦辞下巴抵在沈惊晚头顶上,他说:“没什么事,就是突然之间觉得很幸福。”
  “很庆幸能抱着你睡。”
  沈惊晚发出一声低笑,也不知是不是清醒地,只是将头望谢彦辞怀中钻的更厉害了。


第81章 沈小二,我拿你怎样才好……
  …
  “你跑什么?快来; 给我摸一下。。。 。。。”
  西院的宅子中,高氏阴沉着脸,看谢荣和园子里的两个小丫头嬉闹。
  “狐狸精!”高氏攥着桌角骂了一句。
  这头玩的不亦乐乎的三个人充耳不闻。
  其中一身绿衣女子顶嘴道:“老夫人,您也别同我们这种下人置气; 左右都是一家人的。”
  这话说的是笑里藏刀; 绿衣姑娘表面上是伺候人的; 背地里谁不知道是谢荣的通房。
  若是她一个不愿意; 真跑了,还真没招,毕竟没有签了死契,加之高氏现在就想有个指望,也是没得。
  谢彦辞那边自从分了家后; 可谓是什么都拿捏的严严实实,家中财政全由沈惊晚攥着,她身边那两个左膀右臂,是一分好的别想占到。
  精明的厉害。
  谢彦辞而今的赏赐,他们这头是一分半点也别想要。
  说出去自然也不会引得旁人说什么,毕竟当初她的恶名早已在外; 现今看得人是瞧得清清楚楚,当初他们只当谢彦辞死了。
  所以才欢欢喜喜的拾掇了一遍院子。
  一想到这里; 难免想到了谢老侯,看了谢荣一眼,心中又是恨; 又是恼,又是火气难消。
  得知谢老侯是这两个蠢蛋儿子送去别人手中,又是无可奈何,只能日日以泪洗面。
  见那狐媚子还在自己眼前晃; 不免恼火。
  而今算是趁手的下人都没了,她也没心思跟这两个犟嘴的吵,心中倒是生了一记。
  对着姑且清醒地谢荣道:“昨儿你不是嚷嚷要是山药糕?我叫小厨房那边做了,你去看看合不合胃口。”
  玩的正起劲的谢荣一听这话,眼里发光,忙撒开绿衣女子笑道:“好,好,我这就去。”
  那绿衣女子嗅出不对劲,以为高氏要趁着谢荣不在对付她。
  毕竟平日她都是跟在谢荣身边才有胆子耀武扬威,纵使高氏而今没什么风头了,却也是有的是招数对付她。
  明面上,她终归是下人。
  听罢,忙拽着谢荣道:“公子,我与你一道去罢。”
  “你在这等会儿。”高氏既出此言,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谢荣一听有吃的,哪里还管的到她。
  等到谢荣走后,绿衣女子与身边另一位女子相互凑了凑,面上乖顺了两分。
  高氏不耐烦道:“你们两个东西也别装了。”
  这几日两人没少给她瘪吃,若非心中有了想法,今日左右她要教训一顿,只是现下要送人,自然得干干净净的才是。
  如此,又能少叫这二人在谢荣身边吹耳边风,蛊惑他,还能将自己的眼线送去谢彦辞那头,可谓是好极了。
  一箭双雕。
  高氏的算盘噼啪响,她懒洋洋的端起架子问对面二人:“跟着我儿的日子比不过跟那边的吧?”
  这话说的很是有意思,眼神不忘打量二人,二人起先是一顿回绝,连忙解释说不是。
  高氏冷笑一声:“怎么,给你们机会不想要?”
  这话确叫绿衣女子听明白了两分,那绿衣女子停了动作,警惕的看向高氏。
  只听高氏懒洋洋道:“新夫人你们还没见过吧?当初你们两个是院子里贴身丫头,现今也是时候完璧归赵,你们两个拿拿东西,咱们去那边。”
  临走前,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若是真成了枕边人,可别忘了今日是谁将你们送去的。”
  绿衣女子不愧是口齿伶俐的,忙喜道:“自然,永远不敢忘了老夫人的恩德,日后,夫人想知道的什么,我都一五一十来汇报。”
  高氏格外满意的点了点头。
  …
  沈惊晚正收拾妥当准备出门,沈延远与顾卿柔的婚事将近,文时月在府中等她,说去给顾卿柔瞧瞧婚嫁的缎面。
  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迎面撞上高氏,身后跟着两个丫头。
  高氏忙笑道:“哎哟,自从角门封了以后,这我们婆媳两走动都不方便,今日实在是没意思,我来看看你,解解乏。”
  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沈惊晚也不作声,只是温温和和的看着高氏,笑着对她曲了一躬,道:“母亲。”
  尽管谢彦辞几次三番告诉过她,不必理睬西院的,可是她想着,面子上该过还是得过,语气也不过分亲昵,也不过分疏离。
  高氏见沈惊晚对她客客气气的模样,架子上也就端了两分,不似刚才进府时的那副卖笑模样,咳了咳道:“咱们进去说?”
  “可是夫人,咱们不是。。。 。。。”银朱刚要嘟囔。
  沈惊晚抬手制止了她的后话。
  高氏故作差异,道:“怎么,有事?”
  沈惊晚笑道:“没事,母亲来,自然没事。”
  高氏趾高气昂的从沈惊晚身边路过,银朱对她背影吹胡瞪眼。
  银朱只能吩咐一个小厮,去贺家送信,说沈惊晚今日恐怕不能赴约了。
  沈惊晚随着高氏进了屋,丫头看茶,左右两丫头各自站她身后,看着是乖顺的模样,那眼珠子却四处乱瞄。
  沈惊晚不动声色的尽收眼底,笑着抿了口茶水,心中多半有了底。
  这么多天不登门,而今突然到访,还领着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不是瞎子心里都有数。
  她能有什么好心思,无非就是想从内开始攻破,先破坏她与谢彦辞的关系罢了。
  沈惊晚想着,今日不论她怎么说,总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再不行,就装傻。
  高氏慢悠悠的吹了吹茶,气质上端的倒是像极了当年高贵的姿态,很久以后才慢悠悠开口道:“绿儿与采红当年是咱们谢家的贴身丫头,因为彦哥儿当初上战场,去了边关,后来宫乱,这两个丫头就一直照顾我,现今天下太平,想了想,还是物归原主才好。。。 。。。”
  “物归原主?归的不是我谢彦辞吧。”
  谢彦辞的声音忽然远远的传到了屋中,只见谢彦辞将手中的东西直接递给了身后的下人,走到沈惊晚面前,替她掖了掖围脖子的狐裘。
  旋即坐到沈惊晚身边,端过去她喝过的茶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等都喝完,高氏整个人已经有些紧张,才听谢彦辞看着那两个丫头道:“这两人我面生的狠,老夫人想用什么理由塞我院子里?您若是心疼,不如放了二人给些钱,不必找什么借口,而今想要还我。”
  “便是我夫人容得下她们二人,我也是容不下的。”
  谢彦辞说这句话时,看了沈惊晚一眼,见她面上仍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又道:“老夫人可别趁着我不在家,欺负我小娘子才是,她好欺负,我谢彦辞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这次就算了,老夫人若是院子里揭不开锅了,尽管来我这边吃饭,若是来找茬,别怪我不客气。”
  如此明晃晃的讥讽,莫说高氏,便是寻常厚脸皮的主,也是坐不住了。
  沈惊晚看着高氏临走前,脸上一系列的细微变化,叫她有些忍俊不禁,看着谢彦辞,拍了拍他的手道:“你今日说话可是真揶揄人,便是我,脸皮子也没地方搁,日后说话不必如此,只让她来,我又不是好欺负的。”
  谢彦辞反握主沈惊晚大手,道:“我不是开玩笑,我娶你是想叫你享福的,不是想叫你受人欺负的,若是这点事我都不护着你,日后,全要你一个人对付不成?你记着,女儿家都是用来捧着宠的,我愿意惯着你。”
  “可是,你今日这样,指不定她要怎么去外头说你。”
  谢彦辞笑着搓了搓她的手,眼中很是温柔:“我只管你,管旁人做什么?”
  沈惊晚抿唇笑了笑,又问:“你不是有事,怎么回来的如此快?”
  谢彦辞道:“我跟他们说好了,若是看见西院那边有人来,务必通知我一声,你自己什么事都憋着,今日若是没人告诉我,你还要自己吞下不成?”
  沈惊晚抿唇笑道:“哪有这样严肃,也不是什么大事,总归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谢彦辞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你真是,一点叫我耍威风的机会都不给我,沈小二,我拿你怎样才好?”


第82章 我们要个孩子吧
  …
  顾卿柔与沈延远大婚当日还闹了个乌龙; 无非便是顾卿柔心血来潮,非要一名小厮扮自己,看看沈延远能不能认出来。
  偏生沈延远没认出来,还险些洞房了。
  好在下人及时拦住; 才没出笑话。
  这叫顾卿柔嘟囔不少日子; 与他怄火。
  说沈延远心里是没她的; 怎么会连是不是自己的新娘子都认不出来。
  沈延远夹了一块鱼; 辩解道:“你寻常走起路,也是那样,那小厮走起路,也是那样,我如何分得清?你还拿起我来了; 若算算,我还要说你不想嫁给我,故意节外生枝呢。”
  顾卿柔白了他一眼:“你倒打一耙。”
  “你血口喷人。”
  “你黑白不分!”
  “你浑水摸鱼!”
  “你,你!”
  “吃鱼吧你。”沈延远将挑去刺的鱼送进顾卿柔的碗中,嘴上是不耐烦地模样,心却细的很。
  沈惊晚与谢彦辞坐在饭桌上; 眼神就就光注意这两个活宝闹了。
  卫国公挥挥手,“你们两个不如搬出去住; 好给我们清静,日日的只听见你们吵吵闹闹了,晚儿和彦辞回来住些日子; 陪陪你母亲说说话,叫你阿兄出去住。”
  顾卿柔与沈延远才止了打闹,两个人各吃各的,谁也不理谁; 倒是像极了刚认识那会儿。
  只是而今,虽说是闹的,眼睛里确实溢出来的爱。
  沈惊晚掩唇偷笑,忽然想起当年沈延远与她说的:“便是城西那头的母夜叉,也比同他交往起来自在。”
  要说这缘份,真是奇妙的很,那时候谁能想到而今的缘份。
  屋里炭火盆子劈啪作响,四四方方的院子忽然下雪了。
  扑簌簌的朝下落,覆雪墙头,梅花暗香。
  屋里好不热闹。
  苏氏吃了半碗饭,看向沈惊晚,瞧了瞧她的肚子,有所指的问道:“你这腰怎么还越来越细了?”
  沈惊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忽然脸红起来。
  连忙埋头吃饭,再不肯理会苏氏,谢彦辞看着只顾着吃饭的沈惊晚觉得好笑,给她夹了块肉,又对苏氏道:“天一冷,她就不爱吃饭,只想着瞌睡,是我没照顾好她。”
  苏氏点点头,看着沈惊晚道:“你啊,还跟个孩子似的。”
  语气里倒是宠爱的口吻。
  …
  吃完饭,沈惊晚便要与谢彦辞回府了。
  担心雪下太大,不好走路,回去也不好回。
  苏氏瞧着那雪的势头的确是越来越大的模样,只好点头道:“那你们就回吧。”
  语气里满是不舍,沈惊晚抱着苏氏的胳膊晃了晃,像年少时撒娇的样子,惹的苏氏又是有些伤心。
  仿佛转身便是咫尺天涯一般。
  卫国公打趣道:“你们这样,不晓得的还以为晚儿是远嫁,日后再想见,咱们去也一样。”
  苏氏白了卫国公一眼,冷哼一声:“你懂什么。”
  苏氏与沈惊晚又说了些体己话,嘱咐了两句,沈惊晚便与谢彦辞坐进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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