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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全天下都知道我会当皇帝-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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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给天子的提醒,得到的回报,就是天子让他们有机会接触到帝国的下任继承人——皇太子殿下。
  而相比于大权在握的皇帝陛下,接近帝国的下任继承人,本身就更有利于他们与之培养感情。
  在西方,这一套他们也是很熟悉的。
  当然,这些人也知道自己入了天子和皇后的眼的最初技艺是油画,因此很殷勤地又画了几幅。
  汉王、梁王也在京师,自然也有份儿留下油画,让父母思念他们的时候还有画可看。
  虽然西方的油画是讲求写实风的,可是就像大周的宫廷画师们作画的时候,会适当美化作画对象一样,他们的美颜技术也不可小觑。
  再加上颜料作画,和真人的肤质比,本身在近看的时候,在视觉方面看起来就会更为细腻一些,所以,他们所作的皇后画作,是愈发精致不提。
  成品送到坤宁宫中,除了皇后自己欣赏,自然还有其他人来看这几幅画作。
  皇长孙最近吃了女人的亏,虽然没有见面,但是对家里人以外的女性都暂时有点避之不及。
  能让他用甜言蜜语来夸赞的,也就只剩下皇后了。
  油画上的皇后虽然似乎显得更年轻,但是用祁允昭的话说,就是“画技只算勉强,不及皇奶奶母仪天下之华贵的十分之一”,祁元询有时候都听不下去。
  皇后本身不是一个特别在意年纪的女人,就算油画上的她,靓丽宛若少女,也改不了她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祖母的事实。
  要不是祁元询不忍心打击傻儿子的信心,他早就将这个傻儿子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老套情话批到底了。
  但是……
  他儿子是皇长孙,需要他这样讨好的对象其实本身就没多少,再加上祁允昭就是祖父祖母带大的,天子和皇后总不会教孩子这些,祁元询本人和太子妃也不是这样的人,这样的话……这孩子说的话,搞不好真的是他的心里话。
  这么土味的情话,他居然也能无师自通,简直比有人教他还恐怖啊。
  好在后续的发展让他没多少空去纠结这件事。
  正旦过后一个月,入京朝觐的诸王也陆陆续续归国了。
  再不归国,朝上的大臣也要催着天子,这么多就藩的王爷可不能久居京中啊。
  天子依依不舍地送别了儿子和弟弟们,南京城很快恢复了平静。
  因为油画的关系,皇后想起了自己还青春年少的时候,便将魏国公府中,在室数年、未曾出嫁的小妹唤来了宫中。
  祁元询是男人,平时和这位小姨几乎不见面,倒是他的儿子和太子妃,常在坤宁宫中见到她。
  若不是这位中山王幼女执意不嫁,十有八九又会是一位王妃,纵然未曾出嫁,皇后的亲妹妹,宫中谁敢慢待?
  亲姐妹之间,能谈论的话题就多了,太子妃回来的时候,会和祁元询提起一些重要的话题,皇长孙回东宫来住的时候,还会学舌一番。
  祁元询的外祖父、初代魏国公追封中山王,共育有四子四女,长成者三子四女,皇后家中姐妹四个,彼此之间纵然因为生母不同而有亲疏,但到底是一家人。
  聊着聊着,皇后和她的小妹就聊到了另外两个姐妹。
  非常巧,皇后的两个妹妹,除了是她的妹妹,还是她的妯娌,她们一家姐妹四个,除了未嫁的中山王幼女,其余皆是宣武帝的儿媳妇。
  皇帝本人诏诸王来京,首要考虑的当然是自己记挂的,或者自己防备的藩王,是以皇后的两个妹夫——代王与安王便没有入京。
  这回聊了起来,本身就要见其他藩王的天子,当然在第二批入京的藩王名单上,记上了两个名字。
  除了藩王,连同他们的王妃、世子与诸王子,也都被天子一道手令,一起诏过来了。
  说是诸王子一道跟着入京,其实有资格让天子留下印象的,除了表现特别出众的庶子,也就只有诸王王妃所出的嫡子了。
  在这个时代,嫡庶是非常分明的。
  祁元询对自己的两位叔王和婶婶兼姨母的印象还算深刻,代王就不用多说了,封在北地边境,纵然封国地理位置苦寒,也是高皇帝对这个儿子的看重,要不然怎会给他这样重要的地理位置。
  安王嘛,就藩就晚,大家都是在京师里生活的,彼此之间联络感情,总比住在外头的藩王们方便。
  可是要说代王与安王,和他们的王妃之间的感情到底如何,这祁元询就不甚清楚了。
  除非像秦王那样因为元妃是前朝皇室——这几乎就是变相被剥夺了皇位继承权了,那时候懿文太子还在,皇次子秦王虽然不是兄弟里最受宠的,但是也是最年长的藩王,宣武帝这么做,真不知有几分是保障为了嫡长子的地位,几分是为了拉拢秦王妃的哥哥——而闹得实在不成样子,又或者是当今天子和皇后这样,是帝王家中少有的情真,所出子嗣皆为嫡子嫡女,否则的话,任是谁家,也不会轻易让后院的消息传到外面,让人满城皆闻。
  但是有一点祁元询是可以确定的,他这两位叔王,和他爹应该不是一个路数,并不是宠妻派的。
  第二批的诸王上京的时候,赶在京师热起来之前,天气还凉快的时候。
  祁元询在前头见到了带着世子的代王,高皇帝的二十几个儿子年龄相差颇大,若不是宗室里头有辈分区分,光看年纪,还真分不清谁大谁小。
  代王世子比皇长孙也就大了三岁,是代王和王妃所生的嫡长子。
  虽然代王和天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代王妃和皇后之间的容貌也有区别,但是代王世子站在殿内,还真和祁元询他们家像一家人似的,基因的力量着实神奇,代王世子和祁元询分明只是堂兄弟而已,彼此之间的容貌相似,比某些藩王的亲子和亲子之间的相似度还高。
  他们这些男丁在前朝见面,女眷自然是在后宫拜见皇后。
  皇后如愿见到了三妹安王妃的面,只是二妹代王妃却是无缘得见了。
  代王启程来京前便给了说法,代王妃染疾,病得颇重,府中夫妻、母子不见已有一定的时日了,仍不见好。
  天子有诏命诸王和王妃一同上京,只是代王妃这种情况,强行上京,一来于病情无益,二来,若是不小心传染到了贵人,那就真是万死了。
  后宫之中,皇后与诸王妃闲话。
  一众妯娌都很羡慕皇后从当赵王妃开始便与夫君琴瑟和谐,闲聊的话题总逃不过这几样。又因代王妃染疾,是一众王妃里唯一没有到场的,因她是皇后的妹妹,病情也引来众人几分关注。
  但到底人还年轻,听代王的话,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恶疾——否则代王也不可能那么淡定——只能叹息说她们下次才能相聚。
  后宫之中的皇后、王妃们没觉得有什么,前朝那里,祁元询问堂弟多长时间未见母妃,倒是担心得皱起了眉。
  王公贵族平时多数生的是富贵病,王妃长久不理事,实在不是小恙。
  也就代王府一行人都没什么染病的表现,否则的话,祁元询就真的要担心一下代地是否有什么疾病传播了。


第78章 例子
  乾圣十年二月; 以天子北征故,皇太子监国,春闱取士之权,尽付太子。
  殿试还未开始; 此科参与春闱的士子们便晓得时事的不寻常。
  开科取士; 最后要有一场殿试; 所有得中的士子,便是天子门生; 能得授官; 便要对天子心怀感激。
  自科举兴盛以来; 录取考生的座师与门生关系便很是紧密,文人之间发展出一套心照不宣的关系网; 然而就算知晓隔断这层关系是徒劳; 历朝天子们也要在会试之后加一场殿试; 将会试录取的士子们重新选拔一遍; 按照自己的心意分出个高低; 淡化座师门生关系; 又令士子们知晓天恩浩荡,谓殿试登第者为“天子门生”。
  既然是天子门生,那不论是天子亲自阅卷择定、还是臣僚们代为评判呈交给天子由他御裁的; 最终都是要由天子发诏才是。
  可是这一回,却是由皇太子负责一应事务; 不得不感叹一下此事的稀奇程度。
  然而这件事虽然稀奇; 却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毕竟世事难料啊!
  帖木儿国在扣押大周使臣后; 时隔数年又遣使来朝; 虽然知道他们有不臣之心; 但是帖木儿使团回去后不久,其国大军开拔、国主亲征的事迹就出现,还是让人始料未及。
  直属天子的京营当即开拔前往北京,天子也在短暂的北巡后,开启了第二次的北征。
  皇太子顺理成章地又开始担起监国之重任。
  *
  距离去岁十月的天子离开京师已经过去了数月,就连天子离开北京往更西北的方向而去,也过去许久,皇太子监国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相比于即将到来的春闱、殿试,以及天子的动向,各地宗藩藩王的动静,只要不是什么想要趁京师防备空虚便举大事这样的大逆之举,其他的,不管他们怎么作,京师这边也顶多就是申斥一番。
  不过各地的官军也不是吃素的,在这个当口,藩王们真的要有异动,反而会提前被拿下。
  相比于高皇帝,当今天子虽然更喜欢用自己提拔起来的武勋,但是也不是真的都不用自家人,宗藩之中想要搏一把的王子们和已经受封的郡公郡侯们,都主动写“家书”请缨了。
  在这一群或主动请缨,或避门装乖巧的宗室里,请京师允代王府补充王府伺候之人的代王,就显得特别的与众不同。
  乾圣九年代王来朝的时候,言王妃有疾,他归藩后,到十月,朝廷就收到了帖木儿国大军已往大周来的情报,祁元询原本觉得代王妃病得似乎有些不对,按照他们家的男人的个性,夫妻不恩爱的,相敬如宾都已经算是好的了,秦愍王那种伙同宠妃凌虐王妃的,绝对不是少数。
  可是朝廷面对大事,他总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怀疑,就让人去藩王的王府中探查王妃的情况吧?
  而且皇后关心妹妹的情况,天子在代王离去前,特意让他多写家书,代王也欣然应允,代王世子也一切如常,似乎代王府上真的没有什么异常发生。
  到如今代王请京师派人补充王府人手——王妃染疾,伺候不力的、被迁怒打发的便有好些,若说王府人手到底听谁的话,那自然是王爷而不是王妃,既然如此,代王府人手的损耗似乎和祁元询的怀疑扯不上什么关系——一切都是按照程序来的,祁元询自然应允不提。
  天子拔军于外,京师关注,俱在天子,代王王府中事,实不足道。
  国朝开国元从,留存极少,时至如今,皆已衰朽。
  而新兴勋贵,多出身燕山中护卫,本非将帅之材,只是天子旧年以藩王而封太子,这批人沾了天子嫡系的光,得到天子扶持。
  然而天子本人是长于军事。他幼年长于军中,耳闻目睹高皇帝用兵诸事,长成之后又与诸兄弟一道受封,拱卫边塞。
  当今天子统兵之能,不敢自夸堪与高皇帝比肩,然今之诸将,无人能及。
  而直属于京师天子的京营,乃是国朝所有部队中战斗力最强的一支,也是大周天子号令诸王、执掌天下的底气所在。
  以国君之尊,统天下精锐之师,太子亲为筹备后勤,一应供应,畅通无阻。
  前番配置与之相仿、大军人数甚至不及此次的征东胡别失八里汗,举国上下,就见识到了在一位武德出众的天子手中,战争究竟能打成什么样。
  可是此番,面对名声不及北原、东胡这些老对手熟悉的帖木儿国,朝廷的担忧却甚于前次。
  大周压服帖木儿国那是宣武年间的事了,那时候的大周正值开国初年,兵锋未收,区区帖木儿国,纵是有几分初代东胡大汗横扫草原之势,也不过尔尔罢了。
  可是自从帖木儿国自认根基已成,再也无需担忧,扣下大周的使臣之后,便愈发不逊。
  帖木儿其人亦是权臣篡位,与朝鲜国李芳远、日本国源道义等一般,也是枭雄人物。
  权臣篡位的,不管是以姻亲在朝中与人互相缔联关系的,还是纯粹靠家族大势或者自身的雄才武略发家的,大部分都是有能耐的。
  而帖木儿篡权夺位之后,还开疆拓土,俨然是圣明君主的模样。
  帖木儿国开疆拓土,其疆域之广,比之最初,已增幅不知几倍。
  乾圣帝自忖中国已据有天下最广阔富饶之疆域,也不得不承认,帖木儿国之大,如今亦不逊于大周。
  将一应大敌尽数击败,这才挥师东进,帖木儿其人,年岁已老,不比乾圣帝正值盛年,然而其人在军中威望亦深,其指挥军队,亦如指臂使。
  这样一来,大周与帖木儿国两相交锋,便不能借兵力压人了。
  好在大周军火研发极为先进,和大周相比,帖木儿国以及他们遇见的那些敌人,虽不能说如土鸡瓦狗,但也远远不如——只不过尊重对手,不能说他们之间打仗,和大周这边各地域的战争比起来,就如同菜鸡互啄一般,否则的话,就太过自大了——这样想来,帖木儿国的武器发展到哪一步,也不必担心在这方面大周会弱于敌手。
  千说万说,这一回到底是不一样的,谁也不敢说自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天子亲征,所有人的心弦都被紧紧地牵着。
  前线渐渐传来小股交锋的消息,整体局势还是僵持。
  天子亲征,带去的兵马不是小数目,帖木儿国自然也是如此,第一波交手,谁也不会将所有的兵力都尽数堆上去。
  战事僵持了月余,大周隐隐占上风,帖木儿军的攻势又非常突兀地暂停了。
  大周朝中有锦衣卫,而军中别立一支军队,号曰“夜不收”,有巡探按伏之责。
  据夜不收报,帖木儿疑似有大疾,渐有不豫之兆,其军内部高层,有不少已知晓此事。
  大周得此情报后,又详加查探,最终确定了消息的真实性。
  一国之君的身体情况,即便是在国都皇城之中,都不能随意让人知晓,更遑论是行军在外的时候。
  帖木儿不豫这样的消息,一旦有所透露,是极容易造成军心动摇的。
  大周知晓了这个消息,若只是收着,也没什么特别的用处,天子便命人广为流传,让帖木儿军也知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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