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规矩-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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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才进屋,彤彤电话打过来,打在乔以安手机上。
“酷男,你来陪我,来听我说话。”她叫道。
“你跟墙壁说。”乔以安皱起眉头,把电话挂了。
柳云夕看出他的厌烦,也觉得彤彤有些无理取闹,到墙边穿回刚脱下的鞋子,说:“我去看看。”
乔以安一把拉住她:“别去,让她自己安静,她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不也坐过来了吗?不要让她对我们产生依赖,再说,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们已经陪她耗了七八个小时,现在是我们自己的时间,别去了。”
柳云夕听着也有些道理,重新换回拖鞋。
可是彤彤的电话又打来了,声音好大:“乔以安,你过来陪我说话。”
乔以安直接把电话挂了,嘟囔一句:“疯子。”
“我去吧,她情绪不对,别出什么事。”柳云夕又换回鞋子,门一开,出去了。
彤彤开门见来人不是乔以安,愣了几秒,笑了:“你们在一起?”随后跑到床边,往床上一歪,一动不动。
柳云夕拖个凳子坐到她旁边,问:“彤彤,你怎么啦?”
“你叫乔以安来,我不跟你说,我要跟他说。”彤彤说。
“别胡闹,彤彤,你到光华上班,他就是你领导了,不可以这样叫他。”柳云夕有些气恼,彤彤怎么这样。
“那你叫他什么?乔主任还是乔以安或者以安或者亲爱的?”彤彤挑衅地看着她。
柳云夕真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了?
“彤彤,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她耐着性子问。
“我说了我不跟你说,你叫乔以安来,我只跟他说,他是男人,我只要男人,你懂吗?”彤彤突然坐起来,狠狠地盯着她。
她心里一寒,背后渗出冷汗来。
彤彤一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精神有些失常,难怪秋婶在电话里那么担心,一定是在家里就已经表现出来了。
柳云夕赶紧拿出手机,拨出乔以安电话。
“云夕,怎么了?”乔以安问。
“你过来吧,以安。”她才说完,电话被彤彤抢了过去,给挂了。
“乔以安来了,你可以走了,你快走。”彤彤起身推她,力气好大。
柳云夕越来越害怕了,急急退到门边,说:“彤彤,你别急,我就走,马上走。”
一出门,撞到了乔以安,她一把把乔以安拉到走廊的另一头。
“以安,彤彤有问题,你小心点。”
“什么问题?”乔以安被她的惊慌震到了。
“我不知道,她好像受到打击了,精神有些失常,你一定要小心。”柳云夕想到刚才彤彤的表现,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乔以安越发奇怪了:“你别怕,快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柳云夕刚要开口,彤彤屋里传来凄厉地尖叫:“乔以安,你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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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四
柳云夕一个激灵,推一下乔以安:“你快去吧,小心点。”
乔以安回头看着她:“我们一起去?”
“她只要你,不许我在,你快点。”柳云夕催道。
她这样一说,乔以安反而停下来了。
“你怎么啦?快去啊。”柳云夕走上来,推着他。
“我不去。”乔以安说,“她有病就该去看医生,我又不是医生。”
“可现在要她冷静是关键。”柳云夕急了,“不要再刺激她,你赶快去吧,我给秋婶打电话,问清楚情况先。”
乔以安迟迟疑疑拖拖拉拉地进了彤彤的房间。
柳云夕贴在门上听了一会,见没什么动静,便回房间打电话去了。
她还没找到弟弟的电话,爸爸的电话进来了。
“爸,什么事。”她问。
“云夕啊。”是妈妈的声音,“彤彤到了没有啊?”
“到了。”她说,“妈,秋婶在不在?你叫秋婶接电话。”
那边妈妈安静了几秒钟又说话了:“云夕啊,是不是彤彤又犯病了,吵着要男人是不是?”
“妈,你怎么知道?彤彤到底怎么了?”柳云夕的背上又开始渗汗了。
妈妈那边又没声音了。
“妈,你在吗?”她叫。
“唉,云夕啊,也不知怎么回事,彤彤三月份就突然回家了,是学校老师和同学送她回家的。后来你秋婶说是她学习优秀。学校让她提前毕业了。”妈妈说到这又没声音了。
“可是她的病又是怎么回事啊?”她问。
一听到“病”字,妈妈立即说话了:“她是不是吵着要男人?”
柳云夕回想着彤彤的话。回道:“是的,她嚷着要乔以安——”
“小乔?小乔呢?你快叫住小乔,别去碰她。”妈妈突然十分紧张。
“他在她房间呢。”柳云夕说。
“不行,云夕,快去叫小乔出来,听见没有。快去。”妈妈几乎吼了起来。十万火急的样子。
本来柳云夕就担心得不行,现在被妈妈这么一渲染,她更是心慌腿软,六神无主了。
“好,好,我去,马上去。”她快要哭了。不知道乔以安那边到底会发生什么。
她跌跌撞撞跑到彤彤房门口,还没敲门,里面就传来乔以安的暴喝声:“柳彤彤。你做什么!你疯了!”
然后是彤彤哀婉乞求的声音:“求你,我求你了,你快要我吧,快。快呀……我会带你飞,飞呀飘呀,比神仙还要快~活。”
听得柳云夕心惊肉跳,面红耳赤。
喘息了好大一阵后,她才稍稍平静下来,隐约听见里面有厮打的声音,心里一紧。赶紧敲起门来:“以安,开门,你快开门。”
门敲了好大一阵才开,门一开,柳云夕就往里冲,被乔以安捉住了:“云夕,别去。”他声音打颤,几近哀求。
她才惊觉过来,乔以安就在她身边。她一把把他拖到门外,上上下下地看着他:“你没事吧,啊,她没怎么着你吧。”
“没事,云夕,我没事。”乔以安明显在掩饰自己的恐惧。
突然,柳云夕看见他脖子上有几条大大的血痕,心里一紧,颤声问:“她抓你了?是手抓的吗?”
乔以安抓住她的手:“没事,我们走吧。”
乔以安的手好冰,像冰块一样,柳云夕不知他经受了怎样的惊吓,怎么会让他这么害怕,这么紧张?
一回房间,乔以安就问她:“你打电话了?家里那边怎么说?她是什么情况?”
柳云夕就把妈妈说的跟他讲了一遍。
“这是什么病?没听说过也没见过。”乔以安拿出手机搜索起来。
“应该是精神上的问题,神志清醒的人怎么会这样?”柳云夕说。
乔以安停止了搜索,看着她:“你说得对,就是精神上的问题,她应该是受了很大打击或者是刺激,才会这样。”
“秋婶真是的,都病成这样了,还让她出来,不知火车上有没有伤到人。”柳云夕说着,马上想到她现在的情况,“她现在怎样了?我去看看。”
“别去,云夕。”乔以安一把拉住她,好紧张。
她奇怪地看着他,期待他给出理由。
“别去,她没事了,睡一觉就会好,明天再去看她吧。”乔以安躲躲闪闪,越发让柳云夕好奇。
“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去看看。”她挣开他就往外走。
“云夕——”乔以安叫,“不要去。”哀求的眼神。
“为什么?”柳云夕问,“你怕什么?”
“我不怕什么,你听我的没错,别去,好吗?她已经睡了,不要去招惹她,让她好好睡一觉吧。”乔以安说得真切。
“睡了?她怎么突然就睡了?我明明听见你们还在厮打的,你对她做什么了?”柳云夕突然紧张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紧张什么。
“我把她打晕了。”乔以安说,“她太疯狂了,也可能是太累了,拉扯两下就晕了。”
“晕了?”柳云夕叫起来,“你把她打晕了?还说没事?”
“不是,云夕。”乔以安一时着急,也不知怎么说,“她是晕了,但总比醒着的时候要好,至少不知道痛苦了,不是吗?再说,我没下重手打她,你相信我,只是情急时扇了她一个耳光,她就晕倒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她?”她问,质疑的眼神。
“云夕,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担心什么,就是不想你看见她的样子,可我也跟你一样担心她,但我无法近身去帮她,又不想你去面对她,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乔以安的样子更坚定了柳云夕去看彤彤的决心。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她,先到后勤主任那去拿钥匙。”柳云夕过来拉他。
他跟被针扎到一样,连连后退:“不,我不去,你去吧,我叫后勤老邓送钥匙过来。”
走廊上很快就传来了老邓的脚步声。
因为清明放假,宿舍楼里没住几个老师,整栋楼冷清得很,所以,老邓的脚步声就显得格外响亮。
二百二十五
柳云夕看见彤彤时,彤彤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应该是乔以安仓惶中盖上去的,凌乱随意,她脸色苍白,嘴唇乌紫,头发散乱,屋里一片狼藉,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一样。
难怪乔以安那么害怕,不肯进来。她无法想象他们之间刚才发生了什么,但从乔以安的反应和彤彤的情形来看,她能判断彤彤的病不轻,十分严重。
她帮彤彤穿好衣服,清理干净之后,叫来了乔以安。
乔以安进屋后,直直地看着她,眼神复杂,好像还有些余悸。
“她不能呆在这里,必须去医院。”乔以安说。
“你们刚才怎么了?”柳云夕问,“她衣服怎么全脱了?”
乔以安犹疑了一下,才说:“她一见到我就脱衣服,抱着我,要我——”
“别说了。”柳云夕听得心惊胆战,耳边就响起彤彤哀求乔以安的话。
“你脖子上的伤还没处理呢,疼不疼?”柳云夕看着他问。
“没事,一点抓伤。”乔以安担心地看着彤彤,“赶紧想办法,怎么处理她吧。明天就上班了,她这样怎么能留在光华?”
柳云夕想了一会,说:“我打电话,叫秋婶来接她回去。”
乔以安没应,过一会说:“你送她回去,明天请假。等她妈来,不知是哪天的事了,她妈要真担心她。就不会放她出来。”
“她是自己跑出来的,只给秋婶留了个纸条。秋婶可能还不知道她有这么严重。”柳云夕说。
“我叫韦舒跟你一起送她。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乔以安又说。
柳云夕知道,乔以安再不可能面对彤彤了。
“我给你们订飞机票吧,到那边叫薄博接机,直接送你们回家。”乔以安一心计划着尽早送走彤彤。
“好,我找韦舒要身份证号。”柳云夕拿出手机,联系韦舒了。
刚发出信息。爸爸的电话进来了。
“云夕。彤彤现在怎样了?”是秋婶的声音,很着急。
“秋婶,彤彤到底怎么啦?”柳云夕赶紧问。
那边突然没声音了,过一会,传来秋婶压抑的哭泣。
“秋婶,您别急,把彤彤的情况告诉我吧,我们一起想办法。”柳云夕安慰着。
又过了几秒,才听秋婶说:“学校把彤彤送回来时。只说她在学校犯病了,不能继续留在学校,什么病也没说,我问彤彤。彤彤说自己没病。可是,过几天,她就——她就——就吵着要男人,看见男人就脱衣服。”
说到这里,秋婶已经泣不成声了。
“秋婶,您别急,我明天把她送回去。您先把她送医院吧。”她小心地说着。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秋婶哭着,“她一定是在学校里被欺负了,我要去告他们。”
对呀,彤彤是在学校变成这样的,学校有责任的,怎么能就这样把人往家送呢。
“秋婶,您说得对,等我把她送回来,赶紧送医院治疗先。”她说完把电话挂了。
“秋婶说学校把她送回来没几天,她就这样了。”柳云夕看着乔以安。
“她应该是在学校遇到了什么,学校就这样把人送回家,太不负责任了。”乔以安有些愤然,“我马上联系薄博,叫他帮忙,找学校讨公道。”
柳云夕也这是这么想的,只有薄博能帮忙,而且薄博一定会帮忙。
“算了,还是我开车回去吧,不用叫韦舒了。”乔以安看着昏迷中的彤彤,“等她醒了,我们就出发。”
柳云夕有些糊涂了,疑惑地看着他。
“秋婶不是说她回家几天后才这样吗?说明她这是间歇性发作的,白天接她时,晚上吃饭时,她都好好的。也看不出她有半点尴尬或者不好意思,说明她犯病时自己并不知道,事后也并不记得。”乔以安边思考边说。
有道理。柳云夕不觉投去敬佩的一瞥,由衷说:“你真应该当律师。”
“还是改行好,不然怎么碰得到你?”乔以安彻底放松了,调侃道
柳云夕轻笑一声,看着彤彤:“这么晚了,还不知她什么时候醒呢,你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处理一下伤口,她醒了我再叫你。”
乔以安想了一会,回道:“嗯,你累了就躺她身边睡吧,看她现在情形,应该是没问题了,不过你还是要警醒点,有情况就给我电话。”
“知道,你去吧。”
结果,彤彤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才醒。正如乔以安说的,她对自己昨晚的言行一点也不记得,跟正常人无异。
“今天不是要上班吗,云夕姐姐?”她问。
“学生下午才返校,所以上午还是空闲的。”柳云夕应。开始思考如何跟她讲送她回家的事情。
昨天只想着送她回家,却没想到她醒来之后是个正常人。该如何跟她讲呢?
正为难间,乔以安来了,他进屋时还有些紧张,可一见到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