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规矩-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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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柳云夕很坚决,“你明天就回去。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家是什么关系,但肯定不一般。你已经错过葬礼了,不能再把我推到他们面前,这样终归有些残忍。”
“再说,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也不用这么着急。”见乔以安犹疑不定,她又说。
“好吧。”乔以安终于做出了决定,“我明天先回去。你到时自己坐车回。”
“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柳云夕起身,示意他出去。
“我再跟你呆会。”乔以安纹丝不动,一副小孩缠妈妈的表情。
“你是小孩子吗?”柳云夕笑看着他,“没断奶似的。”
话音一落,嘴巴就被乔以安堵住了。柳云夕手一张,本能地抱住他。乔以安的舌尖在她口中游移探索,让她酥酥麻麻的,难以抗拒……
听乔以安说要带云夕回家见父母,柳爸柳妈高兴得一下子年轻了十岁似的,脸上的笑就没断过。晚饭后就坐到炉边商量去了,不知给亲家准备什么礼好。
“他们这么大户的人家,什么都不缺,能稀罕什么?”柳妈妈幽幽地说。
“是啊,拿点什么好呢?”柳父接过话来,一脸茫然。
“你想吧,想好了我去准备。”柳妈妈从来都是这样,难题都是抛给柳爸爸的。
“他们纵然是什么都不缺,什么也不稀罕,那我们就送他们没有的,拿钱也难买到的。”柳父掐灭一根烟,看着柳妈妈,有些得意。
“拿什么?还有钱买不到的东西?”柳妈妈奇怪了。
“山里的特产,野山菇、冬笋、红薯粉、干菜都可以。”柳爸爸越发得意了,“你没见那小乔吃饭时,专爱吃这几样?”
柳妈妈突然很崇拜地看着他:“老头子,你还真是有主意,他们有钱人家想的就是这些了。村里几家在外面发财的人,都稍口信回来,就想吃家里这些东西,说是外面买的也不正宗,总隔一味呢。”
“那就这些吧,你多准备几个袋子,多装一些,花点体力就有的东西,不要吝啬。”
“看你说的,好像我不舍得一样。”柳妈妈白他一眼,“跟他那几十万块钱比起来,这些东西算什么?”
“这跟钱可没关系,钱云夕已经打了欠条,是要还的。这是我们对亲家的一片心意,真诚,懂吗?”柳爸爸煞有介事地说。
“嘘——”柳妈妈突然长嘘一声,示意柳爸爸收声,“你听,房间里没动静了。”
柳云夕的房间与厨房才一墙之隔,所以里面的谈话这边虽听不清楚,但也能听见。现在突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柳妈妈马上紧张起来。
见老婆子一脸紧张,柳爸爸笑了:“你那么紧张做什么?现在什么年代?还抱着老一套。”
柳妈妈一火钳砸到他脚上:“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什么年代了也不能这么随便,女孩子最珍贵的就是这个。”说完柳妈妈就冲着墙壁要张嘴。
柳爸爸低声吼一句:“你叫什么?别吓着他们。”
“我要阻止,我不许云夕这样。”柳妈妈说。
“这样怎么啦?”柳爸爸拉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你当年不也是这样?我不还是宝贝了你一辈子?”
他不说还好,他一提起当年,柳妈妈就来气了,手用力一抽,脱离他的掌心:“你还有脸提当年,当年要不是你耍手段,我怎么会嫁你?”
“是吗?就你这犟牛一样的性子,你若不愿意,我怎么耍手段都是不成的,怎么那么容易你就依了呢?”柳爸爸呵呵笑。
“老不正经,不跟你说。”柳妈妈突然窜起来,大叫一声,“云夕啊——”
一百七十九
两个人正在痴缠热…吻,猛然听见柳妈妈这一声呼唤,惊得停止一切动作,稍后,柳云夕大声回应“哎——”声音慌乱。
“云夕啊,你来帮我找些袋子。”柳妈妈听见云夕的声音后说。
“好,马上来。”柳云夕应着,人也起身了。
“等等。”乔以安叫住她,“你不能这样出去。”
然后帮她捋捋头发,拉拉衣服,笑着:“脸上的问题你自己来。”
柳云夕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不知有什么问题。
“跟打了胭脂一样,你要不要等红霞退了再出去?”乔以安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弄得她耳际痒痒的。
“云夕——”妈妈又叫了。
“来了来了。”柳云夕看一眼乔以安,嘟囔一句,“都怪你。”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厨房,爸爸把火炉的火烧得更旺了。
“云夕,你帮我找些袋子,我装点冬笋干菜之类的你们带过去。”妈妈一边说话,一边仔细看着她。
到这时,柳云夕才明白,妈妈叫她找袋子是假,监督她和乔以安是真。不觉脸上一热,烫得不行。
柳妈妈一看就知道,刚才屋里是什么情况。
两母女的一言一行乔以安看得明白,心里暗笑。也才明白云夕怎么总也不肯把自己交给他,原来都是当妈的在把关。
不过他心里是欢喜的,他虽年轻气盛,荷尔蒙旺盛,喜她爱她,想与她灵肉相合。但也不会强她所难,他尊重她,珍惜她,视她为珍宝!
所以他跟柳爸爸在炉边聊了一会天,就上楼和柳松睡觉了。
柳松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身板一沾到床上就呼声四起,震天动地。乔以安几个晚上都没睡好。又不好意思讲。因为他仔细查看了几个房间。再没多余的床。
他翻来覆去,怎么也进入不了梦乡,想到明天要开车回浙江。干脆坐起来,把柳松推醒。柳松哼哼唔唔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啦,姐夫?”
“你不要睡。等我睡着你再睡。”
柳松一听就知道自己的呼噜太大了,吵得他睡不着。一个激灵坐起来。挠挠头发:“不好意思啊,姐夫,吵你了。”嘴巴说着话,可那一双眼睛却是费了好大力也才睁开一条小缝。
这个小舅子!也真是心思澄明。老婆才闹着要跟他离婚,好不容易挽回了,现在老婆给别人送车回去。他也不担心,照样吃得香睡得香。
“柳松。帮我找床被子。”他推推他。
“你要被子做什么?”
“我去下面睡沙发。”乔以安答。
“睡沙发?”柳松的眼睛总算睁开了,“睡沙发还不如去姐姐房间,真是的,什么年代了,老妈还抱着老思想。”他突然身子一侧,面朝乔以安,“哎,姐夫,你和姐——”
“没有。”乔以安立即打断他,“快去找被子。”
“还真睡沙发啊!”柳松坐起来,鬼魅地笑,“你去姐姐房间,不用敲门,门上有钥匙,动作轻点,我保证不揭发。”
乔以安一拳砸过来:“哪有你这样做弟弟的,哪天还不把你姐给卖了。”
“不会。”柳松摸摸胸口,“我是为你着急啊,你看不出来吗?”
乔以安认认真真地看他几秒:“现在清醒没?”
“嗯。”柳松应,“很清醒。”
“那我睡了,你不许睡,要等我睡着,听见没?”乔以安滑进了被窝。
“你怎么也跟老妈一样,老思想?”柳松看着他露在外面的一丛头发,哭笑不得,“这种事情,你还想让一个女孩子主动吗?”
“……”
“告诉你,女孩子最经不起磨,你磨两下,她就从了。当年我跟老婆认识三天就上床了,她今年跟我闹离婚,我遇到初中一个女同学,她已经结婚了,我才请她吃个饭,晚上就把她睡了,你说你,跟姐都这么久了,还是井水不犯河水。”柳松说得兴奋了,掀开乔以安的被子,“哎,你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啊,我告诉你,我有一个秘方,专——”
乔以安呼啦一下把被子全掀了,人跟着被子立起来,手一操,被子进了怀抱,返身下地出了房间。
“什么情况?真有问题?被我说中了?”柳松愣在床头,快速脑补,下一秒则惊魂不定的样子,“糟了,这么大一个秘密被我发现了,难怪逃得那么匆忙,明天我们怎么见面?”
柳松一拍脑门,懊恼得不得了。瞬间他又脑洞大开的样子,兀自笑起来,自言自语:“这样好,这样好啊。我终于有机会感他恩了。”
然后他东寻西搜,找出一条被子,乐呵呵地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柳松故意称自己不舒服,不起来吃早饭。柳妈妈很是不悦,亲自上楼催他起床:“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也不懂事,姐夫帮你多大的忙,他今天就要走了,你再难受也要起来,陪他吃顿饭,送送他。”柳松欠起半个身子,招呼妈妈靠近点,悄声说:“妈,我不下去才是懂事呢。我昨晚知道了他一个秘密,男人的秘密,我下去面对他,那不是让他难堪吗?”
秘密?妈妈疑惑地看着他。
“他不行,他有男人病。”柳松压低嗓子,神叨叨地。
妈妈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就被惊讶覆盖了:“你说什么,柳松?他不健全?”
柳松很郑重很严肃地点点头!
结果柳松没有下楼吃饭,柳云夕要上去,被妈妈拦住了:“不用去叫了,他是真的不舒服。”
然后,柳妈妈整个早上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大家都以为她是担心柳松,也就没有在意。
可是就在乔以安要上路的时候,柳松从楼上跑下来了,神神秘秘地把头探进车窗,咬着他耳朵说:“姐夫,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乔以安以为他指的是自己和云夕的婚事,展颜一笑:“好,好好表现,到时重谢你。”
柳松那个激动啊,眼泪差点掉下来,立即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姐夫啊,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找回男人的自信,拥有男人的幸福!”
一百八十
乔以安关了一半的车窗又滑下来,他看着柳松那大义凛然痛惜不已的表情,哭笑不得:“柳松,你胡说什么?”
“胡说,胡说。”柳松频频点头,讨好地笑,“去吧,姐夫。”
乔以安朝一旁柳氏成员挥挥手,走了。
“柳嫂,你家云夕真有福气。”对面的珍婶由衷地说,视线被乔以安的车子牵得好长。
柳妈妈十分尴尬地支吾一下,转身匆匆进了院子。
柳云夕纳闷了!
首先是柳松,宣称不舒服,可刚才明明就是活蹦乱跳;再是妈妈,居然帮柳松打掩护,对珍婶的话也躲躲闪闪,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柳松。”柳云夕喝住就要往楼上溜的柳松。
“呵呵,姐。”柳松停步转身,一脸皮笑。
“怎么回事?什么帮乔以安找回自信?”柳云夕紧盯着他。
“呃,嗯,噢,是这样,他怕你到时候反悔不嫁给他,所以,他托我帮他搞掂你,这是我们之间的协议,呵呵。”柳松说完就要转身,被柳云夕一把拉住:“他昨晚怎么睡沙发?”
“他说我打呼噜吵得他睡不着,所以就去睡沙发啰。”
“要睡沙发也该是你睡,你分不清谁客谁主吗?”柳云夕狠瞪着他。
“不是吧,姐!”柳松立马一副委屈的样子,“这么快你就偏向他了?”
“你姐说得对,就该你睡沙发,你太不懂事了。”爸爸插过来,同时挖他一眼。
“好好好,我不懂事。让他委屈了,他是我们家的财神爷,委屈不得,以后我一定像供佛神一样对他,行了吧?我再不上楼去穿衣服,就真的不舒服了。”柳松边说边踏踏上楼了。
到这时,大家才发现他穿着睡衣跑下来的。
“快点下来。”柳云夕冲他背影叫。
妈妈进屋之后就默默地收拾碗筷。一声不吭。见到柳云夕还躲躲闪闪。
“妈,你怎么啦?”柳云夕追着她问,“柳松跟你说什么了?让你这么紧张不安?”
“是啊。我也发现你早上上一趟楼就不对劲了,怎么回事?”爸爸跟着问过来。
妈妈把手中的碗往水池一放,抬眼看着这一对父女:“你们个个都是好眼力,看出我的不对劲。怎么就看不出他有问题呢。”
“他?谁呀?谁有问题?”柳云夕越发奇怪了。
妈妈看看爸爸,一眼的幽怨。又转向柳云夕:“云夕啊,你跟妈说实话,你了解那个小乔吗?你知道人家为什么要跟他解除婚约吗?”
“我当然了解他,是他家提出解除婚约的。怎么啦?”柳云夕紧张得抓住了妈妈的衣袖。
“你真了解他,他的缺陷你也知道?”妈妈比她更显紧张了。
“缺陷?什么缺陷?他不是好好的吗?”柳云夕越听越糊涂,不由得往楼上看去。不知道该死的柳松都说了些什么。
“哎呀,老婆子。有什么话你快说嘛,支支吾吾地要把人急死。”一旁的爸爸也急了。
“云夕要苦一辈子了,你知道吗?死老头!”妈妈突然眼圈一红,哽咽起来,“我说这么好的人家怎么会跟我们结亲,搞半天是他人有问题,不正常。”
他人有问题!不正常!
柳云夕又一次看向楼上,牙齿咬得“格格”想,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柳松撕了。
“云夕,你不要怨你弟弟,弟弟也是心疼你,你愿意委屈,妈也不愿意,我们不买车了,把钱还给人家,妈装机器的钱也慢慢还了,你跟他断了吧。”妈妈拉起她的手,悲悲切切地说。
“老婆子,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噻,什么苦一辈子,什么心疼委屈,什么还了断了不买车了,乱七八糟的。”爸爸几步趋到妈妈跟前,急得不行。
被爸爸一逼,妈妈的泪又来了,吧嗒吧嗒地流,就是不说话。
柳云夕跟爸一样,云里雾里干着急:“妈!什么事情你说嘛!”
柳云夕这一急,好像把妈急清白了,她疑惑地看着柳云夕:“什么事你不只道吗?你不是说很了解他吗?现在又来问我?”
“你说他不正常,有缺陷,我指这个,怎么不正常了,什么缺陷?”柳云夕问。
“你真不知道?”妈妈诧异了。
“快说!”爸爸不耐烦了。
“柳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