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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夫君他才貌双全-第12部分

小说: 夫君他才貌双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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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小容瞧见陆迟迟来了,抢在林烟前面像女主人一般把陆迟迟迎进了屋里,牵了陆迟迟的手关切问道:“迟迟姐姐怎会来这里?”
  “我来接陆淮。”陆迟迟愣愣,只觉得肩上更重了些,“顺便来送些东西来这儿。”
  庄小容二话没说就要去接陆迟迟身上的背篓,陆迟迟只挡在了前面,说道:“你提不起的,还是让我来吧。”
  “如何……”庄小容曾经是宅院里的女孩,怎会看不出来陆迟迟的心思,本想在言语上胜过了她,一瞥眼睛就瞧见林烟正背过了身子朝里间滚着轮椅,手上一用劲就扯住了陆迟迟的衣裳,那背篓上的麻绳一下就划破了庄小容的手指。
  庄小容没吱声,更显热情,“且先让我试试,虽然以往都未做过重活,可如今落到这般境地,还哪里来这样多的讲究,我知道迟迟姐是怜惜小容,可是小容也想帮帮你,帮帮宝塔镇的大家。”
  陆迟迟哪能接得下庄小容这么不带刀枪的几句话,当即迷糊了脑袋,说着就把篓子交给了庄小容。
  庄小容嫌弃地看了一下那背篓,正瞧着程远的衣角从门口闪了出来立马接过了背篓,又是真的拎不住,顺着力道一下倒在了地上,背篓里面的草药一下就都漏出来了,落在地上沾了灰。
  陆迟迟就算是再傻也能看出来庄小容要做什么,再细细思量第一次是在秦月明那里,这次又是在这里,又是故技重施。
  陆迟迟蹲下去捡落在地上的东西,这个才是最主要的。
  庄小容倒是先哭上了,说道:“迟迟姐,我说了我搬不动你为何只叫我拿这些东西,我的手好疼呀。”
  陆迟迟憋了一肚子气,又看见程远走向了这边,庄小容就做出一副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的样子,程远瞧着,倒是心里发笑,这人与那林阿婆本就相似,现在这般作态倒还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些小打小闹倒不是能入得了自己眼睛的,只是程远瞧着陆迟迟,去地上捡那些本不需求的草药,都还心疼地在身上擦擦了之后才丢进了篓子里。
  陆迟迟心里烦,要程远瞧见自己这样的一个狼狈模样,又想着前几日里程远和庄小容走得近,今日庄小容还来了这堂里帮活,她是江南的秀美女子,说不定两人早已经……
  陆迟迟不敢再想下去,再想也只会叫自己难受。
  庄小容假意蹲着和陆迟迟一起捡着地上散落的菜叶,那双手上却是干干净净的,没叫自己受一点委屈,看着程远向自己走过来虽是露出一副可怜样子,还是不免有些得意。
  还说是个秀才儒雅先生,这么说来倒也算不上什么,不过官家夫人这个名头说出去也好听,只是要把他那个瘸子弟弟给丢了,只听说是父母都去了。也不知道外婆会给自己多少钱。
  庄小容正思索着这些,听到了一声温温柔柔的声音,说道:“别捡了,快起来吧。”
  “嗯!”庄小容正要伸手,却瞧着那手压根就不是朝自己伸出来的,竟然……竟然是陆迟迟?
  陆迟迟也懵了,想着之前秦萧然还对自己颇不满,如今一抬头便能看见程远,一时心跳漏了几拍,喉头都还有些干渴,只觉得心头的那只小鹿一蹦着跳着。
  陆迟迟没能接过程远朝自己伸出来的手,只觉得自己的手上都是灰,陆迟迟站了起来,程远也不尴尬将手背在了身后,现时倒是只有庄小容一个人坐在地上了,都快把一口银牙咬碎,红了鼻头,轻轻唤道:“程先生……”
  此时身边站了陆迟迟,程远到底还是从袖中取了手帕出来覆盖在了手面上朝着庄小容伸出了手,淡淡说道:“寒舍简陋,地上凹凸不平,叫姑娘没站稳,是程某的错。”
  庄小容面上已经绯红,丢了脸,脸上闪过不悦,二话不说跑开了,也不顾脚上,踩到了陆迟迟采到的草药。
  “你这人!”
  陆迟迟叫出了声,还要追出去,想起来现在还在文心堂里,没了动作。
  这般动静好叫学堂里面的小儿们听见了,本说好的自习也不做了,一个个小脑袋凑到了门框那儿偷偷瞧着外头的光景。
  五郎和陆淮熟,又听着自家姊姊说过,拍了拍陆淮的肩膀,凑到了陆淮的耳朵边上,问道:“咱们先生是不是喜欢迟迟姐姐呐?”
  正是懵懵懂懂的年纪,陆淮听了这些脸就红了,说道:“胡说!”
  “我姊姊说那林阿婆的外孙女不是好人,我今儿瞧见才知道,你可知道那一张帕子可是隔着许多事呢!”
  “才没有。”陆淮推了五郎一下。
  可这还堵不住姜五郎的嘴,五郎还在继续说着,陆淮想着想着五郎说的这些迹象也说得对,脸愈发的红了。
  更红的是陆迟迟的脸蛋,嗫嚅着半天说不出来话,瞧见堂里那一个个小脑袋瓜,赶紧把手上的香囊拍在了程远的手上,赶快跑了。
  程远只觉得那香囊里沉甸甸的,一下还没有接稳,一向淡漠的脸上也红了。
  陆迟迟给自己送了香囊吗?
  成员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了。
  才打开却瞧见了里面的铜板,顿时好像被浇了一头凉水,却细细看了那香囊,布料虽不甚良好,绣工却是难得。
  程远反手将香囊收进了袖里,一转身便看到了许多探头探脑的小脑袋,抿嘴笑了笑,说道:“可是要打手心了?却在这儿看,字可练好了?”
  *
  就因这那日五郎没头没尾的几句话,陆淮这几日心思都是飘着的,原本下学了都要去问程远几句释义的,现今却是赶快收了书本就往外跑,一眼都不敢多看程远。
  这末,陆迟迟看着前几日发下来的卷子看了半晌,只看见上面批了一句,“切勿浮躁。”
  姚氏凑过去,看着陆迟迟面上可不好,问道:“淮儿可是学得不好了?”
  陆淮头垂得低了,说道:“姊姊,我……”
  “你怎么了?”陆迟迟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姊姊了?这些日子你又在想些什么事?”
  “姊姊,五郎……五郎跟我说——”
  陆淮话未说完门口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陆迟迟赶快去开了门,就瞧见了一脸焦急的秦月明,只惊呼道:“秦叔,怎么了?”
  “迟丫头,你可莫说了,快和我去走一趟吧!”


第20章 。  交心   “鄙人与姑娘早已交心成为知己,……
  陆迟迟下了山去了酒肆里头就听到了一阵啼哭声,一声一声抽搭搭,陆迟迟才露了面就被林阿婆钳住了手腕,扬手就要给一个巴掌,陆迟迟现时没有受挟制,自然是轻松将那手掌拦住,反手将林阿婆的手反剪到背上。
  陆迟迟一脸茫然地看着林阿婆,问道:“你做什么?”
  还未等到林阿婆的回应,那哭着的人就先攀住了陆迟迟的手臂,说道:“阿婆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迟迟姐你要是生气想要打人就来打小容吧。”
  说完,庄小容闭上了眼睛,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来,陆迟迟心生厌恶,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提防着林阿婆,手放松了些。
  林阿婆一时老泪纵横,哭诉道:“你好狠的心肠呀,你自己比不过我们家里小容也就罢了,却要起这样的坏心思想要置小容于死地啊!小容她身子这样娇弱怎么受得起你这般粗野丫头的一推?”
  庄小容听完之后像是受了天大的惊吓一般赶紧瞪大了眼睛,扑到了林阿婆的身上,捂住了林阿婆的嘴,说道:“阿婆,是我一不小心失足才掉进水里的,根本不关迟迟姐的事,阿婆你不要误会她呀!”
  林阿婆被这么一说,更是悲从心来,说道:“我的好孙女呀,你的心肠怎么就这么好呀,那个丫头可是想要杀了你呀,你还要跟她说话,我这是心疼你呀!”
  陆迟迟被这么一筐子话给弄呆了,自己虽是对庄小容有些意见,却也从来没有过要加害庄小容的意思,手上松了松。
  林阿婆赶快挣脱了陆迟迟冲向了庄小容,两个人坐在地上哭成一团。
  等到人多了,林阿婆给庄小容使了个眼色,急忙说道:“小容呀,你应该早和外婆说呀,这样外婆才能早些给你讨回公道呀,大家看看,大家看看陆家的丫头对我们小容做了什么?”
  “不要呀,不要呀!”庄小容瑟缩着又被林阿婆强行拽住了手,轻轻撸起了一截袖子,只看见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陆迟迟吸了一口冷气,记起来这是上次酒肆里的伙计一同去野地捉鱼时庄小容不小心跌进水中伤到的,可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只说那天你是否与我家小容一起去了清湖边?”
  宝塔镇是个边陲小镇,常年有风沙,雨水少得可怜,只是每到夏末秋初的时候野地的泉眼就会冒出水来,届时会形成一个小小的湖泊,就这样,酒肆里每次都会派人去清湖里采些水草,捉些野鱼来。
  本就难得,人员四散,陆迟迟就算是有意要和庄小容避开,却看到她出事也不能不施以援手。
  谁知道会给自己招惹来麻烦。
  陆迟迟是好心,可庄小容和林阿婆却是筹谋已久。
  “我是去了,可是那日里还有别的伙计在,我,陆迟迟,敢说自己从未起过任何歹心。”
  “你若是没起歹心我们家小容又是如何跌到水里去的呢?你还威胁她叫她不准告诉老身,若不是老身偷偷瞧见她自己搽药,可就叫你得逞了!”
  林阿婆言语之间满是讥讽,似乎就要将陆迟迟死去的爹,还有那个病秧子娘在嘴上溜一遍的架势在。
  陆迟迟叫自己冷静下来,看了一眼庄小容,她却还是缩着,并不知道她为何要陷害自己,抑或是说自己到底哪里惹了她不高兴,或许这就是一个突破点,陆迟迟问道:“那么,你可能说明我为何要加害她呢?”
  陆迟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进了林阿婆的圈套,自然也无法听到庄小容心中的欢呼声。
  那日庄小容在程远那里头一回吃了瘪,心中便一直记恨,回去和林阿婆说了这些事之后便生了计策,庄小容听林阿婆说这些的时候也很震惊,之后也就对陆迟迟更加轻视,这样一个不干不净的女子还能得到程远的青睐不成?
  或许就是她装出一副纯良的模样,靠着那张脸骗了程远才是,自己已经从她那里抢走了秦萧然,难道自己还比不过她不成?
  今天就要将陆迟迟的真面目揭发出来,好叫宝塔镇上的人知道陆迟迟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说不定到时候程远还要感激自己呢。
  林阿婆说道:“你这女子不知检点时刻去文心堂里,却看见那先生和我们家小容聊的融洽,你这毒女子便要害了我们家小容好去勾了程先生的魂!”
  林阿婆越说越说得露骨,自己对程远的心思有这样被她当众点破,赶紧说道:“我只是去接陆淮,你休要胡说!”
  “那你敢说你对程先生没有存下半点心思吗?”
  “不……”
  陆迟迟心跳得快要跳出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赶紧接道:“我没有的,没有的。”
  姚氏不会下山又看着秦月明这样急切,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想着陆淮是男孩,至少先跟下去才好,于是叫陆淮跟着陆迟迟下山了。
  陆淮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第一想到的就是去找姜家姊姊,却又一下想到了五郎之前给自己说的话,再一细想,红了脸,赶快跑到了堂子里去寻程远。
  是故程远一来便听到了这般问答。
  林阿婆就是故意选在客栈里要做这场闹剧,秦月明一个大男人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和这样一个泼妇交涉,这才把陆迟迟叫过来,却没想到她会说这些事出来,赶紧派人去了清湖边上,只问有没有农户瞧见过。
  “我没有干过这件事。”陆迟迟赶紧将话题引回来,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总会有人看见了替我作证的。”
  正是如此,现时秦萧然从人群里挤出头来,后面跟着一个裹脚的老太太,只把当时的情形都说了出来,庄小容当时忘记了计较这些,没有注意到周边情况,现时丢了脸,争辩道:“如何得知这人不是站在陆迟迟那边的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陆迟迟刚要开口,就看见林阿婆背手拦住了庄小容,她比庄小容先看到了程远,说道:“你这般不自爱的女子,现时已经不干不净,却还要那程先生还接了你这个烂鞋吗?呵,和你的娘可真是没有什么区别!”
  围观的人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不知道这又是哪一出,面面相觑,什么不自爱,什么又是不干不净?
  “你说什么?”陆迟迟已经红了眼眶,并不能容忍别人说姚氏一句坏话,当初爹爹死了,自己还小,便是姚氏一人下山去给别人做工将她姐弟二人养大,落了一身的病,也正是被这林阿婆诬陷她和林阿公有染,姚氏才从此很少来到镇上。
  林阿婆嘴角一翘,说道:“诸位可还记得他家那个名唤姚聪的表哥,当初那孟老婆子可是跟我说过了的,那陆迟迟可就是姚聪的媳妇了,谁知道两个人有没有私情?”
  陆迟迟懵了,程远狠狠皱了皱眉头。
  “那你为何现在才提起呢?”有人发问。
  林阿婆又被人戳到了心点子上,急忙说道:“那还不是因为程先生吗,那人三天两头的往程先生那里跑,谁知道——”
  林阿婆特意停住了,又拖长了话音,好给人留下想象的余地。
  这是要至陆迟迟于死地。
  一个女子只要是不讲了贞洁,那又如何立足?
  陆迟迟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却也是不能,这般如此羞耻,而且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林阿婆提到这件事,那可不就是不会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吗?
  陆迟迟的背上已经全是汗,整个人都在发抖,牙齿打颤,想要说话,却吐不出来一个字。
  “那日里,就是在姚聪被抓去的前一个晚上,那孟氏还告诉我他们两个——”
  林阿婆本恨极了姚氏那一家子,本也厌恶孟氏,哪知道孟氏会主动上门说她和自己是同一个想法,皆是不喜自家女儿和陆家小孩的,于是乎自己才会让他们来到自家做事,而由于自己和孟氏年纪相仿,两人也多聊天,孟氏只和自己说过一些细枝末节,自己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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