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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夫君他才貌双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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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陆迟迟本来还担心了许久,现在却把心中的那块大石头都放下了,这老人看起来还算是和蔼的,自己方才虽说是无心的,好歹也是向他伸出了援手,这样之后也就好交谈许多。
  陆迟迟站在了原地要想措辞,先是老人发了话,“老朽确实是想谢谢公子、姑娘还有奶奶的,可是寒舍实在荒凉,里头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冒犯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恭送姑娘了?”
  陆迟迟手不自觉去抠那墙面,说道:“我想请您做两幅木工,且就像那日中秋时候运人的东西一般的东西,我……我想用来运菜,从一楼运去二楼,您比我懂得多,只看您如何说。”
  “运菜做什么?”
  只瞧着老人的脸越来越黑,陆迟迟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冒犯的话,既然他问了,陆迟迟也就去答,“我是开饭铺的,人手不够,却想着有无工具能替着运输菜肴。”
  “姑娘姓陆?”
  陆迟迟心里疑惑,“是。”
  “那请问姑娘开的饭铺是否叫做临相?”
  “是。”
  “那便请姑娘谅解老朽,老朽不能接下姑娘这一单,如今也不早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吧。”


第49章 。  恩情   “呀!这不是两位大老板吗?”……
  陆迟迟好似受了当头一棒; 这原因且又是不明不白的,陆迟迟想不清楚,只眨巴眨巴了眼睛; 且问道:“这是为何?”
  “没有为何。”老人脸色已经有些不好; 只说道:“姑娘还是请回吧,老朽做不好这些了。”
  “您方才还说是可以的; 只是不愿接……”陆迟迟想着他该是听到了饭铺的名字才猛然变卦拒绝的,抬头看了看程远,给自己找了些胆量,说道:“您是否是有苦衷?我们既愿意高价买下您做的东西,也可以为您平冤的。”
  程远在这儿当县令陆迟迟心中自然自豪; 却也不想时常将程远的身份拿出来说事,一是怕别人说饭铺生意兴隆皆受程远庇护,二是怕出现之前那样的事来,真要是被人以为是官商勾结了那便是害了程远。饶是如此不愿,陆迟迟还是在程远点头之后说道:“他是新来的县官的; 可以给你鸣冤的……”
  “姑娘请回吧; 小民没有冤也没有苦衷。”老人拦住了陆迟迟的手兀自开了门进去了; 叫陆迟迟摸不着头脑。
  陆淮先替着陆迟迟生了气; 只对着门口大叫了一声,“姊姊这样对您好; 您还这样对姊姊; 从今往后还有谁敢对您好!”
  陆迟迟来不及捂住陆淮的嘴; 竟叫陆淮把这话说完了,院子里面毫无动静,死气沉沉人进去了灯也不亮一盏,如今天色已晚; 起了风,又有这样多的人跟着自己,陆迟迟生怕是将他们冻着了,只将陆淮抱紧了怀里,说道:“早些回去吧。”
  后厨里烧了水,姚氏和陆淮早早睡下,陆迟迟也知道每日有极多的事情要干心里却还计较着方才发生的事,陆迟迟自觉未做过什么亏心事,可为什么对方就好像是冲着自己就什么都不愿意干了呢?
  陆迟迟困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翻身也不晓得翻了多少道,等到再翻身的时候却看到了程远的脸一下受了惊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好歹是还被被子压着,到底只是身子往后缩了缩。
  就算和程远隔得这么近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可是这又与平日里不一样。
  这是同床了!
  程远也是做了心理准备才上的床,且还特地寻了香来除去了外衣衣衫再在里面熏了一次,见着陆迟迟这样害怕,好不容筑好的心理防线又破了,好歹让自己显得从容一些,话音中却也还带了些委屈,“外头冷,我且先躺躺。”
  分明程远没有碰自己,可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却好似充盈了他的温度,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头,人本身就割去不了七情六欲,程远分明是个正人君子如今叫陆迟迟看来却是什么勾人心魄的妖精,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他说那话的时候带着鼻音,什么老人不老人木工不木工的陆迟迟全给抛到了脑后,巴巴看着程远,说道:“躺……躺了就、就不走了,睡、睡觉而已,又不干别的什么……”
  陆迟迟才说出口就后了悔,自己这个说法难道还是想要干点别的什么么?赶快说道:“我也不是要干别的什么,就、就是……太冷了,一起睡暖和。”
  眼瞧着陆迟迟都快把她自己埋进被子里头了,程远觉得也觉得周身都热了起来,要做什么必然是不做的,自己还欠她许多东西怎敢轻易去试想。好像自中秋之后二人关系便愈发贴近,就像是默认一般开始进入了相恋的阶段,即使两人本身便已是夫妻,但却缺少了许多阶段。
  程远默默去吹了灯只朝着陆迟迟又贴近了几分,轻轻搂了陆迟迟的腰将她带进怀里,陆迟迟只觉得事情好像该进到这步了一般,却也不晓得该如何表态,早间自己还生着他的气、生着自己的气,晚间里却和他在同一张床上困觉了。
  陆迟迟用手微微抵着程远的胸膛,只感觉他胸膛处传来了震荡,“今日的事你交给我去办吧。”
  陆迟迟小声说着话,生怕是自己的气息太重,惊扰到程远,“你每日做事已经那样忙了,又如何去管这些事。”
  “这话应该我同你说,我虽事多却犹不及你,更何况还有那样多的衙役可以支使。”程远只觉得陆迟迟像一只小猫咪一样蜷在自己怀里,继续说道:“而你却没有。”
  “也还好的,我并没有很累。”
  见陆迟迟允下,程远也就不再说话,心里却有些担忧,朝廷前些日子派了密信过来问话,而自己每日寻觅也未能找到幕后真凶,若是真凶在此地也还好,只是自己查看这样久却还不能牵出人来,必有人在高处庇佑,只怕内鬼出在朝廷,自己要回去一趟,却不晓得该如何同陆迟迟说。
  夜就这样悄然而逝,陆迟迟正醒在程远怀中。
  程远是察觉到了陆迟迟的窸窣动静的,只装做不醒的样子,生怕是陆迟迟醒来之后与自己相对觉得难堪,谁知机关算尽却没料到自己额上会叫两软软软的东西碰了碰。
  当真只是碰了碰,叫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就走了,程远只觉得自己要把自己的腿都掐肿了才能勉强让自己装作还睡着的样子,等陆迟迟走出了房门,房间里归于安静了才睁开了眼睛,呆呆望着天花板,用手轻轻在额上点了一下又放在了自己的唇上。
  *
  衙门里间。
  程远正坐在书桌椅后听着暗卫说明。
  “那木匠姓洪,曾经是这儿有名木匠的亲传弟子,待到那木匠死后洪木匠这就成了这里人物,只是好景不长,叫人指出来他用自己的本事去造假了古物卖给了他人,买那古物的汉子又是武局里头的,说着要是他不还钱便挖了眼睛挑去他的手筋叫他今后不能靠手艺吃饭,他亡妻留下了一个女儿,有先天有些病要钱治,洪木匠自然无钱归还,后来又有人出钱作保将他保下,最后也不晓得为什么还是瞎了眼睛。”
  “那恩人是谁呢?”这事情已经太过久远,莫说去寻案卷,怕是连颗灰尘也难以找到,是故也不做翻案之用只叫暗卫私下去查。
  “吴家的老太爷。”
  程远抬了眸子,示意暗卫继续说,“与我说这事的村民们一个个也都老了,说得也并不成样子,每个人皆有每个人的说法,其中一点我想……”
  “说。”
  “其中有几个人说那武局里头有人形容高大,不像汉人,那时我朝与北部民族相处却算融洽,可蛮人凶悍又岂会是汉人随便作保就相与同意的?”暗卫瞧着程远没有说话,又说道:“这一切只是卑职猜测,还请世子爷定夺。”
  “本王从不喜欢你们将一些猜测的内容报给本王,既然是猜测那便去求证,求证出来了再来禀报。”程远挥手要那暗卫离开。
  他不是怀疑得没有理由,即便这里是边疆,又即便是两地相处如何关系融洽,可汉人便是汉人胡人便是胡人,生活习性不同,一直分开居住。只要事情牵扯上胡人就难免不叫人多想些。
  他如何学得这些技艺,如何和胡人牵上关系,为何吴老太爷会来作保,他那个病弱的女儿,还有他那双瞎了的眼睛。
  越想,疑点越是重重。
  大抵是吴栩在饭铺里受了挫,洪木匠将他当作了少东家去感恩因此不愿意给饭铺里做东西,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东西是值钱的。
  这番疑点这样多,又牵扯到了边疆政事,往下查了,若是能查出来些东西便好,查不出来也至少能求个安心,若是自己的猜测错误,洪木匠并不是因为感恩吴家人而不愿意给陆迟迟做了这个东西,自己也就去皇宫里去寻个匠师来,未必做不出来。
  白平那事好不容易问到了些眉目再问下去便是一问三不知,如今有了新的线索程远不愿放过。
  “派几个人盯着吴家人。”程远对着空气说道。
  很快有一些呼吸声消失在了房内。
  *
  陆迟迟本以为经由了昨日那事之后便会停歇,却发现今日店中的客人一下子少了不少,陆迟迟走出门去看,才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便去问,那人却也不好意思说了,“对不起呀娘子,您这儿做的菜虽然好吃可是别处有更便宜的菜呀!”
  陆迟迟听了这话竟是跑得比其他人更快,叫楚氏跟都不跟不上,只瞧着隔着大街不远处那平常的饭铺竟换上了新招牌,陆迟迟和楚氏走近去看才发现里头也跟自己家的饭铺一般做成了自己取菜的模样,还写着,前一百名进入饭铺吃饭的不用给钱的字样,人蜂拥而至往里头挤着,陆迟迟又听到了那吴栩的声音,“莫挤了莫挤了!今日来的都只收原本菜价的一般!大家都是诚信生意人,只要大家来我这人就招待!招待不下了摆在外面了都要跟你们把菜上齐的!”
  楚氏先是把自己的嘴捂了,再就是扯了扯陆迟迟。
  那吴栩好生威风的样子,却扬了扬下巴,只说道:“呀!这不是两位大老板吗?”
  “你!”
  “我?我怎么了!”吴栩将下巴扬得更高了,“你们当初开了店不是在倡导节约吗,我这也是在应和你们呀!”


第50章 。  缉拿   想不透彻。
  如今店中冷清持续了好几日; 只有几个吃这儿的菜吃习惯了的常客,他们也晓得这儿的老板心善如今不高兴,却也安慰着说道:“这儿是大厨; 我赶巧去那儿吃了一次; 只觉得油水极重,实在是难以下咽!”
  陆迟迟现时只觉得能得到人的肯定开心着; 只勉强扯出笑容来,听着不远处吴栩开着的饭店里面吵嚷声响慢慢坐回了凳子上。
  “我瞧着他就是一个小孩心性,就是想在这儿恶心咱们。”楚氏坐在凳子上绣些花,看着陆迟迟说道:“这样做哪是想本本分分做生意的?我瞧着他卖的可都是肉菜,这菜要这样卖的话指不定亏本亏成什么样; 迟迟,你也别生气。”
  陆迟迟心情闷闷,那个吴栩说得倒是没什么问题,这样的铺子也不是只能自己开,可自己心里这团气就是咽不下去; 楚氏又在身边一直劝导自己; 可她心情也不一定有多好; 只说道:“我没生气; 就是想着他欺侮我们是女子,如今却要学女子想出来的东西去揽客; 我都替他脸疼。”
  楚氏一听陆迟迟这样说又欣慰了不少; 自己心里也想着照吴栩这么做下去生意定然做不长久; 且想着自己与陆迟迟定下的价格都是压到最低了的,也就胜在量大。做了这样久的生意也还有些存款,至少也不得亏待了这些伙计,工钱也还是可以照样发下去的。也想着平日里太忙了; 现今也好叫伙计们放松放松。
  黑脸也曾来过,说是要去教训教训那吴栩,到底让陆迟迟和楚氏劝了回去,不愿惹事,且瞧他那个模样便是个赖上人便不走的刺头。
  才想着外头就出现了几个人,瞧着似客又非客的模样,陆迟迟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去迎,那几个人却又比陆迟迟更快行了礼,陆迟迟摸不着头脑,呆呆愣愣看着那几个人,才听到那些人问道:“近日里敢问两位娘子生意做得可好?”
  陆迟迟不晓得他们的来历,未曾答话。
  那几人中突然有站出来了一个人,说道:“还请娘子见谅了,我们是这县里自发组成的工会,听闻两位娘子大名已久却一直未来拜访,如今前来冒犯,还望两位娘子谅解。”
  陆迟迟和楚氏相看了一眼,这儿的工会其实也不怎么管事,楚氏以前又是一个人虽然加入了里面却也没去过几次,后来陆迟迟来了改了餐馆的模式,惹来了不少非议,他们开会也就将两人略过。陆迟迟和楚氏也就没有再管,只好生做着生意便好倒也没挡住他们的路,如今他们亲自登门了,怕不是为了……为了吴栩的事来。
  陆迟迟走上前去给人扶了起来,回答:“诸位老爷看了,店里冷清,还请诸位不要见笑。”
  “本人姓彭,乃是县里工会的会长,这儿皆是县里开餐馆的老板,此次过来请两位娘子呢,也是想着能否让两位娘子参与进来,那吴……少爷刻意压低了菜价叫我们也不好将生意经营下去呐!”
  陆迟迟瞧这彭会长声泪俱下的模样一时间还觉得有些可怜,却问道:“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呢?”
  “当初那吴少爷是从您这儿……”
  男人未将话说完,陆迟迟便已经觉得不对了,照他话中的意思似乎是想要把自己和楚氏送出去,把整个饭铺送出去,当即也就强硬了起来,说道:“如今生意都不好做,我们虽没有经验,不及各位经营餐馆这样长久但至少也还存了些底子,更是有京城贵人嘉奖旨意的,说开也是必然开的下去的。”
  陆迟迟这番话惹了其中工会里的人不满,先有人过来插了嘴,说道:“我们可都是被你们拖累的!若不是你们又怎会闹成现在这个局面?那吴家可是谁都惹得起的?人家曾经也是皇商!”
  陆迟迟也不甘落后,说道:“既然老爷您愿意就把您的铺子卖给那吴少爷去,我们不在此奉陪了,我这儿的茶水怕也没有吴少爷家的好喝,来个人送客去。”
  陆迟迟本不愿再理,却听到有人大叫一声,“来呀,给我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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