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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夫君他才貌双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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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日,风平浪静,没有任何音讯。
  第二日正午之时传来密报,路上遇到不明袭击,无一人生还,信件上亦无一字。
  *
  晚间吴府院内。
  “你们可看见了,这,便是吴某人全部家当。”吴岳从屋内走出,眼角猩红,靠他人搀扶步履也有些蹒跚,指着桌子放着的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踏银钱凭证与地契。
  “之前你们少东家叫你们去乱葬岗,也叫你们寻城郊乱民杀了,只供他一时气性玩闹,你们却瞒着我……这我也便不提了,可他是你们唯一的少东家哇……你们有的人父亲便在我这儿做工,不少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您直说,除一人得多少银钱便好。”说话的是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这样一看来在院子里站着的人皆与汉人不一样,身材魁梧,肌肉也饱满,是胡人。
  “好啊,好啊,至少你们凭钱办事,中原西域两地风俗不同我不怪你们,只是我心寒啊,我替那人做了将近三十载事,如今有难,对方只是区区一个县官,他都不舍人来相助,我寒心,寒心啊!”
  胡人们面面相看,不晓得这痴人在说什么,只有个领头的人上前去,说道:“老爷,您大老远将我们叫来,又放了这样重的筹码,要做什么请直说。”
  吴岳的表情突然狰狞起来,脸上的皱纹都团在了一起,“去将你们少东家救出来,再——替我杀个人,不两个人……”
  *
  夜里众人行进极快,胡人分至三拨,一拨去了程宅,一拨去了衙门,一拨去了牢狱,吴岳原话,“误杀衙役,一命十两,除去程远于其夫人,一命五百两。”
  虽说早有人打探陆迟迟就在府中,客人一去却扑了个空,是故调转方向去接应第二近的衙门,衙内程远正在教授陆淮下棋,姚氏和陆迟迟二人正在灯下绣着荷包,临近年关一切都要早先开始置办。
  只觉得烛光一闪,陆迟迟赶紧用手捂住烛台,姚氏却问着:“是否是窗户未关好怎地还像有风?”
  陆迟迟方要答,抬头就和程远目光相撞,却发现程远双眉皱起,眼里皆是凝重,陆迟迟眼皮一条,紧接着程远就落下了子,一声落子脆响,陆淮高兴至眉飞,“先生!先生您瞧我赢你了呢!先生您教的好!”
  程远将手搭在了陆淮脑上轻轻揉了揉,笑着说道:“该叫声姐夫了,怎还未改口。”
  陆淮脸上也浮了红,小心翼翼叫了程远一声姐夫。
  陆迟迟早已经放下手中针线,今日是程远忽然叫了自己来,他虽和陆淮调笑着,可好像自那烛动之后他便心神有些不宁。
  打破祥和的是外头的敲门声,程远心下了然,应是除去劫狱那一拨外其他人都已经收入监中调查。
  吴岳用的是蛮人。
  或许应该换一个说法,蛮人为吴岳所用。
  可突然,程远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脑袋猛地一抬,察觉到陆迟迟在看自己,这才说道:“外头当是有些事务又待处理,娘和迟迟还有淮儿且在这儿坐着,莫要出去,我马上回来。”
  程远奔走将衙门内的暗卫全部留在了衙门内护卫陆迟迟,只身前往地牢,却在地牢口外发现了成片的尸体,里面既有抓来的胡人也有自己身边押送他们进入地牢的影卫。
  其中一个影卫见着程远来了挣扎了一口气就要起来,程远赶紧前去将自己携带香囊中的药丸往那人嘴里塞,暗卫却已经失去了咀嚼的能力只能让丹药卡在喉头,程远就要将药丸取出拍碎却被暗卫一手拦下。
  “属下已经没有……可能……请殿下原谅属下抗命……”暗卫一手捂着肚子上的大口,一手往程远手中塞去一个令牌一般的事物,“禀告殿下……对方有十人以上,屠尽我方,不敌,恕属下……无能,假死以、以候殿下,殿下……快去牢狱……他们要、要的是吴岳……”
  说完,一滩黑血从其口中涌出,程远知道无力转圜,将他双眼合上,心中则更加恨那幕后之人,这些暗卫都是旧部相随,不计较自己身世低微忠心耿耿,排遣任务从未失败,而如今,他们战死,就好似自己手足被砍断。
  程远紧紧抓住那带血的令牌往监狱赶去,毫不例外的是看到了一场恶斗,吴栩已经被人救出却惨死于刀刃之下,胡人皆以倒下,只剩下暗卫还在身前抵抗,程远已经不能思想,冲过去就与穿着夜行服的十人相较,血战淋漓,程远知道他们不敢碰自己,斩杀二人,俘虏三人皆自己服毒自尽。
  暗卫还未和程远禀告就看到程远在那些胡人身上翻找,终于在一个人的衣袖里寻出了一个地图般的事物。
  程远臂上被刀割伤,如今血流如注染红了半截袖子,他却丝毫不顾,只冷冷说道:“留三人收尸,其余人随我走。”
  说罢,程远腾空而起,对照了地图朝着城中酒肆而去,如今正是花街开张的时刻,红红绿绿的灯笼挂了满街,丝毫不知这座城正在漂泊着血雨。
  程远从窗口进入,吴岳瞧见程远之后关门就要逃,却被程远一把拽住了后面的衣服领子被丢在了墙角。
  程远所着白衣已经沾了血,就连垂下乌丝上也有凝起的血块,程远一脚抵住吴岳胸前叫他不能起身,一手将剑锋抵在吴岳喉结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里却全是杀气,“说,是谁?”
  吴岳已经被吓傻了,下裤处都出现一块深色的污渍,呆呆看着程远,“你……你在说什么?我……我不知道啊……”
  剑刺入皮肤之间已经有血珠溢出在锋刃上滚动了一截落在了地上铺着的毯子上,毛尖吸够了液体饱胀垂下。
  程远:“吴栩死了。”
  “你说什么?”
  “本王觉得你没有理由再与他保守姓名。”
  “我不信!”
  程远已经气到手都在发抖将吴岳整个提起按到了墙上,“我饶你一命,我也只给你这个机会。”
  如今这样,程远已经无需再瞒自己身份,吴岳也猛地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是那人的弃子,问道:“你可能护我周全?”
  “自然可以。”
  “好……我同你讲,他就是——”
  起了风声,外头挂着的彩灯晃了晃,程远提着吴栩衣领将他摔至一边,用剑格住了一把箭,箭被拦在中途偏离了轨迹箭头就直接插入了粉墙之内。
  影卫趁此机会向外追去,只留了两人守在程远身边。
  此处危机四伏,程远不敢再误,只将吓晕了的吴岳重新拍醒,“是谁?”
  “是三、三——”
  程远瞪大了眼睛已经脑内是一团乱麻,“三什么?快说三什么?”
  谁知道这句问话等不来回音,只看到吴岳已经两眼翻白,在他嘴角溢出了些白沫般的事物,喉头只剩下了嗬嗬声,程远急忙去锁吴岳体内穴道却还是无法,不知为何,整个人也有些晕沉,程远却还不肯放弃,一直去问,而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吴岳嘴角七窍流出鲜血咽了气。
  程远颓然站起。
  三公子?
  三间所?
  或是排行为三的——
  三皇子。
  都是猜测,只知剑指京城。
  程远想要叫暗卫一同走,喉头却发不出来声音,只觉得脚步虚浮,程远急忙扶住了墙,下一秒却觉得后脑像承了锐器击打一般疼痛难忍,手去摸腰上所携香囊才想起来最后一颗药丸已经送出。
  再也看不清眼前景象,意志力也无法支撑下去,或许是方才和吴岳交流之时已经到了极点,分明服药还算不久,怎会再次发作?
  楼下传来莺莺笑声撩人心肺,娇媚劝着酒,“老爷再喝一杯嘛!”
  楼上隔间却有人直生生倒在了地上没有意识昏迷不醒。
  “世子殿下!”
  程远只能听到有人这样唤自己,却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第53章 。  万年   “我很喜欢你。”
  “嬷嬷……”
  “今日殿下学了多少?”
  “今日有……有些累; 未、未能看完……”
  外头全黑了,小村子里头只有一家还亮了烛火,书房里站着位年长了的妇人; 还有个小奶团子; 还未长大,双腿都还未能沾着地; 坐在蹬上双腿晃了两下又被嬷嬷的目光制止住只能坐得更加端庄些。
  嬷嬷未说什么只转身离开,小奶团子却大了胆子小声问道:“嬷嬷,我……我什么时候能见到爹爹和娘亲,那些……那些同我一般大的人都有爹爹和娘亲的。”
  嬷嬷的脚步顿了顿,终于回了头; 问道:“殿下是因为今日出去与人戏耍了才未看完这书的么?”
  程远脸当即就红了,低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只觉得嬷嬷朝自己走近了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本以为嬷嬷会像她请来的先生一样拿着戒尺打自己的手心; 却看着她跪在了地上; 慢慢说道:“殿下乃是真龙之子; 与那般的野孩子自然是不能比; 老奴也曾许诺过殿下,当殿下将这些书本全部学完; 又将武艺掌握精通之后自然会见到皇上。”
  “那娘……母妃呢?”
  “娘娘自然在宫中等待殿下。”
  程远自幼儿时就受嬷嬷照料; 颠簸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地方; 如今在这儿呆的时日倒是最长的,不过即便换到哪儿都与他无关,他既也不出去只在屋里读书练武,原先还有人来寻他玩后来被他这股子劲吓到了也便无人来了。
  长至今日已经虚岁有七; 却只知道自己有许多书要看,也不晓得嬷嬷口中说的父皇母妃长做什么样子,一切都是很虚妄的概念。
  程远低头看着嬷嬷有些佝偻的腰背,赶紧跳下去将嬷嬷扶了起来,却又问道:“嬷嬷,我今日累了,明日再学可以吗?”
  “今日事今日毕,殿下今日玩乐了多久便要用别的时间来补足,殿下,老奴这是为您好。”
  “我……我晓得的……”
  终于,嬷嬷往外头走了,程远盯着书看却觉得自己眼睛都花了,再过一会儿墨和水就洇做了一团,叫人怎么看也看不清,咬了唇不叫自己哭出声来也用袖子胡乱去抹从眼眶里掉出来的泪珠子。
  程远再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天明,一抬头就看到了在门外站着的嬷嬷,晓得自己犯了错失了仪容急急忙忙去收拾自己,这末一日的学业又要开始,书案上已经由嬷嬷收拾好,上面放着今日自己要看的书,且看完了这些书就要有穿着黑衣服的叔叔从天上飞下来教自己习武,练完武就能在休息一炷香时间,那时候又会有穿白衣服的先生来敲门,自己又要同他上课。
  只是自己看书看着就多出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位客人长着一张圆圆的小脸,脸上还有没有消去的奶膘,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盯着自己在看,又是甜腻腻的叫声,“小公子,今日还要同我去玩吗?我爹爹给我做了小弹弓,今日我们可以一同去打水鸟的。”
  程远心里是动摇了半天,终是摇了摇头,悄悄对着窗口外头踮着石头的客人说道:“昨日我被嬷嬷训了的,今日不能出去了。”
  “唔,那好吧,我只好找别的哥哥去玩了。”
  程远一听只觉得心里涌起一阵难受来,只又探头问道:“你要找哪个哥哥去玩?”
  “村口上的哥哥,那个哥哥长得壮。”
  “他……他惯会欺负人的,你不要找他玩。”
  “那住在小河边上的哥哥?”
  “他不喜欢跟小女娃玩的,他从前同我说过。”
  “那怎么办?我才刚刚来不认识人呢。”
  “你要同我玩。”程远说这话的时候两个脸蛋已经通红。
  “你又不能出来。”
  “待会儿……待会儿你再来,你去院子外头躲着,我在院子里头给你耍剑。”
  程远瞧着外头那个扎着红头绳的小娃娃眼睛里面放了光差点站不稳,还是自己拉了她一把,只听得她说道:“那待会我再来的,小远公子等我。”
  眼看着小女娃一下子跳下去,程远赶紧说道:“迟迟你慢一些跑,别摔了!”
  而那小女孩又跟没听到似的一下跑了。
  即便如此,程远也觉得今日一天都有了意思,觉得练武的时候都有了力气,虽在院内瞧不见外头,却晓得隔着一个缝隙一定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等到黑衣服叔叔一走程远都忘了擦汗就往书房里跑,只瞧见了窗口处的小客人早就在那里等着了,手上还端了个小盘子,上面放着几个插了耳朵的小面团。
  “这是什么?”
  “这是娘亲做的小兔子,娘亲说要我带过来给你吃的,娘亲说你平日里很累,叫我不要来烦你。”
  程远只将小盘子取了进来,又不忍心去吃面团,才咬了一口耳朵,听到小女娃这样说话赶快把把那个小耳朵尖给吞了下去,“没有,没有烦我的,我……”
  “你怎么了?”小娃娃捧住了脸一双眼睛探究性地去看。
  “我……”
  “嗯?”
  “我……很——”
  程远话未说完就听到远远的一声叫喊,“迟迟,快回家来,你的小兔子!”
  小女娃也管不得什么了直接跳了起来,说道:“啊!我的兔子!明日,明日小公子再跟我说你怎么了,我现在要回去,昨天我爹爹给我抓了小兔子回来,白色的,只是还有些小,明日我再带来给小公子看!”
  “好,明日你带给我看,明日……”
  等明日……
  也再也等不到明日。
  程远只觉得陆迟迟越跑越远变成了一个小黑点,低头去看,自己所站立之处化作了一方水潭,水潭里照射出了自己的一张脸,七窍流血,被水流阻断的五官,面目全非,想要逃却无法动弹。
  随后便坠入了水中,无法呼吸。
  “世子殿下!”
  “小公子!”
  “殿下。”
  “小远。”
  “子安,你醒醒,子安,你醒醒啊!”
  终于,快要窒息,又窥得了一线生机,那样黑的水底里头多出来了一道光,指引了半程的光。
  程远睁开眼睛,只能看到床上高高的棚顶,陆迟迟就这样伏在自己手边,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苏醒,她猛然惊醒。
  四目相对。
  却万年。


第54章 。  红热   将两人的心跳乱。
  陆迟迟一看到程远醒了; 第一下是想抱上去,到底脑子还想得了事情赶紧出去叫了大夫,程远好生生一个人出去的; 回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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