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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农门丑妇-第150部分

小说: 农门丑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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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
  满心不舍地将手松开,宁川轻咳一声,问:“夫人,这名歹徒已经擒住了,可要送到京兆尹府?”
  “不必送官。”盼儿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自己跟谁结了这么大仇,竟然派了歹人当街行凶,就为了要了她的命,不过既然那人有胆子做下这种事情,自己可不能将此事轻轻揭过,将这几个歹人带回定北侯府,好好审问一番,说不定也能得到些线索。
  “宁公子,小妇人手下的车夫与丫鬟正在与歹徒缠斗,还请您帮帮忙。”
  对于盼儿的话,宁川自然是舍不得拒绝的,余光落在女人逐渐恢复平静的小脸上,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褚良会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将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据为己有。
  宁川冲着护卫吩咐一声,四五个人急忙赶了过去。
  想起栾玉他们跟歹徒交手的那一幕,女人秀气的柳眉一直紧紧拧着,杏眼中满是浓到化不开的担忧。
  宁川指了指一旁的茶楼,问:“褚夫人不如先上雅间儿坐坐,宁某已经往定北侯府送了信,很快就会有人过来了。”
  盼儿笑了笑,跟在宁川身后走进了茶楼,在雅间儿呆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雕花木门被人从外推开,看到褚良那张带着狞色的面容,盼儿站起身,几步走到男人身边,柔腻指尖将一碰到男人的手,就被紧紧反握住。
  想到雅间中还有别人,盼儿忍不住红了红脸,刻意压低了声音:“是宁公子将我救下来的,还不快跟人家道谢。”
  褚良将目光投注在宁川身上,待看到这个年轻男子俊朗的面容时,他心里涌起了淡淡的警惕之色,将小女人拉进了三分,沉声道:“今日之事,多些宁公子了,改日褚某定当备上厚礼,亲自上门道谢。”
  “不必了,尊夫人对宁某有恩,今日出手相助,也在情理之中,褚将军不必放在心上。”宁川说这话时,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模样生的清俊,周身也带着一股儒雅的气质,跟盼儿当初在边城中见到的那个断腿书生,当真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被褚良从茶楼里带了出来,粗粝大掌扶着小媳妇纤细的腰肢,稍微一用力,就将盼儿抱上了马车。
  车厢里没有外人,盼儿小脸苍白,就连嘴唇也失了原本娇艳的颜色,配上微微泛红的眼眶,实在是让人心疼不已,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住的往外涌。褚良将人抱在怀里,胸口的衣裳湿了一片,那股潮湿的感觉印在他胸口上,让男人心里甭提有多堵得慌了,他的妻子遇上危险,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出现,反而让盼儿一个人拼死逃命,要不是她运气好遇上了宁川,后果不堪设想!
  宽厚手掌在女人脊背处轻轻拍了几下,盼儿忍不住抽噎一声,就跟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眼眶鼻尖通红一片,就连眉心中也不断涌出灵泉水,这副模样甭提有多可怜了。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绪,因为哭的时间不短,盼儿的嗓子略有些沙哑:“栾玉跟车夫回来了?”
  “你放心,宁川手底下的侍卫身手不错,有他帮忙,已经将六个歹人都擒了下来,我准备将人带到城北大营中,好生审问。”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褚良咬牙切齿,浑身紧绷,硬的就跟石头一样。
  指尖在男人颊边戳了戳,摸到了略有些刺人的胡茬,然后慢慢下滑,在凸起的喉结上流连了一会儿。
  将小媳妇送回侯府之后,褚良吩咐厨房炖了一碗雪蛤,又把有安神效用的香包放在床头,盼儿方才受到了惊吓,喝了雪蛤之后,身体涌起的浓浓疲惫几欲将她整个人都给淹没了,眼皮子直打架,到了最后,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男人坐在床边,弯下腰在小媳妇柔软香滑的唇角落下一吻,感受到那股甜蜜的滋味儿,褚良只觉得浑身发热,好在他还记得有正事要做,理智将心中的欲。念强行压住,猛地站起身,离开了主卧。
  褚良骑着马,直接去了城北大营。
  军营中本就有专门审讯犯人的牢房,牢房背阴,比起别处要更加潮湿,里头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经久不散,伴随着忽高忽低叫喊声,那些刚被关押到此处的犯人,一个个都怕极了,有些胆子小的,甚至都被吓的屎尿齐流,十分不堪。
  六个歹人此刻都被绑在木头桩子上,军汉们没有提前动手,并排站着,好像在等着什么人一般。
  褚良将一走进去,这些人便冲着他抱拳行礼,男人略一摆手,牢中霎时间便安静下来,只能听到远处的痛呼声。
  走到其中一名歹人面前,褚良狞笑一声,一脚踹在了这人肚腹上,恶形恶状地问:
  “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男人习武多年,力气早非常人可比,被猛地踹了一下,那人只觉得腹部传来一阵绞痛,五脏六腑好像紧紧揪在一起,他不断呛咳着,殷红的血珠儿从嘴角溢出来。
  见着这人如此硬气,半分开口的意思也没有,褚良的神情越发狰狞,脸色也黑如锅底,他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一下:“这把匕首乃是御赐之物,削铁如泥,若是用此物在你身上轻轻割一下,你都感受不到疼痛,皮肉骨骼就尽数分离了。”
  一边说着,褚良手下也没有闲着,他将刀尖抵在了男人腹部,先是将外头那层不起眼的衣裳划破,之后匕首触到了歹人的腹部,微微用力,划了一刀。细细的血线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浮现出来,褚良用刀尖一挑,直接将歹人的一层皮给剥了开,这人常年习武,身上筋肉结实,流出体外的黄色脂肪并不算多,他能清楚的看到青蓝色的血管,以及殷红刺目的鲜血。
  感受到自己的肚腹被人生生剖开,即使那歹人也是个硬气的,此刻也不由通体生寒。
  “说还是不说?”
  歹人死死闭着眼,没有吭声。
  倒是他身旁的那个挨不住了,脑门上冒出了一层冷汗,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说!我说!”
  听到这话,褚良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
  “是怡宁公主把我们派过来的,公主不日即将和亲,她说想要在大婚之前,听到尊夫人的死讯。”
  闻言,褚良两手握拳,身上怒意如同滔天巨浪一般,让人看着就不由心惊胆颤。
  怡宁公主当真好大的胆子,当初在边城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闹也就罢了,如今竟然变本加厉,想要伤害盼儿,真当他没有半点脾气,能够容忍这毒妇不成?
  盼儿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短,等到她睁开眼,天早就黑透了。
  栾玉走进屋里,手里头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面:“夫人,您一下午没吃东西了,快吃点面条垫一垫,否则肚子该难受了。”
  “今日真是多亏了你们,要是我一个人出门被那些歹人给盯上,此刻怕是早就身首异处了。”说着,盼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她都没想到,自己做人竟然这么失败,惹得别人派出杀手,只为了要她的性命。
  “主子快别这么说,奴婢护着您是应该的,身为侍卫,若是连自家主子都护不好,我们也没有脸面继续活在世上了。”
  走到桌边,盼儿一觉醒来,觉得嘴里头没滋没味儿的,实在是不想动那粗粮饼,便小口小口地吃着面条,吃了足足大半碗,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了些,她赶忙将筷子撂下来,喝了口清水,涮了涮嘴里的味道。
  褚良就是这时走进屋里的,这人刚将房门推开,盼儿便听到了动静,几步冲到了男人面前,两手拉着他的胳膊,还没等凑近,鼻尖便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
  眼中波光流转,盼儿也不是傻子,知道褚良是去审问那些歹人了,这人身上穿着玄色的衣裳,根本看不出脏污,但只凭着这股腥气,她便能猜到那些凶徒的下场。
  就算褚良手上沾了许多人的血,盼儿也并不觉得惊惧,她的男人在战场上拼杀,是为了保家卫国,护住大业的一片安宁,而他今日对那些人动手,是为了护住自己,即便手上沾满鲜血又如何?她根本不介意这种事。
  拉着小媳妇坐在桌前,栾玉也是个识趣的,不愿打扰两位主子相处的时间,忙不迭地端着空面碗退了出去,还细心地将雕花木门阖上,不留一丝缝隙。
  房中点着蜡烛,光色昏黄,洒在小女人脸上,更显柔美。
  “是怡宁公主干的。”褚良突然说了这一句。
  说实话,盼儿竟然没感觉有多惊讶,毕竟她曾经跟怡宁公主打过交道,知道那女子就是个偏执的性子,明明跟她男人几乎从来没有接触过,偏偏非要嫁给褚良,甚至为了达到目的,三番四次的使出手段,如今那位马上就要和亲了,想必心中怨念更深,才会派人来对她动手。
  余光扫见褚良手背上溅了一滴血点,盼儿从怀里掏出锦帕,不急不缓地拉着男人的手,轻轻擦拭着。
  “将军准备怎么办?”
  褚良眼中划过一丝杀意,微微眯起了眼:“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盼儿皱了皱眉:“将军这么做怕是不太妥当,即使怡宁公主千不好万不好,也是要替咱们大业和亲的,若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没了这和亲的人选,边疆又怎能安稳?”
  虽然对怡宁公主十分恼恨,但盼儿却不得不为边疆的百姓想一想。
  “媳妇放心便是,就算怡宁公主没了,和亲之事都不会受到半点儿影响。”
  用怀疑的眼神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盼儿好半晌没吭声,最后才无奈道:“你心里有数就是,怡宁公主到底也是陛下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你要是做的太过,被陛下给记恨上了,咱们一家子该怎么办?你就算不替自己想想,也得为我和小宝考虑一二。。。。。。”
  褚良将香香软软的小媳妇露在怀里,轻轻嗯了一声,先前在城北大营中,他亲手将那几个人都给处置了,鲜血溅了老高,衣裳也被打湿了,此刻那些污血蹭在了盼儿身上,当真难捱的紧。
  ………………………………


第167章 赌石坊
  身上沾了粘稠的鲜血,盼儿也觉得不太舒坦,忍不住轻轻扭动一下,想从男人怀里退出来,却不防被一只铁臂从后揽住了不盈一握的纤腰,只见褚良这厮双眼猩红,微微低着头,薄唇覆在小媳妇耳畔,含糊不清的开口道:“我让奴才新做了一只木桶,宽敞的很,能容下你我二人,虽然比不上废庄后头的山泉,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经历了歹人伏击一事,原本盼儿还有些心惊胆战,瓷白小脸儿略略发青,此刻一听到从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荤话儿,她面皮登时臊的通红,嗓子好像被棉花团子噎住了一般,哽在喉中上不去下不来的,十分难受。
  小手推搡着好似铜墙铁壁一般的胸膛,褚良脚下好似生了根一般,巍然不动,感受到掌心一片濡湿,盼儿脑海中浮现出猩红的鲜血,忍不住磨了磨牙:
  “你先放开我,好好洗一洗再说。”
  男人对小媳妇的话充耳不闻,一双鹰眸就跟被浓到化不开的墨汁染过一般,粗噶的笑了一声,吩咐奴才将新做好的木桶抬到了屏风后,提着烧好的热水,接二连三地往浴桶中灌。
  褚良跟盼儿习惯不同,他不喜欢洗澡时往水里头加一些花瓣花油等物,毕竟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要是走到哪儿去身上都带着一股馥郁的花香,被军营里那些糙汉闻到了,堂堂定北将军的脸面都不知道该往哪搁。
  拉着小媳妇的胳膊,将人直接推到了屏风后,虽然俩人都是老夫老妻了,但当着褚良的面宽衣解带,盼儿还是有些放不开,小手放在腰间的系带处,半晌也没动弹。
  英挺的剑眉挑了挑,褚良哑声道:“要不要我帮你?”
  听出了男人言语中隐隐蕴含的期待,盼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背过身子,将月华色的褙子缓缓退下去,露出雪白莹润的脊背。
  房中的水声久久没能停歇,守在屋外的丫鬟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听到里头的动静,一个个臊的满脸通红,两条腿都软了,这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小声咕哝道:
  “也不知道将军什么时候才叫水。”
  “谁晓得?听说将军最近喝了不少壮。阳养身的鹿鞭酒,那玩意可并非凡品,你想想雪莲酒就有极为神奇的功效,这留着给自家人喝的鹿鞭酒,更是难得的好物儿,啧啧。”
  此刻盼儿被折腾的好像散了架一般,根本不知道门外的两个小丫鬟在说些什么,等到一切终于结束了之后,她被褚良从已经凉透了的浴水中捞了出来,美眸半睁半合,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显然是累的狠了。
  第二日,盼儿扶着酸软的腰肢,硬生生地起了个大早,去库房里挑了一座红珊瑚树,又备好了两坛子人参酒,与褚良一起,坐在马车上往宁府的方向赶去。
  男人端坐在车中,拉着纤细的藕臂,稍微一用力,就将盼儿拉到了怀里,双臂如同精钢打造的囚笼,将小女人紧紧环在方寸之地。
  “你可知道宁川是什么人?”
  盼儿摇了摇头,她对宁川的印象还停留在边城那个断了腿的小书生,除了容貌生的俊了些,手底下的护卫身手好了些,倒也没有别的特别之处。
  “他是宁丞相的嫡子。”
  新帝登位之后,许党就被彻底的打压下去,原本身为户部尚书的宁恒远,因为是新帝的心腹,直接坐稳了丞相的位置,宁川身为丞相独子,身份自然不同于往日。
  马车吱嘎吱嘎在官道上走着,今日夫妻两个出行,身边拢共带了十几名武艺高强的侍卫,以备不时之需。
  “丞相府的少爷,先前竟然被人打断了一条腿,在边城里替人写信谋生,这高门大户果真与众不同。”
  薄唇在柔软的耳廓上亲了亲,褚良低声道:“宁丞相偏爱妾室,宠妾灭妻,宁川身为嫡子,日子自然算不得好过,不过眼下他既然回了京城,宁恒远也是个明白人,肯定不会做的太过。”
  盼儿对这些后宅之事没有半点儿兴趣,她伸出小手,将车帘拉开一条缝隙,水润润的杏眼盯着正街两侧的商铺,琢磨着再盘下一家铺面,专门卖那些珍稀的矿石。
  扫了一眼小媳妇满脸的跃跃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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