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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农门丑妇-第40部分

小说: 农门丑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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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母住在院中的厢房里,她平时也愿意在院中走动,一会儿说不定能见到……”
  栾英在说些什么褚良已经没心思听了,此时此刻男人的一双眼死死黏在了坐在亭子中的女人身上。那张脸就算化成灰褚良也不会忘,不是林盼儿还有哪个?
  那女人此刻不是应该呆在荣安坊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侯府中?
  栾英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口中道:
  “刚还说会碰上乳母呢,现在不就遇上了?这林姑娘是属下亲自带回侯府的,孩子还小……”
  褚良双目赤红,两手死死的抓住栾英的胳膊,目眦尽裂道:
  “你说她有了孩子?”
  栾英不明白少爷究竟是怎么了,但还是老老实实的道:
  “听说是个男孩……”
  褚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离开京城一年左右,林盼儿竟然嫁了人还生了孩子,她怎么敢?
  带着糙茧的大掌死死握拳,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褚良的脸色阴沉,好像能滴出水来,栾英跟在他身边多年,虽说寡言少语,却也是个有眼色的,此刻压低了声音问:
  “您认识林姑娘?”
  男人没吭声,伸手扶着墙直接往主卧的方向走去,因动作幅度不小,胸前刚结了血痂的伤口又裂开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弥散在空气中,栾英嗅到后,不由心惊胆战,暗暗思索这林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能让少爷动这么大的肝火?
  回到房中,褚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膛不断起伏,好像破旧的风箱般发出呼呼的响声。
  俊朗英挺的五官扭曲,他眼里露出了几分狞色,几乎是从牙缝儿里逼出了一句话:
  “林盼儿嫁给谁了?齐川?还是吴庸?“
  栾英面露不解之色,犹豫道:“属下听说林姑娘是被人奸。淫怀上孩子的,所以一直没有定下人家,现在还未出嫁……”
  闻言,褚良愣了一下,握着桌角的大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眼皮子抽了抽,心里头不由盘算起来,若真是那一回怀上的身子,算算日子,孩子也应该两个月了。
  “她儿子多大了?”
  “差不多两个月。”
  这就对上了。
  胸臆间燃烧的熊熊怒火如同冬雪遇上滚油般,霎时间烟消云散,原本褚良还在因为那个莫须有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林盼儿竟然替他生了儿子,当真令他大喜过望。
  指尖轻轻颤抖了一下,褚良闭了闭眼,突然想起了什么,道:
  “以往是什么时辰送来药引子?“
  栾英道:“用过午膳后半个时辰。”
  眼见着时辰还没到,褚良伸手摸了摸下颚处刺手的胡茬儿,缓缓开口:
  “今日不必将药引子端过来,直接把林盼儿带到我房中即可。”
  闻言,栾英咽了咽唾沫,满脸苦相道:
  “这林姑娘是正经人家的女子,恐怕不能、不能陪少爷……”
  褚良冷冷的扫了栾英一眼,后者识趣的住了口。
  虽然强要了一个乳母的确称不上什么好事儿,不过凭着他们侯府的门第,即便是做妾也比小户人家的正妻要来的体面,再加上林盼儿被人奸。淫才产下一子,日后的婚事定然十分艰难,要是跟了少爷的话,日子也能好过许多。
  ………………………………


第50章 忘恩负义之徒
  盼儿此时正坐在房檐下的一张藤椅上,手里头拿着一块宝蓝色的织锦料子,穿针引线忙活个不停,织锦料子因十分细软光洁,色泽极佳,穿上身上舒坦的很,再加上每年织锦的产量极少,所以价格一直居高不下,难得的很。
  因为盼儿弄出了一个月的药引子,让那少爷身体好转,所以才赏下来一匹,让春鸳秋水两个丫鬟嫉恨的红了眼。
  小孩子皮肤又软又嫩吹弹可破,好像刚用卤水点出来的豆腐花儿似的,她琢磨着用织锦给小宝做一身衣裳,比起普通的绸料定是强上百倍。
  只要一想到还呆在废庄中的儿子与母亲,整整一月都未曾见过他们,盼儿整颗心好像被剜了一块儿似的,不住发疼,一手捂住胸口,眼眶泛红似有泪意。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盼儿没抬头,听到秋水春鸳两个娇软的动静:“栾侍卫怎么来了?难道是少爷叫我们去伺候了?”
  栾英乃是褚良的心腹,平日里与这些丫鬟接触的并不很多,面色冷淡道:“少爷让林姑娘过去一趟。”
  秋水一张娇俏的脸庞瞬间变得扭曲,心中又气又恨,回过头看着房檐下的林盼儿,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贱人竟然这么有本事,日日呆在院子里都不能迈出一步,现在居然还将少爷给勾引了,真是不要脸!
  盼儿也骇了一跳,手上一抖,细如牛毛的针狠狠刺进了柔嫩指腹,一滴血珠儿瞬间涌了出来,让女人疼的轻轻吸了一口凉气,满目惊慌道:
  “少爷为什么要叫我过去?”
  不知怎的,盼儿心里头总觉得不对味儿,她只是个小小的奶娘,按说即便少爷让她当奶娘,也不至于非要见她一面,事出反常必有妖,盼儿怎能不胡思乱想?
  栾英见女人柔美小脸儿上血色尽褪,心中虽然有些同情,面上却并未表露出来,淡淡道:
  “少爷的心思自然不是我们这些奴才能揣测的,林姑娘先随我过去,也省的让少爷等太久。”
  即使盼儿心里又惊又惧,根本不想去见那个少爷,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没有办法之下只能老老实实的跟在栾英后,小步磨蹭着往主卧的方向走。
  站在院中看着盼儿离去的春鸳秋水,此刻恨不得将那个贱人的面皮给撕烂了,省的她老仗着自己皮相生的不错,此处去勾引男人,这种女人本就不守妇道,怪不得会被人奸。淫,不是活该还能是什么?
  厢房离主卧并不算远,经过连廊,不到一刻钟功夫二人便到了地方,栾英站在门外,没有进门的意思,道:
  “林姑娘先进去吧。”
  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掌用力捏住般,盼儿水眸凝着一层水雾,波光闪闪楚楚动人,偏栾英对褚良十分忠心,眼神并未落在盼儿身上,说完话后便伸手将房门推开。
  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房中一股苦涩的药味儿不住往外涌,盼儿硬着头皮垫起脚走了进去,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主卧自然比厢房要大上许多,分为里外两间,此刻外间空无一人,盼儿估摸着少爷应该呆在里头。
  白嫩玉手扯住一旁纱帐,掌心都渗出细密的汗珠儿,红润檀口微微张开,溢出轻轻浅浅的呼吸,盼儿扭头往外看,透过薄薄窗纸发现栾英高大的身影还站在门外,她死死咬着唇,前也不是后也不是。
  正在盼儿发愁时,里头突然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她忽的想起,少爷受了重伤,即使有那位名满天下的葛神医诊治,现在身体还未好全,就算见上一面也不会出事。
  缓缓走进里间儿,等盼儿看清坐在桌前男人的模样时,面色忽的大变,娇媚动人的脸上露出丝狰狞来,窈窕丰盈的身子也被心中怒气激的如筛糠般颤抖着。
  “褚、良。”
  几乎是从牙缝儿中逼出了这两个字,盼儿怎么也想不到将她掳过来的主谋竟然是消失了近一年的褚良。
  这人先前奸。淫了她还不算,现在突然出现,难道是为了将小宝夺去?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盼儿心中便涌起了无尽的绝望与惊恐,女人大而圆亮的杏眼儿中如轻纱笼罩水光盈盈,娇嫩唇瓣也轻轻颤抖着,显然怕极了。
  褚良从八仙椅上站起身,即使行动不便,干瘦的好像骨头架子似的,但身上的煞气却半分不减,眼神如同冷电,刺得盼儿心肝直颤儿,脚下也不由发软,踉跄着就要往地下栽倒。
  幸好盼儿及时扶住了博古通今架,不过因为她力气用的太大,竟然将上头的一个比巴掌略大些十分精致的粉彩瓷瓶撞的摇摇晃晃,骨碌碌的掉在地上,一声脆响后摔成几块儿。
  听说这粉彩瓷乃是哥窑的名瓷,从江西运过来,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先前盼儿曾在忠勇侯府见过一回,现在竟然将此物摔在地上,这、这该怎么办?
  褚良看也不看地上的碎瓷片一眼,目光已经落在了眼前这个芙面涨红眼带嗔怒的女子身上,鹰眸好似含着火光,好像要将盼儿给焚烧殆尽般。
  “你将我的珍爱之物给毁了,该如何赔偿我?”
  男人一步一步朝着盼儿逼近,身上透着一股苦涩的药味儿,盼儿后背紧贴在博古通今架上,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她死死咬着唇,因为力气用的过大,竟然将红润润的小嘴儿咬出了两个泛着青白色的印子。
  粗粝的手指轻轻按在了女人唇上,轻轻揉了揉,口中道:“怎么?一年没见,竟然高兴的说不出话了吗?”
  颓然的闭了闭眼,盼儿面庞紧绷,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明显就是气的狠了的模样,眼前这个无耻之徒做下了那等恶事,竟然有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怎么还不死了呢?
  狠狠的将男人的手给拍开,盼儿咬牙切齿道:“姓褚的,我救了你两次,你却糟蹋了我,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恩将仇报……”
  “这怎么能叫恩将仇报?若你老老实实的嫁给我,不红杏出墙招惹齐川吴庸之流,我又怎会一时气怒,在你房中强要了你。”顿了顿,褚良眼神变得越发深幽,内里带着令盼儿心生惊惧的意味,猿臂环住女人单手可握的细腰,将人用力往怀里拖拽。
  即使男人重伤未愈,但力气也不是盼儿这种娇滴滴的女人可比,馥郁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直接撞在男人怀中。
  褚良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浑身筋肉坚实硬挺,如同钢筋铁骨般,撞得她浑身发疼,尤其是胸口的两团,最近本就是又涨又麻的时候,现在这么一撞,疼的盼儿眼前一黑,口中溢出丝娇啼,眼里也含着泪花,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胸前,却被男人死死攥住了两只细白的腕子,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
  男人另外一手正好空了下来,也没有急色的将女人身上的衣裳给脱了去,反而是隔着一层布料,轻轻从后脊处划过。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服用灵泉水的缘故,盼儿的五感比起常人要更为灵敏许多,褚良一双大掌在她背上似有若无的碰触,好像落不到实处般,让她浑身汗毛忍不住立了起来,又娇又嫩的身子也忍不住轻颤着。
  盼儿又惊又惧,脑海中想起了在荣安坊的那一夜,她拼了命的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没法逃脱褚良的钳制。
  气急之下,她狠狠的在男人胳膊处咬了一下,因下了死口,力气实在不小,好像要将那块肉直接给撕咬下来般,女人的口腔中立刻就弥散了一股浓郁的铁锈味儿,呛得盼儿直反胃,忍不住松开小嘴儿,干呕了几下。
  男人被咬的肩膀涌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捏住了盼儿的下巴,用手掰开那张嫩生生的小嘴儿,仔细打量着还沾着血丝的贝齿,口中道:
  “我这一身糙肉硬实的很,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拿棍子打上几下也就得了,何必非要亲自动口,万一硌坏了牙怎么办?”
  两腮的确又酸又疼,但也不必眼前这匹饿狼做出假惺惺的模样,盼儿咬紧牙关,口不择言道:
  “姓褚的,你还是死了心吧,即使我没了清白又如何?我就算被人扔进河里浸了猪笼,也不愿跟了你!”
  褚良本身也不是什么和善性子,现在一听这话,脸色忽地一变,神情也越发凶恶狰狞起来。
  心跳如同擂鼓般,盼儿虽然有些发憷,但却硬气的死死瞪着褚良,身子也不老实的在男人怀里挣动着,想要从中挣脱开来。
  褚良只觉得女人的身子极软,好像一汪水在了怀里似的。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女人鼓鼓涨涨的胸脯,想起之前在荣安坊的那一夜,眼前的小女人果真是又娇又甜,比野蜂蜜的滋味儿还好,可惜只吃了一回,关外的那群蛮子便忍不住生事,逼得他不得不主动请缨,随忠勇侯一起赴了玉门关。
  ………………………………


第51章 与男人同住
  原本想到自己这么大个人因为药引的缘故,还必须请个奶娘,褚良都恨不得将那腌臜物吐了个干净才通体舒泰,但现在看着眼前娇人儿玉雪莹润的小脸儿,一身皮肉如同上好的暖玉般,泪汪汪的模样能将人心里藏着的恶意都给逼出来。
  这样一想,先前喝进肚的药引子不止不令褚良难受,反而让他心里升起了另外一种不可言道的感觉。
  越想褚良的呼吸就越发粗重,短短一会儿功夫,男人眼中爬满了红血丝,狰狞可怖的模样如同从阿鼻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般。
  按说刚开荤的男人正是贪那个的时候,偏褚良只得了一回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后便旷了整整一年,在边关时整日与匈奴交战,倒是没工夫想那些香艳的房中事,但此时此刻一看到这娇滴滴嫩如水的小女人,他只觉得心中一团火气蒸腾,都憋得到了发疼的境地。
  褚良手臂一个用力,直接将小女人抱到了红木桌子上,捏着她下颚的手力道不小,将白皙皮肉都给掐的一片青紫。
  盼儿本就生的细皮嫩肉,现在被粗粝的大掌磨着,只觉得那处皮肉又红又肿,逼得她双眼都不由沁出泪来。
  “林盼儿,你我早就有了夫妻之实,甚至都给我生了个儿子,如果不嫁给我,还想嫁谁?”
  盼儿听到这话,心里先是咯噔一声,没想到小宝的存在已经被这人得知了,她强自将慌乱压下去,脑海中思绪连转,突然冷笑道:
  “姓褚的,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咱们两个只有过一夜而已,你难道真以为小宝是你的种?”
  这话就如同捅了马蜂窝似的,男人面色霎时间阴沉极了,好像能滴出水来般,黝黑双眸中露出几分狞色,原本捏着盼儿下颚的那只大掌松了开,狠狠一拳捶在了光洁如镜的桌面上。
  褚良乃是个练家子,手上的功夫不差,这一圈砸了上去,红木桌发出吱嘎的一声响,好像难以负担了般,上头的茶碗茶壶等物都往地上砸,噼里啪啦的瓷器碎裂声不断,盼儿被他吓得狠了,身子也不住颤抖,双眼紧闭,脸色青白,就连娇艳唇瓣也像凋谢的花儿似的,失了血色。
  鬓边一缕碎发掉下来,将那张雪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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