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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农门丑妇-第45部分

小说: 农门丑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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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勇侯府与定北侯府都是将门,平日里也没有什么龃龉,按理而言他们府上也不该派人过来。
  褚良几不可察的皱眉:“审了吗?”
  “这些人好像是来找林奶娘的。”
  前些日子,忠勇侯非要娶一房夫人,即使没有大操大办的意思,凭着忠勇侯府的门第,此事在京城还是还是传的沸沸扬扬。
  石进要娶的不是别人,正是盼儿的母亲林氏。
  褚良一直派人盯着废庄,毕竟他儿子还在庄子里,万万马虎不得。
  “备车,送盼儿回废庄一趟。”
  栾英大惊,道:“少爷,您身子还没调理好,现在送林奶娘回去,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你亲自送她回去,傍晚前再回府。”
  即使身体痊愈,褚良也没打算放过盼儿,他只不过换了个法子,没打算将小女人。逼得太紧,准备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的将人制服。
  栾英应了一声,正准备出门,褚良突然又将人叫住。
  “不必了,我亲自去。“
  *
  *
  盼儿正在偏房里吃着午饭,熬得奶白的猪蹄汤也不敢再喝,她虽然生了小宝,但跟褚良拢共也只有过那一回,对这些妇人家的事情,弄的也不是很明白。
  正一口一口喝着粥,栾英就来了偏房。
  栾英是褚良的贴身侍卫,平日里很少往小厨房这边来,今日刚一进屋,不少丫鬟婆子的眼珠子都快黏在栾英身上了。
  “林奶娘,少爷特许你回家一趟。“
  起先盼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四周的丫鬟婆子全看着她,口中连道恭喜,也有酸她的。
  虽然想不明白褚良怎么打算放她回废庄了,不过这么好的机会盼儿可不想错过。
  她想小宝,想林氏,想的都快发疯了。
  跟在栾英身后往外走,正好走到了东门。
  门口的石阶下停了一辆靛青色的马车,瞧着虽不算华贵,但却十分宽敞。
  盼儿爬上了马车,刚一掀开车帘,就吓得惊呼一声。
  “少、少爷,您怎么也在车里?“
  褚良眼中露出了一丝不满,拉着女人的胳膊,一把将人捞进了马车。
  因男人力大如牛,盼儿由于惯性往前栽去,直直的摔在了褚良怀里,好像主动投怀送抱似的。
  女人的身体又软又嫩,像是一块儿水豆腐似的,褚良搂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细腻的触感,忍不住摸了一把,又摸了一把。
  盼儿被摸得身子一软,好悬没有跪在地上。
  哺乳期的女子本就比平时要敏感些,盼儿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两腿软的直打摆子。
  面皮一阵发烫,她低着头,坐在了一旁的矮凳上,道了谢后就不再开口。
  男人目光犹如冷电,由上而下的扫视着女人,眼中的占有欲极为明显,要是被盼儿看见了,怕是也会将她吓得不轻。
  好在今日盼儿学聪明了,根本不抬头,也没有看到他的变化。
  马车吱嘎吱嘎在官道上走着,十里坡离京城不远,很快就到了地方。
  等马车停下后,盼儿慌慌张张的掀开车帘,好像身后有恶鬼追赶般,扯着裙摆直接跳了下去。
  明明两人之间已经做过最亲昵、最违背伦理纲常的事了,平日里盼儿也住在主卧中,但屋里的地方到底宽敞,两人见面的次数又不多,不像现在这般尴尬。
  但刚刚呆在马车内逼仄的空间中,即使一句话都没有说,盼儿也是如坐针毡。
  不远处就是废庄,褚良根本盼儿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庄子里走。
  周围有不少庄户媳妇端着衣裳去河边浆洗,看到盼儿跟这么俊的男人走在一起,先是一惊,随后七嘴八舌道:
  “盼儿,你这些日子哪里去了,怎么没瞧见?把这么俊的小伙子带回来,你娘肯定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林氏一直将盼儿失踪的事情瞒了下来,也没让废庄里的庄户知道,毕竟女子的名声还是挺重要的,总不能让盼儿回来后,让人日日戳着脊梁骨过日子。
  ………………………………


第56章 再找奶娘
  盼儿脚步一顿,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小媳妇们竟然会将她跟褚良视为一对,无论她怎么解释这几人都不信。
  无奈之下,盼儿也不准备浪费口舌,打了个哈哈将此事敷衍过去。
  两人继续往前,等走到了林氏所住的小院儿前时,就听到了一阵婴孩的哭嚎声。
  眼珠子登时就红了,盼儿再也顾不上身边的褚良,直接冲到了房中。
  屋里头,柳氏把小宝抱在怀里,手上轻轻晃着,这孩子还是扯着嗓子直哭。
  大概是哭的太厉害了,小宝竟然呛得直咳嗽。
  “小宝!”
  盼儿忍不住叫了一声,柳氏听到动静抬头,看到盼儿后就如同瞧见了救星般,赶忙走过去将孩子塞进盼儿手里。
  “林姑娘,我这奶娘当的实在是费力,小宝这孩子根本不爱吃我的奶,只有饿狠了的时候才哭哭啼啼的吃几口,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盼儿本就心疼孩子,现在听到柳氏的话,泪珠子就跟止不住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她心里埋怨起了褚良,脸色忽青忽白,好不容易止了泪,眼眶通红的冲着柳氏道:
  “嫂子,劳烦你将屋门给关上,我给小宝喂奶。”
  柳氏走到门边,看到屋外站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先是一愣,随后赶紧将木门给关严实了。
  这男人的确长得人模狗样,但到底是什么心思谁能清楚?
  林姑娘还要喂奶,这宽衣解带的模样可不能让屋外的男人的看了。
  盼儿将衣裳解了开,仔细扶着小宝的后背,几个月大的孩子浑身无一处不软,要是哪里磕到碰到了,恐怕就熬不住了。
  雪白柔腻的一团送到了小宝嘴边,这孩子也顾不上哭了,像小狼崽子似的,一口叼住了那物,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明明小宝还不到长牙的时候,但大概是饿的狠了,力气一点不小,盼儿都被这孩子啃。咬的发疼,好在还能忍受。
  她本就奶水充沛,本以为吃完一边小宝就饱了,哪知道这孩子死死扯住她的衣裳不松手,盼儿要将他放在炕上,那张包子脸就立刻皱成一团,哼哼唧唧的还要哭。
  吓得盼儿赶紧又换了一边给小宝吃,边吃边轻轻拍抚着孩子的后背,完全把外头站着的黑脸男人忘在脑后。
  最近要打点林氏的婚事,荣安坊又关了门,赵婆子带着女儿住在废庄,远远看到有个年轻健壮的男人站在门外,不由唬了一跳。
  “你是哪家的?”
  上下打量了这男人一眼,赵婆子越看越是心惊。
  她早年是在宫里伺候的,见识自然不浅,一眼就能看出此人的不凡,明明身上的衣裳并不打眼,但那股气势却让人不敢直视。
  褚良看了赵婆子一眼,开口道:
  “不知林夫人何在?”
  “夫人在大屋里头,我去告诉她一声。”
  赵婆子说完,转头就往大屋走去,脚步飞快,等进了大屋后,那颗砰砰直跳的心才稍微平缓几分。
  林氏听到动静,将手里的绣棚子放下,道:
  “怎么了这是?别吓坏了小锦。”
  小锦就是赵婆子的女儿,比小宝大了两个月,现在已经开始长牙了。
  赵婆子抱着小锦晃了晃,口中道:
  “夫人,门外有个年轻男人找您……”
  “年轻男人?”
  林氏猜想是不是忠勇侯府的人,毕竟这段时间石进没少往废庄里送东西,派来的侍卫也都挺年轻的。
  林氏是个脸上藏不住事儿的,赵婆子看出她想些什么,忙说了一句:
  “奴婢觉得那人应该不是普通的侍卫……”
  到底是什么身份,仅仅凭着赵婆子两句话自然是猜不出来的,林氏站起身,走到门外去看了看。
  刚看清男人的脸,她就不由拧起了眉头。
  “褚公子,怎么是您?”
  褚良冲着林氏抱拳行礼,刚想说些什么,小屋的门被人推开,盼儿怀里抱着小宝,红着眼红房里走了出来。
  “娘,女儿先前被恶人掳了去,多亏了褚公子相救,这才能活着回来见您。”
  盼儿不敢去看褚良越发阴沉的脸色,她只觉得男人的眼神好像要将她刺穿般,让她心惊胆战,缓了好一会才接着说:
  “褚公子受了伤,女儿正好能帮着诊治,怕是还得再耗费几个月的功夫……”
  “不止几个月。”
  男人突然开口,刚毅的脸上透出丝愧疚,粗噶道:
  “先前葛神医为良诊治,说伤势恶化的厉害,怕是得让林姑娘在府里住上一年,才能好转。”
  盼儿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种话,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毕竟是她亲口说自己被褚良给救了的,没看林氏满眼感激的看着褚良,虽然犹豫,最后还是点头了。
  “不知褚公子家住何处?”
  “良出身定北侯府,与忠勇侯府挨得极近,还请夫人放心。”
  目光如电在盼儿苍白的脸上扫了一眼,褚良又看了看被她抱在怀里的襁褓,继续说:
  “林姑娘在侯府十分思念小宝,不如将孩子也接到侯府中,这样一来,也能让林姑娘心里头舒坦些。”
  “不用……”
  盼儿拒绝的话没说完,就让褚良打断了,男人又与林氏说了许多,让林氏悬在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心里又急又气,她也不知道褚良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明明将自己看作普通的奴婢,为何还要亲自送她回到废庄?
  脑袋里一团乱麻,盼儿被林氏拉进了屋里头,就听到林氏开口道:
  “是娘对不住你,半截入土的人竟然还要改嫁,简直丢人现眼,偏偏这桩婚事已经应了下来,肯定是不能反悔的……”
  离家不到两个月,盼儿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出这么大的变化。
  她心里是盼着林氏嫁人的,毕竟母亲性子柔婉温和,要是独身一人的话,很容易被人欺负了去,有个男人依靠着,也是好事。
  “娘要嫁给谁?”
  林氏低着头,小声道:“忠勇侯,石进。”
  盼儿当真吓了一跳,她先前在忠勇侯府里做活儿,一次都没有见过忠勇侯,唯一听过这人的名号,还是因为他在护国寺救了林氏。
  两人之间拢共也就见过那么一回,怎么说成亲就成亲了呢?
  不是盼儿贬低林氏,而是忠勇侯府的门第太高,在京城里都是最顶级的府邸。
  忠勇侯年过三十,一直都没有娶妻。
  不少人都在暗暗讨论,说忠勇侯是因为常年带兵打仗,在战场上伤了男人最宝贝之物,没法操。弄女人了,这才不娶。
  要是忠勇侯那话儿还中用的话,即使年过三十,找一个高门大户的小姐也并非难事,他怎么就非要娶林氏呢?
  她娘的容貌虽美,但连外孙都有了,还是个寡妇,单凭身份跟忠勇侯自然是一个天一个地,根本没法比。
  况且京里头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年轻貌美的女人。
  盼儿越想眉头皱的越紧,压低了声音开口:
  “娘,忠勇侯莫不是个不中用的,想娶了您压一压京城里的闲话?”
  林氏啐了一声,面皮又热又烫,口中道: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说话呢?我哪里知道、知道他究竟有没有隐疾?”
  很显然,林氏也听过京城中的流言蜚语。
  一开始她以为忠勇侯只是要纳她为妾,没想到竟然是娶妻。
  再想一想石进头些年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林氏心里也差不多确定了,石进怕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
  不过婚事已经操办的差不多了,她月底就要过门儿,还是堂堂的侯夫人,婚事自然推拒不得。
  盼儿嘴里发苦,也知道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再也没了转圜之机。
  暗自叹了口气,盼儿道:
  “我将小宝带到定北侯府中养着,娘也不必替我担心……”
  母女两个抱头哭了一阵儿,眼见着天色不早,盼儿怀里抱着小宝,背着一个包袱,里头装着几件小娃的衣裳,一步三回头的往马车的方向挨去。
  天知道她根本不想离开废庄,不想留在褚良身边。
  但要是不将那人的伤给治好,他怕是不会放过自己。
  伸手掀开帘子,盼儿费力的爬上马车,低垂着眼,坐在矮凳上哄着怀里的小娃,看也不看褚良半眼。
  这么大的孩子觉多的很,先前吃饱了,在盼儿怀里头蹭了蹭,很快便睡了过去。
  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褚良心头突然升起了一丝莫名的感觉。
  明明他早就知道这小子是自己的种了,但以前却从没亲眼见过,只是派手下的侍卫好好盯着。
  今天一见,看到了自己的骨血安安稳稳的睡在林盼儿怀里。
  他心里免不了升起丝得意。
  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时,那股满足自然无法形容。
  女人玉葱般的手指将散乱的襁褓理了理,也没敢抬头,小声道:
  “少爷,小宝还小,是个闹人的性子,奴婢将他接了过来,就不好在住主卧了……”
  褚良双目紧闭,刚毅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下,让人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喜是怒。
  见褚良没有动静,盼儿只以为是马车嘎悠的声音太吵,他没听见,不由重复了一遍。
  男人突然睁开眼,面容扭曲的厉害,死死钳住盼儿的手腕,恶狠狠道:
  “林盼儿,你别得寸进尺!”
  褚良挨得太紧,碰着了小宝,这孩子瘪瘪嘴,马上就要扯着嗓子嚎哭起来,吓得盼儿也顾不上别的,小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低声道:
  “少爷,小宝是奴婢的儿子,跟您没有半分关系,若贸然住在主卧的话,恐怕会有些不妥。”
  鹰眸紧紧盯着小宝胖乎乎的脸,褚良心里憋着一股邪火。
  明明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偏偏他要装作不知,凭什么?
  男人掀唇冷笑:“跟我无关?你一个人是怎么把儿子生出来的?”
  褚良没有半分收敛,小宝刚刚憋回去的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不住的往下掉金豆豆,看起来可怜极了。
  盼儿心疼的用手给孩子擦泪,小声哄着,等到小宝哭的没那么厉害时,这才看着褚良,憋着气道:
  “少爷,您也是要娶妻生子的,要是小宝的存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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