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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农门丑妇-第64部分

小说: 农门丑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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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人当妾的下贱胚子,若得知了事情真相,恐怕恨不得即刻就将那贱人给休了,哪想到林氏没有遭到报应,自己这无辜之人却被割了舌头。
  满嘴的血沫子透着一股腥甜味儿,让林珍娘又怕又慌,正待她打着哆嗦暗自后悔不迭时,一阵脚步声逐渐接近。
  抬头一看,是个穿了甲胄的侍卫,手里拿着钥匙,将阴森的牢门给打开,之后毫不留情的拖拽着林珍娘的胳膊,好像拖着一头死猪似的,女人的舌头被割了下来根本说不出话,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侍卫对此充耳不闻,等到将妇人带到石进面前时,才松了手。
  石进淡淡的看了林珍娘一眼,即使脸上没有露出半分怒意,但身上的气势却令人胆寒,林珍娘本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平头百姓,今日之所以能进到侯府,也是因为气的狠了,一时间没有想清楚,才将林氏以前做过的腌臜事儿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舌根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林珍娘吓得浑身发抖,只听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竟是她吓得失禁了。
  “你可识字?”
  一个被割了舌头的妇人,若是不识字的话,便没有半点用场,像这种无用之人,还不如干脆杀了。
  林珍娘打了个哆嗦,连连点头,她虽然没去过学堂,但早些时候林氏曾教她认过字,虽然没学多久林氏就成了别人的妾,她娘天天骂林氏是个贱人,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林珍娘一开始还是挺喜欢堂姐的,但听得次数多了,这才对林氏一点一点的厌恶起来。
  钱忠跟在石进身边多年,自然了解侯爷的心思,很快就去拿了纸笔放在女人面前,林珍娘跪在青石板上,哆哆嗦嗦的拿起毛笔,笔尖吸满了墨汁,一大滴墨水滴在纸上,黑漆漆的糊了一片。
  “你们先出去。”
  闻言,钱忠与侍卫面面相觑,加快脚步从地牢里走了出去。
  只听石进哑声问:“那个男人是谁?”
  ……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坐在圆凳上,先是将脉诊给取出来,在妇人雪白的皓腕上盖上一块锦帕后,这才将手搭了上去,盼儿在一旁看着,瞧见林氏发青的脸色,转头出去倒了一碗温水,里头滴了些灵泉,端到林氏面前。
  等老大夫收回手,盼儿急忙问:“大夫,我娘的身体如何了?今日她动了气,没有什么大碍吧?”
  “夫人的身体虽然娇贵,但这一胎养的不错,胎象又稳当,暂且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日后须得注意着些,万万不能再动怒了,老夫开几副安胎药,三碗水煎成一碗,夫人每日服一回便可……”
  红渠付了诊金后,就把老大夫给送走了,盼儿坐在床边,拉着林氏的手,只觉得像握了块冰似的,她心里一疼,想要说些什么,看见林氏低垂着的眉眼,又闭上了口,不知该从何说起。
  倒是林氏率先开口:“盼儿,我想搬回庄子里。”
  林氏嫁到忠勇侯府,拢共也还不到半年,若是现在就搬到十里坡的废庄中,这风声透露出去,她娘的处境怕是会更加艰难,但要是还继续呆在忠勇侯府的话,她又实在是放心不下。
  “那、那咱们就先回庄子里住一阵儿……”
  苦笑一声,林氏捏紧了被角,她心里明白的很,此次从忠勇侯府离开,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回来了,毕竟像她这种不洁之人,又哪里配给石进当正妻?眼眶微微泛红,林氏倒是没有掉泪,正好红渠从外头走了进来,她沙哑着嗓子道:“收拾几件衣裳吧。”
  红渠不是多话之人,诶了一声后,便十分麻利的将林氏常穿的衣裳给收拾起来,心里头则止不住的胡思乱想,等到归拢了整整一个包袱后,她也没忘将先前大夫开的药给带上,此刻林氏喝了些热水,气色恢复了几分,踩着绣鞋下了床,身上披了一件儿淡青色的披风,由盼儿搀扶着往外走。
  翠翘红渠跟在母女二人身后,这一行人顺着侯府的东门走出去,还没等林氏上了定北侯府的马车,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喝:“站住!”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氏手一抖,本就如同纸片儿般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但她却没有回头的意思,双手扯着裙裾,踩在小杌子上就要往马车里钻,盼儿回头望了一眼,发现石进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在林氏上马车之前,一只铁臂环住了女人纤细的腰,将人直接给捞了出来抱在怀里,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
  盼儿见到忠勇侯额角迸起青筋,心里不免有些惊惧,怕他伤着了林氏,赶忙道:“侯爷,我想带我娘回庄子里小住一段时日……”
  石进眯了眯眼,毫不客气的开口道:“你既然嫁到了定北侯府,管好你自己即可,我跟你娘的事情,你不必掺和。”
  说完,石进也不理会怀中人的挣扎,直接抱着林氏往回走,盼儿站在马车边上,想要追上去,却被红渠给拦住了:“小姐,侯爷是真心实意待夫人的,您也不必担心,就让他们夫妻两个将事情说开了,也省的因此生出芥蒂……”
  ………………………………


第75章 梅园初遇
  雪嫩小手掀开车帘,盼儿抻头出来,看着石进抱着林氏迈进了东门,两人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把帘子放下来,脸颊贴在光滑的车壁上,水润杏眼中也不免露出了几分愁色。
  想起翠翘先前的话,林氏给别的男人当过妾,是从京城里头逃出来的……以前盼儿只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短命的,所以记忆里才没有这个人出现,但此刻再一深想,林氏早年是别人的妾室,而她是庶女,母女两个的身份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要不然她小时候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整张脸都被毁了。
  一旁坐在小杌子上的翠翘见主子脸色不好,以为盼儿还在担心林氏,小声道:“小姐别急,夫人肚子里还怀着侯爷的血脉,肯定不会有事的,您就安安心心的回侯府呆着即可……”即使盼儿放心不下林氏,石进将才说了那种话,短时间内她怕是都不能进到忠勇侯府的。
  暗自叹息一声,盼儿点了点头,等主仆两个刚走进昆山院时,就见着紫烟这丫鬟脚步匆匆的往屋里走,先是福了福身,这才道:
  “主子,楚王妃往咱们府上下了请帖,说要请您去王府赏梅。”
  皱了皱眉,盼儿以前从来没跟楚王妃打过交道,怎么会给她下帖子?
  似是瞧出了盼儿的疑虑,紫烟开口解释道:“楚王妃跟咱们夫人是闺中好友,从小看着将军长大,楚王府与定北侯府交情深厚……”紫烟话没说完,但盼儿也能明白这丫鬟的意思,无非就是楚王妃身份贵重,又是长辈,她亲自下的帖子,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得去的。
  “何时去赏梅?”
  说实话,盼儿真没觉得赏梅有什么意思,最近几日正是化冻的时候,满地的积雪消融,混着泥汤,即使走路时小心再小心,裙裾鞋面上都少不得被溅上泥汤,她今年开春新做的衣裳有几件是用绞纱做的,一下水那衣裳就看不得了,自然不能穿第二回 ,想一想去楚王府赏梅还得盛装打扮,盼儿就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心烦。
  尤其她自小在石桥村长大,说的难听点儿,就是个身上泥点子还没洗干净的村妇,跟那些颇好阳春白雪的娇小姐在一起,怕也是处不到一块去。再加上盼儿先前接触过的贵女只有许清灵跟凌月娘两个,眼下回忆起这二人,她又是一阵叹气。
  “听说是三日后,刚刚是李嬷嬷过来告知奴婢的,那天夫人也会与少奶奶您一同去。”
  一听到要跟凌氏同行,盼儿立刻垮了脸,蔫蔫的歪在软榻上,今日发生的事情本就令人心烦意乱,即使盼儿是个好性儿,平日里不会轻易发脾气,此刻心里也不免有些堵得慌。
  褚良走进门穿过外间儿,就看到娇滴滴的人儿穿了一身烟罗紫的轻纱褙子,里头配着同色的丝绸抹胸裙歪在榻上,一双美目半睁半合,唇上没涂口脂,却艳的好像朱果一般,脖颈柔白细腻,即使没有碰到,褚良也能想象那绝佳的触感,再往下就是令人流连忘返的美景,虽然藏在衣裳里,但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却令人印象深刻,无论如何都是忘不了的。
  大步流星的走到小女人面前,屋里头还有不少伺候着的丫鬟,此刻见到将军进来,露出单手可握的细腰,大掌扣住女人柔嫩的脖颈,直接叼住了少奶奶的嘴儿,这些丫鬟还都是清白身子,看到这一幕不由涨的满脸通红,不敢发出半点儿动静,蹑手蹑脚的从屋里退了出去。
  盼儿被亲的嘴唇发麻,隐隐还带着几分疼痛,她心里不免有些着恼,小手捏成拳头,狠狠的捶了几下褚良的胸膛,偏这人纹丝不动,一双铁臂反而加重了力气,将身上透着馥郁香味儿的娇儿抱的更紧,死死勒住,好像要将盼儿揉进骨血里一般。
  “将军,快、快放开……”眼里含着水儿,盼儿微微有些喘,声音甜的都快滴出水来了,让男人听在耳中,脸色变得越发狰狞起来,前几日正巧她来了葵水,淅淅沥沥的足足来了七八日才停,褚良夜里头守着香甜可口的美食,偏偏只能用眼看着盯着却吃不到嘴,这一日复一日的折磨,就算褚良的耐性比起寻常男子强出不少,此刻也不由憋得有些狠了,顾不得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直接将嫩羊给吞进肚子里。
  论脸皮,盼儿可是远远比不上褚良厚的,但这男人自己疯起来还不算,最后还非要拖了她下水,幸好主卧里摆着的软榻足够结实,否则若按着男人这股折腾劲儿,说不准哪日就把这黄花梨木的软榻给弄散架了。
  隔着一层雕花木门,屋里头的响动自然是瞒不过人的,紫烟紫书以及翠翘三人经常贴身伺候着盼儿,以前早就听过无数次这种动静,一个个面颊涨红两腿发软,心里清楚的很,知道没有个把时辰里头的声音怕是停不下来了。
  转眼又过了三天,今日一早,凌氏就派丫鬟过来知会了盼儿一声,等到时辰差不多了,几乎没见过几回面的婆媳一起坐在马车上,往楚王府的方向走去。
  楚王到底是当今陛下的亲叔叔,王府修建在内城,定北侯府再是尊贵,也不能逾过王府去,府邸建在外城靠近内城的地界儿,坐马车不过两刻钟功夫便能赶到。
  盼儿这还是头一回跟凌氏一起出门儿,她两手交叠放在腹部,正襟危坐,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看上去既软和又怯懦,凌氏扫见盼儿这副模样,端丽的脸上透着一丝不耐,道:“待会楚王府中来的女眷定然不少,其中有好有坏,若是有人刻意找麻烦,你也不能一味的强忍着,丢了咱们侯府的脸面,反正你进了王府跟紧了我便是,少说话,可记住了?”
  连连点头,盼儿有些诧异的看了凌氏一眼,她倒是没想到向来眼高于顶的婆婆竟还愿意提点她几句,看来凌氏虽说有些高傲,但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刻薄,一开始盼儿对这个婆婆向来是敬而远之的,毕竟凌氏想让凌月娘进府,要不是为了褚良跟小宝两个,盼儿也不会装傻充愣,忍下了此事。
  但近段时日,凌氏倒是再也没提过给褚良纳妾之事,只是天天照看着小宝,从不假手于人,有时候还会带着小宝在京郊的庄子里小住几日,祖孙之间的感情一日比一日浓厚许多。
  盼儿心里约莫着,大概是看在小宝的面子上,凌氏的态度才有所改变,她到底也是褚良的亲娘,若是能够好好相处不生事端的话,盼儿也不想跟林氏闹僵。
  马车很快就到了王府前头,此处楚王妃此次宴客,往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都送了请柬,以至于还没到时辰,王府的前街已经被各家的马车给堵得水泄不通,她们也堵在了路上,还等稍微等上片刻才能从马车里下来。
  翠翘搀扶着盼儿下车时,前头的一辆马车也走下了一个俏丽的美人儿,披着一件不带半根杂毛的白狐裘,面上薄施粉黛,一双凤眼好像一泓清泉般,透着盈盈柔光。
  “主子,那是齐夫人。”
  听到这话,盼儿才反应过来那女子的身份,不是许清灵还有哪个?她早先刚入京时,虽然进了状元府跟齐川打过照面,却从来没亲眼见过这位相府千金,只拿到了废庄的地契而已,此刻这么一看,发现许清灵倒也是个清丽的美人儿,怪不得会让齐川眼巴巴的求娶,迫不及待的休了她这糟糠妻。
  活了两辈子,盼儿对齐川连半分男女之情都没有,甚至还隐隐带着几分怨恨,毕竟上辈子受过的苦楚并非作假,她眼睁睁的看着林氏病死,却无能为力,如今好不容易重活了一回,她终于摆脱了齐家,摆脱了齐川,眼下再见到齐川的这位新夫人,心下倒是升起丝感慨。
  盼儿先前嫁过齐川的事,这些后宅妇人一个个都清楚的很,早就传遍了,要不是碍于定北侯府的威名,让她们不敢说三道四,现在外头的闲话怕是会说的更不堪入耳。
  跟在凌氏身后走进了王府里,原本在前不远的许清灵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盼儿,先是向凌氏浅浅的福了福身,才轻声道:“林姑娘,百闻不如一见,你果真是难得的美人儿,怪不得与定北将军夫妻恩爱,简直羡煞旁人。”
  说这话时,许清灵脸上带笑,但心里头就跟淬了毒似的,死死咬牙,凤目盯着林盼儿的脸,发现这妇人虽然身份低贱,但容貌却生的十分出挑,杏眼桃腮,朱唇贝齿,明艳的仿佛画中人般,明明林盼儿只是个村妇而已,粗鄙不堪,偏偏生了一副好皮囊,即便内里是个草包,那些男人们一个个也都瞎了眼,才会看上这种女人,不止褚良甘愿娶她当正妻,就连齐川都对她念念不忘。
  许清灵身为相府千金,从小到大都被人捧着,自然是心高气傲的,哪里受到过这种委屈?心里恼恨之下,她开口时才着重点出了盼儿的容貌。娶妻娶贤,纳妾纳美,这个道理没有人不清楚,许清灵只提这个而不说别的,内里到底是什么心思,倒也不算难猜。
  盼儿早就对许清灵有所提防,此刻听了这话,笑了笑道:“齐夫人何必这么客气?这院儿里谁不知你是京城第一美人,论容貌我是远远不能跟你相提并论的,否则……”盼儿好像想起了什么,小脸儿上透出一丝懊恼,突然住了口,用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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