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俏佳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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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她怕是立时同意退出不带犹豫的,只会留下满身伤痛独自一人承受。
看似一件事,不同的人处理,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岔路,真的会产生不一样的后果。
高建军看着她又纠结又复杂的目光忍不住想叹气,她这是多么不相信自己啊?想想看,和她接触时间没多少,他应该是没给她不安全的感觉吧……不对不对,那天好像他真跟她甩脸子来着,还是为了玉容,也难怪她对自己心存警惕不肯信任,唉,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他转念又想到陶玉容身上,真希望这个傻丫头能走出来接受建华,他实在承受不了她的这番厚爱,也不配承受。
因为他心中有龌龊,在她的咄咄逼人面前选择了把王建华推给她,这跟她逼迫不爱她的自己去接受她有何不同?
因为心中有心事,二人一直沉默,直到在县城下了火车,林小曼才想起没有去商店王姨那里一趟。她还想问问头花的事呢。看她这记性,她懊恼的拍了拍头。
高建军不以为然,不做就不做呗,那个虽然挣钱多可也很累人,头花那么小,缝起来一针一针的特累眼睛。他虽然挣得不很多,但以他的津贴来养活她还是没问题的。
等回到家里,天已经又黑了。
高建军送她到家门口,低声道:“小曼,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咱们去登记。”他顿了顿又道:“登记以后,咱们这军婚是受保护的,这回你再也不用担心了。”
说的好像她很怕被甩似的。
林小曼才不会承认的,“知道了,不过明天再有这种事,那你就离我远着点吧,我的小心肝也受不了这种折腾。”
看她假装严厉的呵斥,高建军笑了笑,“你放心,不会有,要真有,不用你说,我肯定主动离你远一点。”
林小曼回家才发现大魁不在,“我哥呢?”她说着去舀了水洗干净手,过去帮母亲做驴打滚。
“谁知道又跑哪儿去了。一天天的也不着个家。”林母推开她,“不用你,不是说办结婚证去了吗?怎么又跑市里去了?证办了没?”
高建军早上临上车的时候就已经托人往家里捎了信,此时林小曼也没多说,“建军市里朋友有事,临时过去帮忙,明天早上去办证。”
“噢,没啥事吧?”
“没事,都妥当了。”
林小曼刚说完,林大魁满头大汗的回来了。“这大冷的天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大魁不仅满头的汗,脸色也很不好看,惨白惨白的,他一回来就拉着妹妹进了里屋,“我跟你说有事说。”
林小曼甩开他的手,“有事你就说呗,”她这才发现他脸色难看的要命,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没病。”林大魁声音带了些异样,一把抓住她的手:“小曼,哥对不起你……哥犯了个大错……”
他突然眼圈就红了,之前一直强撑着的情绪崩溃了,几乎是痛哭出声,“小曼啊,哥对不起你啊哥是个混球啊……”
他这一哭把林父林母都惊动了,齐齐奔进来急问:“咋的了?到底咋的了你说话啊?谁欺负你了?”
可他翻来覆去的只有一句“哥对不起你啊小曼,哥是个混蛋啊”。
哭来哭去没说到正地方,林小曼不耐烦的抽出手,“到底什么事你先说出来,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知道对不起我就赶紧告诉我怎么回事?哭能解决问题?”
她心里猜测,估计是他泄露了自家做的这两个小生意给房玉玲,可仅仅如此不应该让他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才是。
还有什么事?
林大魁抹了把眼泪,顺手把沾到手上的鼻涕抹到炕沿上,把林小曼恶心的够呛,起身就去拿抹布擦了擦,耳边听到他哽咽着说“是,是玉玲。”
他急急的抬头看向妹妹解释道:“我真没想到,玉玲她都是骗我的,我没想到啊,我以为我们到年末挣够了钱就能结婚的,我没想到她竟然是骗我的。”
林小曼火了,把抹布把旁边一扔,“到底什么事能不能痛快的说?”
一种被人算计了的无奈和愤怒感在她心头升起,让她心里的火气止不住的往上窜腾,她面对大魁也没了好声色。
林母拉了拉她,“你看你哥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态度好点。”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笼罩着她的全身,她深深吸了口气,“好,你慢慢说,等到事情严重了,无法挽回了,你再这样哭,那时你最好祈祷我还活着,没被人算计死。”
林大魁听她说得狠,讪讪的问:“你,你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谢谢你啊,能不能快点说?让人死也死个痛快!”
林母听她说的不像话又想去拉她,被林父往外一拽拽了个趔趄,“你别多嘴。”
林母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也没说话啊,你差点把我拽倒了。”
这一家人,能不能抓住点重点,知道些轻重缓急啊?
林小曼发觉自己已经无力吐槽了。
☆、第五十章 心灰意冷
此时的林家,阴云密布,气压低到无以伦比。
林父坐在炕上唉声叹气,林母抹着眼泪看着女儿欲言又止。林小曼面无表情,心里却对林大魁更加失望:见过蠢的,没见到这么蠢的。
高建军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审视着蹲在墙跟的林大魁,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让人感到压迫的气势,这也是林父林母愁闷的不行,却没有开口的原因。
高建军是被林小曼叫来的。
起初她父母是不同意,有句老话叫家丑不可外扬,而且这事还涉及到小曼,最好能私下里解决。
可林小曼坚持,“这事根本瞒不过去,你们想瞒纯属是自欺欺人,到时候我名声坏了,高家还能娶我吗?你们自己琢磨去吧,别以为到时候林大魁就没事了,该是他的责任他别想赖……”
最后她狠话都说出来了,“要是你们只要儿子不要女儿那我无话可说,现在我就走,以后再不是你们家林家的女儿就是了。”
林父这才叹着气,林母流着泪同意了。
高建军听到她来还愣了一下,难道这丫头又有了反复不成?看到她一脸失落黯然的站在那,朝他母亲露出的那勉强的笑容,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倏忽疼了那么一下。
林小曼没有说话的兴致,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高建军听得眉毛蹙成了一团,恨不能能林大魁拎出来暴打一顿。“这就是头猪。”
他说完见林小曼还是面无表情,以为她心里悲伤到极致,忍不住伸手去拉她的手,想要给她一点力量来安慰她,“小曼,你别怕,这事我相信你,我肯定给你解决,不让人有讲究你的机会。”
林小曼真的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她就觉得很累很累,累得让她想闭上眼再也不要睁开。
初到这里的彷徨,这些天来和高建军的纠结,心中的不安和害怕,她谁也不敢诉说,还要装得很坚强,很勇敢,像一只刺猬一样,把自己全身都包裹住。
还幼稚到,想要以一已之力,挑起整个林家的大梁,给林大魁娶媳妇,让林父林母过上好日子。
可是她换来了什么?
林大魁的背叛。
林父林母为了保全儿子的名声哀求她不要声张,私底下解决。
这事是能私底下解决的吗?是一次次给钱让人家放过她?还是彻底坏了她的名声让她索性和高家退了婚嫁给那个男人?
要不是她狠下心来,怕是原主面对父母的哀求和眼泪早就妥协了吧?
她以为,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农村,林父林母难得的对女儿的爱与对儿子一样。却原来,只不过是之前没有到可以选择取舍的地步。
所以,她觉得自己使了全部的力气想要融入的生活,简直就是个笑话。
而此前被她嫌弃笑话的男人,现在却成了她可以依靠的人。
生活,真的是盆大大的狗血。
此刻的林小曼,心里觉得没劲,说难过?可自己也只付出了一小半的感情,也说不过有多难过。可要说不难过,那一小半,也是真真付出了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她又不是块木头。
其实这也是她钻了牛角尖,林父林母固然有想要保全儿子的名声,但最大的原因还是怕被人知道她的名声坏掉了,怕高家知道了不肯再要她。
但林小曼此刻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高建军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房玉玲,还有那个男的,你们敢把主意打到我媳妇身上,等着我的报复吧。
看向小曼,他的眼里只剩下心疼,“小曼,别怕,有我。”
林小曼朝他笑了笑,不是故意装,而是不想说话,她知道这样不好,可就是不想开口。
可这笑却怎么看怎么是强作欢笑,让高建军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下定决心要好好教训一下林大魁,要不是他缺心眼,怎么可能被人套上套。
要不是他是她亲哥,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人怎么能傻到这个份上。
所以,他现在就这么像看一坨屎一样看着林大魁。
林大魁初还嘀咕几句,无非是些他不是故意的之类的话,后来被他气势压的,抱着头蹲在墙跟,就跟个罪犯似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高建军看他老实了,这才大发慈悲的,抬起脚踢了踢他的腰盖,“说吧,从头到尾说给我听。”
林大魁看了一眼妹妹,见她瞅都不瞅自己,有些心虚的,有些后悔的,竹筒倒豆子的,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比刚才跟家里人说得详细多了。
林大魁不算是个聪明人,但人老实,可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可恶。他喜欢上了房玉玲,就掏心掏肺的对她,对于她提出的不合理也毫不怀疑。不,应该说把她的话奉若神明,只要是她说的,她都照做。
而正因为这个,被房玉玲才玩弄于股掌之间。
其实房玉玲最早是想着,嫁不成高建军,嫁大魁也行,当高建军的大舅嫂也有机会看到他。不是想干啥,就是想时时见他跟他说话。要不是高建军的两个弟弟都结了婚她没有机会,当他的弟媳妇也挺好。
后来,因为她的小心思,林家不喜欢他,张罗着给林大魁相亲,她又惊又怒。
她长这么漂亮,林大魁哪有一点配得上她的?只有她挑他的,哪有他挑剔的份?
哪怕大魁表现出我只喜欢你我非你不娶,她还是把眼睛瞄向了一直喜欢她的乡供销社马主任的儿子。
说起马志才,房玉玲之前一直没有考虑他的原因就是他个矮,性格又懦弱,在家里排行老二,上头还有一个挺出色的早就成家了的哥哥。
马志才比林大魁还要矮一些,也就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长得倒比大魁要好。关键是他太老实了,属于三棍子砸不出个屁来那种。老实不说,还特别听他母亲的话。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个妈宝男。
他虽然早就喜欢房玉玲,但因为性格原因,一直不敢开口表白,只敢偷偷的喜欢偷偷的跟随着她的背影。
林家和马家比算什么?
☆、第五十一章 脓包样
房玉玲早就知道马志才喜欢自己,只不过她不喜欢木讷老实的他,而且马志才一直没有挑破对她的喜欢,她也就没有彻底回绝过他,反而是装作不知道跟他有说有笑,让马志才越加不能忘了她。
说白了就是有些暧昧的吊着他。
这回,她恨林家竟敢挑捡她,一气之下就去乡里找了马志才。没想到这一趟竟然走出了个意外之喜。
马志才上了一年半的班,胆子大了许多。看到她主动来找自己,激动极了,就大着胆子向她表白,还向她许诺,只要她答应嫁给她,就让他父亲给她在乡供销社安排个售货员的工作。
这对于一心想吃国家粮的房玉玲来说简直就是打嗑睡送来了枕头。
反正高建军也厌弃了自己,她现在只想好好报复林家和高建军一把,让他们丢人,丢大人,成为乡里乡亲的笑柄。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只不过这边她还吊着林大魁,骗得这个傻子恨不得把心掏出给她,还在她刻意的引导下说出林小曼身上有个痣……就这她还没打算跟林大魁挑明的,反正真到了跟马志才订婚的那一天,林大魁知道了她只要当着他的面掉几滴眼泪说是家里人逼着她嫁的,那个傻子也就会理解并同情她了。
不过她打算得虽好,可她在和村里的二流子刘明才商量着算计林小曼的时候,却被林大魁无意中听到了。这一下他可被打击得不小,一直喜欢并百依百顺的女神变成了面目可憎的恶人,不仅和别的男人调笑,还用如此恶毒的方法算计他的妹妹。
等他回过神来,想要跳出去质问房玉玲为什么要这么做,才发现二人商量完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
也幸亏他当时悲愤之下愣住了,要不然除了打草惊蛇什么用也没有。
他越想越气,准备追去房家质问玉玲,可在房家外却被房玉玲的哥哥打了一拳,警告他以后少来烦他妹妹,“我妹妹马上就要嫁给供销社马主任的儿子了,你以后离着她远一点知道不?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来找她,我就扰你腿打折喽。”
他越想越伤心,觉得自己被玉玲给骗了,终于聪明了一把,把这些天的事情串连起来,才发现房玉玲把他当成个傻子一样哄得团团转,偏他当时还美滋滋,就连小妹肚脐旁边有个痣这种事都说给她听了。
要是十几二十年后,大家都上浴池洗澡,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最起码只要一起洗澡的女人就能看见。可这时候,乡里只有一个小浴室,只供给乡里上班的那些人,农村哪里舍得花那个钱,都是用个盆在家里搓洗。
林大魁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有心想装鹌鹑,可想想那后果,到底没敢装不知道。
所以才有了这个三堂会审。
高建军这十年只回过三四次家,不认识刘明才这个人。而林小曼对村子里的人许多都不熟悉,换了芯子后,就更不知道刘明才是谁了。
可林父林母知道啊。
林母气得攥了拳扑到儿子身上一下下的打他,哭道:“你这个混帐,你咋能跟外人说你妹妹的事?你是被迷了心窍吗?那个刘明才,他就是个流氓无赖,是个二溜子,他要是胡咧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