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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后宅里的漫画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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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十来个黑衣人见状,互相使了个眼色,立时有三个人一同袭向世风,纠缠住他,另外几人则分散开来,直奔几辆马车而来。
  在马车里的傅云深和周静容已经透过车窗看见了这一幕。
  那黑衣人身上的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喷洒在雪地上,像是朱砂在洁白的宣纸上泼洒出的水墨画。甚至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中,周静容还能看见那滚烫的鲜血冒出的热气。
  周静容何曾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傅云深抬手覆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耳边沉着有力的安抚道:“别怕,闭上眼睛,我去去就来。”
  周静容明白,在他们这一行人中,也就只有傅云深和世风是真正的练家子,有了他的加入,他们的胜算才能更大。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打架斗殴,是实打实的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们必须要赢。
  周静容紧紧的闭着眼睛,强压下心中的惧意和对傅云深的担忧,颤抖着点了点头。
  傅云深捧起周静容的脸颊,在她的双眸上印下轻轻一吻,义无反顾的跳下了马车。


第一百零九章 杀机四伏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停了下来,一切尘埃落定。
  周静容才没有那么听话,她早就睁开了眼睛,透过车窗向外张望着,紧紧的盯着傅云深的身影,他的一举一动牵动着她全部的心神。
  黑衣人在傅云深和世风凌厉的攻势下,以及言风、程斐和几个马车夫的配合围攻下,逐渐落败,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
  还有两人见大势不妙,便逃之夭夭。傅云深等人势单力薄,便没有去追。
  周静容第一时间跳下马车,飞奔到傅云深身边,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傅云深却将她拉开,他的身上沾染着血迹,满身血腥气,怕熏到她,柔声安抚道:“没事了,别怕,外面冷,先回马车上等我。”
  周静容忽闪着泛着水光的眼睛,仔细打量着傅云深,关切道:“你受伤了吗?”
  傅云深摇了摇头,温声道:“没有,快回去。”
  周静容倔强的拉着他不肯松手:“我陪你!”
  傅云深无奈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的轻笑了下:“听话。”
  两个字就让周静容妥协,闷闷的应了声:“好吧。”
  在秦桑的陪伴下,周静容一步三回头的回望着傅云深,暂时先回到了马车上。
  傅云深带着世风和言风等人查看了一番这些黑衣人,除了最开始被世风挑断了手筋脚筋的人还活着之外,其余人都咽了气。
  傅云深还想从这人口中问出他们的身份,以及他们为何而来。可这些黑衣人显然是死士,这人见同伴全部殒命,也咬碎藏于牙后的毒药自尽了。
  傅云深又检查了一下这些黑衣人的体貌特征,他们身上没有任何标记,依旧没有得到一丝有用的线索。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报官都不行,傅云深只好指挥着众人将这些黑衣人草草埋葬,然后继续赶路。
  傅云深进了马车,周静容立刻凑上前去,伸手就去解他的衣带。
  傅云深忙按住她的手,虽不知她要做什么,却并不影响他打趣道:“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努力啊,夫人。”
  周静容被他调侃的红了脸,轻捶了他一下,嗔道:“你想什么呢!”
  接着,她一本正经又不容置疑的说:“脱衣服,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受伤。”
  傅云深哭笑不得,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都说了没有,我有没有受伤,自己还能不知道么?”
  周静容却眼尖的捕捉到他掩藏在袖中的手腕上有一条轻微的血痕,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又不敢太过用力,急的大喊道:“你受伤了!你还说自己知道,你知道什么呀?”
  傅云深尴尬的没了声音,那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他是真的没感觉到。可见周静容如此紧张,他也不敢说什么。
  周静容赶紧拿出了备用的药箱,用伤药和巾布帮他包扎了伤口。
  因为没能发现这道伤痕,傅云深被周静容列入了失信名单,只得乖乖的脱了衣服让她检查一番,以确认他的身上没有其他伤处。
  傅云深万分郁卒,他衣服都脱了,却只能看不能吃,能不卒么?
  见傅云深真的没有受伤,周静容松了口气,这才好奇的问起:“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周静容想起刚才的场景,仍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那可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命案现场啊,还那么血腥凶残!
  那些黑衣人拦路,难道是为谋财害命吗?
  傅云深面色凝重,声音也很沉重:“他们不像是劫匪,更像是杀手。”
  “杀手?”周静容大惊,万万没想到这个在她的认知里只存在于二次元的词汇,会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
  傅云深冷静的分析道:“劫匪虽然凶悍,却只为谋财,我们不反抗,主动交银子,他们应该很乐意才对。可刚刚那些人,面对我们要给钱的提议不为所动,只一味攻击,杀招毕现,很明显是为杀人灭口而来。”
  周静容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有人要杀他们?!
  傅云深以为她是冷的,忙扯过被子将她裹了起来,然后收进怀中。
  周静容像个蚕蛹似的被傅云深抱在怀里,顾不得无奈,又问道:“那他们会是冲谁来的呢?”
  他们这一行人里分为三拨,她和傅云深,秦桑,程斐。杀手到底是为杀谁而来,还真是说不清楚。
  傅云深摇了摇头,有些遗憾:“不知道,他们身上没有任何线索。”
  周静容灵机一动,推测道:“会不会跟生意有关?”
  她说的生意当然不是自己的那点小本生意,而是傅云深的生意。
  傅云深自创的酒店天香楼是全国连锁,各地都有分店,还向周静容学习了会员制度,颇得上流社会的青睐,中下层人士也以去天香楼消费为荣,使其成为了行业标杆。
  除此之外,傅云深的产业还涉猎甚广。其中,茶叶是利润最高、也是做的最大的生意,垄断了几乎一半的市场。
  茶在这个时代是可以媲美柴米的生活必需品,上至皇家,下至普通百姓家,都会每日饮茶,以茶为水。
  因其社会地位的崇高,还衍生出了茶道,茶文化,茶礼仪等。
  茶叶的消费群体不只针对某个人群,而是全社会的每一个家庭,可见其市场之广,利润之大。
  所以,若是生意上的对手与傅云深有商业竞争,或是眼红他独享这么大一块蛋糕,想要置他于死地,也是有可能的。
  傅云深不知想到了什么,久久的沉默不语。
  由于路上与杀手缠斗花费了些时间,傅云深等人未能在天黑以后赶到下一个城镇。好在路上还有驿站,虽破旧不堪,常年人迹罕至,总算还可躲避风雨。
  周静容躺在床上,总觉得心慌,不安的说:“那些杀手一击不中,会不会趁夜再来?”
  傅云深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安心睡吧,我已安排了人轮流守夜,不会有事的。”
  周静容在傅云深的安抚下慢慢陷入了沉睡,然而她的担心果然应验。
  夜半,周静容被一阵刀剑相撞的声响从睡梦中惊醒。她猛的坐起身,下意识伸手去找傅云深,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周静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慢慢摸索着走下了床,不敢点燃烛火,怕引起注意,只能摸黑在屋子里到处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
  她找到了一个烛台,这驿站简陋,烛台也简便,上面只有尖针用来插蜡烛,并无托盘,倒是方便当作武器防身。
  她将上面的半截蜡烛拿掉,握着烛台悄悄走到了门后,提心吊胆的躲藏起来。
  不多时,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好像有人正在被追赶。
  周静容不敢轻易开门,只得捅破了窗纸去看,可是外面同样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忽听有身体倒在门口的声音,接着有人低声问道:“嫂夫人可在?”
  那是程斐的声音,周静容放下心来,忙将门闩打开,也压低了声音道:“程公子,快进来。”
  程斐忙闪身入内,解释道:“我见有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去往你房间的方向,便跟过来从背后偷袭,也不知他死了没有。”
  周静容低低的道了声谢,不敢高声交谈,重又将门闩放好。
  程斐见状,也不再说话,学着周静容的样子,顺手拿起了一个陶罐,也藏在了门后。
  周静容刚将门关好,便又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
  那人似是见到同伴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为发泄情绪,杀气腾腾的一剑便将紧闭的门劈开,大步跨了进来,寻找活口。
  周静容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烛台,做出防备的姿势。
  程斐看准时机,故伎重施,猛的从背后将陶罐砸到了那人的头上。
  陶罐砸了个稀碎,那人也应声倒地。周静容松了口气,又唯恐有人闻声而来,堪堪将门掩住。
  她正想和程斐商议一下,要不要搬张桌子将门抵住,脚腕忽被一只大手握住,猛的向下一拽,便跌坐在了地上。
  原来那人只是没防备,一时被陶罐砸的有点蒙,并未晕死,这会儿已经清醒过来。
  周静容奋力挣扎,程斐也猛的扑上来,与那人扭打一团。
  近身搏斗不宜用长剑,那人便也舍了武器,直接用铁锤似的拳头往程斐身上招呼。
  程斐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是专业杀手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对方死死的掐住了脖子,怎样也挣脱不开,呵呵的发不出声音。
  周静容情急之下,挥舞着烛台连砸带刺。
  程斐顿觉颈间一松,整个人倒在地板上,弓着背蜷缩起身体,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汹涌而来的空气直戳的他肺管子疼。
  周静容也感觉到了那人似乎被击中了要害,因为有一股温热黏稠的液体喷溅到了她的脸上,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的向下蠕动。
  那人没了动作和声响,周静容的大脑也一片空白,全身僵硬。
  傅云深提灯上楼,却见门口倒着一个黑衣人,心中一窒,狂奔进房间,只见周静容正瘫坐在一个黑衣人身边,满脸血污,绸白的寝衣也被鲜血浸染。
  看见傅云深,周静容的眼珠动了动,表情木然的看着他:“傅云深,我杀人了。”


第一百一十章 明枪暗箭
  傅云深心脏一窒,又锥又刺,心疼与悔愧交加,是他的错,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若不是他思虑不周,当初多带些人,也不会在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人手如此捉襟见肘,使她置于危险之中,让她承受了这样沉重的负担。
  傅云深跌跌撞撞的走向周静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他绷紧了全身的每一寸骨骼肌肉,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但实际上动作却很轻柔,生怕她会一碰就碎掉。
  傅云深抱着周静容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想要检查她哪里受了伤,却被她满身的鲜血吓得颤抖着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周静容缓了缓神,有气无力的说了句:“不是我的血。”
  傅云深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搭在她身上的手能感受到自她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栗。他不顾她身上的脏污,轻轻的拥住了她,希望能给予她安慰和力量。
  他知道,她虽然没有哭,但是她面对这样的情形一定害怕极了。
  周静容越过傅云深的肩膀,看见世风正蹲在地上探那黑衣人的鼻息,轻声问道:“他死了吗?”
  世风在那人的伤口处快速的点了几下,以封穴法止血,转头对周静容道:“二奶奶,他没死,还有气呢。”
  周静容听见这话,顿时卸下了心头重担,紧绷了许久的身体一松,软趴趴的靠在傅云深身上,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傅云深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不让她再去看那黑衣人,头也不回的命令道:“务必将他救活,我要活口。”
  “是。”世风应了一声,先是掰开了那人的嘴,将他藏于牙后的毒药取了出来,又让言风拿了伤药,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因那人伤重,不宜搬动,傅云深便抱着周静容另寻了一个房间休息。
  弦歌和雅意帮忙把床铺好,伺候着周静容沐浴,换下了血衣。
  两人今晚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没了平日的活泼。见周静容神不守舍的模样,更是不敢多说什么,以免刺激到她。
  傅云深去别处清洗了一番,洗去了满身的血气,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方才回房。
  他回来的时候,见周静容坐在床边,屈起双膝,将头埋在腿上,弦歌和雅意正在帮她绞干头发。
  他自弦歌手中接过巾布,示意二人退下,亲自给周静容擦拭头发。
  傅云深帮周静容擦干了头发,见她仍然没有要理他的意思,便随手将巾布扔在桌上,两条长腿将缩成一团的周静容整个圈进怀里,抱着她轻轻的晃着,柔声安抚道:“容容,你不必害怕,亦不必自责。那人是杀手,手里说不定沾了多少条人命,你便是将他杀了,也是替天行道。况且今日之事,你若不反抗,他必会对你痛下杀手,你只是自保而已,并没有错。”
  周静容全都明白,那人穷凶恶极,她是正当防卫;这里也不是人人平等的现代,而是可以替天行道、行侠仗义的古代。
  可是她成长的环境是尊重生命的,受到的教育是众生平等,这些观念刻在她的骨子里难以磨灭。刚刚那种差点扼杀了一个生命的感觉令她心有余悸,心情十分沉重低落。
  周静容终于抬起头,却是疑问道:“那个人真的还活着吗?”
  她不懂身体结构,也不懂医学知识,可是她有常识。当时那人的血喷溅到了她的身上,说明她刺到了他的动脉,动脉的出血量甚至可能直接致人死亡。
  在医学技术并不发达的古代,此处又找不到大夫,无法得到及时的救治,那人真的还能活吗?
  傅云深摸了摸她的脑袋,非常肯定的回答道:“我让世风给他服用了续命丹,明日我们先行,让世风带人折返距离这里较近的城中寻医。我保证他不会死的,我也需要活口,问出刺杀我们的幕后主使是谁。”
  周静容听到续命丹这几个字,有种看修仙小说的感觉,觉得有些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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