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王妃狠嚣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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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一双凤眸微微一眯,再次执剑,苏瑾然摒除了心中所有的杂念,是几个回合之后,她一掌打开左怜玥朝着自己心口刺过来的长笛,身子朝后飞去,一挥手几枚金针朝着左怜玥飞了过去。
左怜玥身子往后一仰显现的躲过了迎面飞来的金针,只是随后紧随而来的一枚金针没入了他的膝盖,膝盖一痛,左怜玥狼狈的朝后倒过去。
看着被左怜玥死死地握在手中的长笛,苏瑾然深深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左怜玥,然后施展轻功,瞬间消失在南山破。
苏瑾然有些踉跄的落在倾国倾城的院子里,刚落下一口血喷涌而出,刚从厨房出来的水月看到后赶紧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
苏瑾然靠在水月的身上,抬手用袖子擦了下嘴角的鲜血,有些虚弱的说:“查一下左怜玥和师傅的关系。”
第96章 再次表白
水月扶着苏瑾然回到房间之后,刚准备出去给雪衣公子传话让她赶紧回来,结果苏瑾然似乎明白水月的想法,便将水月一把拉住。
“不用找雪衣公子,我柜子里第二层里面有一个盒子,你给我把里面白色的小瓶拿出来就好。”
苏瑾然气若游丝的说完便身体朝后倒了过去,水月见状赶紧去柜子里拿东西。
水月看着苏瑾然吃下药,见苏瑾然脸色依然苍白的透明,既心疼又担忧的问道:“真的不用让雪衣公子回来看看吗?”
苏瑾然摇摇头:“不用,我只要调息一下就好,你放心,我伤的不重。而且这药就是雪衣公子之前给我准备好的,只要受伤之后服下很快就会好的。”
见苏瑾然如此固执的不让自己去请雪衣公子,水月绣眉微皱的看着苏瑾然,见她闭着眼睛,胸口一起一伏,安静地躺在那里。
苏瑾然没有睁开眼,对水月说:“水月你出去帮我守着门,只要我不说让人进来,就不能让任何人进来知道吗?”
水月心有疑惑的看着苏瑾然,点头应了一声,便转身走了出去。
苏瑾然之所以让水月出去帮她守着门,是因为以前雪衣公子说过,如果她受伤后运功疗伤时决不能让任何人看见,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选择听雪衣公子的话。
水月出去之后,苏瑾然又躺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才起来,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裤后,她盘膝而坐,开始运功疗伤。
半柱香的时间后,苏瑾然的额头开始冒出薄薄的一层蜜汗,她感觉后背似火烧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着。
一直守在门口的水月,见时间过去这么长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动静,有些担心苏瑾然会不会晕过去,可是想到苏瑾然的交代,水月一时间又犹豫不决。
此时正好萧然和镜花还有花容一起从外面回来,见水月守在苏瑾然的门口花容有些奇怪的问道:“你站在这离做什么?
“嘘!”水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压低声音说:“是小姐让我守在这里的。”
花容听后还以为苏瑾然又在房间里鼓捣什么,所以让水月在外面守着。
可是萧然比他们任何人都知道的多,自然知道苏瑾然让水月守在这里一定有她的用意,剑眉一皱,问道:“她怎么了?”
“受伤了。”
“什么?!”听到苏瑾然受伤,花容不由得拔高了音调,然后又赶紧放低声音绣眉微皱:“她怎么会又受伤呢?你不是已经好了吗?你怎么没有在暗中保护她啊。”
对于苏瑾然受伤的事情花容有些遣怨水月,因为他们都在外面忙着,现在这里只有水月,所以保护苏瑾然的任务自然要交给水月的。
对于花容的遣怨水月低头不语,她也知道这一次是自己的疏忽,所以才会让苏瑾然受伤。
而站在花容旁边的镜花在听到苏瑾然受伤后一直沉默着,眼神中毫不掩饰担心的看着紧闭的门扉。
萧然听后深邃的眸子只是染上了浓浓的担忧,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紧闭的门。
突然花容瞪大眼睛指着紧闭的门,水月见她一脸震惊的样子,转过头就看到从门上看到房间内闪着忽红,忽黄的光。
看着房间里闪动的淡淡的光亮,门口的四人心思各异的盯着门,花容反应过来后准备进去看看,却被水月拦住:“小姐说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我们还是在这里等她吧。”
听到水月的话,镜花和萧然刚挪动的脚又收了回来,安静地站在门口等着。
而房间中的苏瑾然此时眉心的那个菱形红痕迸发着耀眼的红光,而她光滑的后背此时出现了一直金色的凤凰突然,随着苏瑾然的运用内力,后背的金凤凰似乎是活了一般翩然起飞,绕着她的周身一圈一圈的飞着。
此时的苏瑾然就像刚洗过澡一样,浑身湿哒哒的,房间中蔓延着一股奇特的,淡淡的幽香。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苏瑾然苍白的小脸逐渐恢复了红润。
而另一边左夕玥端坐在大书房的书桌后面。一个暗卫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书桌上,左夕玥伸手拿过去。
幽深的眸子神色复杂的看着手中的东西,良久之后,低哑的声音从吼中缓缓溢出:“从哪里来的?”
“南山破,怜王的手下身上拿到的。而且属下看到了那人,估计便是离宫宫主。”
左夕玥听后轻点了一下头,不用猜这世间唯一一个使用这样金针的人便是离宫宫主。
之后暗卫告诉左夕玥,那个离宫宫主个子不高,长得奇丑无比,声音有些嘶哑,手中按这一把普通的剑。
“查一下怜王为何会跟这个宫主有这样的纠葛。”
左夕玥淡淡的说完之后,暗卫应了一声便转身出了书房。
一上午的时间左夕玥一直盯着手中的那几枚金针,最后将金针收起,拿起桌上的面具出了门。
而苏瑾然在半个时辰后终于收手睁开了眼眸,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凤眸中闪过一抹金色的光,随即恢复。
看着身上还未干透的汗水,苏瑾然将衣服穿好后朝着门口喊道:“水月,让人给我打洗澡水进来。”
听到苏瑾然的声音,水月先问道:“现在可以进来吗?镜花他们都回来了。”
苏瑾然应了一声,水月吩咐小一去给苏瑾然打洗澡水,然后跟着萧然他们推门走了进去。
“你们都回来了?”
看着走进来的镜花,花容和萧然水月。苏瑾然有些惊讶,因为除了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在,之后总是这个回来那个走的,没想到这一次居然都回来了。
因为在进来之前萧然已经交代过不准问苏瑾然刚才的情况,更不准往外说,所以大家进来之后只是围着桌子坐下,苏瑾然从床上下来也走到桌子前坐下,倒了杯水喝了之后,看着神色有些怪异的看着自己的四人。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都这样看着我?”
萧然转头看了眼其他三人,然后转回头看着苏瑾然柔柔的说:“只是听水月说你受伤了,大家有些担心你。”
听了萧然的话,苏瑾然笑着说:“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萧然他们只知道苏瑾然受伤了,并不知道她伤的有多严重,可是水月最清楚,苏瑾然回来的时候一口一口的吐血,躺在床上的时候更是虚弱的快要不行,可是现在看上去比昨天离开的时候还要精神许多。
水月面色平静的看着苏瑾然,心中却被惊得翻江倒海着。
镜花他们也看着苏瑾然精神很好地样子,以为水月说的受伤之事一点点的轻伤,所以并没有当做一回事,只是几人对于刚才房间中冒出的光却都好奇又震惊,只是奈何萧然不准问,他们只能将疑问压在心里。
之后萧然交给苏瑾然一封信,说是离公子给她的,苏瑾然不用想也一定是因为夜白,于是将信丢在一旁,准备一会说完事再看。
苏瑾然又喝了一杯水,看着萧然问道:“玲珑找到了吗?”
萧然摇了摇头,花容用手指说了说额头看着萧然问道:“玲珑不是派去天圣了吗?”
“什么意思?你在天圣见过她?”
花容说完苏瑾然便有些吃惊的看着她问道。
花容摇了摇头:“我没有,我没去天圣,是昨天与月貌飞鸽传书问道是不是玲珑被派去天圣有别的任务,因为月貌见到了玲珑,可是玲珑却没有去找他。”
镜花和水月因为不知道玲珑已经离开皇宫失踪的事情,所以只是静静的听着。
而萧然在听到花容的话后,眸中闪过一抹阴鸷,却也没有说什么。
苏瑾然撑着下巴看着花容说:“玲珑在几天前就从皇宫失踪了,而且她还是离开公共两天后才给萧然传回来的消息,更重要的是她都没有说她离开皇宫了,还是我进宫去找她才知道的。”
花容听后瞪大了眼睛,镜花和水月听后也有些惊讶,但是却没有说话。
花容瞪着眼睛好半天,最后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苏瑾然,然后看向萧然说:“那个……月貌说他看到玲珑跟天圣皇帝在一起。”
花容的话就像一块巨石扔进了湖中一样,在苏瑾然他们几人的心中激了超级大的涟漪。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玲珑会和天圣国的皇帝扯在一起。
苏瑾然撑着下巴的食指轻轻地点着脸颊。然后有些郁闷的在镜花他们四人身上扫了一遍闷闷的说:“你们说玲珑会不会叛变?叛变后她会不会告诉别人我的身份。”
关于身份的事情是苏瑾然最郁闷的事情,离宫是一个强大又神秘的组织,世人只知道离宫的杀手武功各个绝顶,所以说离宫是各国皇帝据为己有,又想杀之而后快。
因为将离宫据为己有了,那么征战天下便指日可待,可是如果被别的国家拥有了,那么就只能被人宰割了。
所以离宫是一个很多人想要,但是更多人想要灭掉的存在。
因此苏瑾然很怕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前她是因为没有自保能力害怕,可是现在就算是有了自保能力,他也不想惹麻烦。
而且俗话说认为有人,山外有山。
她的武功是很高强,但是保不齐还有更多比她武功更高的人。
苏瑾然的话音落下,镜花他们四人沉默了,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玲珑会不会叛变,叛变之后会不会将她的身份告诉别人。
以前镜花他们相信离宫不会有人背叛的,因为他们都是孤儿,从小被离宫收养然后叫他们武功。
虽然他们从小就被收养,交武功,但是前宫主一开始从来没有把他们往杀手方面培养,只是给他们一个吃住的地方,叫他们一些防身的技能。
加入离宫都是他们自愿的,而且都是发过毒誓,饮过彼此的血,誓死不会背叛彼此的。
可是现在玲珑却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情况下和天圣皇帝扯在了一起,这让她们既无法接受,又想将玲珑一刀砍死。
见几人不说话,苏瑾然小脸当即一跨,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用手中一下一下的戳着茶杯,小嘴撅的足以挂的住油瓶:“我不管,如果被人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你们从新选宫主,我百分之一亿的原因退位让贤。”
可是她的话说完,没有人回应她,对于离宫宫主这个位置不是谁都能当的。
一来需要好的领导能力,虽然苏瑾然自从当了这个宫主之后便是一个甩手掌柜。但是二来,宫主必须武功高强,虽然苏瑾然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是三来,是需要前宫主亲自挑选人选的。
所以既然前宫主选择了苏瑾然当宫主,那么就算她不会武功,就算她没有领导能力,他们也只认她为主子。
苏瑾然见大家都不说话,心中气急,噌的爬起来,芊芊细指扫过四人气呼呼的说:“你们……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等于逼良为娼啊!”
她明明就不想当这个破宫主的,可是却被她最敬爱的师傅给骗了,而且眼前这几个都是‘助纣为虐’的帮凶。
苏瑾然说完,花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然后强忍笑意,肩头一颤一颤的看着苏瑾然:“我们怎么把你逼良为娼了,你说你宫中的所有事情不用你操心,遇到危险有我们帮你顶着,有这样的娼吗??
苏瑾然狠狠地瞪了眼花容:“我说的是相当于逼良为娼,相当于,就是被迫接受别人不喜欢的事情,这就相当于逼良为娼!”
苏瑾然都快郁闷死了,看看别人的下属,一个个的对主子无比敬畏恭敬的。再看看她的这些下属,嘴上叫着她小姐,口口声声说他们是下属,说自己的是主子,可是却还常常的打趣自己,欺负自己。
花容的话让镜花和水月都笑了,就连一直绷着脸沉默的萧然,眸中也有了一点点的笑意。
苏瑾然嘟着小嘴,一脸郁闷不已外加我很生气的样子转头看着萧然:“萧然你是他们的头,你能不能把他们都宰了。”
听了苏瑾然的话,萧然有些阴霾的心情也稍微好转一些,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双手环胸,眉毛一挑:“哦?为什么?”
“因为他们不听话,还那我开涮!”
苏瑾然转过头眼神无比哀怨的扫了一圈镜花他们三人。
“我一个人有些打不过他们三个人,所以你还是亲自收拾他们一下,这样他们以后就不会再这样的,嗯……调戏你了。”
萧然的一句调戏顿时笑喷了花容他们三人,苏瑾然看着笑得趴在桌子上的三人,然后又看着萧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怒,或者是该笑。
没想到木头人一样的萧然居然还开起了自己的玩笑,而且还是用那种无比认真的样子说的。
苏瑾然扁着嘴,眼角一抽一抽的,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萧然。
好半天才很是委屈的说:“你们,你们都欺负我,这个宫主我不当了,你们谁爱当谁当去。”
说着就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花容忍着笑转头看着气呼呼的苏瑾然说:“你要去哪啊?我们不调戏你了,别生气了啊,快回来坐下吧。”
听到花容的话,苏瑾然回过头又怨念,又委屈,又恨的看着花容他们,一跺脚有些愤恨的说:“本小姐才不跟你们这群倚强凌弱的变态一般见识,本小姐要回家去找我家王爷去。”
说着苏瑾然便推开门走了出去,看着小一站在门口,脚下放着两桶水,苏瑾然瞪了眼小一然后噔噔噔的跑下了楼。
看着苏瑾然气呼呼的离开,花容他们又夸张的笑了起来,萧然也看着门口眼角眉梢满是浓浓笑意。
苏瑾然到了楼下都能听到花容他们的笑声,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楼上,然后捂着耳朵就跑了出去。
花容他们没事的时候就以欺负苏瑾然为乐,因为每次苏瑾然都能非常成功的娱乐了她。
苏瑾然除了大门之后,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然后从怀中掏出手帕捂在脸上,然后施展轻功朝着玥王府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