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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部分

长宁帝军-第7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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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伽洛克略看向南方:“我唯一见过的让我有几分敬佩的疯子。”
 与此同时,西域,五莲山脉。
 大野坚看着面前挑选出来的安息国精锐,笑了笑:“我是你们陛下请来的,你们都应该清楚,当初他找到我的时候我也很好奇,我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要去冒那么大的险……所以为了你们的陛下,你们最好什么都听我的。”
 他回头指了指东边:“我们得翻越定君山过去,我带三百人,大概……会有一半死在山里,不过过了定君山我就有办法把你们带到长安附近,等着黑武人把陛下救出来,你们将是陛下的亲卫,护送陛下出宁国进入黑武,再从黑武返回五莲山。”
 他深呼吸,然后振臂:“出发!”
第1112章 徐家当年事
 长安城。
 方白镜看到陛下从那个小院子里出来连忙躬身退到一边,看起来皇帝心情似乎不错,昨天人犯当街被杀的事好像并没有影响到陛下,所以方白镜悄悄松了口气,当然他松口气更主要的是因为陛下没有因为廷尉府的事而一直生气,茶公主铺子的事,方白镜知道陛下一定是生气了。
 “方白镜?”
 皇帝却一眼就看到了刻意往人群后边躲了躲的方白镜:“你怎么在这。”
 “臣……”
 方白镜连忙过来,俯身道:“臣接到宫里的送来的消息,说陛下要来八部巷,所以臣立刻带着人提前过来布置。”
 皇帝问:“谁给你送信的?”
 方白镜:“呃……”
 皇帝想了想:“就当是卫蓝吧,罚他半年俸禄。”
 卫蓝:“……”
 皇帝看向方白镜:“朕交代的,让你今天去把天机票号的案子结了,所有该抓的人抓,该封的铺子封,你却来这里,莫非你是在给那些人提前逃走的机会?”
 方白镜心说陛下这口大锅你要是这么甩过来就毫无美感了啊,这是硬甩啊。
 方白镜道:“臣已经安排了廷尉府的人去查办,应该已经都查封了才对,臣实在不放心陛下所以带人过来看看,臣知错,臣马上就带人去继续办天机票号的案子。”
 皇帝一摆手:“罚俸一年。”
 方白鹿:“……”
 卫蓝:“哈哈哈哈。”
 皇帝看向卫蓝:“你笑什么?知错而不悔,没有丝毫歉疚之心,居然还有心思在这笑话别人,再罚俸半年。”
 卫蓝:“……”
 方白镜忍住了,没笑出来,没敢笑出来。
 皇帝迈步向前,方白镜一个劲儿的给卫蓝作揖道歉,卫蓝的那眼神里的意思是陛下罚了我一年俸禄,你要是不好好请我喝顿酒这锅我是不背了,哪个通知你来这边的,明明是你自己跑过来的。
 陛下也真是会给方白镜找台阶,这哪儿是找台阶,这是直接把卫蓝拎过来当坐垫给方白镜了。
 皇帝登上御辇,回头看了卫蓝一眼:“你不用随朕回宫,去廷尉府盯着昨日人犯被杀的案子,光天化日之下,长安首善之区,居然当街杀人而且还被逃了,朕的大内侍卫连两个江湖客都抓不住,你这一年的俸禄罚的不冤枉。”
 卫蓝连忙垂首:“臣知罪,臣遵旨。”
 陛下登车回宫,卫蓝瞪着方白镜走回来,方白镜陪着笑说道:“那个,你也看到了,我没把你拉下水,是陛下一脚把你踢下来的,冤有头债有……”
 方白镜看到陛下似乎回头看了一眼,连忙闭嘴。
 卫蓝哼了一声:“就算不是你说了什么可罚俸一年是真的吧,这事没那么轻易过去,我听说你喜欢存老酒?”
 方白镜:“唉……念在你被罚俸的份儿上,回头我给你送过去几坛,老酒是老酒,不过我存的可不是什么上品好酒,都是民间小酿酒作坊里的酒,好在滋味纯厚。”
 他问:“陛下刚刚又骂你什么了?其实你这一年俸禄确实扣的挺冤枉的。”
 卫蓝叹道:“陛下说,堂堂大内侍卫押运的人犯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了,而且我们还没有把杀手抓住,陛下都觉得跟着丢脸,所以那一年俸禄罚的不冤。”
 方白镜:“这么说的话还真是不冤。”
 卫蓝:“你……”
 方白镜连忙闭嘴,正往前走着,廷尉府手下人跑过来俯身道:“大人,百办余千手在城南放下嫌犯踪迹,已经带人围过去了。”
 方白镜看向卫蓝,卫蓝点了点头:“一起去。”
 八部巷在皇城不远的地方,而发现嫌犯的地方在城南,距离颇远,到地方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这还是因为廷尉府和大内侍卫都有在长安城纵马的特权,如果是靠走过去的,以长安城之大从八部巷走到城南,别说嫌犯,蜗牛都已经不见了。
 “对不起,大人。”
 百办余千手身上有伤,肩膀上血糊糊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凄惨,他见了方白镜之后立刻俯身一拜,疼的抽搐了一下,方白镜把他衣服撕开,却见余千手的半边肩膀都烂了一样,那不是被什么刀子之类的锋利之物切开的伤口,而是被重物砸出来的,肉都坏了。
 “送去沈家医馆,路上说。”
 方白镜一伸手把余千手抱起来上了马车,马车上,余千手的脸上都是汗水也没有几分血色,看起来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卑职收到消息,城南一家铁器铺子里来了个高大的汉子,有几分像是咱们通缉的人犯,城中所有铁器铺子都必须备案,这些铁匠能锻造兵器所以监管格外严密,他们也知道一不小心就会沾染上是非,所以发现有人像是咱们通告的人犯后让家里人偷偷报官,卑职带人赶到的时候那壮汉还在,比卑职要高一个头还多,看起来极为强壮,卑职带人围上去,那人抓了铁炉直接砸过来,卑职闪开,可是那人一拳砸在卑职肩膀上……”
 方白镜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这是拳头砸出来的?”
 “是!”
 余千手忍着疼说道:“其力巨大无匹,不过卑职也回了一刀,伤在他腿上,他转身就跑了,或许是因为身材太过高大,或许是因为伤了腿,卑职看他跑起来的时候有些别扭,更像是腿本来就带着残疾似的,他穿了一件很大的黑色袍子,几乎把全身遮住,如此明显的一个人,卑职手下居然追丢了,一转过这条街就没有看到人影,好像飞天遁地了一样。”
 方白鹿听到这句话皱眉:“那么笨拙的一个人,转过弯就不见了?”
 卫蓝看向方白鹿:“我的人也是这么说的,那人看起来身法并不快,而且奔跑的时候显得很笨重,可是一转过弯就不见了。”
 方白镜从马车上跳下去:“送他去医馆。”
 说完之后朝着案发的地方跑过去,卫蓝也跟着跳下马车,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壮汉消失的街角,在路上看到了有血迹,他问还在现场的廷尉:“附近有没有百姓看到了?”
 “没有,正是午后,天气热的很,大街上没什么人。”
 “他到铁器铺子做什么?”
 “说是问,能不能锻造一根铁棍。”
 “没道理。”
 方白镜看向卫蓝:“他明知道自己被通缉还会跑出来,而且还是来的铁匠铺子这种被严密监管的地方,更像是他自己要冒出来让咱们看看。”
 “挑衅?”
 卫蓝道:“他是想告诉咱们他就在长安城里?”
 方白镜眼睛微微眯起来:“倒是希望他真是这么想的。”
 他回头吩咐:“去所有医馆查问,让他们也盯着,一旦有人腿上带伤求诊治的,立刻报官。”
 手下人应了一声,立刻分散出去。
 方白镜看了看旁边的院墙:“那边是谁的宅子?”
 “是鹿公程家的。”
 “程家?”
 方白镜沉思片刻,拉了卫蓝一把:“借你的大旗,咱们去程家看看。”
 卫蓝叹道:“你是都廷尉,你还借我大旗?”
 方白镜耸了耸肩膀:“你是大内侍卫统领,你这旗子比我大多了。”
 卫蓝道:“韩大人在的时候,谁的旗子比他大?”
 方白镜摇头:“那是韩大人。”
 人不在程家,而是在徐家。
 徐少衍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一个只有不到六尺高的瘦削汉子,手里正把玩着两把短刀,另外一个则是能比他高一倍的壮汉,壮汉的黑袍上被切开一条口子,隐隐可见血迹。
 “伤怎么样?”
 徐少衍问了一句。
 壮汉摇头:“没事,皮外伤,抹上点药就行。”
 徐少衍点了点头:“伤药府里都有,这段日子你们不要出去了,等有事我会再招呼你们。”
 把玩着双刀的汉子嗯了一声,然后伸手:“酬劳呢?”
 徐少衍摆了摆手,立刻有人端着一盘金子上来。
 徐少衍道:“你们眼里就只有金子?”
 那汉子笑了笑,带着些讥讽:“我们小时候把我们赶出府的也是你们,现在想念及几分亲情的还是你们,别闹了,你不就是想少出点钱吗?用亲情当讨价还价的筹码,你恶心不恶心?虽然都姓徐,可我们没关系了,从我们被赶出门的那一刻就没关系了,那天我们身上没有一个铜钱,我们没饿死是我们命大。”
 徐少衍叹了口气:“那不是我的错。”
 “你?”
 汉子转身,一招手:“咱们走。”
 壮汉摇摇晃晃的跟着他走了,腿看起来好像确实有些问题。
 “你当年没少乐,我记着呢,这府里每个人的笑脸我都记着呢,我们被赶走的时候你们笑的多开心?所以后来我们才明白,什么狗屁的家人亲戚,都不如钱实在,如果那天我们不是被好心人扔了一把铜钱在面前,我们都不知道原来钱能买命,钱也能卖命……徐少衍,以后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了,我们不恨你们,因为你们不配,有什么事直接给钱,不要银子,只要金子,金子好看。”
 听到这几句话,徐少衍的后背微微发凉。
 他看向那两个人的背影,很久之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当年也没有想到,你们会有用。”
 那一年,他们因为残疾而且面相丑陋被赶出府,说起来他们和徐少衍算是亲兄弟才对,都是一个爹的孩子,可惜了,命不一样。
第1113章 敌人的敌人
 长安城里发生的很多事都和沈冷有关,而此时沈冷已经一副与人无关的样子优哉游哉的在路上了,二等候就二等候,正三品就正三品,于沈冷来说并无多大影响,相对来说这样的事与就要见到茶爷和孩子们相比,算个球。
 一艘伏波战船顺着南平江一路往东,沈冷靠在船舷上看着两岸青翠心情莫名其妙的好,忽然有些感悟,原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适应那个官场,他有足够的头脑足够的勇气,可他不觉得算计来算计去是多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哪怕他沉心下来准备算计一些事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人能不被他算计。
 陈冉却不一样。
 陈冉觉得憋屈,非常憋屈。
 这么多天过去陈冉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不外乎三个字:凭什么?
 沈冷在西疆难道功劳还小了?怎么突然皇帝就变了一个模样?要说沈冷一开始追小张真人一下子追到的西疆这不对,罚了也就罚了,降爵就降爵,降职就降职,可后来沈冷在西疆是皇帝允许的,这就让陈冉想不通,越想越觉得憋屈。
 只不过他觉得沈冷看起来都不在意,自己太在意了不好,也不愿意提及这些让冷子烦心。
 “别胡思乱想了。”
 沈冷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笨吗?”
 他问。
 陈冉摇头:“你当然不笨啊。”
 沈冷嗯了一声:“你也知道我不笨,那你说说,我聪明在哪儿?”
 陈冉:“那不好说。”
 沈冷:“你大爷……”
 他看向陈冉:“其实也简单,就是时刻记住一件事,现在的这一切是怎么来的。”
 陈冉:“我们拼来的啊。”
 沈冷叹道:“有多少人和我们一样拼,但是却什么都没得到。”
 陈冉恍惚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现在的这一切是我们拼来的,可那也是陛下给的,再抛开所有战场上的事不谈,就说我去西疆陛下该不该罚?”
 “该。”
 沈冷点了点头:“那就得了。”
 陈冉:“可是不对劲啊。”
 沈冷笑了笑:“哪里不对劲?”
 陈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这次西疆打仗回来,有三件事我都想不明白,第一……陛下突然就罚了你,但我总觉得陛下罚你和你反而关系不大,至于为什么我又想不通。”
 他看了沈冷一眼:“第二,二皇子去了西疆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他说请你帮忙物色推荐将来东宫重要人选,你还没来得及帮忙呢,陛下就把你罚了,二皇子的意思是陛下让他请教你的,既然如此,陛下何必急着把你赶出长安?”
 “第三,无关你也无关陛下和二皇子,是伽洛克略,他太坦然了,他总不能是白白把数十万精锐送死然后乐得来大宁做俘虏吧?换句话说,如果他是有所图谋,那么他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傻子都不会这么做。”
 沈冷伸手:“一个问题五两银子。”
 陈冉:“不问了。”
 沈冷:“看吧,你这想不开的事并不重要,还没有五两银子在你心里分量大。”
 陈冉瞥了他一眼,翻出来一张银票拍在沈冷手里:“五十两,剩下的给你买药用。”
 “买什么药?”
 “就要到东疆了,怕你虚,买鹿胎丸。”
 沈冷:“滚……”
 他把银票收起来,美滋滋。
 “第一,陛下突然罚了我,和你的第二个问题,陛下让二皇子请教我,可以归结为一个问题。”
 陈冉皱眉:“明明是两件事,为什么是一个问题?如果是一个问题的话你为什么收我两个问题的钱?”
 沈冷笑道:“欲闻其详,还得加钱。”
 陈冉:“你那丑陋的嘴脸。”
 沈冷伸手:“加不加?”
 陈冉又翻出来一张银票拍在沈冷手上:“说!”
 沈冷把银票收起来,笑呵呵地说道:“陛下不希望将来的太子东宫和前太子李长泽的东宫一样,陛下要让我帮忙挑人,你觉得是挑出来一些有用的人容易还是挑出来一些有隐患的人容易?”
 陈冉:“当然是前者容易。”
 沈冷:“所以我给二皇子殿下的选择是,挑后者……我有件事也还没有想明白,陛下为什么急着动手,明明还有时间缓缓图之却突然之间用我来把人引出来。”
 他脸色微微暗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也许是我胡思乱想。”
 沈冷摇了摇头:“陛下着急,但陛下着急并没有什么用处,得让那些隐患比陛下更着急,所以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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