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娇媚宠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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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蓬莱殿昔日是先帝宠妃燕贵妃的居处,燕贵妃殉葬之后,太后占了这里,依然沿袭了燕贵妃的奢靡习惯。
慕祈也不知太后为何无事宣他入宫,便开口问了句,太后便笑着跟他说,宫中新排了歌舞,请摄政王过来欣赏。
没事请他来看歌舞,自然不对劲,慕祈倒是想要知道太后又想玩哪一套,耐着性子坐下来。
旁边美丽的宫娥又是添酒又是给他布菜,没多久歌舞开始了,一群穿着羽衣的美艳舞姬在宫殿中间跳舞,慕祈定睛一看,那领舞之人正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雯萱公主。
慕祈瞬间便明白太后的意图,待歌舞毕,其余的舞姬全部退下了,只留下雯萱公主陪坐在殿内。
太后的目光看向慕祈,颇有深意的问:“雯萱是特地为西北王学的舞,西北王觉得雯萱跳得如何?”
都知道目前摄政王唯一的宠妾是教坊司的舞妓,慕祈也极喜欢看人跳舞,因此太后便让雯萱公主投其所好,安排了这场舞蹈。
在慕祈眼里,雯萱跳得再好也不及燕媚十分之一妖娆,不过雯萱毕竟是公主,上面又有太后,慕祈总不能将话说的太过难听,他道:“公主舞姿轻盈,自然是学的不错。”
太后当然知道慕祈眼光甚高,雯萱也比不上燕媚那通身妖气的狐媚子,不过能的摄政王说一句“不错”也算是难得了,太后也没有拐弯抹角,她直奔主题道:“雯萱公主是先帝唯一没有出嫁的公主,哀家一直忧心她的婚事,总想替她找个好人家嫁了,这孩子性情品貌都好,摄政王也不曾娶妃,哀家将雯萱指给你做王妃如何?”
慕祈早就猜到太后会在这儿等着他,他骤然起身道:“太后的好意臣心领了,只是臣幼年时长在西北,染了那边的习俗,粗鲁不知礼数,恐怠慢了公主,不堪为公主良配,太后还是另为公主择良配,别将心思放在臣的身上了。”
雯萱公主本对慕祈抱有一丝丝期待,可如今听他当着自己的面拒绝,整张脸都垮下来,只觉得难堪到了极致。
太后好意赐婚,慕祈却半分面子也不给,太后下不了台,脸也沉下来,她道:“西北王,哀家好意为你赐婚,你却拒绝哀家,莫不是也没将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见太后骤然翻脸,慕祈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如今与太后已经不似新帝登基时那般和气了,太后一边拉拢他心里又一边忌惮他,想要派人盯着自己,之前君娇,玉澜之流安插在王府里,已经将王府搞得乌烟瘴气,他可不希望再来一个这样的女人。
而慕祈又并非能受制于人的性子,如今朝野上下的事情是他做主,小皇帝都得听他的,太后想要给他来赐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慕祈懒得跟这个无知妇人继续攀扯下去,只道:“臣是个粗人,向来口无遮拦,若是说错什么的,还请太后雅量,至于臣的婚事,家中尚有母亲为臣做主,就不劳太后费心了,明。宗皇帝十岁登基,十二岁娶皇后,既然咱们北齐有此先例,不如太后替皇上张罗一下选皇后之事,若是太后没有心仪的人选,臣倒是可以推荐几个。”
慕祈的话说的很清楚,他不希望太后干涉他的婚事,如果太后想要干涉他的婚事,那他就不得不去干涉一回圣人选后之事了。
见慕祈拿此事来威胁她,太后听了眼皮一跳,暗骂慕祈是个不要脸的奸贼,可恨她和圣人孤儿寡母,在朝中遭此恶贼的欺凌。
可如今朝政,兵马大部分都握住慕祈手中,朝中六部不知被他培植了多少自己的势力进去,太后若是执意跟摄政王对抗,最终难堪的还是她。
审时度势之后,太后只得给自己找台阶下,她脸色缓了缓道:“皇后人选,哀家心里有数,就不劳摄政王操心了,既然摄政王对娶王妃一事自有主张,哀家便不乱点鸳鸯谱了,仔细一琢磨,你是武将,和雯萱这孩子的确不登对,雯萱一直喜欢的便是斯文俊秀的郎君。”这样说不过是给雯萱公主一个台阶下而已,将她那已经崩塌的脸面挽回一些。
慕祈见太后已经退让了,嘴角勾起一丝冷嘲:“太后明白就好。”
第69章 心里没你 你可曾有半点为本王动过心……
等慕祈一走; 蓬莱殿陷入沉默死寂,太后坐在凤椅上,脸上尽是不再掩饰的沉沉怒意; 眼睛里射出阴冷的寒光; 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一旁的老太监已经许久不见太后露出这副神色,心里一惊道:“太后息怒; 摄政王那性子桀骜难驯,他就是匹野狼,谁也别想栓得住他,太后不如另做打算,他当着太后都敢这样说话,谁知道有没有不臣之心。”
太后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胸口憋了一口闷气此时沉沉的吐出来,她冷着脸道:“你说得对。”
说罢; 她的眸光瞥向下头坐着的雯萱; 雯萱脸色发白,眼眶红红的,见太后看过来来,忙低头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太后看着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一口闷气又堵上来了,她皱着眉道:“你哭有什么用,西北王对你没那份心,哀家就算有意帮你也没用,别跪在那儿了,回宫去吧。”
现在太后只觉得雯萱公主丢人现眼,和她那个没用的母妃是一副德行。
经此一事之后,太后也算是和慕祈正是撕破脸了; 既然和摄政王撕破脸,她总得在朝中找些助力来一起对付西北王。
雯萱走后,太后便问:“淮王如今多大年岁了?”
太监冯已说道:“淮王是景元八年所生,到今年正好是二十二岁。”
太后悠悠的叹了口气道:“淮王年岁也不小了,至今还未娶王妃,明日你替哀家传道懿旨,宣淮王入宫。”
冯已心领神会,太后这是拿捏不住摄政王,想要拉拢淮王了呢。
冯已道:“不知太后想要将指给淮王?”
淮王一直不受重视,可他毕竟是先帝的长子,太后一直都防着他,想要除之而后,可这淮王表面上温润儒雅,实则滑的像泥鳅一般,根本抓不住任何把柄,而且朝中有不少臣子与他密切关联,太后要动他也没那么容易。
一开始,太后想要借助西北王之手将他除掉,谁知道淮王更加狡猾,居然送了燕媚给慕祈,然淮王的美人计并没有起多少效果,慕祈依然在不断剪除他的势力,太后一直是乐见其成的,淮王应该早就对慕祈深恶痛绝。
可现在她不得不改变主意,若这个时候,太后出面拉淮王一把,淮王会对太后感激涕零,不过淮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既要利用他,自然也要想办法牵制他。
太后道:“哀家原想着让兰裳嫁入宫中给煜儿做皇后,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她长煜儿三岁也没什么,只是这孩子性情跋扈嚣张,实在不堪垂范后宫,倒是芙裳那孩子斯文乖巧更为合适,哀家想将兰裳指婚给淮王,明日你顺道去一趟怀国公府,将兰裳也一并叫入宫中来,哀家有些日子不见她了,正好问问她如今相看郎君的情况。”
次日,淮王便奉旨入宫,与他一同入宫的还有怀国公的女儿苏兰裳。
淮王进入蓬莱殿之后,请了安,今日不仅太后在,连皇上也在,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家宴”。
那边带着苏兰裳入宫的怀国公夫人和女儿一块起身给淮王行礼,淮王温和点头,行礼毕,坐在苏兰裳的对面。
两人隔空对视了一眼,淮王皮相生的好,冲苏兰裳温润一笑,那苏兰裳竟然烧红了整张雪脸,紧张的低下头去。
别看苏兰裳在玉京千金中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可对美男子却没有多少抵抗能力,看到这一幕,太后便知道这事情有戏了。
等宴会结束后,太后让太监冯已送怀国公夫人母女先去偏殿歇息,留下淮王单独问话,提及他娶妃之事,太后有意将苏兰裳赐婚给他做王妃,淮王如今在朝中举步维艰,能得怀国公嫡女为正妃自然是极好的,不过他表面上还是要推脱一番。
太后自知他是故意为之,又假意劝了一番,这才答应下来。
从此以后,淮王算是和太后站在同一阵营了。
等淮王走后,太后又叫了苏兰裳母女出来说话,此事,太后与怀国公事先通过气,怀国公得知太后要将苏兰裳许给淮王,一开始是不答应的,可太后又提出条件,让年仅十四岁的苏芙裳嫁给当今天子,为了皇后之位,怀国公只得牺牲次女,这事情两人并没有透露给苏兰裳,只等相看之后再做决定。
苏兰裳得知太后要将她指给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起初是犹豫的,直到太后承诺她,等两人成亲之后,她会让淮王在朝中任要职,苏兰裳自然不知太后和自己父亲背后在算计些什么,想起淮王那俊美英挺的脸,便点头答应了。
太后给淮王和苏兰裳赐婚的消息不日便传遍了玉京。
慕祈和高景行,洛宴清在瑶台花影喝酒。
他们两个先是就淮王娶苏兰裳这件事情说了一通,两人都一致认为太后这是要和他翻脸,改为拉拢淮王一起对付他。
可慕祈根本就没把太后这点手段放在眼里,淮王那个人就是条毒蛇,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反咬一口,慕祈倒是盼着他们狗咬狗的那一天。
这个高洛两人自然也心里有数,太后此举看似聪明,实则是引狼入室,将来北齐的局面到底会怎样,也让人捉摸不透。
三人难得聚一聚,撇开了这些沉重的话题,又拿老王妃给慕祈选妃一是打趣了一番,说那中书令家的千金刻板守礼,往后嫁到王府自然是一本正经和王爷举案齐眉,至于情趣什么的,应当是略欠缺些。
西北王浑然不在意,娶个刻板守礼的有什么不好,他又不要她知情趣。
高景行喝着酒,冲着慕祈挤眉弄眼道:“你要娶妃了,难道你那宠妾便一点都不吃醋么?”
慕祈从来没有想过燕媚会吃醋这一点,燕媚一直表现的非常宽厚大度,根本不介意他娶妃,慕祈挑眉道:“她为何要吃醋?”
慕祈都习惯燕媚平日里的温柔恭顺,而且他是王爷,娶个王妃很正常,怎么就要吃醋了?
高景行奇怪的看了慕祈一眼,只觉得自己这好友如今懂了些风月事,却依然不懂女人心,高景行忍不住笑道:“若这女人心里有你,自然就会吃醋,就像之前你府上的两个妾一般,那般对付燕媚不就是为了争宠么,哪怕是这等烟花之地,风尘女子跟一个男人好了,若是这男人贪新鲜另外寻了其他女人,前头跟他的那个女人都免得要捏酸吃醋一番,若这女人压根就不吃醋,除非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慕祈顿时就冷了脸,冷眼盯着高景行,仿佛要将他那张多事的嘴给撕烂,高景行被他这样看着,也不恼,他难得一本正经的说道:“寒山,我这可是实话实说,燕媚心里若是真没有你,你这满腔的痴情怕是要错付了。”同时心里暗暗为慕祈感到可惜,北齐威名赫赫的西北王,那是玉京城的闺秀们掷果盈车相迎的男人,居然也有不喜欢他的女子,这个燕媚当真是个奇人。
他的话让慕祈一阵闹心,也没有喝酒的兴致了,扔了杯盏丢下两个好友起身就走了。
等他一走,洛宴清瞥了高景行一眼道:“看你这张嘴,真是欠收拾。”
高景行不以为然,笑嘻嘻的说道:“怎么就欠收拾了,我只是好意提醒寒山莫要陷得太深了,还有你,燕夫人那小妹子被寒山送到你的松珀书院后,你每日恨不得将小童儿搂在怀里教书习字,都是燕家的女儿,别看这表面上温顺,实际上都是难驯的猫儿,子静你可要悠着点。”
洛宴清直接将杯中的酒水泼在高景行的脸上,和慕祈一般,起身愤然离去。
慕祈回到府上,满身酒气入了棠梨院,燕媚上前伺候他解衣裳时,被慕祈一把扛起甩在床榻上。
屋内的侍女见状,便识趣的从房内出来,不多时便听到里头女主子娇怯的叫声,羞得人耳尖子都发红了。
而里头,慕祈酒劲一上来,动作难免要粗鲁许多,燕媚一套新缝制的睡袍被他撕成破布扔在床榻下,男人解了玉带后,连袍子都不脱就上来,燕媚没做准备,疼的不行了,尖尖的指甲在他的脊背上划了一道道血痕。
直到子时前后,这狂风暴雨才停歇下来。
慕祈搂着她躺在床榻上,见她眼角水光闪动,他凑过去用舌尖轻轻舔了舔。
燕媚却没有因为他这温柔的动作而领情,反而越发心酸难受,只觉得自己就是西北王发。泄的工具一般,泪珠儿再次涌出来,她哑声控诉道:“王爷何故如此对妾,是不是妾又做错了什么?”
慕祈现在总算是冷静下来了,回想起刚才自己粗暴的举止,内心倒是有些懊恼,她身子本就娇气,适才她被迫接受自己,那儿恐怕又被弄伤了,慕祈难得跟她认个错,他贴着她的耳廓低声道:“你没做错什么,是本王喝醉了酒,一时冲动误伤了你,本王给你赔不是。”
这还是慕祁头一次给燕媚赔不是,燕媚本就恼他,见男人如此放低姿态,心中五味陈杂,一时倒是没有说话。
慕祁见她忽然平静,垂着眸子,他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他握住燕媚的手按在她的心口处,贴着她的耳廓低低说道:“燕媚,本王知道自你来到王府,处处看人脸色,说了许多违心之话,连那句你心里有本王也是并非发自真心,从前的事情本王便不计较了,本王自认打要了你之后,便从未亏待过你,你可曾有半点为本王动过心?”
他这样说,是不允许自己虚情假意的敷衍他了,燕媚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因为她对慕祁利用大过真心,她喃喃道:“王爷,妾身不知道……”
第70章 借刀杀人 坊间传闻燕夫人会媚术,竟然……
眼看着天气一日比一日冷; 燕媚也甚少出门,每日除了去老王妃那儿请安之外,便待在屋子里给阿爹和兄长缝制冬日的棉袄; 哪里也没有去; 而这段时间,慕祁仿佛也格外的忙; 甚少涉足棠梨院。
不过燕媚听闻,昨日王爷还与那凌家女郎一起作画,想来忙是假的,对她避而不见倒是真的。
自从那日他问自己是否真心,燕媚并不曾给他满意的答复后,他便一直冷着自己。
燕媚倒是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