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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摄政王的娇媚宠妾-第66部分

小说: 摄政王的娇媚宠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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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庭院中,燕朝玉杵着拐杖出来了,见燕玄远浑身是伤,脸色大变:“玄儿这是怎么了?”
  燕媚来不及解释,她道:“阿爹,此事进屋再说吧。”
  进屋后,燕媚拿着药酒给燕玄远涂上。
  他虽被打的狠了,好在没有伤筋动骨,都是皮外伤。
  涂完药酒之后,燕玄远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一遍,原来宿原侯之子常贵禄想要他写一首情意绵绵的诗文,送给一个自己正在追求的女子,燕玄远知道此人是个酒囊饭袋,不肯配合,便被常贵禄带来的恶仆给打了。
  见燕玄远还将错误往自个身上揽,燕媚便将自己顶撞过苏兰裳之事说出来,言外之意,就是常贵禄许是被苏兰裳唆使故意来找茬的。
  燕媚叹了口气道:“是我连累了兄长。”
  燕玄远却摇头道:“什么叫连累,咱们是一家人,有事情自然是要一起担着,幸好她是来找我的麻烦,若是找你的麻烦,岂非让我心疼。”
  燕朝玉听到是苏家的人,拧了拧眉,从前燕家富贵时,怀国公府并不显,这国公的爵位也是后来圣上登基后受封的。
  两人同在中书省,然而燕朝玉更为受先帝器重,可没想到苏长湛这个平日里闷不啃声的人,背地里会捅他一刀子。
  现在苏长湛的女儿,又来针对他的孩子,燕朝玉的心里憋着一股子闷气,实在是难受。
  只听燕玄远又道:“这点皮外伤倒是不打紧,只是可惜我那书摊,往后怕是摆不起来了。”常贵禄说见他一次打一次。
  燕媚心中愤怒难消,苏兰裳让人欺辱她的兄长,此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若是算了,苏兰裳定然会以为她好欺负,以后还不是会变着法子来折磨她一家子。
  若是想要一劳永逸,只有一个办法:“此事怎么能这么算了,既然宿原侯世子当街打人,那咱们便去衙门里告他!”
  燕媚脸上冷色顿显。
  燕玄远和燕朝玉听她说要去告官,皆不赞同,如今苏兰裳是淮王妃,背后又有怀国公府,太后乃至皇后撑腰。
  他们这样普通人家可真的无力与之抗衡,若是去告官,引来苏兰裳变本加厉的报复。
  燕媚却不怕将事情闹大,她道:“阿爹,兄长,那日在曲江,淮王妃为难我许多人都看到了,次日,宿原侯的儿子就来欺负兄长,谁不知道,宿原侯之妹嫁给怀国公做妾,此事闹大才好,让世人都知道,淮王妃便是这样欺压百姓的!”
  燕朝玉还是不答应,他不想让女儿去冒险,他皱着眉头道:“媚儿,为父知道你的想法,但此事的确不宜大动干戈,自古以来,民告官,有几个告赢的,阿爹不想你被人欺负,此事作罢,你也不要再提了。”
  燕朝玉一言决断,根本不给燕媚反驳的机会,燕媚满脸无奈,见燕朝玉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可她并未打算就这么放弃,既然阿爹和兄长不答应,那她就偷偷的去。
  次日天蒙蒙亮,燕媚便起床了,她没有惊动燕婳,拿起写好了的状纸,从房内出来,刚转过身,房梁上跃下一个人。
  是戚三。
  燕媚被吓了一跳,她微瞪杏眼:“你怎么不声不响就出来了?”
  戚三没有回她,目光扫过她手里的状纸道:“燕夫人要去衙门里告状么?”
  燕媚知道自己或许能瞒过燕朝玉和燕玄远,却难瞒过戚三,她微蹙柳眉道:“那又如何,难道我任由兄长被人欺凌?”
  戚三摸了摸鼻子道:“不为何,若夫人想要告状,属下可以帮忙。”
  燕媚拒绝:“不必麻烦,我自己去。”
  戚三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也罢,让燕夫人先去碰碰钉子,她就知道自己帮忙有多重要。
  戚三拱手后闪开,燕媚径自出门。
  到了衙门,她敲了登闻鼓,就进衙门告状。
  当她在衙门里,将状告之人说出来,又给京兆尹看了状纸后,京兆尹抬手抹了抹一把汗。
  堂下之人千娇百媚,眉眼间具是风情,京兆尹却不敢欣赏她的美。
  此人是燕家的女儿,在京兆尹冯伦的眼里,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燕家女儿没什么了不起,可她曾给摄政王做过妾,因为她,摄政王那些香艳的闺房事情闹的满城风雨,虽说现在下堂了,可摄政王在出征之前放妾,到底是怕耽误人家,若没有那几分打心眼里生出的怜爱,摄政王又怎会为她考虑。
  可见摄政王对她并非无情。
  而她状告之人,却是宿原侯的儿子,谁不知道宿原侯背后有怀国公撑腰,那可是硬茬,他若是得罪了,这顶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京兆尹左右为难,一时不知该如何断案,可不管怎么样,既然燕媚来告状,他总得应付一下,吩咐下去:“去将宿原侯之子常贵禄带来衙门里问话。”


第94章 颠倒黑白   民女不服
  常贵禄姗姗来迟; 燕媚往身边瞥了一眼,见常贵禄生的肥头大耳,酒糟鼻; 绿豆眼; 眼睛被肥肉挤成了一条细缝。
  此时绿豆眼在燕媚脸上滑过,眼底顿时燃起一簇幽光; 燕媚被他瞧的心里略感不适,忙将目光移开。
  京兆尹将燕媚状告的事情又跟常贵禄说了一遍,常贵禄道:“请大人明鉴,本世子并未让家奴殴打燕媚的兄长,此事纯属诬陷。”
  燕媚见他如此胡说八道,气的小脸发白,杏眼圆瞪,红唇微颤道:“你分明是在颠倒黑白; 你的人打了兄长; 满大街的人都看到了!”说着她将目光转向冯伦,愤愤道:“大人可以派人去街上问话,便知民女说的是真是假!”
  常贵禄此时的心思却浑然不在这件案子上面,他才不在乎燕媚告他,他后面可有怀国公撑腰,谁敢拿他怎么样?
  反倒是燕媚,竟然生了一副这般冶艳妖媚的颜色。
  这身段儿真是绝了,不该长肉的地方一丝也不多,该长肉的地方却没有丝毫含糊,前凸后翘,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她是跟过男人的,被滋润的也极好; 眉梢眼角具是风韵。
  他府上妻妾无数,却没有一人能与之媲美,常贵禄只觉得这些年都白活了。
  若能将这小娘子弄回府上伺候自个,想必是神仙滋味。
  就这功夫,常贵禄已经开始打燕媚的主意了。
  燕媚的注意力都在冯伦身上,哪里知道这常贵禄心里面那些弯弯绕绕。
  冯伦见燕媚要请证人,目光在常贵禄身上转了一下,见常贵禄并无反对之色,便派人去请证人了。
  来做证人的是昨日送燕玄远上门的黑脸青年,那黑脸青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证明常贵禄确实打了燕玄远。
  常贵禄听了,却不肯承认,有恃无恐:“大人,本世子还是那句话,本世子并未打人,此人同燕媚一起诬陷本世子,还请大人明断。”
  顿了顿,他的目光扫过燕媚俏媚雪白的小脸,不怀好意的说道:“说不定是此人被燕媚的美色所迷惑,故意替她做伪供,何况这事情是我同燕玄远之事,燕玄远尚且没出面告本世子打了他,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你莫不是想要从本世子这里讹钱,这才造谣生事。”
  那黑脸青年听了,握紧拳头,在一旁红着脸替燕媚辩解:“我说的每句话都千真万确,和燕家娘子无关,我只是看不惯你横行霸道,欺压良民,这才站出来替燕家郎君说句公道话,你如此污蔑燕家娘子,实在可恶。”
  常贵禄的话说的着实难听,燕媚从娘胎里出来到现在,还没有谁敢这么说她,燕媚怒不可遏,若不是顾及颜面,她此刻真想上去甩常贵禄几个耳光,她咬牙道:“既然这样,我便让兄长与你当场对峙。”
  美人就是美人,生气的时候俏脸生晕的样子着实可爱极了,常贵禄贪婪的看着燕媚的脸,她的肌肤白如雪瓷,那红晕迅速从肌肤底下透出来的,比枝上的桃花还艳三分。
  须臾又将目光移到她起伏的胸。口上,心里想着,若是能埋,首在这绵。软的山。峦上,也不知是何等销魂。
  冯伦见两方争执不休,只得暂时退堂再审,燕媚从衙门里出来后,同那黑脸青年告别,黑脸青年红着脸安慰了她几句,便匆匆离去,燕媚则独自一人回了燕家。
  衙门的后院里,常贵禄端起侍女送来的茶抿了一口,随后放下:“冯大人,此事你想要怎么断?”
  冯伦装作不懂道:“下官不明白世子的意思。”
  常贵禄此人虽不是个东西,却也不傻,他道:“摄政王亲赴战场,九死一生,如今这朝堂是怀国公说的算,如果冯大人还想保住这顶乌纱帽,就该明白本世子的意思。”
  冯伦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朝常贵禄拱拱手道:“世子的话令下官豁然开朗,下官知道该怎么做了。”
  别说如今的怀国公府,就搁在从前,冯伦也要掂量掂量,常贵禄说得对,摄政王能不能活着回京谁知道呢。
  常贵禄一走,就有五百金送到了冯伦的宅子里。
  燕媚回家后,便将自己状告常贵禄之事告诉了家人,燕朝玉见她自作主张,气的不顾腿上的伤,腾的站起来,怒道:“你真是胡闹!”
  燕朝玉也不是真气燕媚任性妄为,他只是担心燕媚的安全,如今他的腿伤了,燕玄远又被打成这样,他担心他们两个护不住她们姐妹,毕竟燕家已经是今夕不同以往了。
  燕媚想起今日冯伦那含糊的态度,也知道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可她并不后悔这样做,她可不想让兄长白白吃了这个亏。
  燕媚没说话,沉默的挨了一顿骂,燕媚做这事情本就是为了他,燕玄远自然不忍妹妹受委屈,他道:“阿爹,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就算咱们要息事宁人,对方也未必会就此罢休,既然已经告官了,那便与他周旋到底。”
  燕玄远倒是没将他身上那点伤放在眼里,但是对方欺负他的阿妹,不行。
  燕朝玉叹了口气,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燕婳也愤然道:“阿爹,咱们家虽不同以往了,可也没必要怕他们,这天子脚下,难道没有王法了?”
  燕朝玉只觉得儿女们天真,冯伦他打过交道,此人趋利避害,是不会为燕家做主的,他无奈摇头,却并未说什么。
  另一边,常贵禄从衙门里离开之后,就去了一趟淮王府,并将在衙门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苏兰裳。
  苏兰裳对燕媚的所作所为并不意外,从前燕媚便是有仇必报的性子,现在居然一点都没变。
  她原本只想教训燕玄远出气,没想到这回燕媚却主动送上门来,也好,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苏兰裳勾着嘴唇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便陪她好好玩玩,左右不过是一介平民,你对付她还不是比捏死一只蚂蚁更简单?”
  常贵禄可不想弄死了燕媚,这个燕媚就是个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瑕疵的绝色花瓶,面对她,哪个男人没有点觊觎之心,除非不是个男人,他还想着寻个法子将燕媚弄到他府上去,他可想尝一尝这摄政王宠妾的滋味。
  苏兰裳见常贵禄搓着手,绿豆眼急转,眼底的猥。亵之色不掩,她笑了笑道:“自然,那燕媚颜色生的好,你若是想尝一口鲜,本妃也不拦着你。”
  得了苏兰裳这句话,常贵禄这就放心了。
  次日,再次升堂,两方人,以及各自的证人都到齐了,并且常贵禄还请了状师。
  当然,燕玄远也并不畏惧所谓状师,以燕玄远的才华,一个状师他还没有放在眼里。
  可这次,却出现了很多意外。
  黑脸青年继续为燕家兄妹作证,但常贵禄那边也请来了证人,也同样是当日在现场的人。
  对方却为常贵禄分辨,说常贵禄根本就没有打燕玄远,是燕玄远自己先动的手,常贵禄只不过让仆从反击了而已。
  这些人颠倒是非,实则都是收了常贵禄的钱,被诱惑威胁,这才说了假话。
  可冯伦却不管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就算今日常贵禄没带证人过来,他也不敢判燕媚赢。
  冯伦此时正好借驴下坡,他拿着惊堂木一拍桌案,怒道:“现在已经证据确凿的,燕媚你诬陷常世子在先,伙同李柱伪造供词在后,罪无可赦,本应判你鞭笞四十,流放二千里,不过常世子宽厚大度,不与你计较,你只需同他磕头认错,另赔偿常世子一百两金以做补偿即可。”李柱就是替燕媚兄妹作证的黑脸青年。
  燕玄远见状,愤怒不已,这个狗官,简直是非不分,事情还未弄明白,便就此匆匆结案,也不知他收了常贵禄多少好处,他拧眉道:“大人,此事明明是有人颠倒黑白,便这样匆匆断案,未免有失公道,请大人重审此案,否则草民不服。”
  冯伦其实打心底里两方都不愿意得罪,虽说他收了常贵禄的贿赂,可很多事情却不想做绝了。
  总得给自己留条生路。
  所以,他并未鞭笞流放燕家兄妹。
  只是按照常贵禄的意思为难燕媚,可没想到燕家人如此不识好歹。
  跟着,燕媚也说了一句:“大人,你身为玉京城老百姓的父母官,不为百姓办事,却畏惧权贵怕丢了乌纱帽,让百姓有冤无处诉,如此要法度何用,此事本就是常贵禄之错,大人却让民女赔金子,民女不服,这赔金也自然不会给。”
  燕媚瞧着软媚似水,可这话就像刀子一样戳心窝。
  冯伦被燕媚这样指摘,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个巴掌,气得目眦尽裂。
  此时,外头围观的百姓们也议论纷纷,都在对他指指点点。
  他将惊堂木连拍了两下,怒吼道:“大胆刁民,竟敢污蔑本官,来人,将她关入天牢,听候发落!”
  燕玄远一急:“大人……”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燕媚就被两个差役给带走了。
  燕玄远气的直跺脚。
  他狠狠瞪了得意忘形的常贵禄一眼,转头又看向冯伦,不等他说话,冯伦便冷着脸道:“你若是不服气,大可去刑部或者大理寺告本官,本官奉陪。”
  冯伦明摆着不想给他伸冤。
  燕玄远憋了一肚子火从衙门里出来,想到阿妹被关押进了天牢,他便心急如焚,但此刻已天黑了,他若去大理寺或刑部告官也来不及了。
  只能先回去,将事情告诉燕朝玉再做打算。
  燕媚被带入天牢后,阴森之感扑面而来。
  牢房内的墙壁上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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