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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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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阮君庭,满头乌发散开,如水一般从肩头倾泻至腰际,穿了雪白丝绸寝衣,松松系了腰带,一件王袍披在肩头,懒懒散散,脚边跟着只翘着尾巴一步一蹭的雪白的猫。
  他倒是为了睡这个觉,不但洗了澡,还认真顺了头发,换了衣裳,熏了香,仔仔细细地准备了一番。
  可惜眼睛刚闭上,就又被搅合了!
  阮君庭懒洋洋坐到王座上,银子便乖巧地跳上他怀中,一面趴在胸口打呼噜,一面炫耀般的看着下面的凤乘鸾。
  本喵敢在主人的怀里撒娇,你敢吗?
  凤乘鸾对猫眯了眯眼,猫仗人势,昨晚就该拔光你的毛!
  阮君庭仿佛根本不认识凤乘鸾,“叫什么名字?”
  应麟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冯坤,王爷这是欲盖弥彰,欲擒故纵。
  凤乘鸾低声骂了句,“面痴!”
  秋雨影小心附耳上前,“王爷,属下赶到时,正见诸将围着这位凤三小姐,军营的外墙上,写了几个字。”
  “什么字?”
  “属下不敢说。”
  阮君庭眼帘斜瞟了一眼端端正正立在下方的凤乘鸾,“他不敢说,你说。”
  凤乘鸾龇牙,脆生生道:“也没写什么,无非是:‘阮君庭,天下第一大娘炮’!”
  阮君庭撸猫的手果然停住了,“雨影。”他声音又沉又凉。
  这一声,下面原本看热闹的老流氓们,立刻没动静了。
  秋雨影赶紧上前,“属下在。”
  “拖出去,乱刀砍死!”
  “王爷……,这位是南渊凤将军家的……”
  “本王要杀人,何需再问姓甚名谁?”
  阮君庭也不等他说完,站起身,抱着猫,便要回去睡觉。
  下面立着的二十七损将,连带着秋雨影,都不由得一阵遗憾。
  王爷,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您不嫌弃,也不嫌弃您的,就这么弄死是不是太可惜了?
  您再这样不懂怜香惜玉,只怕这辈子没人敢给你做王妃了。
  “阮君庭,你杀我,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娘炮,还是想掩盖,你就是个娘炮?”凤乘鸾立在众人中央,全无惧色,反而有些笑吟吟的模样。
  阮君庭这个人,私下里到底有多懒,她今天的确第一次识过,但如何与他斗,如何拿捏他的软肋,她太清楚了。
  此人天生一张盛极美极的脸,在北辰朝中深得肃德太后倚重,世人都道是太后贪图他的美色,又或者说他以色侍人。
  所以,他常年带兵在外,很少还朝,也是为了一来刻意避嫌,二来用实力说话。
  由此,他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看重他的脸,说他靠脸吃饭,当然更不能说他不像个男人!
  阮君庭的脚步果然停住了,“本王是不是娘炮,来日凤三小姐在黄泉路上遇到父兄,一问便知。”
  他果然前世就是这样被景元礼激怒的!
  “呵呵。”凤乘鸾咯咯一笑,“我还当你有什么能耐,原来不过还是杀人灭口罢了。”
  她歪着头想了想,“又或者,你根本连天策军都左右不了,修宜策主张要打这场仗,你就只好让自己的魔魇给他当刀使,此番杀我,只是刚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阮君庭沉沉转身,终于第一次正视凤乘鸾,“凤乘鸾,你以为这样拙劣的激将法,对本王有用?本王以杀立身,以战成名,替凤家军选了守关山作为埋骨之地,已是对凤于归最大的敬重!”
  他步下台阶,向凤乘鸾走近几步,“原本,本王还发愁师出无名,如今,凤三小姐深夜窥探北辰大营,落得身首异处,凤于归悲恸之下,必是无视大局,先手发兵,由此,还要劳烦南渊背上个蓄意破坏和谈,无视黎民于水火的千古罪名,倒也是两全其美,多谢了!”


第20章 兵者,道天地将法
  果然不出所料,阮君庭白日间故意提及和亲,根本早就猜中凤于归不会献出女儿,他只是在刺激他,扰乱他注意的重点,之后寻了漏子,逼他先出手。
  高手对决,谁先动,谁就输了。
  两军对峙,谁先怒,谁就乱了。
  战争,就是静待对手出错,对手若是无错,那就想办法让他出错,之后,一战定乾坤!
  凤乘鸾嘴角一勾,“所以说来说去,靖王殿下还是做不了主,修宜策要打,你就得乖乖想办法打,因为你急着做他的上门女婿!”
  她仿佛完全没有将阮君庭完美的计划听进去,只是咬住天策军这件事不放。
  而且还是上门女婿!
  绕来绕去,她就认定他是个吃软饭的!
  阮君庭一双睡不醒的凤眼终于瞪地雪亮,“凤姮,你嫌乱刀砍死太便宜是不是?”
  王爷真的震怒了!
  原本生怕站得靠后看不到热闹的诸位损将,立刻齐刷刷后退,珍惜生命,远离凤乘鸾。
  凤乘鸾一身襦裙,娇软模样,却站得笔直,对阮君庭满身骤然而起的煞气视而不见,侃侃而谈:
  “自古兵者,讲究道、天、地、将、法!道者,不战而胜,未战先胜,兵不血刃,我一个小小女子,死不足惜。但王爷若是真的能做得了北辰的主,不战而屈人之兵,不靠颜色而安天下,我凤乘鸾就心甘情愿,用脖子上的血,将外面墙上的字改成‘阮君庭,天下第一战神’!如何!”
  她昂首挺胸,与阮君庭四目相对,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阮君庭盯着她,沉静良久,眼角一跳,“本王是否战神,无需你一个女子来评定!”
  “王爷说过,在您眼中,无分男女,只有生死!到底是用遍地的死人来证明您战无不胜,还是让活着的人代代传颂您的丰功伟绩,就看您自己怎么选了。”
  她寸步不让,步步紧逼。
  阮君庭不语,死死地盯着凤乘鸾的眼睛。
  他第一次看见一双敢于直视他,却没有半点贪念的眼睛。
  他的眼底动了动,“都出去!”
  气氛不对,秋雨影带着二十七个吃瓜群众,忙不迭地呼啦啦回避。
  现在帐中只剩下阮君庭和凤乘鸾两个人。
  “你在求本王放过凤家军?你怎知凤于归一定会一败涂地??”
  凤乘鸾坦诚道:“天策军如一群鬣狗,躲在您的军旗后,等着给凤家军收尸,王爷不是已经默许了吗?南渊一心求和,北辰却有备而来。如今魔魇、天策两军汇师,凤家军不敌是显而易见的事。”
  她努力让自己在他面前显得身量高一点,“此番一旦开战,就算王爷有好生之德,不愿斩尽杀绝,修宜策却是好大喜功之人,只要稍有机会,就必定置凤家军于死地而后快。所以只有王爷真心止战,凤家军才能过此一劫。”
  “你求人的时候,都是站得这么直的?”他的语气软了一些,终于松了口。
  又想要她跪!
  这个时候若是真的跪了,只怕以后的凤家军,见了阮君庭,就都要跪着说话了!
  凤乘鸾反而将头抬得更高,“站着的,跪着的,早晚都是黄土垄中躺着的。王爷是明白人,此时若是一举灭了凤家军,修宜策的十二卫府军镇守南方边陲便绰绰有余,到时候北辰还要您魔魇军这把尖刀作甚?所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古之常理。英雄若再无用武之地,便是死期!”
  她索性大着胆子上前一步,仰面直视阮君庭,“到时候北辰三足鼎立之势一破,肃德太后与修宜策本就是堂兄妹,这修氏的天下,还容得下姓阮的吗?”
  阮君庭周身的杀气,渐渐淡去,瞪着的凤眸渐渐缓和下来,“凤于归的女儿,总算有几分脑子,耍的一手分心离间的好手段。”
  他虽如此说,却并未再反驳,以他的性格,这样,大概便是答应了。
  凤乘鸾稍稍松了口气,“王爷抬举,乘鸾句句肺腑,就事论事,不敢造次。”
  “今日之举,是凤于归派你来的?”
  凤乘鸾眼珠子转了转,他定是还惦记着那“大娘炮”三个字,“父帅并不知此事,是我擅作主张。”
  “你倒是有胆!”阮君庭寻思着,秋雨影为什么没在墙外把她砍了,让她在此一番游说,居然改变了此前所有的筹谋,“那么,昨天你假冒村妇,在本王的大营前大呼小叫地寻夫,为的又是哪般?”
  “额……”一提起蓝染,凤乘鸾一身的英雄气顿时没了,甚至还有些心虚,“他……,他是我心爱的人!”
  “哦。”不知道为什么,阮君庭应地这一声,语气分外奇怪,凤乘鸾居然听不懂。
  她不自觉地微微低了头,“恳请王爷,不管明日和谈促成与否,后日晌午,都如约放蓝染来军营门口一见。”
  阮君庭眉头微微一凝。这个女子,方才刚才谈及军国大事,针锋相对,生死存亡一念间,也是一身硬骨头,没有退让半分,现在却为了能见到一个不存在的男人,低头求他。
  “凤姮,有件事,本王不妨直言……”
  他当年应凤于归所求,替她压下暴打北辰富商的事时,凤于归报上的是“凤姮”这个名字,所以在阮君庭印象里,这个丫头不管在及笄礼上取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表字,她都该叫凤姮。
  他想说,那个她要找的蓝染,其实根本就不存在,看她会如何应对,又到底知道多少殓尸营的事情。
  刚巧这时,外面一声女子娇叱,“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当差的!竟敢让王爷与细作单独相处,万一王爷有什么意外,你们担待得起吗?”
  秋雨影耐心解释,“映雪小姐多虑了,王爷要亲自夜审奸细,自是有他的分寸。”
  应麟从旁帮腔,“对哦,亲自!夜审!”
  里面,凤乘鸾眉梢一挑,“靖王殿下,您媳妇来了,不便打扰,蓝染的事,您不拒绝,就当我们说定了!告辞!”
  她转身要走,却被阮君庭伸手拉住,身形一晃,两人换了个位置,刚好他背对着王帐门口。
  他将她向身前一拉,如水般垂落的乌黑长发中,那种像桂花一样的香气就袭了过来。


第21章 剪刀是用来杀夫的
  阮君庭俯身在她耳畔道:“帮本王一个忙,蓝染就是你的。”
  这个筹码实在是太大了!
  凤乘鸾想都没想,立刻点头答应。
  这时,营帐被掀开,修映雪走了进来,刚好看见阮君庭正低头,将脸埋进凤乘鸾的颈窝里。
  接着,凤乘鸾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北辰大营!
  再然后,她又立刻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修映雪呆立在王帐门口,“王……王爷……,您……”
  “出去!没见本王忙着?”阮君庭也不抬头,轻轻一嗅凤乘鸾衣领间散出的清新气息,有点甜,像什么,却一时想不出来。
  凤乘鸾正两眼瞪的滚圆,被他那只大手盖住了半张脸,面对着修映雪,身子绷直,一动不敢动。
  修映雪的脸,羞得比凤乘鸾的还红,气得快要哭了,重重“哼”了一声,摔了帐门,转身冲了出去,“什么夜审!明明就是见色起意!”
  她从门口的二十七损将身边穿过,跑了。
  损人们相互交换了眼色。
  哦,见色起意啊!
  刚才里面那一声惨叫……,嗯,我们了解了!
  众人纷纷点头,王爷,虽然套路了点,但是干得漂亮!加油!
  秋雨影招呼了两声,“好了,都散了散了!这儿没大伙儿的事儿了。”
  众将心领神会,非常有成就感,嘿嘿笑着,三三两两勾肩搭背走了。
  原来夜里跑圈儿能捉到小妹妹献给王爷,以后要继续努力!
  帐内,阮君庭捂着凤乘鸾嘴巴的手刚放开,就听见她大叫,“阮君庭,你怎么咬人!”
  接着,嗖地,绣花剪从袖中滑落,招手便刺。
  “不咬你,难道亲你?”阮君庭倒是实话实说,拇指不经意间在唇边一抹,向后飞掠,肩头的银白王袍滑落,被凤乘鸾一剪子横空豁成两截。
  他只穿着寝衣,宽大如一只大鸟,飞旋而上,捉住凤乘鸾的手腕,顺着她的手劲,向前一戳。
  嗤!戳灭一盏灯。
  外面,秋雨影低头含笑,动静真大。
  里面,阮君庭夺了剪刀,凤乘鸾反手去抢,两人交手间从王帐这头打到那一头。
  咣!又撞灭了一盏灯。
  再打!
  阮君庭将剪刀在指间转了个圈儿,“剪刀是用来杀夫的,不是用来行刺的。”
  “嘴贱!”
  凤乘鸾夺回剪刀,阮君庭飞身而起,从灯上飞掠而过,凤乘鸾追击!
  咔嚓!再剪灭一盏!
  “套路狠辣,招招取人要害,不同于凤于归,你师承何人?”
  “南渊太师!”
  “原来是得了龙皓华的真传,替本王转达龙太师,来日有幸,必定当面讨教!”
  “王爷恶名远播,只怕外公他老人家懒得理你!”
  “呵,未必!”阮君庭兵行险着,将胸口在剪刀的尖锋下掠过,嗤的一声,寝衣前襟被破开。
  昏暗之中,一抹蜜色的胸膛从凤乘鸾眼底掠过,她慌忙闭眼,一分神,手中的剪刀就又被夺了。
  阮君庭唰地收招,劲风席卷,王帐中最后一盏灯便挣扎了一下,灭了。
  黑暗里,他不知立在何处,“凤姮啊,你幼时的恶习,果然还是屡教不改。”
  他笑她又扒人衣服!
  “还我剪刀!”
  “这是凤三小姐夜闯北辰大营的证据,不还。”阮君庭淡定自若,抢人东西,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一本正经。
  前世,凤乘鸾每次与他相见,要么只言片语,要么针锋相对,他从来都是极为刻板,不苟言笑,字斟句酌,有事说事,无事闭嘴,仿佛全世界都欠他的。
  她从来不知道,他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刚才还要乱刀剁死她,现在竟然不但欺负她,还耍流氓!
  爹说的没错,阮君庭就是个变态狂!虐待狂!杀人狂!
  “阮君庭,你咬人,还抢东西!”
  “这一次,是让你记住,再敢把娘炮二字挂在嘴边,当心本王证明给你看!”
  他大概在黑暗中耍着她的剪刀玩,一抹金属的亮光,在她身前不远处,一晃而过。
  “不还算了!我要回去了!”凤乘鸾转身要走。
  “等等。”
  “你还想怎样?”
  “夜深了,此地南北大军际会,难免鱼龙混杂,你一个女子,多有不便。”阮君庭提高了音调,对外面吩咐,“雨影,护送凤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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