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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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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今日要被搬出来,那他便要一力承担下来,虽然已是个废人,却仍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如何能让女子替自己扛下罪名!
  景安不可置信地望着董美兰,自己果然是个蠢货,竟然会蠢到相信她的话,真的跑来御前,当着朝野上下的面哭诉自己的委屈!
  这件事若是真的被揭发出来,比起二郎一家人所要承受的,自己的这一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不但被人落下口实,就连人证物证都俱在了!
  真是蠢啊!
  她为什么没有死了算了!
  景安方才哭地肿桃般的眼睛,此时已惊得不会转动了。
  怎么办?
  董美兰也望了景安一眼,报以微笑,可那笑,甚是无情。
  不但无情,而且是嫌弃她的蠢。
  施若仙的两眼,始终紧盯着凤家那几个人,隐隐如沁了血一般,就像只死了崽子的母狼,抓住了毁她巢穴的一群兔子,正琢磨着要先从哪个下嘴,才能解这心头只恨。
  她声音冷冷道:“美兰啊,这安儿正为了和亲的事儿不依不饶,你却忽然讲了这么个痴男怨女的笑话,莫不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呵呵呵!我的好姐姐,这你还不明白吗?这凤家的二郎,他呀……”未等董美兰说完,下方,凤昼白已起身离席,跪在了御前。
  “臣,凤昼白,知罪!”
  景安死死抓住座椅的手,无法压制地颤抖。
  傻子!傻子!他定是又要将一切都拦了下去!
  龙幼微刚要动,就被一旁凤于归按住了手,向她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景曜也将眼前的情形看明白了十之八。九,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一国待嫁的公主私通臣子之事捅出来,这脸就丢大了!
  他沉声道:“凤昼白,你又何罪之有啊?你可不要忘了,今日花城宴,满朝文武都在场,你既然自行站出来领罪,那就要当着百官的面,据实陈述,若是有半句不着调的,朕发起脾气来,可是不会看你爹的面子的!”
  凤昼白坦然道:“启禀陛下,方才董妃娘娘所言,梵台寺中杀人僧所招供之事,乃是微臣所为。”
  啊——?
  这个……
  整座御花园一时之间,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
  凤家有一次被摆在了花城宴的桌面上。
  这一顿饭,还没吃上几个时辰,凤家,已经被炖了好几次了!
  施若仙凤稍一挑,你倒是个有胆的,“哦?是你啊?那凤少将军都干了什么了?”
  “回娘娘,微臣自从重伤停职,就一直在家中养伤,因心情烦闷,便经常前往梵台寺礼佛,此间无意之中见一有夫之妇,形容姣美,不可方物,情难自禁之下,便时常去寺中,静望她礼佛的背影,以解相思之苦。”
  龙幼微沉沉道:“昼白,皇上面前,自己没做过的事,不可胡言乱语。你若有心代人受过,只需将实情讲出,相信皇上仁德宽厚,一定会秉公处理。”
  “母亲,恕孩儿不孝,孩儿所言,句句属实!”
  凤昼白此时站出来,要护的不是景安一人,而是凤家全家。
  若是因为他的私情,又被人扣上私通待嫁公主的帽子,父亲这刚刚到手的兵权,只怕又成了未知之数。
  景曜问道:“那么,你又为何会在梵台寺杀人?”
  “回陛下,其实,微臣自打回京后,每每出门,都会有人尾行监视,那日,微臣在梵台寺中,再次被人监视,实在忍无可忍,便出手将人擒了,意欲送官审问,谁知那人极为狂妄,不但无惧,而且口口声声,说要将微臣私下窥视良家妇人之事宣扬出去,微臣担心因一己之私,毁了那女子的名节,回家之后,又要被家法严惩,便一怒之下,将尾行之人给……,杀了!”
  就这么简单?景曜拈了拈胡子,“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后来可查验过那跟踪你的是什么人了吗?”
  凤昼白抬起头来,“微臣杀人之后,十分后悔,只是草草收拾了一番,并不知道那人是何身份,只是……,无意之中发现,那人,是个太监!”
  坐在高处的董美兰一愣,呀,厉害了!凤家的崽子果然个个厉害,落尽下风的时候,竟然还能倒打一把!
  施若仙撇了董美兰一眼,“这么说,你的意思是,宫里有人在监视你们凤家的一举一动,而且,就连一个太监,也如此狂妄嚣张,毫不收敛?这个,倒是应该好好地查上一查。皇上如此信赖凤大元帅,到底又有谁敢在背后,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呢?又到底意欲何为呢?”
  她活生生将这个包袱,甩给了景曜。
  今日花城宴上,这一连串的事,无非全都针对凤家,景曜的脸色已经很久没有露出笑模样了。
  “皇后说的没错,既然宫中有人跟朕不是一根筋,那就有必要仔细查上一查,至于凤昼白,不论你是何缘由,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杀人偿命,始终是罪,就暂且收押天牢,容后再审吧。”
  “皇上!”龙幼微心疼儿子,“皇上请明鉴!”
  凤于归拉住她,“夫人稍安勿躁,二郎虽然杀人已成事实,但那监视他的太监到底是否该杀,还有待查证,若是死者并非无辜,相信皇上也一定会从轻发落。”
  他坦然昂首,面向景曜,之后,郑重俯首,“臣,替犬子,谢陛下隆恩。”
  景曜嘴角抽了抽。
  刚给人家复了兵权,又关了人家的儿子。
  这口称谢恩,却都没有跪,只怕,凤于归已经跟他记仇了。
  一旁的景安,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凤昼白,她不想这样的!她只是想尽自己所能,留在南渊,留在他身边啊,却没想到再次害了他!
  而董美兰,怎能让这件事就这么轻易过去?
  若是她的存在没有用,温卿墨岂会再留她!
  下面,御前郎官正要将凤昼白拖下去,打入天牢,就被她喝住了。
  “等等!”董美兰呵呵一笑,“本宫就是好奇,想问问凤家二郎,那个被你倾慕的有夫之妇,又是谁家的呢?这宫中的人监视着你一举一动,莫不是你倾慕之人,并非什么有夫之妇,而是这宫中的,你爱又不能爱,求又求不来之人?”
  凤于归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来,“董妃娘娘,请自重!”
  董美兰自从掉进温卿墨的大坑里,开始对自己儿子下手时起,就已经是个神经病的人设了,她才不管那么多,她要的就是要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景安。
  “自重?”她笑得妖里妖气,“凤帅家的儿子,偷窥良家妇女,被人抓住了,就杀人灭口,家里出了这种事,你来跟本宫谈什么自重?”
  她那笑颜唰地一敛,“莫不是凤帅还知道自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生怕本宫给揭出来?”
  “董妃娘娘!”凤于归身后,一个响脆的声音,凤乘鸾跳了出来,笑嘻嘻看着董美兰,“娘娘最近精神不错哦,整个人都好多了!”
  她背着手,偏着身子,探头向董美兰挤挤眼,“我就说,我家里那本《西荒神物志》里,一定有方子能治娘娘的癔症,果不其然。”
  哦——!
  原来董妃娘娘有癔症啊!
  难怪会在这样的场合,敢这样跟凤帅对着干。
  可董美兰听到的,却是“西荒神物志”这几个字,当下想到了依兰树的事。
  “哎哟——!”董美兰身子一软,向身边宫女的身上靠去,“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谁?哎哟——!我的头好疼!”
  所有人:……
  董妃娘娘,就这么在气焰最嚣张的时候,被凤乘鸾一口吐沫,给熄了火,疯疯癫癫地被人给搀扶着,送回依兰宫去了。
  施若仙的目光,寒凉沉重,带着杀气,移到凤乘鸾的脸上。
  小小年纪,果然有几分手腕,只在宫里待了那么几天,就能将董美兰的死穴拿在掌心!
  她喉间动了动,后槽牙咬得直响。
  “陛下,臣妾也有些不适,想先回渊华殿暂歇一会子。”
  景曜也不拦着,“嗯,皇后连日筹备花城宴,甚是操劳,既然不舒服,就先回去歇息吧,无需多礼,这里,暂时也没什么热闹可看了。”
  “谢皇上。”
  容婉见此情景,坐不住了,皇后娘娘就这么离席了?
  那她头上簪了的山茶花,莫不是白簪了?
  都是那个凤静初出的好主意!
  现在她戴着嫌恶心,摘又不敢摘!
  活像头顶上顶了一坨皇后拉的屎!


第168章 破局而出1(1更)
  施若仙离开御花园,走的方向,并不是渊华殿,而是凉风殿。她每迈出一步,都如同踏在心口般地疼。
  凤乘鸾,本宫这么多年来,待你不薄,待凤家不薄,甚至一直惦记着将渊华殿拱手送你,没想到,你竟然心思歹毒如斯!
  凉风殿深处,传来景元熙痛苦的惨嚎声,一脚将试着替他将伤处包扎起来的太医踹了出去。
  “去!给本宫传令下去,所有东宫卫见到持兵符者,给本宫抓活的!决不能让那个蓝染跑了!本宫要将今日所受之苦,百倍千倍地偿还给凤姮心爱之人——!”
  皇宫北方重元门,就在前方。阮君庭已去了外面的银袍玉冠,换了身平常的黑衣,随西门错沉稳大步向前。
  “出了重元门,便是内城,大部分东宫卫,都驻扎在那里,在城中,太师的龙牙不能露面,所以只有我陪着殿下走这一程。等出了重元门便会有影卫前来接应,到时一条直线,杀出玄武门,便可上马,直奔金水门。”
  ……
  施若仙脚下如风,依然嫌身上礼服沉重,走得太慢,一面走,一面怒而扯了凤冠,扔了翟衣,踩在脚下,大步踏过!
  凤乘鸾!本后的儿子今日若是有事,本后定叫你凤家全数陪葬,千刀万剐,死无全尸!
  凉风殿内,景元熙疯了一般嘶吼,被几个太医跪在床边按住,强行处置了伤口。他嚎叫着左右想要咬人,撕心裂肺地哭喊:“凤乘鸾!本宫要杀了你!本宫要把你们全部都杀掉!本宫要把你们切成一块一块地拿去喂狗——!”
  重元门前,西门错吊儿郎当,亮出兵符,“太子殿下有令,凉风殿方向有异动,即可调派人手,全力支援凉风殿!”
  ……
  凉风殿的门,被施若仙一掌推开,那殿内已是乱作一团。
  景元熙被众人按在榻上,正在发疯嚎叫,死命挣扎,“你特么想疼死本宫!本宫是太子!你找死!你找死——!本宫现在赐死你——!”
  地上除了血衣,还有被踢翻的医药箱稀里哗啦滚了一地,太医被吓得手抖,哪里还包扎得上那被穿了糖葫芦的三样。
  施若仙见这不成器的儿子,如此狼狈,又是心疼又是震怒!
  他若不是色迷心窍,要将人家骗到凉风殿来意图不轨,如何就会被人在这里给处置了!
  “将他给本后按住,堵了嘴!”
  施皇后亲自动手,三步两步上前,一只膝盖抵在凉榻上,撸起袖子,拾了块沾了血的布,将景元熙的嘴死死堵住!
  “呜呜——!”景元熙见自己的母后亲自动手,瞪着眼更加死命挣扎!
  “看着本后!”施若仙狠狠将他的脸捧住,“你给本后听好了,千万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是太子!你是本后的亲生骨肉,今日之仇,本后一定替你十倍百倍地讨要回来!可你若是再这样嚎下去,明天那废太子的诏书,就丢在你的脸上!”
  这一句,果然管用!
  景元熙那下半身再痛,也强忍着再也不挣扎了!
  没错!父皇一定不会留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人做太子!以父皇的脾气秉性,若是知道他被阉了,第一时间想到的,必定不是为他报仇,而是接下来该换谁来做太子!
  老二虎视眈眈,老三还没有死透,老四也不是吃素的,老五现在居然也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景元熙呜呜了两声,点点头。
  施若仙见他终于乖了,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将儿子的头抱入怀中,“你放心,本后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都会让你顺利登上皇位!”
  待到用了药,又灌了麻汤,景元熙才渐渐安静下来。
  施若仙被太医请到一旁,细说伤情。
  “太子的伤势,到底如何了?”施若仙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太医小心道:“回娘娘,微臣等几人,已经仔细反复研究过了,殿下……,伤势太重,想保住,怕是难啊。”
  “什么?”施若仙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发出来,“到底能保住多少?”
  “额,娘娘,利器一刺,贯穿而过,全部彻底……留不得了……”
  凤!乘!鸾!
  施若仙的手掌,被自己的指甲深深刺入,鲜血顺着指缝抵在凉风殿光洁的大理石上。
  “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臣姓刘,刘卜德。”
  “好,来人啊,除了刘太医,今日知道凉风殿内所有内情之人,全部处理干净,一个不留!”
  ……
  外面,带了景元熙命令前往北宫门的东宫卫统领,人还没到重元门,就见东宫卫大队人马正被调往凉风殿方向。
  “出了什么事?”
  “回统领,有人带了殿下的兵符,说殿下凉风殿有难,命我等前往救驾!”
  “混账!马上调头!拿了兵符之人,就是太子今日要生擒活捉之人!”
  ……
  重元门下,二十几步长的门洞,如今却特别长。
  西门错在前,阮君庭在后,调开守军,向看门的出示了兵符,便淡定向外走。
  只要出了这道门,一切形式就可以逆转。
  阮君庭每迈出一步,就向北方近了一点,而距离身后那还在宫中的人,就远了一分。
  “你可知她是如何拿到景元熙兵符的?”他问。
  西门错大大咧咧,“不知道,反正不管用什么法子,拿到了,就是好法子。”
  北宫门,门洞幽深,周遭城墙用巨石砌成,即便是夏日,也显得寒气逼人。
  前方,日光渐亮,后面有人在远处大喊一声,“落闸!他就是司马琼楼,别让他跑了!”
  阮君庭与西门错当下骤起,快如闪电地向前飞跃几步,西门错飞身一脚踹开轰然落下的城门铁闸,阮君庭闪身跃出。
  咣!
  一只四面密不透风的铁箱子,将刚刚落地的两人牢牢扣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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