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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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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错皱着两道浓眉,将桌上的几本翻了翻,“小姐,这字我也不认识,我看这书名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的,也不知道是哪本啊。”
  “啊,呵呵。”凤乘鸾笑笑,“我忘了你不认识北辰官字了,没事,我自己来吧。”
  “哎。”
  西门错依旧吊儿郎当地淡定出门。
  到了门外,眼珠子一转,才使劲拍了拍自己胸。脯,这小丫头,竟然在试他!
  还好他是真的不认识这些北辰字,不然迟早被她试出来!
  他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总能弄来她喜欢看的书,还不是靖王殿下给的!
  那白玉京的地图是阮君庭给的,那日花墙后,两厢撞见,奶黄包也是阮君庭塞过来背锅的,现在这些书,自然也是他怕小王妃寂寞,精心找来的。
  靖王殿下怕媳妇闷了就会出去闯祸,也是将功夫做到家了。
  不过,所谓,没文化真可怕。
  西门错哪里知道,阮君庭借他的手,给凤乘鸾看的都是什么书?
  他毕竟是骗婚将人骗来的,如今就要成亲了,难不成还真的像对肃德许诺的那样,每天吃素?
  当然不成!娶媳妇干嘛的?
  兵者,诡道也。
  他阮君庭若是真的那么忠厚老实,诚实守信,他就是涵王,而不是靖王。
  若是不想婚后被媳妇拒于千里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小媳妇自己要开窍!要有想法!最好主动惦记上他!
  到时候他再半推半就,勉为其难一番,就顺水推舟了!
  而这些书,就是送来给凤乘鸾开窍的。
  好好学习哦,回头本王要考试的,小乖!
  ——
  不知不觉间,一个月时间也算过得快。
  等到婚礼将近的时候,那支陪嫁的队伍,才终于赶到了白玉京,如此稍作整顿,剩下的,就是静待吉日了。
  这些日子里,凤乘鸾经常将西门错弄到的那张地图拿出来反复看。
  有人的时候,大家一起筹谋将来从涵王府脱身之时,该如何撤出,再如何横跨五千里雪野,一路逃出天机关。
  她一个人的时候,对着那张地图发呆,就想在密密麻麻的十二座城池中,找到靖王府三个字,可是,始终都没找到。
  他就在这城中,却不知人在哪里。
  那日花砖墙后的,到底是不是他?
  他若明知她在这儿,却不肯露面,是不是真的因为三月之约没有兑现,便不好意思相见了?
  凤乘鸾惨淡一笑,有什么关系呢,你以为就算三个月之后,你真的来了,我就真的会跟你走?
  想太多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正正神色,挺直腰板,我心里,只有一个蓝染!
  嗯,是的!只有蓝染!
  涵王别苑中,自从凤乘鸾用飞刀甩了皇帝,就再没有外人随便过来,平日里的仆妇小厮也都是守口如瓶,个个哑巴一样,外面的情况,除了西门错出去打探回来的一点点,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诗听总结,北辰的人,防着咱们小姐,跟防贼一样。
  还好不是真的来和亲,不然,以小姐的脾气,定是把那涵王喊来,活拆了!
  直到大婚前三日,礼部的人再次上门,重新送了催妆礼,在别苑里堆了满满一屋子,又留下两个教习女官,专门负责教导凤乘鸾大婚上的礼仪等等事项。
  刚好西门错不在,凤乘鸾便打发尹丹青出去送客。
  等人都走了,她就坐在窗前,望着南边发呆,快过年了,离家半载,也不知爹娘、大哥、二哥他们可好。
  诗听忙着将所有东西仔细检查一遍,从里到外的衣装裙褂,有没有被人撒了什么粉末、藏了针尖什么的,那些胭脂水粉,一一用银针探过,又在自己的腕上点了几处,替小姐先试了。
  如今他们深入北辰,太师安排的龙牙非到必要时刻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小事上,就要全靠自己。
  正忙活着,外面尹丹青回来,进门就对凤乘鸾急急道:“小姐,原来有件事咱们来的时候都没注意到,刚才我出去送客,过了个拐角才发现,其实这涵王府的别苑,并不偏僻,那边好宽的道路,全是京畿虎贲营的重兵,定是有人下了令,将过往行人车马给拦了。”
  凤乘鸾正卷着一绺头发的手就是一紧,“涵王派重兵软禁着我们?”
  “不是!”尹丹青喘了口气,“不是软禁咱们,是前面的道被拦了,那边不远处,好大一块儿地,有座新起的宅邸,我方才趁着没人注意,跳上树去偷看了一眼,估摸着比咱们将军府还大,正忙忙活活装点着呢。”
  诗听正一样一样挑拣那些首饰,随口道:“说不准就是传说中新起的靖王府呢。”
  她说完,抬起头,看见凤乘鸾和尹丹青都在瞪着自己,慌忙用小手捂住嘴,“啊,我什么都没说。”
  现在,靖王这俩字,在小姐这里,是个忌讳。
  谁说谁被瞪。
  诗听又重新低头,将刚送来的一摞摞衣裳翻过,之后迟疑了一下,“哎?喜服怎么变成大红的了?”
  凤乘鸾蓦地抬头。
  尹丹青也过去看,“是啊,不是说北辰皇家大婚都用玄纁吗?怎么换了大红了?”
  凤乘鸾想起前世那个传闻,说阮君庭娶修映雪的时候,就是穿着大红喜服在守关山上,对着南面喝了一。夜的酒。
  她淡淡道:“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给什么穿什么,哄着他们走一个过场便是。等进了涵王府,假死药一吃,可能还要麻烦他们穿一次素缟呢。”
  诗听笑嘻嘻道:“小姐,我觉得那涵王,虽然人黑了点,可对您还不错,八成是担心咱们南渊人觉得黑色丧气,特意将喜服重新改成了大红。要不,您就留下来,给他当神仙娘娘供着吧。”
  凤乘鸾白了她一眼,“那么黑的人,你嫁!”
  “人家才不要呢。”诗听嘟囔着,一双杏眼忽闪了一下,头垂得有些低,大红毛那个傻子,也不知好了没。
  她将那些大婚的行头,摆弄了半天,最后手指落在盖头上。
  “这个……,北辰的盖头能铺床的?”
  唰!镶珠缀玉,游龙戏凤的盖头,绣满了金线,那么一摊开!
  好巨大!
  能将凤乘鸾从脑瓜顶一直盖到膝盖!
  尹丹青淡定道:“刚才礼部的人不是说了吗?北辰对新嫁娘的仪容甚是看重,在自家男人没看到之前,别人看到一点点都不行,所以,盖头就是这么大的。”
  “哦。”凤乘鸾眨眨眼,可她还是觉得这也太大了。
  接下来的两天,她就要在教习女官的教导下,穿着沉重的大红喜服,在院子里反复练习那一连串繁琐无比的大婚礼仪。
  “公主后天下了红撵之后,走向王爷的红毯,一共要行九十九步,再与王爷携手,行至丹陛之下,叩见皇上与太后娘娘,又要九十九步。这一程,一步不能多,一步不能少,快了不成,慢了也不成,总之多了少了都不吉利。”
  凤乘鸾:“知道了。”
  “公主走路时,身子要正,步子要稳,每一步的距离,要大小一致。”
  凤乘鸾:“好的。”
  “公主上撵子之前的两个时辰,要禁食禁水,实在是口渴,当少许饮用。因为整个大婚的仪式,前后约三个时辰,在这期间,您头戴九龙九凤冠,身披翟衣霞帔,喜服拖尾九尺九,披帛三丈三,本就十分不便,期间又要拜见太后娘娘和皇帝陛下,叩谢宗庙,上玉碟,受金册,接受百官及眷属恭贺,等等等等,故而,没空如厕。”
  凤乘鸾:“……”
  “还有,公主这几日要好生休息,注意身体,好生保养。大婚当日,不论是何天气,婚礼都将如期举行,而您的喜服,虽重达三十九斤,却并不保暖,所以,即便是大雪纷飞,北风呼啸,您也要当风而立,撑住新王妃应有的仪态,这不但是王爷的面子,也是南渊的面子,切记。”
  凤乘鸾木然转向在旁边看热闹的诗听,龇牙挤了个笑脸,“听听,不如你去替我上轿叭?”
  诗听笑嘻嘻,“公主的喜事,奴婢哪里敢瞎捣乱。”
  女官接着道:“方才说的,都是大面儿上的,接下来,下官为公主讲解细节。”
  “还有细节!”
  “按照北辰的风俗,新婚大礼的第一礼,便是由新娘向新郎叩拜。”
  “神马——?”
  女官瞥她一眼,像看乡下人一样,“北辰天下,男子为尊,妇跪夫,本是人之大伦,公主有什么宝贵意见?”
  凤乘鸾背过身去,对诗听苦着一张脸,痛苦咧嘴,“没意见,没意见,你继续,我在听……”
  王爷为了顺顺利利把乖娶到手,简直是释放了自己的全部光和热!
  明天大婚!


第189章 更衣(1更5000)
  女官果然就继续照本宣科,“所以届时,公主殿下应向王爷行跪拜大礼,至于要跪多久,”她顿了顿,“看王爷心情。”
  诗听也忍无可忍了,看自家小姐的热闹是一回事,可别人欺负她家小姐就是不行。
  “这怎么还看王爷心情了?”
  女官正儿八经答道:“没错,这第一礼,要的就是教导女子明白,今后她的一生将以谁为尊,所以,夫君若是疼惜妻子,说不定膝盖沾沾地,就扶起来了,可若是刚好累了乏了心情不好,跪上一炷香的时间也是有的。”
  旁边另一个女官帮衬道:“是啊,下官听说最长的有跪了一天一。夜的。”
  凤乘鸾:“……”
  诗听:“……”
  完了,涵王因为和亲这件事,是降了妃的,且不说有多替原配不值,这颜面扫地是铁打的事实,他那心中必定早就苦大仇深。
  到时新婚大典上,若是计较起来,让凤乘鸾跪在地上,晾个把时辰,恐怕肃德太后定是欣欣然端着茶水看热闹了吧!
  诗听小心翼翼往她小姐身边挪了挪,“小姐,我猜到时候,若是靖王殿下在场,说不定……”
  “无妨!”她话没说完,被凤乘鸾给打断了,将头上凤冠一摘,“到时候,我要是真的跪坏了膝盖,就将涵王殿下的那一对剜下来炖了补身子!”
  说完,将凤冠向女官怀中一扔,“不练了,困!”
  之后就大大方方进屋去了。
  两个女官手忙脚乱将那金贵地不得了的凤冠抱住,暗暗咧嘴。
  本来是奉靖王殿下之命,过来吓唬她一下的,让她知道大婚上的苦,到时候才体会得到王爷的好。
  结果,人没吓到,倒是被人给吓了。
  谁让她跪,她就剜了谁的膝盖骨补身子!
  这女子,果然是南渊第一悍妇!没错!
  两个人正嘀咕着,忽地觉得这院子里有些压抑。
  抬眼一看,门口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立着几个人。
  中间那位,艳极盛极的样貌,正是当今的太后娘娘。
  她一身男子的平常布衣,披了件黑狐裘皮斗篷,立在门口,即便素面朝天,依然美丽与威仪并重,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在她身后立着的,除了两个穿了便服的银甲卫,便是近身女官邀月大人了。
  太后如此微服出宫,来见南渊和亲的公主,定是不想被人知道。
  两个女官慌忙默不作声,迈着碎步退到一侧,低下头,扮树。
  肃德完全无视她们,随意打量了这方小院子,摆手示意身后的银甲卫留在原地,由邀月在前引路,迈步径直向屋内走去。
  屋里,西门错他们几个见凤乘鸾不开心,正嚷嚷着要摸牌九玩哄她。
  两个女孩子嫌地上太冷,就盘膝坐在床上,披了棉被,西门错和尹丹青则搬了板凳,坐在床边,四个人拉开了阵势,正发牌。
  邀月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闹哄哄的,便直接替肃德开了门。
  屋内,一股暖融融的气息,隔着画屏,扑面而来。
  肃德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房中的地龙,也烧得太过了。
  凤乘鸾耳朵灵,当下察觉有人来了。
  西门错冲着门口后,“谁呀?”
  诗听穿着袜子的脚丫踹了一脚尹丹青,“去看看。”
  尹丹青就真的站起身来。
  画屏那一头,邀月走了出来,有礼却倨傲,“几位,打扰了,我家公子路过此处,想借杯水喝。”
  屋子不大,凤乘鸾抬手掀了帐子,探头向门口望,刚好见到肃德立在邀月的身后,冲她浅笑点了点头。
  一眼之间。
  凤乘鸾眼中的肃德,天生的美丽,无可挑剔,温润尊崇,不怒自威。即便一身布衣,女扮男装,也依然像是最好的珍珠,经过最好的打磨,即便盛在粗朴的木匣中,也光芒四射。
  而肃德眼中的凤乘鸾,则那般随意,刚刚扯了凤冠后,发髻也没来得及重新打理,头顶空荡荡,两鬓缀满了细小的花钿,手里还捏着一摞牌九。
  可她那双眼,青白分明,华丽飞扬,分明只是十五岁尚未长开的容颜,却有令人不得俯视的气度,那是一种经年累月身居高位之人,才有的撼人之势。
  一面之下,两人都不觉心中一惊,各自收回目光。
  凤乘鸾心思快如闪电,外面街道上布有重兵,这样一个如此容貌,又在涵王别苑来去如入无人之境的女人,整个北辰,怕是只有一位了。
  肃德。
  诗听老大不乐意地下床,磨磨蹭蹭穿鞋,嘴里还嘀咕,“这涵王府怎么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来讨水喝。”
  西门错自是也看出门口的这两个女扮男装的来者不善。
  他跟尹丹青交换了一下眼色,尹丹青是个耿直的,就直接将手按在了刀上。
  此时,若是换了别人上门,哪怕是涵王被降了正妃位置的原配媳妇来找麻烦,凤乘鸾大抵都会起身迎接,面子上安慰致歉一番。
  可既然是阮君庭他儿子的娘找上门来,那就一切免谈!
  她将手一收,床帐落下,喊住刚倒了杯热水的诗听,“诗听,我听说北辰人都喜欢辣的,你就这么自说自话地给人家倒白开水?也不问问人家要不要加点辣椒面?”
  诗听也是机灵的,当下道:“公主,咱们在这儿寄人篱下,连平日自己想吃点顺心思的都难,您却还有功夫惦记着路人。”
  凤乘鸾在床帐里不咸不淡道:“路人也是人,别人不仁,我们不能不义,去厨房,给门口的客人在水里加上辣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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