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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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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苏合香很想逆袭!
  她想摆出郡主的身份来闹一闹,可一想到秋雨影那张风月无波、深不可测的脸,就又憋了回去。
  记得父王说过,靖王麾下的魔魇军,那就是一群妖魔鬼怪。
  阮君庭是召唤、收服妖魔的一尊神,而秋雨影就是这神手中拿的降魔杵。
  别看他平日里长得像根棒槌,又普通,又平滑,坑起人来,可是不声不响,不动声色,让你连自己被活埋了都不知道的那种。
  就连天策上将军都在他手里吃过哑巴亏,她一个小女子,如何与他斗?
  这一场战斗,还没开始,就先输了。
  苏合香觉得,她可能来错了地方,出门前,她娘教她的,什么以侍疾为由,打压正室,伺机勾搭男人,想办法爬床上位的套路,在这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王府里根本行不通。
  但是门已经关了,现在想走,太迟了。
  呜呜呜……
  ——
  午后,桐台深处,凤乘鸾正美滋滋地喝燕窝。
  “嗯,冷翠果然是伺候过皇帝的人,这炖燕的手艺,实在是无人能及。”
  诗听从外面回来,不忿道:“小姐,奴婢都查清楚了,那个什么合香郡主,带来好多的家什,那么大口的樟木箱子就有十来个,简直把西南王府都搬来了,全堆在后门那边呢。”
  “堆在后门?”
  “是啊,秋将军将人给撂在后门了,说反正也没人帮她搬,她要是舍不得那些玩意,就住在后门的仆役房里盯着。”
  冷翠立在凤乘鸾身边服侍着,纹丝不动的嘴角微微一冷。
  凤乘鸾一面喝着滋滋儿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燕窝糖水,一面在心里盘算。
  这个苏合香也是个没什么大心机的,刚一露面就被秋雨影剥鳞去角给修理了。
  但是就这么明摆着的一个软蛋,肃德为什么还要硬塞进靖王府?
  她岂会不知阮君庭是个油盐不进的?不然活到二十四五岁这么一大把年纪,身边都没有个女人?
  肃德只是用苏合香来恶心她的,搅合阮君庭的新婚燕尔这么简单?
  当然不会。
  她首先是个摄政太后,其次才是一个女人。
  她是在用苏合香这颗棋,在八位镇边王、安成王、阮君庭之间纵横捭阖。
  苏合香若是在靖王府受了委屈,西南王苏勤胜一定第一个不答应,八个镇边王,一向同气连枝,互为呼应,一个与阮君庭闹翻,必定全部闹翻。
  而苏合香这个送过靖王的女人,自然不能再送安成王,所以西南王与安成王之间原本崭露头角的勾搭,就被这么一刀给切断了。
  最后西南王此番回京,在安成王和靖王之间都笼络不成,就只能老老实实站在太后娘娘这一边。
  于是肃德就越过了武文勋和阮君庭两个人,直接掌握了西南王,和他手下的西南兵马!
  而西南王只是一个开始,后面七位,到底要如何套路,她也一定会如法炮制。
  好一个一箭双雕,坐收渔人之利的计谋。
  将这十个王,全部摆在一盘棋中,而她自己,只是丢出了一只宝相花的雕漆盒子而已。
  凤乘鸾想得出了神,用牙咬着勺子琢磨。
  那么如果苏合香在靖王府没有受到委屈,不但不委屈,而且还过得很开心呢?
  她将瓷勺扔进碗中,“冷翠,依你所知,这宫中女子斗法,都有哪些套路?”
  冷翠一板一眼恭谨道:“无中生有,蓄意刁难,陷害,诬告,栽赃,投毒,苦肉之计,借刀杀人,不胜枚举,应有尽有。”
  “嗯,那我们就给她从头开始,全部一一伺候一遍!”凤乘鸾下定决心,将嘴角绷成一条直线!
  没多久,苏合香便被引入桐台,来见凤乘鸾。
  她一路一面走,一面大胆四下张望。
  白玉京中早就传说,靖王在王府之中,云杉掩映深处打造的桐台,应该唤做“桐宫”,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且不说穿廊两侧映着雪色挂着的红灯,缀着尺许长的流苏,飘飘摇摇。
  也不说那回廊上鎏金描画的象征靖王身份的虬龙,戏着彩凤,在雕梁画栋间穿行。
  更不说所经之处的栀子色漫漫轻纱和流沙金的精致雕花窗。
  就说脚下这不惜重金铺设的艳红锦绣毯,从踏上桐台起,就一直蔓延到深处。
  苏合香每一脚踩下去,都能感受到这厚厚的毯子如此致密绵软,说实话,穿着鞋子走在上面,都让人好生心疼。
  “你们王爷为了打造这桐台,真是煞费一番心思啊。我要是没看错的话,这地上的毯子,价值不菲吧?”
  引路的婢女道:“合香郡主好眼力,这毯名为四合毯,平常人家有那么一块铺在厅堂中央,已是足够炫耀一辈子了,咱们王爷,就拿它来当平常地毯用,将整个桐台都铺了个遍,说是怕王妃不适应北地寒凉,给王妃暖脚。”
  “哦,我就说呢。”苏合香一面走,一面想。
  可惜啊,那凤乘鸾没有福气消受这般宠爱!
  她没有,正好让给别人!
  这么富丽奢华的黄金巢,怎么能容得下一只赖皮鸡呢!


第219章 阮郎:忆少时,冷宫深
  苏合香未走到王爷夫妇的卧房前,就远远听见里面传来惨叫声。
  “唉哟,疼死我了!疼啊……!”
  那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她将手在心口一攥,对婢女道:“哎呀,我只知道靖王妃饱受恶疾之苦,却不知道痛成这样。”
  那门开了,冷翠立在里面那一头,对床帐里打滚的人道:“王妃,合香郡主来看您了。”
  床里的人就更使劲地哼唧,疼得那声音都变了,全不似那人夜宴中的嗓音,“早不来,晚不来,妈蛋!偏偏等本王妃疼得欲仙欲死时才来!”
  她骂归骂,苏合香心中却是许多幸灾乐祸,“靖王妃娘娘的痛苦,合香感同身受,此番来王府侍疾,一方面奉太后娘娘懿旨,以示娘娘对靖王殿下和靖王妃的抚慰,另一方面,还专门为王妃娘娘带来祖传的祛疤养颜秘方,白玉髓。”
  她说着,就从袖中掏出一只小盒子,递给冷翠。
  冷翠拿过盒子,打开,冷冷看了一眼,丢给婢女,“验毒。”
  苏合香当下不悦,“怎么,还担心我下毒不成?”
  冷翠的脸一直是铁板一块,“王妃娘娘就是用了安成王妃送来的芙蓉膏,肌肤不耐,才导致周身溃烂,保不齐对郡主的这这一款,也消受不起。”
  苏合香倒是不怕的,“好啊,那你们验吧。左右本郡主的白玉髓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一年中的白獭髓也就那么一点点,在辅以金贵的玉屑和琥珀粉,有时候啊,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床上,又是一阵哀嚎,那里面的人,疼得一阵打滚,摇得床帐都跟着晃。
  这时,有婢女从外面端来汤药,“王妃娘娘,该喝药了。”
  冷翠将手一摆,“刚好合香郡主是过来侍奉王妃娘娘的,那么就请吧。”
  苏合香想着,你们靖王府的人还真不客气啊,我说来侍疾,你们就真的让我端茶递水?
  她不情愿地稍稍敛了敛衣袖,端过盛着药盏的托盘,那里面的药,除了苦,还一股子臭味。
  耶额!
  她秉着呼吸,将药端到床前,“王妃娘娘,合香服侍您喝药。”
  “哎哟哟!”帐子里伸出一只小手,上面除了红点,烂肉,还淌着血呢,颤颤巍巍将药盏拿了进去。
  接着,“噗——!想烫死我啊!”
  哗!那一盏药,回头都扬在了苏合香裙子上。
  “啊——!”苏合香当下乍开两只手,不敢动了,她哪里受过这个!“你……!”
  冷翠冷冷道:“郡主,既然烫了,就换一碗吧。”
  苏合香气得牙根子发颤,好!我忍!
  结果,第二碗,噗——!
  “这么凉的药,你想害本王妃胃疼?”
  再泼!泼胸口。
  第三碗,再噗!泼脸!
  “这哪里是药!这分明是药渣!”
  苏合香两颊湿漉漉的头发淌药汤,疯了,“靖王妃,你不要欺人太甚!”
  里面假装听不见,开始哼唧,“哎呀,疼死我了!我快死了!我要被这个合香郡主欺负死了!这哪里是来侍疾的啊,分明就是想弄死我!”
  苏合香:“……”
  冷翠淡定道:“郡主,王妃自从生病,就脾气有些古怪,十分难伺候,再加上正赶上小日子,内外交困,您多体谅。”
  “我……忍……你……”苏合香满头满脸的药,“容我回去梳洗一番,再回来伺候!”
  她扭头要走。
  身后,床帐里一声喝,“慢着!把这个拿去洗了!”
  苏合香回头,两只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一条用过的月事带!
  新鲜的!
  “王妃娘娘——”她恨不得将一嘴的牙咬碎了,“您不会只有这一条吧?”
  里面的人哼唧道:“没办法啊,就喜欢这一条,从南渊带来的,你们北辰的,我不爱用,快点拿去洗了,烤干了本王妃还等着用呢,这葵水可不等人。动作慢了,说不定还让你洗床褥!”
  啊——!
  苏合香这次是真的疯了!
  她自己的月事带都没洗过,现在洗别人的,还是新鲜的!热乎的!啊——!
  “怎么?不洗?太后娘娘的懿旨里说过特许合香郡主不给王妃娘娘清洗月事带吗?”
  冷翠牙缝里崩出俩字,“没有。”
  “那还不呈给合香郡主?”
  冷翠目光挪向床帐,狠狠剜了一眼,之后从婢女手中抢过盛药的托盘,将那条月事带托了,递到苏合香面前。
  苏合香心口发闷,快要被恶心死了。
  她两只爪子发颤,去接托盘,却没想冷翠将手一收,“不好意思,郡主,这托盘,我们待会儿还要给王妃娘娘盛药。靖王府一向崇尚节俭,您多担待。”
  里面床上的人:“……”
  苏合香:“……”
  “怎么?郡主还有什么顾虑?若是实在不想洗也可以,明儿让王爷入宫,呈报太后,就说郡主您身娇肉贵,不宜做侍疾这种伺候人的事,还是快让西南王接回去吧。”
  “我……!洗……!”
  苏合香拈起一根月事带的绳子,抻直了胳膊,木然向外走去。
  本郡主带来那么多金银珠宝,随便打赏了哪个下人,还不就给你这玩意洗了?
  可是,身后冷翠吩咐方才送药来的婢女道:“合香郡主亲自替王妃娘娘洗月事带,你还不快跟去伺候?”
  “哎!”婢女一溜小跑地跟着来了。
  她哪里是来伺候的,分明就是监视的!
  苏合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父王,你把女儿扔进这虎狼之地,你可知道女儿有多惨啊!
  她身后,卧室的门一关,床帐后,蹭的探出诗听的脑袋,笑嘻嘻小声儿道:“哈哈哈!敢来惦记我们家小姐的地盘,玩不死你!”
  冷翠冷冷瞪她一眼,“月事带的事,是你临时想出来的?”
  诗听眨眨眼,“对啊,有什么问题?热乎的呢!保证新鲜,今天早上才来的!”
  冷翠:“……”
  你果然超越了宫斗的套路!
  ——
  十二座巨城外,一辆轻快的马车跨过雪野,直奔西面高山。
  阮君庭这次出来,带的人不多,只有秋雨影、夏焚风和冬斩三人,可这三个人,便是危急时刻可敌千军万马之人。
  “你到底带我去哪儿啊?”凤乘鸾一路都在向外张望,身后那十二座城越来越远,远处都是茫茫一片银白的山峦雪野。
  “带你去见一个故人,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阮君庭坐在她对面,对她微笑,“她若是见到你,一定也会很喜欢。”
  他的眼光,有些悠远,似乎并不是在看她,“只要我喜欢的,她就一定会喜欢。”
  车子上了山,走到半山腰,便停在一处不大的墓园前。
  虽是山中墓园,却十分整洁,积雪早早被清理干净,半点荒草都无。入门的竹篱上,悬着一块木牌,上面只写了一个字:“春”。
  这里是春婆婆安息的地方?
  秋雨影几个,守在外面,凤乘鸾被阮君庭挽着手穿过竹篱,她偷眼看他的侧颜,这个春婆婆,对他真的很重要。
  园子并不大,一间茅屋供守墓人休息之用。
  那一抔黄土隆起地土包,孤零零在园子中央。
  一方半人高的石碑,刻了简单的三个字,“春婆婆”。
  没有死者全名,也没有立碑人,就连着三个字,都显得几分青涩。
  “她只是个奴婢,又死在冷宫。她死时,我不但护不了她,就连安葬她的能力都没有,连她的尸体被丢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这里,只是个衣冠冢。至于墓碑,是从西荒回来时,封了王,有了一点钱,亲手替她刻的,有点丑,呵。”
  阮君庭带她来到坟前,轻抚墓碑,“这些年来,她是我在白玉京里唯一值得留恋的,每次若是回来,就一定会来看看她,让她能看到我还安好,在天之灵或许稍加安慰。”
  他的五指,扣在墓碑上,不觉间有些骨节发白。
  凤乘鸾陪着他立在坟前,眼帘微垂,“她看到你现在今时今日样子,一定很宽慰。”
  阮君庭眼中的哀悼一抹而过,旋即伸手牵了她,“来,我们来给她上柱香,让她见见你。”
  “我……?”
  我是被你骗来的!你一门心思当我是你的王妃,可我却从来没承认过啊!
  从来都是你自说自话好嘛?
  你现在让我陪你祭拜,我怎么好骗一个已经去世的,又对你那么好的老婆婆?
  凤乘鸾犹豫间,守墓人已将祭拜的果子、酒水、香烛准备妥当。
  阮君庭不由分说,已将三炷香递到她面前。
  凤乘鸾没办法,这个时候驳他的兴致,他一定会伤心的,说不定会发飙!
  而且,她也不想让他在死者面前难堪,只好将香接了。
  阮君庭立在坟前,微微含笑,拜了三拜,凤乘鸾也学着他的样子,拜了三拜。
  “婆婆,玉郎带了个人来看你,她叫凤姮,以后每年,玉郎都会带她来看你。”
  他回手牵了她的手,“以后有她相伴,婆婆你就不用担心玉郎睡不着了。”
  凤乘鸾见看他那副欣喜的模样,就像是个第一次带媳妇回家的愣头青,只好对着墓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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