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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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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了桐台,衣袍轻掀,在外面的汉白玉台阶前,平静跪下。
  里面,传出萧淑锦的咆哮,一如当年冷宫深处。
  “阮君庭!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敢威胁我!你忘了你是谁生的!你是谁养大的!没有哀家,你就是一团烂肉,岂会有呼风唤雨的今天!”
  “阮君庭,你以为你高高在上,统摄千军万马,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是我生的,我是你的生母!不论我怎么对你,你都得认!你连恨我的权利都没有!”
  “阮君庭,我今天就老老实实告诉你,我就是看不得你好!我就是来折腾你、祸害你的!你害我人不人、鬼不鬼地过了十年,你害我的青春,我的一辈子都毁了!我也要让你一辈子永无宁日!”
  “……”
  阮君庭的身子,跪得笔直,心思静如止水,对立面的吼声和砸东西的声音置若罔闻。
  有些债,可能非死不能还清,就像个死结,梗在心底,如一根刺,横在心口。
  拒绝不得,摆脱不掉,稍稍一动,便是锥心之痛。
  ……
  凤乘鸾回到观雪楼,就开始收拾东西。
  她不瞒着冷翠,冷翠也不拦着她,冷眼旁观。
  “你跟我走吗?”她问。
  “你走不掉。”冷翠答得特别干脆。
  凤乘鸾心就凉了半截,接着一咬牙,“走不掉也要走,这个王府,本是个清净地方,现在却被弄得乌烟瘴气,老子一刻也不想多待。”
  冷翠不说话,也不帮忙。
  这时,出去查探动静的诗听气喘吁吁上楼来,“小姐,不好了。”
  “又怎么了?”
  “王爷在桐台前面跪着呢!那老太太,在桐台里面砸东西,闹翻天了,骂得可难听了!”
  “都骂什么了?”
  “说她就是看不得王爷好,就是来祸害王爷的,说王爷这辈子欠她的到死也还不清,总之疯了一样,特别恐怖!”
  “卧槽!”凤乘鸾当即怒了,挽袖子!“这死老太婆,我忍她就算了,竟敢明目张胆欺负我猫儿!会生孩子了不起?听听,抄家伙!”
  “哎!”诗听愤然响应!
  没多会儿,凤乘鸾踏上桐台的甬路,身后跟着诗听,手里提着灯笼和食盒,冷翠则抱着黑绒布盖着的一大坨东西,腰间挂了两个沉甸甸的竹筒。
  两侧云杉树上的红灯,一直将人的目光引向前面白玉阶前笔直跪着的身影。
  她悄悄走到阮君庭身后,里面的不堪的咆哮声不绝于耳,也不知被砸了多少家什。
  凤乘鸾怀里抱着两只蒲团,在阮君庭身边摆了一个,自己跪坐上去,又递给他一个,“喏,地上凉。”
  阮君庭见她来了,惨淡一笑,“不但让你受委屈,还要让你看笑话。”
  凤乘鸾不以为意,从诗听手里接过食盒,在两人面前摊开,替他摆布碗筷,“你小时候,她就是这样对你的?”
  阮君庭眉头稍微紧了紧,似是有些不记得了一般,“可能比这还要狠厉,如此,已是十分收敛了。”
  “……”,凤乘鸾低头,一阵心疼,替他先盛了碗热汤,递过去,“先暖暖胃。”
  之后,又让诗听用灯笼照着,低头仔细替他挑了鱼肉,“我特意从厨房挑了几样辣味的菜,但是又觉得你空着肚子,不应该吃太辛辣的东西,所以,你先试试这个,若是不喜欢,我下次再改。”
  阮君庭的眉眼终于展开,“谁说我的乖不会照顾人的?”
  凤乘鸾撇撇嘴,“我怎么知道你跟个孩子一样,吃饭还需要人照顾?”
  里面,又是一声响脆的声音,不知又把什么东西砸了,萧淑锦在里面骂得更狠更难听。
  “你娶了那女人,就忘了我这个生母!你想与她在这金碧辉煌的地方双宿双栖,却忘了是谁给你的今天!阮君庭,你狼心狗肺!你这个畜生!我当初为什么生了你!”
  隐约还有修映雪小心翼翼地安抚声。
  凤乘鸾手里的筷子就停住了。
  阮君庭假装听不见,手指将稍微走神的凤乘鸾的脸给勾过去,“本王要是没人仔细照顾,连饭都吃不好,啊——”
  他张嘴等着的模样,真是欠揍。
  凤乘鸾哭笑不得,喂了他一口,“我之前不是有意疏忽你的,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大的人,居然不懂得自己照顾自己。”
  “我明白,我只需要照顾好你就可以了,你好,我就可以活得很好。”他笑嘻嘻看着她,仿佛全听不见桐台里面的撕心裂肺的咆哮是在骂他。
  凤乘鸾又夹了一口喂他,“还有,我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她来时,我已经以礼相待了,是她不讲道理在先的。”
  “我知道,你是在意我,为我忍着的,我都知道。”他依然笑着看着她,可笑容里,却是强压着的一抹难言的苦。
  凤乘鸾认认真真喂他将那一碗饭吃饭,“阮君庭,你的难处,我明白,人生在世,永远不能随心所欲,人人头顶上,都压着一方天,旁人看到的,都是无限风光,却不知,那风光背后的凄苦。”
  阮君庭笑容有些凝滞,之后重新展颜,却没说什么,微微垂眸。
  “你身为人子,有些事,永远不能做,做了,就是百口莫辩的错。”凤乘鸾又将煨在炭火上的甜粥给他递过去,“来,我亲手熬的甜汤,南渊独一份,你试试看。”
  “好啊。”阮君庭欣然喝了一口,很糯,很甜,还有些什么说不清楚的味道。
  “怎么样?”凤乘鸾在他面前眨眨眼,人有些晃,声音有些远。
  “好……”阮君庭揉了揉眉心。
  “那就都喝完。”凤乘鸾轻推他手中的小碗。
  他便将那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煮的甜汤一饮而尽,之后,两眼茫然,却依然不忘对她呵呵地笑。
  凤乘鸾站起身来,拍拍膝盖,伸出一根手指,将人一推。
  阮君庭便咕咚,直挺挺倒了下去。
  “诗听,服侍王爷回去休息。冷翠,陪我进去。”
  阮君庭躺在地上,两眼费力地用力张了张,之后沉沉合上。
  耳中只听着凤乘鸾的脚步声,踏上白玉石阶,踩上艳红的四合毯,越来越远……
  诗听俯身抠他眼皮,见完全没了动静,这才壮着胆子叉腰,“哼!我们小姐特制甜汤,放了能麻一头牛的蒙汗药,看你还不倒!”
  桐台里,萧淑锦听修映雪说,凤乘鸾正在外面陪着自己儿子跪着,就闹得更疯,肯恨不得将这金碧辉煌的房子一把火烧了!
  “凭什么我的青春,就要因为你,在那见不得光的地方耗尽!凭什么她就可以享尽荣华,与你逍遥快活——!”
  她抡起一只镂空花瓶,向门口砸去!
  嗖——!
  只听见扔的声音,却听不见落地的响儿。
  门口,凤乘鸾一只手,将那花瓶给接住了,随手稳稳放在地毯上。
  “老太妃,桐台我让出来,是给你睡觉的,不是用来砸的!”她特意将那个“老”字说得特别重。
  “大胆!谁让你进来的!你给哀家滚出去!”萧淑锦此时已折腾地钗横发乱,如同一个疯妇人。
  在她的印象里,每次她这样发疯,儿子就会在外面跪着,陪着她。
  她也只有如此发疯,如此不停地骂他,才能排解心中淤积了一辈子的怨恨。
  “关门,别让它跑了。”凤乘鸾回头吩咐。
  冷翠回脚将两扇雕花门踢上。
  听她说“别让它跑了”,修映雪当下怕了,她不是没见过凤乘鸾母女两的手段,慌忙拉了拉萧淑锦,“太妃娘娘,你要当心她,他们家的女人,发起疯来,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萧淑锦仗着自己是阮君庭的生母,挺直腰板,“你敢这样!你还敢杀了我这个婆婆不成?”
  “婆婆?”凤乘鸾挑眉,“老太妃,你不过是太祖皇帝的一个妾,王爷真正的母亲,是先太皇太后,我真正的婆婆,也是已经死了的先太皇太后。我现在敬你,喊你一声婆婆,若是不鸟你,你又能把我怎样?”
  她不紧不慢解了领口轻裘的丝绦,抬头冲对面两个女人咧嘴一笑,肩头大红轻裘滑落,腰带上,赫然插满了菜刀!
  “啊——!”萧淑锦尖叫,“来人啊!有刺客——!”
  凤乘鸾从腰带里拔出一把尖头剔骨刀,捏着刀尖,在手里摆弄一下,“喊啊,用力喊,这里是靖王府,老子是靖王妃,你方才那般咒骂羞辱靖王殿下,老子要替天行道,你以为会有谁来救你?”
  修映雪起初是下意识地躲在萧淑锦身后的,可后来想想不对,又勇敢挡在了老太太前面,“凤乘鸾,你敢行刺老太妃!”
  “谁说行刺了?太妃刚住进桐台,有所不知,这里面啊……”她诡秘一笑,“好多老鼠!”
  她话音方落,冷翠将腰间一只竹筒塞子打开,就地一倒,几十只手指大小的老鼠崽子满地爬去!
  两个小事情:第一,太华婆家的老人去世,作为媳妇,需要回去帮忙料理后事,所以,明天开始,会每天四千更,大概三天左右,回来后,继续6000更。
  第二件事,寒假和新年要到了,你们知道嘛,太华最怕的就是节假日,两个小朋友在家,真的是一场灾难,所以接下来地一段时间,太华会保证6000更,顺便存稿,以确保寒假和春节不断更。


第224章 这个王妃,老子不干了!
  “老鼠而已,你以为哀家会怕?”萧淑锦冷宫住的久了,自然不怕。
  “知道你不怕,可你会抓吗?我会。”凤乘鸾说罢,手中剔骨剪刀,瞄准正爬向萧淑锦的一只小老鼠!
  嗖——!
  嗡地一声,那老鼠连吱一声地机会都没有,就被大刀扎成了两半!
  “啊——!”萧淑锦一声惊叫,这一刀,不远不近,刚好扎在她脚前尖的地毯上,噗嗤一股血,喷在她华丽的青莲色裙角。
  凤乘鸾又从腰间拿出一把刀,懒洋洋拉长了声音,“来人啊,替太妃娘娘抓老鼠啊!”
  说罢,嗖——!又是一刀!
  刀锋掠过修映雪的发髻,正扎在后面床柱上。
  “哎呀,不好意思,老鼠太小,被它跑了!”
  她索性又拔出一把刀,背过身去,那后腰,赫然也插满了菜刀。
  之后,将刀向后一轮!
  刀在空中带着风声,直奔萧淑锦呼啸而去!
  “啊——!”她刚才骂人的劲头都没了,除了尖叫,连躲都不会躲!
  凤乘鸾在刀子飞出去的同时,回身一脚,将方才那只花瓶踢出去,刚好撞上菜刀,啪的一声,花瓶在空中炸开,又在萧淑锦面前碎了一地。
  萧淑锦捡了一条命,两腿一软,瘫在地上,指着她,“哀家……,哀家曾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你以为你这些雕虫小技,就吓唬得了哀家?”
  “谁吓你了?”凤乘鸾扶额,“老鼠太多了,靠飞刀不够,冷翠,放鸡!”
  “是。”冷翠将怀中抱着的那一大坨东西往地上一扔,唰地揭了黑丝绒。
  一只没了大翎的雪鹦鹉,在里面虎视眈眈。
  修映雪上去扶萧淑锦,“太妃,您别怕,他们吓唬您的,那东西我见过,不过是只鹦鹉。”
  “是啊,不过是只鹦鹉,别怕!”凤乘鸾用脚尖挑开笼门,肥鸡便全身白毛微乍,大爪子龙行虎步地从里面迈了出来。
  嘎——!
  一声吼!
  满屋的老鼠崽子,被这一声吓得,疯了般四下逃窜,无处可躲,顺着萧淑锦的裙子往上爬。
  肥鸡可不管那么多,直接扑棱着,两只爪子抓住裙子,用钩子一样的嘴钳了衣带往上爬。
  萧淑锦跳着脚满地尖叫着逃,修映雪帮着去驱赶肥鸡,却被它一爪子在雪白的手背上划了长长的血痕。
  猛禽终归是猛禽,美味当前,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不会飞还不会爬?
  它扇着翅膀,打得人脸生疼,就追着耗子奔着萧淑锦的头顶去了。
  鲜嫩多汁的小耗子,不管逃到哪里都要抓来吃掉!
  嗷呜!
  吃掉!
  顺便,噗嗤!
  拉一坨屎!
  萧淑锦:嗷————!
  咣!
  一只菜刀又从眼前飞过,“老太妃,抓耗子啊,麻烦借过!”
  凤乘鸾不失时机地给这场混战增加一点热度。
  一只肥鸡,还有满屋疯狂逃窜的耗子,两个女人尖叫夹杂着惨叫,又要躲避耗子,又要躲避肥鸡,还要防着凤乘鸾冷不防飞来的菜刀。
  本来已经被砸得凌乱不堪的屋子里,转眼间惨不忍睹。
  “姓凤的!你等着!哀家要进宫去告你!”
  “你去啊,我让你有脸出门!”凤乘鸾顺手从纱帐上抓了只耗子,扔在修映雪的脸上。
  肥鸡便忘了自己会飞,扑棱棱那么大只,直扑修映雪的脑袋而去。
  凤乘鸾上前两步,抓住萧淑锦的头发,向冷翠伸手,“刀呢?”
  冷翠随手捡了把剔骨尖刀就递了上去。
  萧淑锦纵然吃了十年的苦,可也没经历过这等被人揪着头发、提着刀,准备抹脖子的姿势,顿时真的怕了,“你想怎样!你不要杀我啊!你不能杀我啊——!”
  “谁要杀你!”凤乘鸾手起刀落,唰地,一大坨发髻,掉了下来,“太妃的头上沾了鸡屎,我帮您好好整理一下!”
  唰唰唰!
  萧淑锦闭眼尖叫,只觉得头顶上的凉风嗖嗖嗖刮过,头皮便是凉凉的。
  “啊——!”仗着几分身手,避开肥鸡的修映雪,看见萧淑锦的头,捧着腮尖叫。
  萧淑锦两手一抹自己的头,“啊——!”
  也捧着脑袋凄厉尖叫!
  头发没了!
  一根不剩!
  秃了!
  凤乘鸾捏着她的脖子,用刀背狠狠拍了拍那张老脸,“太妃娘娘,今天的事,就是给你个教训,若是你再敢随随便便让我阮郎下跪,哪怕只是膝盖弯了弯,老子不论天涯海角,都会再来给你剃一次光头,下一次,将你全身上下的毛全拔净,脱光衣服,丢到鸡窝里去吃屎!”
  “姓凤的!你胆大包天!”修映雪拾了地上一把刀,便要刺来,被冷翠抬脚踢飞,接着屁股上补了一脚,踉跄着朝凤乘鸾扑去。
  凤乘鸾回头,手中尖刀直插扑过来的修映雪发髻,将人顶住,“还有你!再敢兴风作浪,助纣为虐,我那肥鸡,下次吃的可不是耗子,而是你的人肉!”
  萧淑锦满脑袋养了一辈子的头发,突然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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