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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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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焚风随便抽出一只像笛子一样的铁管子,递给阮君庭。
  阮君庭拿到眼前,前后翻转着仔细看了看,之后对着铁管子里面眯了眯眼,“铁笛子?又不能吹。”
  说罢随手扔给了凤乘鸾。
  凤乘鸾伸手将铁管子接住,看见上面一溜水儿地十个孔,就学着他的样子,眯着一只眼往铁管里面瞧了瞧,当下心惊!
  这分明就是一只十连珠火铳的铳管!
  她还奇怪,从白玉京逃跑时带走的那只火铳,怎么后来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原来被他偷偷拿去拆了,研究个通透!
  现在他在三连珠的基础上加以改造,变成了十连珠!
  但是,这支铳管,却只是个半成品。
  它后面用来引燃火绳的机括,阮君庭似乎并没有打算让名剑山庄来打造。
  琴澈也拿了一根铁管子,左右摆布了一下,道:“名剑山庄按照王爷的图纸,分毫不差地打造了这一批东西,却实在不知,这是打算用在什么兵器之上,敢问王爷,可否赐教一二?”
  阮君庭又是呵呵一笑,指着自己的额角,“抱歉,这里不太好用,实在是不记得了。”
  秋雨影悠长一叹,“看来啊,还是要赶快找个名医,将王爷的病治好才成,不然这一批货,到底合不合王爷的心意,咱们都不知道,自然也实在不敢将剩下的一半款项拨过来。”
  不给钱?
  琴澈嘴角微微抽了抽。
  他们名剑山庄按照魔魇军的要求,打造了这么一大堆的铁管子,现在没人验收了?
  那这几个月的工期、人力和造价的本钱,岂不是全都要滞压在手里?
  “呵呵,秋将军说的是,其实,若是王爷与家师有缘,今晚刚好月圆之夜,倒是可以去后面的了苍峰顶一试。相信只要家师肯出手,不管什么疑难杂症,都可以迎刃而解。”
  琴不语坐在一旁的轮椅上,恰到好处地补充道:“若是能带一坛好酒去,就更容易将天医他老人家给请出来了。”
  凤乘鸾对他龇牙一笑,他便微微颔首点了点头。
  凤乘鸾将手上的铁管子掂了掂,“琴伯伯和琴公子想得真是周到!那我们今晚就上去试试。对了,这管子,我带一根出去玩,盘点清算的时候,千万别忘了。”
  她挎着阮君庭的手臂,一路玩着那只铁管子,出了剑庐,一行人在名剑山庄中的上等客房里下榻。
  等到房中再没有旁人,凤乘鸾才收了嬉皮笑脸,趴在桌子上,盯着那只铳管出神。
  她努力回想前世那十七年间,南渊火器的进展,当时因为外公死得早,他留下的很多手稿都无人看得懂,导致她后来制造出来的很多火器都只凭着草图,存在许多问题,真正用于实战的并不是很多。
  “怎么?有什么不妥?”阮君庭两手撑在桌上,目光在她的头顶和那只铳管之间来回游移了一番,最后落在她那儿。
  “十连珠的确没问题,不但更快,而且更狠,但是,这铳管相对于十连发来说,依然太短,射程不远,是个弱点。”
  阮君庭眉梢一扬,在她身边坐下,手指撑了额角,歪着身子看她,“有道理,那依你之见,怎样才好?”
  “十连珠,可用于步兵近距离奇袭,但要想远程致胜,还要按照原来火铳的思路,再稍加改造。以长筒延长攻击距离,也就是我在十年后用来打你屁。股的鸟铳!”
  阮君庭笑得有些艰难,“……,呵呵,鸟……铳?”
  凤乘鸾很严肃,完全没领会到他的浮想联翩,“嗯,大概是因为射程可以打下飞鸟,故而在外公的手稿上,称之为鸟铳。”
  “这个应该不是很难。”
  凤乘鸾接着道:“但是,南渊的鸟铳,用的是开花弹,弹丸大小不拘,引燃时火药外泄,会影响弹丸的速度、力道和准头,所以,我们回天机关之后,要重新试验弹丸的大小,寻找最合适的尺寸,统一大批制造。”
  阮君庭嘴角好看的弧度划起,双眼闪闪发亮,“好,你若喜欢,我可以组建一支火器营,专门陪你玩烟花。”
  “杀人的东西,谁玩?”凤乘鸾指尖在他眉心那一点猩红上轻轻戳了一下,指着铳筒前半端轻轻一点,“这个地方,还要再加上两个东西。”
  “加什么?”阮君庭被她这样一戳,故意晃了晃,就凑得更近,额头与她轻轻抵在一处。
  凤乘鸾努力想了想,“外公说,叫做准星和照门,用来增加打击的精准。”
  阮君庭的眼睛更亮,笑得更弯,睫毛在她脸庞忽闪而过,“你还知道什么?都说与我听。”
  凤乘鸾被他撩得脸上好痒,轻轻避开了一下,拿了桌上的三只茶杯,摆成一条线。
  “鸟铳虽好,可是填装时间太长,若是用于战场,则需要三列兵士战术配合,轮流上弹、开火,这样才能保证火力不中断,不给对手以可乘之机。”
  “嗯,好主意,还有呢?”阮君庭的手,悄悄搭在她的腰间。
  “还有,我们可以逐步将鸟铳改造,比如以五只为一组,配合盾斧架为支撑,以盾抵挡开火时的强风,以斧驻地,起到稳固的作用,火绳点燃后,五支轮流发射,在第一时间秒杀!”
  阮君庭一脸春风地将她欺倒在桌子边儿上,“秒杀,好!还有呢?”
  凤乘鸾用五根手指聚在一起,戳他的额头,“还有盾斧架的另一头配以枪头,若是临阵一个回合后来不及装弹,敌人便已靠近,还可以用枪尖作为近战之用。”
  “这么强悍的火器,还要给它取个名字。”她的腰已经整个贴在桌上,脑中还在近乎亢奋地思索,“就叫迅雷铳,你觉得怎……么……样……”
  她这时才发现,他已经离自己这样近,就伏在她身前,笑眼弯弯,目光却有些深。
  她试着轻轻推了推他,“你正经一点,还没说完呢,我还有很多很厉害的想法……”
  说着,看着他的脸,忍不住喉咙里咕咚,咽了一下。
  他的长发,从肩头一侧垂下来,落在她耳畔,就像一道纱帐,挡住了光影。
  他的身体如一座温柔囚笼,将她与全世界都隔绝开。
  他的嗓音,有些黯哑。
  “我也有很厉害的想法,你要不要试试?”
  他身上的瑞龙脑气息已经淡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自然而然的好闻的男子味道。
  凤乘鸾一阵心慌,一双手就推在他胸口,也没再用力,“你别闹,我们晚上还有正经事。”
  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个刚刚安家的小小生命。
  这个时候,可不能胡闹!
  可她又禁不住他就这样不远不近地盯着她看。
  那两侧的脸颊,红得如着了火一般。
  “乖乖,我们很久都没正经了,就正经一下下,我保证不欺负你。”他声音好轻,软软地求她。
  “真的再也不欺负你了,我保证。”
  凤乘鸾眼光激烈地挣扎了一下,又重重吞了口口水,“真的?”
  “真的。”
  他温顺的时候,就像只皮毛华丽的大猫,不需要撒娇,只需要静待原地,就会有人忍不住想要替他顺毛。
  凤乘鸾终于没忍住,探起头去,一个吻,如蝴蝶一样轻轻落在他眉心。
  他的睫毛就一颤,随着她的退开,追着向前凑近一点。
  可他进了分,她就吓得退了一分,将自己的整个脊背紧紧贴在桌上
  他呵呵笑,哄她,“真的不欺负你了,别怕。”
  “你骗人。”她声音小得自己都几乎听不见,又是嗔怪,又是撒娇,软软糯糯地从那两片唇中吐出来。
  她看起来这样好吃!
  若是咬一口,一定会娇滴滴的叫唤出声儿!
  阮君庭的牙根子又痒了。
  他控制住自己想咬人的冲动,免得把她吓得炸毛,柔声道:“不骗人,真的。”
  凤乘鸾仰视着他的脸,他可真好看,腻歪地哄人时,就更好看。
  她被他完美到仿佛天生就带着一层神祗光晕,晃得迷了眼,就那么看着他,一点,一点,一点点压下身子,双手牵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将她悄悄禁锢在怀中,直到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
  有没有惊喜?有没有意外?有没有特别爱我?


第260章 到底对自己的肚子有没有点数?(1更)
  “殿下,月亮出来了。”夏焚风拎了两大坛酒,大着嗓门,美滋滋在门口吼了一嗓子。
  就听屋里面咕咚一声。
  又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没好气地开了。
  阮君庭黑着脸,整了整衣领,抢过酒坛,“拿来!”
  干嘛那么凶嘛!
  夏焚风不明所以,抓了抓乱蓬蓬的红毛。
  又见凤乘鸾低着头从里面出来,拉了拉自己的衣裙,用手背沾了沾滚烫的脸颊,背对着光,清了清嗓子,“咳!好了,走吧。”
  她抢上几步,低着头,走在前面。
  阮君庭就跟在后面,一双眼睛没法克制地不停落在她腰身上。
  就差一点……!
  好不容易哄得她那么乖,那么软,那么听话,自己小心翼翼地送上来,结果!结果!结果!
  结果最后关头,被这只红毛在外面一声嚎,把她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这没你的事了,退下!”
  “哦。”
  王爷不带他玩,夏焚风自然不敢跟着,就只好站在原地,伸长了脖子,踮起脚尖,挥挥手,“王爷、王妃,玩的开心啊!”
  凤乘鸾和阮君庭,两个人带着两坛酒,乘着月色,上了名剑山庄后面的一座不算高的山峰,了苍峰。
  夜里,山中寂静,偶有鸟兽鸣叫,四下无人。
  了苍峰草木葳蕤,若说这里隐居了天医鬼手这样的世外高人,倒也正合适。
  两人寻了一株老树,将一坛酒上的封纸撕掉,那醇厚的酒香就立时随着夜风散逸开去。
  凤乘鸾靠在树下,放亮嗓子道:“哎呀,百花城的时疫,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阮君庭方才的亲昵,意犹未尽,此刻凑近她,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脸庞,之后脚跟一转,也悠然抱着手臂,与她并肩靠在老树下,“听说,若是传说中的天医鬼手出马,或许还能救黎民于水深火热。”
  “出个屁马,他连傻子都治不了,还能破时疫?”凤乘鸾扯着脖子,冲着夜空中大声嚷嚷。
  阮君庭叹道:“难道这么多年,是害怕丢手艺,才躲在山中,不肯见人?”
  “肯定的啊,不但他年纪大了,不行了,就连他那两个关门弟子,也都只能算是半吊子郎中,顶多看个跌打损伤什么的,现在啊,听说他们对外,连自称是天医鬼手的门徒都不敢了。”
  “哎呀,一把年纪,混得这么惨啊?”
  “当然惨了,不惨隐居个什么劲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一唱一和,将个号称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给贬个一无是处。
  正骂得起劲,忽地,林间风声有变。
  接着,一个灰不溜秋的矮小身影,嗖地从两人面前掠过,那坛开了封的酒,就不见了。
  “喂!哪儿来的偷酒贼!”凤乘鸾一阵激动,却沉住气,与阮君庭对视了一眼。
  草丛里,传来吨吨吨吨地灌酒声,接着,有人舒爽地啊了一声,“好酒!”
  “谁!出来!”凤乘鸾明知故问。
  那草丛里的人道:“出个屁!刚才是谁说天医鬼手连个傻子都治不好的?谁说天医鬼手一把年纪,藏在山里怕丢人?又是谁敢背地里骂天医鬼手的弟子都是跌打郎中啊?”
  凤乘鸾踮着脚尖,也不着急,“我们骂的是个草包大夫,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天医鬼手!”
  “谁说我不是!”草丛里,嗖地跳出一个小老头,怀里抱着一只酒坛子。
  那酒坛,原本不大,可跟他一比,就显得特别巨大。
  凤乘鸾嗤了一声,“就你?不信!”
  老头瞪圆了一双眼睛,“哎呀,还第一次有人怀疑老头子我的!”他扭头看着阮君庭,“喂!这一只,我看你斯斯文文的,你信不信我就是能将死人医成活人的天医鬼手?”
  阮君庭嘴角一绽,“呵呵……”
  凤乘鸾将嘴一撇,“别问他,他是个傻的!”
  “傻的?”老头儿抱着酒坛子,唰唰唰几个闪身,到了阮君庭近前,就要把脉,“哪儿傻?我看看!”
  凤乘鸾将人一拽,拉到身后,“你说看就看?看坏了怎么办?”
  “看坏了赔你个新的!”
  老头扔了空酒坛,伸手就要抢。
  “你赔得起吗?”
  凤乘鸾一只手拉着阮君庭转圈,一只手噼里啪啦应付老头子。
  那老头身形快如一阵风,说抢人就抢人。
  三个人在树底下打作一团。
  交手之间,老头直奔着阮君庭的手腕使劲,而凤乘鸾表面上偏偏不给,暗地里又有意无意地佯装落了下风,将人往他手中送。
  结果这么一来二去,阮君庭的脉象就被老头摸了个门清。
  等见时机差不多了,凤乘鸾才飞起一脚,将地上的另一坛酒给踢了出去。
  老头当下顾不上抓人,飞身就去救酒坛。
  接着又地十八滚,骨碌出去好远,才盘膝坐下,灰头土脸地抹了一把头发,珍爱地拍拍酒坛,“哎呀,宝贝儿,你没事吧!”
  他一把抓开封坛的纸,将酒送到嘴边,忽地又停住了。
  看看站在对面的两个人,“喂,你们两个,要不要陪我老人家一起喝?”
  凤乘鸾又嗤了一声,鼻子里出气,“你又不是天医鬼手,我干嘛陪你喝?”
  老头不忿,“哪个王八羔子敢说老头子我不是?”
  “你既然是,刚才他的脉也摸了,可知道生的是什么病?”
  老头抬头,眼珠子滴溜溜转。
  “不说是吧?好吧,我知道了,你就算真的是那天医,也不过浪得虚名,果然是连傻病都不会看的江湖骗子!”
  凤乘鸾转身拉了阮君庭,“我们走。”
  “回来!”身后老头不乐意了,“谁说我看不出来?他根本就没傻!”
  凤乘鸾不回头,“人就摆在这里,直愣愣给你摸,怎么就不傻?你是看不出来他病在何处,在这里硬充吧?”
  她拉了人,这次真走!
  身后,老头悠悠道:“呵呵,他啊,不是傻了,而是精上了天,变着法子来找老夫替他清了体内的瑞龙脑吧?我说的对不对呀?靖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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