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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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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主不会放过你的!尊主他很快就回来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让他好好看看你真实的模样!”她回头随便指了身后几个人,“挖坑!”
  那几个人有些慌,看向温卿墨。
  温卿墨抱着手臂,悠然自得,“看什么,让你挖,你就挖。”
  一人深的坑,很快挖好了。
  凤乘鸾揪着司马琼楼,将人竖着塞了进去,用长凤刀一刀一刀地亲自填土!
  司马琼楼瘫在里面,顾不上断筋之痛,拼命挣扎,吃了一嘴土,“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女人!你疯了!”
  凤乘鸾红着眼睛,也不用人帮手,就是一刀一刀地往里填,“你不是一直很会设计旁人吗?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个什么死法?”
  她一面填,一面时不时用刀背抽司马琼楼那张痛苦扭曲地几乎变形的脸,“你不是爱美吗?我让你美得无以复加!”
  她将他活埋到脖颈,只露了一颗头在外面,挥刀削了他的发髻,满头青丝只剩下尺许乱发。
  之后单膝跪地,拔下发簪!
  豁!
  一簪子在司马琼楼头顶开了个口子!
  司马琼楼已经吓疯了,他太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这种把戏,他早就玩过不知多少次,已经腻歪了,却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用在自己身上!
  他被禁锢在土里,无法挣扎,只能露着一颗头,任人宰割!
  “凤乘鸾,你疯了!你快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我做错的,你想让我怎么补偿都行!我们有话好好说啊!”
  凤乘鸾从腰间摘下一只小瓶,“我说过了,我要的补偿,就是你活着陪他!”
  她一只手死死按住他乱晃的头,用嘴拔了瓶塞,将瓶中银色的液体,一滴一滴,慢慢地,慢慢地,顺着司马琼楼头顶的伤口滴了进去!
  啊——!啊——!
  水银顺着伤口,一点点剥离皮肤,向下沉去。
  司马琼楼整个人在土里无法挣脱,只能发出野兽濒死一样的怪叫!
  温卿墨将手掌捂在脸上,女人啊,要是狠起来,真是有点怕人呢。
  周围,即便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也开始有人想离开,有人背过脸去。
  “全都不准走,都给我看仔细了!”凤乘鸾一双血红的眼睛,如堕魔道,她这一声吼,竟然再也没人敢挪动半步。
  啊——!
  司马琼楼越叫越惨烈。
  他越是挣扎,水银在皮下流动地就越快!
  凤乘鸾将满满一瓶倒完,向后扔了瓶子,站起身来,瞪大眼睛,看着他垂死挣扎的模样,一嘴银牙咬得直响。
  他的惨叫声,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绝望,响彻整个无间极乐。
  这叫声,大概就是无间地狱中的极乐之音!
  终于,司马琼楼身上最后一块皮肤与血肉相连之处被水银剥离,他整个人惨叫一声,冲破头顶那一块半尺长的伤口,竟然血淋淋地从里面跳了出来。
  可接着又因为断了手脚筋,扑通一声,血糊糊地一团,摔倒在地。
  没了皮的身子,沾满了沙子,剧痛抽搐着,让人想死都死不了!
  “杀了我——!杀了我啊——!”他的脸上,只剩下两只眼珠子骨碌碌转,望向周围的人求救!
  可对于凤乘鸾来说,也唯有如此,才最令人心旷神怡。


第280章 杀沈星子(1)
  “替二公子洗洗身子,他还有重要的应酬。”
  凤乘鸾回刀,随便捡了个人,“你去。”
  那人一愣。
  她的头危险地微微一偏,赤红的双眼杀意一凛。
  那人立刻掉头去办。
  哗啦!
  一桶盐水!
  “啊——!”
  司马琼楼本已好不容易昏死过去,又被周身无法形容的剧痛激醒!
  “义父!救我——!救我——!”
  他的喉咙里,已经分不清是人声,还是野兽的怪叫。
  凤乘鸾拖着刀走在前面,一根绳子,拴在全身血淋淋的司马琼楼的脖子上,将他在地上拖行,一路拖向无间极乐的城门口。
  外面,前来抢夺阮君庭尸身的魔魇军依然没有撤走,见城头上有人来了,便要再次炮轰。
  一枚炮火轰然炸开,硝烟之后,凤乘鸾托着个被扒了皮的活人,出现在城头上。
  一个月过去了,他依然没有复生。
  很好,很好……
  血红的眼中,此刻才泪水滂沱。
  “吊起来!让二公子在这里陪着靖王殿下,靖王殿下一日不活,他就一日不准死!”
  司马琼楼已经喊不出声音,一双没了眼皮的眼珠子,在眼眶里瞪着,血淋淋地看着她。
  她也瞪着眼,死死地盯着他,“当初二公子是如何关照我夫君的,现在,我就要替亡夫如数奉还!从今日起,每日盐水洗身,三餐管饱,参汤吊命,还有,千万别让乌鸦啄了那双眼!我要让他看着自己,是如何在这城楼上天长地久的!”
  眼前骇人景象,连城外的魔魇军都怔住了。
  凤乘鸾俯身,从垛口向下看去,只有寥寥几人,还死守在这里。
  “只有这么几个了?呵。”她冷笑。
  到底是谁不仁不义?
  王爷的尸首还挂在上面,你们来放了几炮,就草草了事了?
  她随手抓过身边守卫的头发,将人扯到垛口,“下面的魔魇军其他人呢?”
  “一个月前还闹着不死不休,前阵子就……就陆陆续续散了……”
  “哈哈哈……”凤乘鸾惨笑,“什么义气,什么忠诚!全是假的!”
  她扬手将手里这个守卫直接从高高的城楼上扔了下去,啪地一声摔成烂泥。
  下面,只有应麟还带着一些残部死守,瞪大眼睛看着上面那个女人。
  凤乘鸾俯视下方,“应将军,走吧,他不会回来了,现在挂在这里的,不过是一副皮囊,烂了就烂了吧。”
  她说完,也不等应麟回应,便转身漠然离开,对下面再次掀起的咒骂,充耳不闻。
  凤乘鸾,你连自己都骗不了,还想骗别人?
  她看都不敢再看一眼那城楼上枯朽的尸体。
  她害死了他!
  她救不了他!
  她保不住他的孩子!
  她保不住他的尸体!
  她还要追到前世去再将他害死!
  她已经被他休了,她连替他披麻戴孝都不配……
  要是从来没见过他,该多好。
  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一身骄矜清贵的北辰靖王……
  他对于她,只存在传闻中……
  许久之后,她眼中的血红渐渐褪。去,人倒骑在椅子上,一脸天真,对着温卿墨咯咯笑。
  “那两个北辰的肥猪,被我扒光了衣服,给两个小叫花子骑着,踢在屁。股上,嗷嗷叫着爬出了百花城,哈哈哈!”
  她拍着大。腿,乐不可支。
  温卿墨惆怅地看着她,“凤三啊,你现在几岁?”
  “十岁啊!”她眨眨眼,眸子中,又是无限的华丽飞扬。
  “你爹呢?”
  “去北辰替我找人摆平这事儿了。放心吧,没有我爹搞不定的事儿!”
  “哦,十岁,呵呵……”
  这相思忘的药劲儿,有点大了啊。
  ——
  数日后,无间极乐外,沈星子那一乘仙宫样的轿撵缓缓落下。
  “阮君庭的人都撤了?”
  他看着城墙上的炮火痕迹,有点心疼。
  “一个月里,陆陆续续撤了,前两天,最后一拨也撂挑子了。”身边的人答道。
  “呵,树倒猢狲散,还何必来本座的城下逞强,祸害好好地砖瓦。”沈星子脚尖轻盈落下,衣袍不然纤尘,黑发长及脚踝,狭长双目,怡然自得,宛若仙人。
  他仰头看向城楼上阮君庭枯朽的尸体,“你啊你,活着的时候,不肯归顺于本座,死后,也这么不乖,怎么还不回来呢?本座都有点想你了。”
  城楼上,血淋淋的司马琼楼喉咙已经喊破了,只能对着下面呜呜地叫,希望义父能发现他的存在,救他,替他报仇!
  可沈星子却像没看见一样,重新回到轿撵中,“走吧,回去看看,那两只将本座的家祸害成什么样儿了。”
  外面的人小心提醒,“尊主,那上面的另一个,其实……,是二公子……”
  沈星子悠闲摇着鸦羽扇,“懂得放,不懂得收,没本事,就活该挂在上面,就让他挂着吧。”
  入夜,遥望天际,群星明灭。
  寝殿露台上,沈星子衣衫微敞,拈着琉璃杯,一饮而尽。
  “最亮的三颗星,全部殒没,剩下的两颗帝星黯淡无光,呵呵。”
  景曜,死了。
  阮君庭,死了。
  凤于归,死了。
  赋儿虽已称帝,却随了拂儿,生了一副软性子,难成大器。
  景元熙登基了,却是个废的。
  “你们说,本座接下来,该扶谁呢?”
  他眯了眯眼,回身,在身后的两个人身上左右打量挑拣,最后将目光落在凤乘鸾身上。
  她换了一身利落的黑裙,笔直立在原地,如一只堕入地狱的凤凰,褪。去骄傲灿烂,光芒万丈,一袭浓黑的羽翼,每根翎毛,都是一把杀人的刀!
  “你现在懂了违逆本座的苦还不晚,本座向来对欣赏的人充满仁慈,一而再,再而三,不离不弃。”
  他将杯子递出去,就有人立刻上前斟满。
  沈星子转动着琉璃杯,看着里面殷红的酒浆成了一个浅浅的漩涡,“你对付楼儿的手段很让人欣赏,能够顶替他的位置。人只有下了地狱,才能看清真正的自己,你这样的人,跟在凤于归和阮君庭身边,被蜜糖水泡着,实在是浪费。”
  他在她面前往复徘徊了两步,目光有些贪婪,“复活之事,不管成与不成,你都是本座的人,这笔交易,没有反悔的余地,你可记得?”
  凤乘鸾喉间动了动,压制腹中翻江倒海的恶心,继续挺直了脖子,一言不发。
  温卿墨眉眼一顺,温声提醒,“凤三啊,还不跪下喊义父?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暗城唯一的大小姐了。”
  凤乘鸾没动。
  沈星子眼帘一瞥,“不必了,本座并不需要什么义女。她愿意这么犟着,就犟着好了,本座喜欢。”
  他的目光,又在凤乘鸾身上流连了一下,转而对温卿墨道:“倒是你,长大了啊,翅膀越来越硬了,开始懂得背着本座,借刀杀人,铲除异己了。”
  他将杯中酒再次一饮而尽,无需震怒,威压便已袭来。
  温卿墨衣袍一掀,端端正正跪下,“义父教训的是,孩儿知错。”
  “知错?这么说,你是明知故犯了?不过,楼儿也是的,这次的确做得过分。回头命人将他们两个都摘下来吧。”
  “是,义父。”
  “把他的尸体还我!”
  凤乘鸾终于开口了。
  沈星子眼梢轻瞥,“好啊,明早就还你。”
  他将手一摆,“彼岸,这儿,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说罢,进了轻纱帐后,懒懒倚在榻上,又倒了一杯酒,静候着什么。
  凤乘鸾的后槽牙紧紧咬在一处,因为过分用力而微颤。
  那双唇,倔强地发白,紧紧绷成一条直线。
  温卿墨轻轻按住她的手,从容道:“义父,她身子还未好,怕是扰了您的雅兴,服侍不得。”
  纱帐后,沈星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二人,悠悠道:“那怎么办呢?”
  温卿墨看了眼凤乘鸾,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孩儿承蒙义父再造之恩,无以为报,还请义父赐一个报答的机会。”
  “哦?”纱帐后,沈星子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意外,“好啊,那你回去准备一下,明晚过来吧。”
  “是,谢义父!”
  温卿墨如释重负,拉上凤乘鸾便走。
  凤乘鸾仓促间回望,刚好见到沈星子也正回头,隔着纱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不会放过她的!
  这个魔鬼不会放过任何人!!!
  ……
  两人从沈星子的寝殿出来,不约而同深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
  温卿墨拉着凤乘鸾,匆匆返回住处,关了一重又一重门,落了所有帐子,直接上。床。
  只有这里,才是他们唯一可能逃避沈星子耳目的地方。
  他拉近她,与她近得几乎额头相抵,“听着,我们没有时间了,他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心急。”
  凤乘鸾没说话,盯着他,眼角直跳。
  温卿墨妖艳的眉眼,被她看得不知该往哪儿放,“别这么看着我,好像你一次知道一样!”
  “你……,真的被你爹……,内个?”凤乘鸾的神情有些怜悯。
  “没有!”温卿墨立刻反驳,在床上盘膝坐定,整理了一下神色,莫名还有些怪她不解的幽怨,“你以为谁会真的变态到喜欢死人?”
  “哦,所以你标榜这个恶趣味,只是为了逃避你爹……”凤乘鸾眉梢一挑,凉凉道。
  “咳……”温卿墨有些无所适从。
  “难怪你放着暗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不要,也要……”
  “嘘!”他趁她还没说出那几个字,将她的嘴捂住,“他回来了,就要万事小心。”
  凤乘鸾不再揶揄他,也与他盘膝面对面坐定,“说吧,你的计划,我听你的。”
  “以我对他脾气的了解,他既然给我们一天的时间,就一定欲擒故纵,所以,这次虽然逆流而上,却也是你我唯一一次机会。”
  温卿墨从袖中掏出一只小瓶子,倒出三颗红豆一样的药丸,一颗一颗放进凤乘鸾掌心。
  “压在舌下,一次一颗,不能多,多了,会死,明白?”
  “嗯。”凤乘鸾小心将那三颗药丸攥在掌心。
  “还有,万一失败,我不能保你,能活则活,死人,是没有机会报仇的,懂吗?”他定定看着她。
  “懂。”凤乘鸾抬头,罕见地一笑,却有些艰难,“那你呢?你准备什么?”
  “我……?”温卿墨苦笑,“洗干净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不约而同,哈哈大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凤乘鸾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温卿墨,虽然你一直帮我,可不代表我会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哈哈哈哈……!”温卿墨也笑得满眼泪光,“谁用你原谅?你很快就会和我一样了,哈哈哈……!”
  已经下了地狱的人,还妄想要逃出生天?
  你以为地狱深处那些恶鬼,会放得过谁?
  床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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