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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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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凤乘鸾从外面进来,见所有人都在场,也没吭声,在她娘身边乖乖坐下。
  龙幼微就把刚才遭受的威胁都撒在她身上,“我们在商议你回百花城的事,你这个正主却怎么才来?”
  说着,目光刚好落在她搭在太师椅扶手上的手腕上。
  那上面,应该是昨晚被丝带捆绑过后,又过分挣扎而留下的纠缠的红印,赫然入目。
  龙幼微一双大眼睛霎时间瞪得大的不能再大!
  挺会玩啊!
  他变着法子祸害你,你就傻乎乎给他祸害?你咋不祸害他?
  凤乘鸾立刻感受到她娘飞刀一样的目光,慌忙拉过衣袖,盖住手腕,又摸了摸衣领,想掩住脖子。
  她悄眯眯抬头,偷看一眼坐在对面的阮君庭:脖子盖好了吗?
  阮君庭眼帘几乎不易察觉的忽闪一下,指尖牵了牵自己胸前的衣襟:盖好了,谁都看不到。
  昨晚,凤乘鸾将他扑倒,骑住,狞笑着用夏焚风带回来的遇热即显的刺青墨,在他胸口刺了一只团凤,说是要在这个新的身体上拍下她的记号。
  他也就笑呵呵地从了。
  那墨,本是他预备着一旦盛莲太子的事儿说不清楚,就索性再在脊背上刺上一只老虎,把谎话圆回来的,结果现在却被她给用在了心口上。
  此刻,他这个细微的动作,分明是在告诉她,昨晚下手太重,这里有点疼。
  凤乘鸾眉头抽了一下,矫情!贱人!
  之后,整了整神色,“爹,娘,回百花城的事,我跟他已经商量好了,三日后就动身。”
  她连阮君庭的名字都不提,直接称“他”!
  凤于归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三日?你身子才有起色,诸般事宜都没有打点妥当,不如再过些时日,从长计议。”
  凤乘鸾不敢跟爹娘提起,自己手上的相思忘并不多,而且他们的行动早晚会引起温卿墨的注意,若是时间拖得太久,迟恐生变。
  于是便道:“万事宜早不宜迟,因为我这个毒,在这里已经耽搁了许多时日,景元熙新帝登基,表面上看起来,是民心日盛,实际上,已经危机重重,我们深入百花城,就是要替他在合适的时机,剖开这只烂瓜。”
  秋雨影笑呵呵接着道:“凤帅放心,此番重返百花城,无论人马还是装备,事无巨细,我家殿下都已经打点妥当,就连凤小姐回去见驾时穿的凤冠朝服,都已经命我等准备齐了。”
  衣裳都替她备齐了?
  连凤乘鸾也有些意外,一双大眼睛冲着阮君庭忽闪了一下。
  阮君庭便嘴角轻牵,对她微微一笑。
  龙幼微哼了一声,“哼,王爷心细如发,战场上运筹帷幄,滴水不漏。不过姮儿此番回去,不是上战场,而是斗人心,特别是那后宫中的妇人心,你要知道,如今的南渊太后施若仙,可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凤于归凝眉稍加思索,道:“夫人说的不无道理,妞妞该以什么身份,什么理由回百花城,才不会令皇上和太后起疑,顺利站稳脚跟呢?”
  “寡妇啊!”阮君庭两条长腿换了个姿势,交叠起来,懒懒靠向椅背,“北辰靖王的遗孀,奉肃德太后懿旨,回母国祭拜先父灵位,顺便寻找母亲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种。”
  他一句话,把自己和凤于归、龙幼微全都说死了。
  阮君庭自己倒没什么,反正是真的死过了,而且是死了两次!
  可凤于归是诈死啊,龙幼微只是失踪而已,加上人若是上了点年纪,就最忌讳什么死不死的,于是那两张老脸,就又都黑了!
  秋雨影不失时机双手奉上一面古旧的镂金错银白虎玉牌,递到凤乘鸾面前。
  “凛州附近寻不到合适的匠人,也不宜兴师动众,殿下便亲自动手,雕了这块北辰符节,如今经过稍加做旧,就算是拿到肃德太后本人面前,也分不出真假。有了这块符节,凤小姐的身份就是奉旨归国寡居的北辰靖王遗孀,而非凤帅孤女,南渊上下,忌惮肃德太后,相信无人敢轻易擅动于您。”
  北辰以白虎为国之象征,无论是肃德的白虎令,还是阮君庭的魔魇徽记,均为不同形态的白虎纹。
  凤乘鸾接过牌子,翻看了两个来回,正是那日阮君庭在房中雕的那一块。
  玉牌上,白虎和云雷纹雕刻的惟妙惟肖,刀工十分圆润老道,没个十几二十年的时间练不出来,再加上又用血竭等药材浸泡后,以川白蜡打磨过,看上去与老玉没什么差别。
  “这种造假的事儿,你经常干啊?”她调侃他。
  对面的阮君庭一笑,莫名竟然有些惨淡,“时光漫长,太过寂寞,聊以打发罢了。”
  凤乘鸾眉梢一挑,了然。
  他说的寂寞,该是宸王的那二十年。
  一个单相思了二十年的老男人,深更半夜,每每独守孤灯时,对着块玉件发狠,练出一手好活儿,也是情理之中。
  嗯,挺可怜的。
  她将玉牌在掌心攥了攥,“可是,施若仙岂会轻易相信我的一面之词,她必定会向肃德核验此事。”
  阮君庭又是淡淡一笑而不语。
  秋雨影道:“守关山向北三百里,自有雄关天险一道,凤小姐尽管放心,如今南渊和北辰之间一切消息往来,无论天上的,还是地上的,只要经过天机关,就都逃不过殿下的耳目。”
  龙幼微与凤于归交换了一下颜色,“如此一来,倒是给我们赢得了充裕的时间。”
  凤于归凝着两道剑眉,还是不放心阮君庭对他女儿看护的能力,“百花城中,非奉旨不得带兵入城,一品公候回京面圣,随行侍卫入城不得超过二十人,你这次以北辰王妃身份回南渊,按律,身边多少可以带些随从,爹回头就给你挑二十个精英,扮作仆役随身跟着吧。”
  龙幼微点头,“再加上有你外公的龙牙在城外接应,相信应该能保证万全。”
  这两夫妻掰着手指头替女儿盘算的空档,阮君庭不高兴了。
  孤已经事无巨细都替你们谋划周详,你们居然还不放心,你们两个老东西,当孤是假的,还是当孤手中的“红颜浩劫”是假的?
  他指尖在椅子扶手上一敲,周遭气息陡然一沉!
  凤乘鸾怕他下一秒就拆房子,连忙道:“爹啊,娘啊,安全的事情,你们就不用太过操心了,我有玉郎陪着,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事的。”
  “他?”龙幼微撇嘴,“他以什么身份随时随地陪着你?”
  “额……”凤乘鸾语塞。
  “侍卫。”阮君庭倒是不介意自降身价,“贴身侍卫!全方位,贴身照顾!”
  他一句话,“贴”了两次。
  惹得凤乘鸾又忍不住偷笑。
  一面笑,又一面含嗔地瞪他。
  嘴皮子上让着她爹娘一点能死哇?几辈子活的时间加起来,够当她祖宗了,却半点不让劲儿。
  “贴!你贴!”龙幼微向天翻了个白眼,“妞妞若是进渊华殿给施若仙请安,你一个男人,怕是要被拦在外面了!我看你怎么贴!我们妞妞,为了你受了多少苦,你要是再把她贴坏了,贴丢了,老娘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跟你没完!”
  到底要孤摆出什么姿势,妹砸们才肯给个评论安抚孤寂寞的心?


第298章 凤姮,别让孤抓到你!
  凤乘鸾指尖牵了她娘的衣袖,“好了,娘,我这不是都没事,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他既然应了,就一定会有他的办法。不过说起来,我这次回去,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一定要尽快把二哥从无忧岛带出来。”
  提起凤昼白,龙幼微鼻子就是一酸,让她的一个孩子,去冒险救另一个孩子,这让她如何舍得?
  “那就让川明与你们同去,他上岛过几次,可为你引路。”
  凤乘鸾反对道:“不,娘,大哥乃父帅嫡子,不可以轻易冒险。”
  凤川明不爽,虎着脸道:“妞妞是身边有了靖王,就不稀罕大哥的这点本事了?”
  “大哥误会,姮儿以为,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凤乘鸾目光在凤于归和龙幼微脸上一扫而过,稍微顿了顿,“在我深入百花城,吸引景元熙母子注意的这段时间里,还望大哥能够暗中以父帅之名,竭力策反十七路军阀,天下凤家军,只要有三成能重归父帅麾下,与姮儿里应外合,大事必成!”
  如此一来,众人又几番商议,将重返百花城之事,细细筹谋了一番。
  “两个月!”最后,阮君庭给出期限,“两个月之内,百花城的事,必须雷厉风行地速战速决,否则……,北辰那边一旦收到风声,有所行动,南北沆瀣一气,再加上届时已称东郎王的温卿墨,南渊这只烂瓜难保不会变成个铁葫芦。”
  他两眼望着面前的地面,眼光中一缕忧心,一抹而过,无人得见。
  凤姮的药,也只能支撑两个月,温卿墨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将他的漂亮玩偶就这么带走!
  “没错。”凤乘鸾对阮君庭的决断向来笃信,“虽然玉郎手中握有九御黑骑和西荒蛮部,但是只起到威慑和制衡,非到必要,绝不会并非踏入我南渊,惊扰百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此番我们若是能使军民免于战火,以最小的牺牲,达到最大的目的,便是上上之策。”
  她目光灼灼,含笑望向阮君庭。
  阮君庭抬头,报之以同样的微笑。
  凤于归坐在上方,看着下面这俩人,再看看门外站着的几个锦鳞卫,面容却是依旧冷冷。
  傻丫头,什么守护太庸天水的黎民百姓,那恐怕只是你一厢情愿的事罢了。
  若是真的到了天翻地覆、江山易主的关头,你以为以阮君庭的性子,他会管蝼蚁草芥的死活?
  ——
  三日后,山涧边,凤于归夫妇为女儿饯行。
  众人立在山涧奔腾的溪水边,李白摇着扇子,挽起衣袖,挥汗如雨,忙前忙后帮忙张罗。
  凤于归和龙幼微始终担心女儿,始终双双板着脸。
  “他们俩人呢?又跑哪儿去了?”龙幼微问西门错。
  西门错眨眨眼,“三小姐说是要去山口看看,王爷陪着去了,临走留话,说让大伙儿准备好了就先行。”
  龙幼微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过是一堆死人烂骨头,有什么好看的?这马上就要出门了,去撞什么晦气?她年纪小,不懂事,难道阮君庭也不懂事?”
  凤于归沉沉一息,“她要看,就看吧……”
  杀生者,终将直面自己的刀下亡魂。
  此去百花城,深入虎穴,必是凶险莫测,波诡云谲。
  她若是能带着这一身杀气而去,人挡杀人,神挡杀神,倒也让人稍稍心安!
  ……
  山口,死人残骸朽烂的味道,逆风十里。
  尸墙前,还残存着一些百姓前来祭拜山中魔王的香烛贡品。
  凤乘鸾换了身轻便的箭袖轻装,一手将长凤刀背于肩后,一手指尖从一排排头骨上略过,缓缓在尸墙前挪动脚步,踏过厚厚一堆烧成灰烬的买路钱,黑色的纸灰随着风,纷纷扬扬荡开。
  这些参旗军临死前的惨状,凄厉惨叫,都一一在脑海中回荡。
  她两道清清楚楚的眉毛,不觉拧在了一处。
  三千枯骨,皆于刀下。
  无论冤与不冤,这都是他们的宿命。
  她唇峰微微一凛,低声道:“你等虽遇人不淑,却终究曾拜在我凤家军旗下,若是死后心有不甘,就暂且寄亡魂于长凤刀下,来日天下大定,四海升平,我必还你们一个安魂之所。”
  一言必,恰逢山风乍起。
  细碎的纸灰飞旋,风中隐隐,有呜咽的呼嚎。
  凤乘鸾笔直立在风中,任凭灰烬和尸首汇聚的死亡味道席卷周身。
  前世尸山血海二十年的路,今生无论如何努力,都无可避免地要再走一遭。
  她必须熟悉这种味道,喜欢这种味道,在这种味道中,站到最后!活到最后!
  凤乘鸾抬头,看向远处静静陪着她的阮君庭。
  今生,唯一不同的是,不管这条路前方会遇到什么,都会有他携手相随。
  有他在,便无所畏惧!
  凤乘鸾两眼骤然一厉,抬起一脚,恰恰踢在尸墙中央,景鸿飞那具已经有些酥烂的尸体上!
  尸墙轰然被踹出一个缺口。
  “叛徒!”
  她唾弃一声,一脚踏碎景鸿飞的头骨,穿过尸墙,大步离开。
  ——
  湍急的溪水,从山顶穿过嶙峋乱石,飞流而下。
  凤乘鸾与阮君庭回到溪涧边,与父母简短话别,又被龙幼微嫌弃了满身的尸臭味,屁股上被踹了两脚。
  此时,几只载人的树皮筏子已经先行一步,看着眼前激流,阮君庭双眼发亮。
  “怎么样,有兴趣吗?”
  凤乘鸾脚尖挑起地上剩下的一块树皮,向他昂了昂头,挑衅道:“来啊!看谁先入昭南江!”
  说着,扬手将树皮扔入乱流之中,便飞身跃了上去,眨眼间便顺流而下,成了一个黑点。
  阮君庭左侧嘴角微微一钩,足尖轻点,也不用树皮垫脚,纵身飞跃,踏着山涧中的乱石,如一只猩红的鹞鹰,追他的小鸟去了。
  “喂!都给我小心点儿啊!”龙幼微见女儿没谱,女婿更不靠谱,一阵着急。
  “你把她给我看好了——!若是不然老娘饶不了你——!”
  “喂——!听见了没啊!”
  她踮着脚尖喊了几嗓子,直到再也什么都看不见,才如泄了气的球,囔囔道:“死丫头,这才刚回来,就又走了。”
  凤于归拍拍她的肩,安抚妻子,“咱们妞妞啊,已经不再是只会撒娇,只会惹祸的小妞妞了。”
  他的目光,望着女儿消失的方向。
  她跟了那个男人,就注定这一辈子,都要身披风雷天火,飞舞在九天之上了。
  ——
  凤乘鸾乘着一块老树皮,顺着山顶的激流飞掠而下。
  身后,阮君庭就始终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追着她。
  既不能落得太远,让她得意忘形,又不能追得太紧,扫了她的兴致。
  两人一前一后,在山涧中飞渡,水花稍稍沾湿衣襟和发丝,却是难得的自由自在。
  眼看着前方水面渐宽,又是一处断崖飞瀑,凤乘鸾脚下树皮一横,刚好卡在水边石头上。
  正回头间,就乍然眼前一片猩红,也没来得及开口,便嗷地一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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