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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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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小姐不管做什么决定都是对的。
  反正她对她家小姐蜜汁信任!
  ——
  三日后,鹿苑中,百花城马球赛,是一年一度的盛事。
  今年,因着永乐公主选婿,东部诸国以及整个南渊的高门望族都要凑凑热闹,规模和排场就比以往更大,更铺张,更隆重。
  百花城中的公子小姐们,皆是一大早天不亮就张罗着收拾打扮,抢着前往鹿苑,那出城的都被马车、轿子占满了。
  所以等到日上三竿,一声太监通传:“皇帝陛下、皇后娘娘驾到!”
  景元熙和容婉恩爱亮相,携手落座。
  此时鹿苑下面,早已人头攒动,人山人海了。
  而且,今年与以往不同的是,往年,人们来鹿苑,看的是妙龄少女尖叫着骑马追逐七宝球。
  而今年,人们来鹿苑,是看全天下的贵公子,嚎叫着追逐凤乘鸾那个小寡妇。
  景元熙坐下没多久,东方骏便屁颠屁颠地上前来跪下,“幽莱国大王子东方骏,见过南渊皇帝陛下。”
  景元熙眼皮不抬,懒懒道:“知道了,你不用变着法子反反复复提醒朕,朕答应过你,凤乘鸾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没人敢抢。”
  东方骏这才满脸堆笑,爬起来,哈着腰上前,先瞅了眼下首正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的容婉,之后附耳景元熙道:“小王不敢独享,等到手之后,定然先献给皇帝陛下享用。”
  景元熙的食指在龙椅上一敲,嘴角一抹冷笑,低沉声音道:“你这是怂恿朕犯错吗?那怎么说也是朕最疼爱的皇妹。”
  “这……”东方骏一时之间不知揣摩不透他的意思了。
  “放心,说了送你,就送你,今日马球,不过是走个形式,等你将她带回幽莱,想怎么处置,都随你。”
  东方骏见再次得了景元熙保证,眼睛立时一亮,“谢陛下!只是她那一身功夫,太霸道……”
  “哼,就算是通天的本事,朕也有的是法子废了她!”景元熙沉哼了一声,抬眼阴森森道:“到时候,废了武功,还是挑断手筋脚筋,亦或者是用曼陀罗花粉养着,你选。”
  “呵呵呵……,谢陛下!”东方骏再次跪拜叩首。
  “磕头再多也没用,做好你的事,别给朕丢人。”
  “遵旨!”
  东方骏乐颠颠走了。
  坐在下面的容婉,凉凉瞅了一眼他的背影。
  这两个狗屁男人都说了什么,她竖着耳朵也只听了一知半解,总之无非是“凤乘鸾”三个字罢了。
  今日这满场的男人,各个意气风发,跃跃欲试,无非都是为了那个寡妇来的!
  她只恨现在自己身怀六甲,不然定要以国母之尊,下场驰骋一遭,才不叫那个贱人占尽风头!
  但是,就算她不能下场,今日也定是不能便宜了凤乘鸾,她有的是办法恶心她!
  甚至弄死她!
  “过来!”
  她养了奇长的殷红指甲的手,那么一招,被宫婢拦在下面的谭秀儿便一瘸一拐地上来了。
  “还能骑马吗?”容婉伸手,拉过她的手,笑眯眯温声问道。


第325章 征服她就是征服了这天下
  谭秀儿早没了之前跋扈骄纵之色,脸上剩下的只有怨毒,“承蒙皇后娘娘恩典,这两年来一直派遣御医诊治,眼下走路虽然不爽,策马早已没什么问题了。”
  “谢什么,你与本宫是闺中姐妹,是一辈子的缘分,你若不是当年伤了这腿,本宫如今为后,又岂会将你一人留在外面,你我本该姐妹相伴,其乐融融,可现在却是本宫寂寞冷清,你又受尽欺凌……”
  她说着,用帕子沾了沾眼角并不存在的泪光。
  谭秀儿本已经黯淡无神的眼睛,骤然一亮,几乎是下意识地,飞快地向景元熙那边偷瞄了一眼,之后又慌忙将头垂得更低。
  原来在皇后心中,她竟然有如此分量,甚至曾经打算引荐她入宫为妃!
  原来若不是凤乘鸾害她,她今日,也该是坐在皇上身边,高高在上,接受所有人朝拜!
  谭秀儿受宠若惊,被突如其来,又本来从未敢奢望的恩宠冲得混了头。
  可紧接着,就听容婉拉着她的手腕,摸着上面的大手印子和累累伤痕,惋惜叹道:“哎哟,这白生生的腕子,多可惜,是那糙人干的?天可怜见儿的!”
  这一句话,又将谭秀儿活生生拉回了现实!
  她的腿!她的命运!她的一生!根本早就被凤乘鸾那个贱人给毁了!
  还奢望什么入宫为妃,什么高高在上!
  她这辈子,非但不可能入宫为妃,而且还被随便嫁了个江湖汉子,每日遭受毒打凌辱,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一念之间,心头千重浪,那种撕心裂肺般的恨,让她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皇后娘娘垂怜,求娘娘给我做主啊!”
  谭秀儿扑通一声,跪下了。
  容婉的脸色霎时一冷,甩开她的手,低声道:“可惜啊,本宫身边不养没用的人,你已经瘸了,又已经嫁了,还能有什么用处呢?”
  “……”,谭秀儿一双眼睛努力长得老大,她有点不懂,或者是不敢想,“娘娘……?求娘娘提点一二!”
  容婉伸手将险些被她压着的裙角收了回来,俯身弯腰,在她耳边,浓香袭来,用几乎两个人都听不见的声音道:“本宫不想看到有些人活着走出鹿苑,你若是有那个本事,皇上身边,多个瘸腿的妃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说完,重新坐直,幸灾乐祸地瞟了眼景元熙,反正女人再多,他也用不着,无非都是用来摧残取乐的,或许有点残疾的,他会更偏爱呢。
  别的皇后,深怕被人分宠。
  而她这个皇后,巴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来分摊她的痛苦!
  谭秀儿周身一个寒颤,“娘娘……”
  容婉抚着自己已经高高隆起的腹部,声线里冷漠却有种诱惑的魔力,“来求本宫,又不愿意付出代价,你以为,本宫开的是善堂吗?愿意为本宫办事的,不止你一个,但是,今日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的确,谭秀儿真的已经没得选。
  那个汉子每天喝过酒,就要将她毒打一顿,她哭着闹着逃回娘家去,可爹爹堂堂京兆尹,竟然吓得将她捆绑起来,恭恭敬敬又送了回去!
  那一年,她腿断了,爹爹还曾在金殿上为她痛哭了一番,状告凤乘鸾仗势行凶。
  可如今,她被凤乘鸾强行配了个男人,爹爹居然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说白了,当初金殿上告状,不过是跟着容虚成屁股后面起哄。
  而如今,他若是敢与暗城为敌,那代价不光是头上的一顶乌纱,还可能会是全家老小的性命!
  她不过是个女儿身,她终究只是一个女儿罢了!
  现在,除了依附容婉,做最后一搏,她真的已经没得选了!
  谭秀儿咬破嘴唇,将血咽了下去,“是,娘娘!秀儿明白了。”
  “嗯,明白了就下去吧,好好准备,待会儿看你的精彩表演。”容婉懒洋洋向椅背上靠去,扭头与景元熙会心一笑。
  谭秀儿艰难爬起来,两条颤抖的腿,一瘸一拐向下走,身后是帝后二人拿腔拿式的恩爱。
  “皇上,今天可真热闹啊,臣妾好喜欢。”
  “待会儿还会更热闹,朕盼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
  随着日头爬高,鹿苑中越来越酷热,下面场地上,马蹄扬起烟尘,卷着热浪,有种焦灼的暗涌。
  眼看着时辰快到了,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看向入口的方向,却始终没见凤乘鸾的踪影。
  景元熙等得有些不耐烦,容婉则牵着蹲跪在脚前的凤蕙雅的手,说说笑笑。
  忽而之间,身后一袭寒凉,那气息,即便是酷暑之中,也让人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温卿墨悄无声息地来了。
  他身边半步远,还站着面无表情,一身华服凤冠的景娴。
  “呵呵呵……,东郎王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命人通传朕一声,朕也好命人给你准备个上座!”
  景元熙被温卿墨这一吓,差点跪下,可碍于底下无数双眼睛看着,屁股硬生生在龙椅上没动。
  温卿墨一袭浓黑王袍,犹如墨染,立在景元熙的华盖之下,犹如将日光凭空撕裂开来的一道黑夜。
  “不用了,皇上今日安排的节目颇丰,实在令人目不暇给。”温卿墨也不用请,在他右侧下首,原本给凤乘鸾预备的位置上坐下,景娴便安静木然地随他落座。
  他伸手抓过景娴冰凉的手,握在掌中,那手上精致的蔻丹,是他昨晚亲自替她染的,“我的王后最近日夜思念母国,想念皇上和太后,寝食难安,我刚好又听说百花城有如此盛事,就不请自来了,没有扰了皇上的雅兴吧?”
  他这个人,向来没什么架子,无论是监国太子,东郎王,亦或是极乐尊主,向来只自称我。
  但是,就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间,深蓝色眼中的眸光,已经扫视全场,却根本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过景元熙一眼。
  景元熙一身的悠闲早就就没了,整个人如坐针毡,大气都不敢出。
  自从无忧岛被凤乘鸾破了,他就十万火急地派人送信去太庸山求助,可暗城的援兵没等来,却等来了一个消息——东郎王刚刚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西荒,寻找生母夜云涯。
  也罢,南渊真正的太上皇顾不上南渊,他正好自己甩开膀子干!
  等到一切木已成舟,南渊的暗城势力已除,凤乘鸾已经是个废人,而他,已经军政大权在握,到时候,到底要不要还听温卿墨的,可就要考虑考虑了。
  但是,他万万没想,这个明明已经深入西部蛮荒的人,怎么就突然出现在百花城了?
  他自作主张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可温卿墨到现在还留着他,没有半点兴师问罪的意思,只是因为他对他来说还有用。
  于是眼光慌乱中匆忙辩解道:“呵呵呵,朕以为,东郎王已经有了皇妹,必定对永乐公主这种嫁过一次的女子没什么兴趣。”
  “是啊,皇上说的没错。”温卿墨将两条腿交叠,好整以暇,“我一向只对死人有兴趣。”
  “呵呵……”,景元熙不敢再多言,只好干笑了两声。
  他对温卿墨的畏惧,犹如街头卖杂耍的猴子之于耍猴人,两人之间微妙的尊卑,就连容婉也能察觉一二。
  她转头过来,向温卿墨和景娴打招呼。
  景娴两眼发直,一言不发。
  而温卿墨的目光却落在她隆起的腹部上,“看来景帝与皇后不久之后将喜得龙子,实在是可喜可贺。”
  容婉身为皇后,却要被皇帝塞进暗室,与人借种生子,这种事,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然后通通忘掉!
  她只要记得,她腹中的,是南渊未来的皇帝就够了。
  可却不知,景元熙这借种生子的主意,本就是眼前这个温卿墨授意的。
  她仪态万方地点点头,大有母仪天下的气派,“东郎王与娴公主恩爱有佳,形影不离,相信抱得小王子,也是迟早的事。”
  “呵呵,”温卿墨忽然一声冰凉而莫测的轻笑,惊得景元熙抓着龙椅扶手的两只手一紧,“我东郎国的小王子,都已经满地乱跑,开口喊父王了,原来皇后娘娘竟然不知。”
  “……?”容婉眨了眨眼,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想细问,却见景元熙狠狠瞪了她一眼,便乖觉地打住话题,“啊,原来是这样啊,那真的要同喜同喜了。”
  她转回头来,重新坐正,帕子在手中握得紧紧地,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景娴为什么从头到尾都一声不吭?温卿墨的儿子都那么大了?跟谁生的?为什么景元熙对这件事,如此讳莫如深?
  这时,鹿苑入口那边一阵骚动,下面歌舞鼓乐乍停,场上嬉闹暖场的男男女女也纷纷勒马停住,坐在场外看热闹的人群,如潮水般纷纷起身,争先恐后地观望。
  那一头,上百号暗城高手开道,一身冷硬的鹰老六和一只独眼的林十五各护卫两侧,精锐龙牙武士为两翼,一行人煞气冲天,却又不徐不疾,簇拥着一乘高高抬起黑纱飘摇的撵子,浩浩荡荡而来。
  凤乘鸾来了。
  她高坐在上,发髻高高婀娜挽起,发间只斜簪了一支八寸有余、锋利如刀的白玉簪,一袭黑裙之上,缠金龙凤,奢华而凛冽狰狞,半倚在黑纱之后,眼中尽是慵懒,俾睨,漫不经心,招摇而来。
  轿撵在高台前缓缓停住,凤乘鸾扶了林十五的手,缓步而下。
  她一手倒拎着只雕花偃月杖,满身的邪狂肆虐,披着整个鹿苑中无数目光,闲庭信步地来到高台正下方,仰望上面一双帝后,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就像笑着望着一对衣着华丽却面目可憎的木偶。
  “皇上,娘娘,久等了。”
  “永乐,可真是让朕好等。”景元熙咬着后槽牙狞笑,“如今时辰刚好,既然来了,就开场吧。”
  容婉道:“是啊,本宫刚才还在担心,永乐是不是害羞,不敢来了呢。你今日若是不来,这撞天婚的绣球,该找谁替你抛呢。”
  “娘娘说笑了,这么有趣的场面,我怎么可能不来呢?”凤乘鸾目光又移向景元熙下首的温卿墨,“见过东郎王。”
  温卿墨浅浅一笑,“我好像占了公主的位置。”
  凤乘鸾也报之一笑,手中的紫檀偃月杖,随便耍了个花儿,“无妨,东郎王若是喜欢,就一直坐着吧,反正我用不着。”
  她回转身,已有林十五牵来一匹黑马,马的额间,挂了只结满红绫的七宝球。
  凤乘鸾翻身上马,摘下七宝球,在掌中掂了掂,双腿骤然猛地一夹马腹,一手将球举过头顶,策马驰骋全场!
  她黑裙黑马,手中长长红绫逆风猎猎飞舞,如一只横空出世的神雕,飒然之姿,霍然间,惊艳了天下!
  这世间,女人的三六九等,无非以美貌和家世来衡量。
  女人的美貌,之于男人,若占有,是锦上添花之事。
  女人的家世,之于男人,若利用,是送上青云的风。
  而此时的凤乘鸾,她的份量早已凌驾于这二者之上。
  无需亮出任何底牌,她自己一种象征,是征服了她就等于征服了天下的象征!
  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在她面前,都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征服她,要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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