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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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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熙凝视着面前的皇袍,握着那根手指,颤颤巍巍,却迟迟不肯落笔。
  “皇上若是不知如何起草,不如由臣弟代劳。”景元胤已经彻底失去耐心,手中用力,强行在皇袍上画出第一道血痕。
  就在这时,下方,杀声骤起!
  景元熙绷紧的嘴角便是一勾。
  你们真的朕没有后招了吗?
  嗤嗤嗤!
  鹿苑中,不知何时涌入许多白衣少年,头戴玉色抹额,额间一朵血色莲花,冲入人群之中,见人就杀,招招毙命,刀刀封喉!
  “是血莲子!”林十五最先反应过来,立刻与鹰老六带着凤乘鸾的人冲了进去迎敌。
  这些司马琼楼遗留下来的残部,跟随凛三,被温卿墨招来,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极短的半个月间,竟然功力大增,变得嗜血狂暴,而且杀人手段异常残忍!
  就连林十五,一路冲杀中,也将将与其打成平手。
  日光苍白,相持之下,对方猛地抬头,惊得人全身一个寒颤!
  浅蓝色的眼睛!
  高台上,凤于归只是一个分神的功夫,忽觉身后一道凉风,景元胤“啊”地一声惨叫!
  接着,便是施若仙一声惊呼,“熙儿!”
  再回头时,就只见景娴彩色的人影掠过,景元熙就已经不见了,顺便带走的,还有景元胤的一根手指。
  鹿苑上空,回响着景元熙的声音:“卫戍军及御前郎官听旨,今日鹿苑之内所有乱臣贼子,无论男女老少,全部杀无赦!”


第329章 孤每一根腿毛都帅得发疯
  本在下方围困阮君庭等人的五万重兵,向来是拱卫百花城和保护皇帝安全为己任的,一直唯君命是从,此时并不清楚前方高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忽然间得了格杀勿论的圣旨,只道是来了大批叛军,立刻如潮水般涌向凤家军!
  刀兵血溅!
  一场修罗的饕餮盛宴!
  整座鹿苑,尸山火海,杀声冲天!
  赛场内,被打晕的修映雪悠悠醒转,灼热凌乱之间,第一眼便看见天色昏暗之下,火光冲天,满身猩红的阮君庭正立在前方不远处。
  难道她死了?
  下地狱了?
  见到王爷了?
  “王爷——!”她不顾一切爬起来,花儿一般地扑了过去!
  砰!
  夏焚风迈出一步,横向迎面一拳!
  那个被香粉迷得七荤八素的女人,又一头倒地,晕了过去。
  夏焚风对着自己的大拳头哈了哈气,“搞定!”
  “凤于归这一战,有的忙了,就算快的,也要一日一夜才能收场。”阮君庭嘴角轻牵,弯腰将一直抱着他的腿蹭啊蹭的凤乘鸾打横抱起,“好了,凤姮,你一手安排的这一场大戏,孤已经替你看完了,现在,来解决我们的问题。”
  “啊?”凤乘鸾早就将自己的筹谋忘了个精光,她现在眼中,只有这个看起来很好吃的男人。
  那两条柔软的手臂,如藤缠树一般从他颈项上绕了上去,如同吃了猫薄荷的猫。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找个地方帮你解毒。”
  “我没中毒,我就是好热……,好想你……”她还在他耳畔腻腻歪歪。
  “活!该!”阮君庭咬牙切齿。
  ……
  “到底要去哪儿啊!”马车疾驰,凤乘鸾每次想要爬到阮君庭身上,都被他拎猫一样拎起来,丢在一边。
  她越是着急,他就特别解恨。
  凤乘鸾坚韧不拔,不屈不挠,委屈扒拉地扯着他的腰带,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奋力往上爬,“你就是个坏人,你故意熬着我!”
  她一面抱怨,一面还不要脸地求他。
  阮君庭两眼微垂,看她灿若桃花,自己把自己揉搓地乱七八糟,口中冷漠无情,还是吐出那两个字,“活该!”
  “你……,你!你这个王八蛋,你……,你叫什么来着?”
  凤乘鸾暴怒,想骂人,可脑子里一团浆糊,连他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不管了,霸王硬上弓!”
  她奶凶奶凶地扳住阮君庭的脖颈,嘟起嘴去亲。
  结果,阮君庭将头一偏,哎哟,又没亲着!
  重新掰住,啊呜!啃!
  又没啃到!
  “啊——!你不爱我了!你不疼我了!你不要我了!”
  她焦急、暴躁、不要脸,双手双脚并用,抱着他又闹又晃,倒是实在是别开生面。
  直到车子总算停下,外面,秋雨影道:“殿下,到了,闲杂人等已经退散,里面已经准备妥当,从内到外都是新的。”
  不但是新的,而且,用的大红色!
  他就像是阮君庭肚子里的蛔虫,只要一个眼色,就知道主子想要的是什么。
  “好。”
  阮君庭将车帘唰地掀起,外面,青底金字的匾额上,赫然三个大字,“渊华殿”!
  “什么是新的啊?”凤乘鸾听不懂,也跟着迷迷糊糊往外看。
  结果这一看,整个世界又倒过来了……
  阮君庭又将她给扛了起来,下了车,径直穿过朱漆大门,进了渊华殿,一路无需任何人引路,轻车熟路,大步直奔寝殿!
  “干什么啊?去哪儿啊?又扛我!你又扛我——!”
  “现在想起孤是谁了?”
  “想起你是天下第一王八蛋!你欺负我!你又欺负我!喂!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来着?”
  阮君庭:“……”
  一阵天旋地转,凤乘鸾被重重丢在一张巨大无比,雕龙刻凤,大红帷幔,流苏镶金的大床上!
  “没良心的女人!”
  背后,大红的床帐落下,他捧住她的头,一口狠狠堵住她的嘴!
  “孤今日若是不来,你是不是就跟姓温的跑了?”
  他如咒骂她一般,咬牙切齿,之后,也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再啃!
  “自从回了百花城,你身边就全是男人,孤一忍再忍,可直到现在,你却连孤的名字都忘了!”
  “唔……”凤乘鸾快被憋死了,拼命捶他,那香粉的药劲儿,可不是这么解的!
  她只想拉他一起干一件大事业,却不懂这个男人到底要这样捧着她的脑袋,啃到什么时候?
  “自打知道你嫁了景元熙,孤的心中就有一个恨,终有一日,孤要打下南渊,要在这渊华殿里要了你!”
  再啃!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从黑夜到天明,再从天明到天黑。直到你哭着后悔,直到你求我为止!”
  他狠狠地啃她,恨不得将上辈子,这辈子的情伤酿成的恨,都发泄在她那两片花瓣一样饱受摧残的唇上!
  可惜凤乘鸾的注意力全不在此,她也听不懂他到底在磨叽什么,两只爪子只顾着风风火火地去扯他的腰带,却被他擒了,反手一并背在腰后。
  她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暴躁地要疯了。
  原来女人如果想要那啥一个比自己强大,又偏偏不想那啥的男人,竟然这么难!
  阮君庭自顾自用将鼻梁从她的脸颊开始,向下一寸一寸的轻碰,全然并不着急。
  “可惜……,孤始终舍不得你伤心,更见不得你落泪,这个恨,就在心里藏了整整二十年!”
  说罢,又是深深一吻,这一次,却是不再咬她,唇齿之间,有种沉沉的伤情滋味。
  “唔……”
  凤乘鸾已经绝望了,他不但不让她那啥,还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求求你了,别墨迹了,行行好吧,咱们快那啥吧,我快死了啊!
  “所以……”他喘息放开她,将她那张茫然又艳若桃花的脸摆在面前,“孤那一生,只学会了一件事……”
  他说到这里,忽而停住。
  她就那样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他,两汪小鹿一样的眸子,“你是不是学会了那啥?”
  阮君庭:“……”
  他俯身凝视她,见她眼中倒影出他略显凶残的身影。
  就这样一眼,一颗心就又瞬间软了下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脑子里还有没有别的?就是不能对你好,不能心疼你!一定要狠狠地欺负,不遗余力,你才会老实!否则稍微纵容,便要蹬着鼻子爬上天,逃个无影无踪!”
  嗤啦——!
  他挥手扯下大红的锦帐,将滚滚红浪盖在两人身上。
  好吧,如你的意,千万别后悔!
  ——
  轰——!
  一声震天动地的炮火声。
  整个皇宫,连带着渊华殿,都为之一震。
  外面已经是深夜,可冲天的大火,将夜色烧得如同白昼。
  凤乘鸾睁开眼时,怀里还抱着一只脚丫子,她蹭地坐起身,将那大脚丢在一边,“现在是什么时辰?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重重叠叠的大红锦帐深处,传出阮君庭懒洋洋的声音,接着,一只手臂又掀起满床红浪,将她又给拖了回去,重新埋了起来。
  “别闹了,外面不知怎么样了,我要去看看!”
  凤乘鸾挣扎着要出去,却被阮君庭双手双脚从后面抱住,压好,“乖乖啊,你昨晚抱着我的脚神魂颠倒时,可不是这么正经的。”
  “你还好意思提你的脚!”
  昨天晚上,他们俩真是什么变态的话都说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儿都干了。她居然下贱到迷恋他的大脚丫子!
  她在红潮深处乱拱乱撞,却找不到出处。
  “乖乖,是谁昨晚腻腻歪歪,说孤的每一根腿毛都帅得发疯?”
  凤乘鸾:“……”
  别问我,我不认识!
  阮君庭两眼不睁,只沉沉将她困住,贪恋地嗅着她发间浅淡的香气,哑着嗓子道:“我的乖乖,果然凶猛,玉郎终于领教了。”
  “谁是你的乖乖!”凤乘鸾痛苦闭眼,恨不得捂上脸,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再也不要见到他!“不行,我要出去看看,别人都在拼命,我不能在这里睡觉。”
  她要是再留在他这儿任由他胡闹,怕是要把命都丢给他了。
  她胡乱将头顶上的锦帐撕了个口子,连滚带爬地逃下床去,谁知两脚一沾地,便是一软,险些跌倒。
  那满地的衣裳,已经没几件是完整的。
  她慌慌张张捡了件玄色的中衣,裹在身上,再拾了自己的腰封收紧系好,又将下面长出来的一截麻利撕掉。
  搞定!
  阮君庭慵懒从满床乱红中滑出半截身子,用手撑着额角,半掩在被撕得凌乱的红帐后,慵懒又餍足地欣赏她狼狈出逃。
  “剩下的事,凤于归若是还要靠你来撑场面,又如何担得起‘凤帅’二字?不如你留下来再陪孤一会儿,我们一直躺到天下大定?”
  “躺你个鬼!”凤乘鸾顺手捡了地上不知何时扔出来的一只枕头,回手向他丢去。
  阮君庭抬手抓了扑面而来的枕头,顺势抱紧怀中,就像抱着她一般,笑得风华灿烂,“那孤就抱着乖乖赐的这只枕头,躺着等乖乖回来。”
  “你等着吧!千万别起来!”凤乘鸾将满头青丝在后脑只束了只马尾,也来不及挽起。
  阮君庭随手摸了只他昨日用的红宝石金丝发扣,给她丢去。
  她便接了,别在脑后,之后,将长发从头顶顺到了发梢,向后甩去,“红颜借用一下,我滚了!”
  说完,也不等他应允,笑嘻嘻从浩劫中拔出红颜,推门大步离开。
  “记得滚回来!”屋里的人回应她,揉着额角笑。
  到底是这女人在逃命,还是他遭了贼?
  抢他发扣,抢他红颜剑,还穿了他的衣裳!
  不过这样也好,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便是去了天涯海角,也是逃不掉的了。
  阮君庭将手臂枕在脑后,眯着双眼,有些恍惚。
  南渊的事,终于告一段落,接下来,便是北辰。
  桐台被别人用过了,她定是不喜欢。
  那就再起一座新的给她。
  建在哪儿呢?
  他要在哪儿给他心爱的小鸟搭一只新巢,才配得上她?
  阮君庭两眼望着头顶上被扯掉了锦帐,裸露在外的紫檀床架子,目光仿佛已在几千里外的冰雪之地白玉京。
  不如就建在皇城中好了。
  她看中哪里,他就拆了哪里给她盖新房。
  她不喜欢哪里,他也拆了哪里,帮她养眼。
  总之到时候,就算她想睡在阮临赋那个小兔崽子的昆虚殿上,他也一定一口与了她,绝不含糊!
  他与她刚刚分开,却满脑子都是想着她,那张盛世容颜上,尽是无人得见的笑靥,如一个新婚燕尔,春风得意的少年郎。
  “殿下,战铮峰求见。”
  门外的声音,将温软心绪打断。
  阮君庭的笑容唰地收了起来,坐起身来,“更衣。”
  先进来的是秋雨影。
  眼前寝殿中的遍地狼藉,若是换做从前,他定会含笑装作看不见,可现在,却眉头不禁微微一拧。
  但是眼下,并不是谈论子嗣的时候。
  秋雨影熟练地帮阮君庭浣洗更衣,战铮峰则一直跪在屏风之外。
  他小心提醒道:“殿下,黑骑昨晚已抵达百花城外,于十里亭附近驻扎,没有您的命令,不会再前进一步。”
  阮君庭没有回应。
  作为上位者,既然没有开口,便代表默许他继续说下去。
  秋雨影又道:“景元熙的人,眼下已经退守到千秋山梵台寺中,高震山始终负隅顽抗,凤于归又爱惜他是个将才,所以才迟迟久攻不下。”
  阮君庭依旧没有开口。
  秋雨影隔着屏风,偷瞟了眼跪在外面的战铮峰,这才道:“还有,战护法已经在外面等了一天一夜。”
  说完,只觉得阮君庭气息一沉,连抱着手臂倚在门口看热闹的夏焚风,也赶紧端正站好。
  战铮峰这九御傻大个,来之前也不打听一下,凤家三小姐岂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动的?
  而且就算要杀,也不瞅准机会,偏偏捡着温卿墨在她身边的时候,平白给了人家那么多表现的机会不说,还差点将两个人扎成一串,同生共死了。
  当时若是殿下的剑不够长,或者回来地慢几步,只怕现在已经没他们家殿下什么事儿了!
  所以现在只是让他跪着,真的实在是太仁慈了!
  阮君庭更衣完毕,再从屏风后出来时,脸色十分难看,猩红的大氅拖曳及地,上面金线刺绣的花纹,奢华而凛冽,犹如此时外面的血与火。
  “你不好好待在太冲山,守护圣女,来这里做什么?”
  战铮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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