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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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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若是知道不当讲,就憋回去。”阮君庭重新阖目调息。
  他若是不能尽快恢复功力,难保凤姮下次发起疯来,他还能控制得住。
  可是,秋雨影还是想说,“殿下,属下听闻,梅长老虽然身居礼部,可却深谙医理多年,传说有妙手回春之能,您大可找他解燃眉之急,又何必舍近求远?”
  阮君庭眼皮不抬,“换了你一把年纪,会帮一个把你扒了个精光的人?”
  秋雨影:“……”
  “凤姮暂时不会有事,名剑山庄距离不远,你速去速回。”
  “是。”
  ……
  队伍继续缓慢前行,西荒酷热干燥,遍地黄沙,恶劣的气候,就算有诸部的全力供给,九御的骑兵也开始有人身体不适了。
  入夜前,去前面探路的夏焚风,兴冲冲骑马奔回来,“殿下,前面有水源。”
  阮君庭斟酌了一下,“也好,那么今夜就换做三班,轮流去水源附近修整。”
  “谢太子殿下!”军中一片欢腾。
  苦苦跋涉了将近一个月,昼夜不休,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阮君庭走下肩舆,拽着锁链,把凤乘鸾拉过来,凑到近前,嗅了嗅。
  凤乘鸾瞪眼,“你干嘛?”
  “臭死!”
  “……”
  他转身牵了她就走。
  她死活不肯,“你是谁啊!你干嘛!你要带我去哪儿!等我爹来救我,你就死定了!爹——!”
  “带你洗澡!”
  “……”凤乘鸾愣了一下,之后立刻跳着狂嚎:“救命啊——!”
  然而,没人救她。
  她就那么戴着一身乌金五连环,稀里哗啦地被阮君庭牵到上游,之后开始被扒衣服。
  “你停!你停!你住手!”她尖叫着要躲开,奈何锁链被他拽在手里,逃也逃不掉,“你住手,我自己来!”
  “好,你自己来。”阮君庭也不想她喊得整个西荒都听见,他堂堂西荒战神,好不容易找了块绿洲,就要扒女人衣服。
  哗啦!凤乘鸾把两只捆在一起的手腕往他面前一送,“先帮我把这破玩意解开。”
  阮君庭目光从她的那两只手上,慢慢挪到她脸上,看着她那双眨巴眨巴,故作无辜的大眼睛,“解开,你不就上天了?你当孤是傻的?”
  凤乘鸾:“……”
  很快,所有追随在附近的西荒部落,都听见绿洲那边女人玩命的嚎叫。
  “来人啊!救命啊!软王八他扒人衣裳啊!救命啊——!”
  帐篷里,几个部落首领的脑袋凑在了一处。
  “各位西荒最强的大王,这软王八到底是谁啊?”
  “嘶,我猜测……”其中一个,把大家伙儿又聚了聚,“王爷他姓阮,又整天被那个领尸的疯女人唤做王八蛋,所以这软王八……”
  “哦——!我们明白了。”众人异口同声,竖起大拇指,“高见!”
  水边。
  凤乘鸾扑通一声,被连人带五连环一起推进水中。
  她好不容易爬起来,回头要骂,只听身后极轻的一记柔软的哨声,她整个人便一动不动了。
  阮君庭从口中拿下哨子,摆弄了一下,“看来是成了。”
  他这一个月来养伤,在肩舆上坐着,没练别的,就在琢磨温卿墨的树叶哨子。
  现在不但学会了怎么驾驭,还学会了怎么做。
  不但会做,而且还专门做了只小号的,音量不大,音色也温软,专门在耳边,吹给他的乖乖听。
  此时,凤乘鸾一动不动立在水中,浅水刚好没过腰际,身子在月光下,玲珑如一尊玉雕一般,却偏偏锁着一副乌金五连环。
  最粗暴和最柔软的视觉撞击在一处,又是此情此景,让人一时之间血脉贲张,无所适从。
  阮君庭喉间动了动,有点无从下手,只好涉水转到她背后,“咳,我们先洗头发。”
  可那修长的手指,穿入她湿透的发间,缓缓顺下,直到发梢,就再也不想离开,直接改道从腰间穿过,将她从后面抱住,鼻尖在耳畔轻砰,“凤姮,前生那二十年,我日夜想你,想你到无法呼吸……”
  他手掌攥住她脖颈上的乌金环,“我曾养过一只小鸟,取名小乖,每日看着它,唤它的名字,希望它能偶尔应我一声,我便将那当成是你听见了。”
  水面,粼粼月光,锁链轻响。


第338章 玄殇白凤神女庙(加更)
  阮君庭的双臂,缠绵地将她抱住,薄薄的衣袍浸透了水,贴裹在身上。
  “摩天岭一战,我心甘情愿受你一刀,便是再也受不了那一生的寂寞,想要将你骗回天机关去。你若是愿意随孤同去,孤便可以割舍一切,只与你双宿双栖,可你若不愿意,孤就算是锁,也要将你锁回去,牢牢拴在身边,再也不放你走。”
  “可惜,终究还是被景元熙的几道圣旨毁了一切……,”他的脸颊在她耳畔摩挲,呼吸有些颤,“你这傻瓜,到底为什么要回去?你可知我站在城外的那十二个月,是何心境?你只是一个女人,不好好享受宠爱,为何整日抱着家国天下而放不下?”
  凤乘鸾一动也动弹不得,张着的双眼中,瞳孔剧烈收缩,任由水波荡漾。
  “乖乖……,我的小乖……,下次,你若是再敢离开我,不管是何理由,我发誓,定要让你将这五连环戴上一辈子!”
  ……
  远方一处偏僻的营帐中,梅兰竹刚刚浣洗完毕。
  他一向养尊处优,却跟着阮君庭这赶尸大军折腾了一个月,一条老命差点晃掉了半条,今天好不容易遇到水源,命人打了水来,也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总算清爽了些。
  等换好了衣裳,从布帘后出来时,赫然见帐中多了个人,正背对着他,坐在案上,翘着二郎腿,随意摆弄着他的那些东西。
  “谁?”
  那人后肩如墨染一样的长发,丝缎般轻动,人转头间,妖魔一笑,“梅兰竹,真是没拦住,呵呵……,你就这么纵容九方氏唯一的血脉,跟着一个女人满世界地赶尸?你就不怕,他再也不跟你回九御了吗?”
  “你是温……”梅兰竹用脚趾头想,也该知道眼前这位,这就是这场浩劫的始作俑者!
  “没错,温卿墨。”温卿墨站起来,在他帐中左右打量,“阮君庭看起来也没有将你软禁,倒是对你还不错。”
  “哼!如今这一切,还不都拜阁下所赐!”梅兰竹没好气道,“你这妖魔,半夜三更来找老夫,有何贵干?你就不怕被太子殿下发现,一剑将你劈了?”
  “哈哈!”温卿墨笑得甚凉,“现在怕被他看见的,是你吧。”
  他换了个地方,重新大模大样坐下,依旧翘着二郎腿,“不过,他现在正忙着,没空,我们正好可以谈谈正经事。”
  梅兰竹警惕道:“老夫没什么正经事与你这妖魔相谈。”
  “是吗?如果是帮你将盛莲太子殿下成功请回去九御,登基为皇呢?”
  “……!”梅兰竹哼了一声,“你当老夫是三岁的小孩?你会这么好心?”
  温卿墨懒洋洋道:“我没好心,天下人都知道,但是你的脑子到底有没有三岁,我就不知道了。”
  “有话就说!老夫没有太多时间与你这种人废话。”
  “好,既然没时间,那算了。”温卿墨站起身,掸了掸袍子,“当我白来一场,这请回盛莲太子的方法,我说与大长公主的人去。”
  他作势要走,果然身后梅兰竹喝道:“慢着!大长公主的人来了?”
  温卿墨优哉游哉将手臂一抱,“你以为只有你们长老院急着请回储君吗?姜洛璃也很着急,盛莲太子是九方氏最后一人,谁能先将他控制在手中,谁就等于掌控了九御皇朝!”
  梅兰竹不悦道:“哼,皇太子殿下,岂是随便什么人能轻易把控的!”
  “想控制阮君庭,哦不,应该是九方盛莲,想控制他,的确有点难,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自然有,但是看梅长老肯不肯做。”温卿墨不紧不慢地等着。
  梅兰竹心思转的飞快,“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呵呵,问到点子上了,我会以为你不会问呢。”温卿墨的笑声更加地凉,“阮君庭永远消失,就是对我最大的好处。但是……”
  他转身慢悠悠走出帐子,“……凤乘鸾必须留下。”
  “慢着!”梅兰竹终于动摇了,“你说,老夫该怎么做?”
  温卿墨不慌不忙停了脚步,三击掌,帐外,便进来一个异族打扮的男人,正是当初那个沈星子的雕魂师。
  “他叫沙曼殊,是个雕魂师,效忠的,是这太庸天水最最至高无上之人。具体该怎么做,时机一到,他自然会告诉你。”
  温卿墨悠然向帐外走去,与沙曼殊的肩头微微一碰,“义父死而复生,可喜可贺!现在,他让我做的,我已经都做了,马上将你们的人从我娘身边撤掉!”
  沙曼殊微微颔首,“言而有信,七公子依然还是尊主的七公子,公子的生母,尊主自然会以礼相待。”
  “……”,温卿墨的睫毛微颤,咬牙切齿恨恨道:“但愿他能言而有信!不过,我也奉劝一句,凡事见好就收,切莫贪得无厌!下次若是再敢打我娘的主意,大不了再来一次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说罢,拂袖离去,头也不回。
  帐中,沙曼殊两手交叠在身前,双脚踏开,微微昂首,对梅兰竹道:“现在,来谈我们的交易。”
  梅兰竹:“……,交易?”
  “没错,交易,与这世间真正的魔鬼谈一场交易,你一定会感兴趣。”
  ……
  帐外,温卿墨避开巡守的黑骑,身影很快没入到夜色深处。
  然而,还未等他回过神来,黑暗深处,一条黑色的绸带如巨蟒飞袭而来,对着他的脸便是狠狠一抽!
  温卿墨未来得及闪躲,也没想闪躲,任由自己整个人被打飞出去。
  接着,还没爬起来,那“黑蟒”又是一记,抽在他另一侧脸上,于是,人又飞了出去,重重砸在一棵老树上,才摔跌在地。
  树林深处,有女人好听又恼怒的声音道:“你果然死不悔改,终究还是偷偷跑出去见他了!”
  温卿墨一只手捂着被抽红了的脸,索性赖在地上也不起来,“娘啊,见面就打,好疼的。孩儿身上的伤都还没好。”
  远处,静了一瞬间,似是那女人被他这一声“娘”,唤得什么脾气都没了,只剩下温柔。
  树后,露出半抹身影,一张皎洁如月光的侧颜,恍若天人,嗔道:“知道自己有伤,还到处乱跑!”
  她挥袖再次将长长的黑绸扬起,将温卿墨拦腰卷了,凌空把人拽到身边,一双明眸,满眼嗔怪,指尖在他脸颊轻轻戳了一下,“打你,你也不躲,可疼了?”
  温卿墨便咧嘴一笑,将她抱住,晃啊晃,拉长了声音道:“不疼——!娘亲赐的,过去求都求不来的,孩儿怎么敢躲呢?”
  “还嘴硬!”夜云涯推开他,转身拖曳着层层叠叠的黑绸,如一朵月夜中的云彩,走在前面,“被人揍得半死不活时,答应我好好的,说什么此生不再问世事,一心只孝敬娘亲。谁知刚能下床走路,一个转身的功夫,就又去见那人!”
  温卿墨也不生气,笑眯眯弯腰帮他娘将地上的绸带一点点收拢起来,抱在怀中,亦步亦趋地跟着,“娘啊,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真的再也不见了,孩儿这就跟您走。”
  夜云涯被哄得心头又软又气,“你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些花言巧语,若是有这么大本事,不如早点给我骗个儿媳妇回来!”
  “这不是正在骗嘛,就快成功了。”
  夜云涯忽然收住脚步,扭头正色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准再打靖王妃的主意,你如何就是不记得?”
  温卿墨眉梢轻挑,薄唇噘了一下,“噢!”
  “你噢什么!到底有没有记住啊!靖王是心怀大义之人,世间那么多女人,你喜欢哪个不好,偏要去抢他的那一个!还有,你已经做了那么多为祸苍生之事,我生了你,只能当是你之前没人教,被沈星子带坏了,可今后,万万不可再祸害旁人,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修心养性,偿赎罪孽!”
  “是帮你杀人偿还吗?要我出手,您得定个高价。”温卿墨还嬉皮笑脸。
  啪!
  夜云涯拍了他额头,“娘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听了听了,再也不祸害旁人,只祸害娘亲!”温卿墨笑嘻嘻,一手抱着被他揉的乱糟糟的一大堆黑绸,一手将夜云涯的肩头一揽,走入黑暗深处。
  “娘啊,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小孙孙,名唤千阙,非常可爱,而且,他生气的时候,会跟孩儿一样,有一双蓝眼睛……”
  ——
  凤乘鸾的队伍,虽然走得很慢,但是传书回百花城的信使,却是脚程极好的,没几天,阮君庭那封龙飞凤舞的信,就被握在了凤于归手里。
  龙幼微一把抢过信,仿佛看了几遍,念念道:“不对,不对!”
  凤川明道:“哪里不对?爹看过了,是盛莲太子的字没问题。”
  “笨蛋!”龙幼微骂道:“若是妞妞平安无恙,为何不亲笔写信给我,要阮君庭这种鬼画符?”
  她说着,眼圈就又红了,“他们赶着尸潮去摩天雪岭,又跟去送死有什么分别?而且,这一路,也不知都会发生什么事,三百万尸煞,全靠妞妞一个人,这哪;里是人力所及的事……”
  一句话,还没说完,全家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妞妞走时,已抱了死志,谁都不敢想象她还能活着回来。
  凤于归沉沉叹息一声,“还有阮君庭在,他会护她周全。”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将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那个杠了一辈子的死对头身上。
  除了那个人,也再也指望不上别的了。
  凤府之中,一家人愁云笼罩,外面,却是一阵紧似一阵的鞭炮声。
  凤于归不禁皱眉,对外面喝道:“百花城遭逢大劫,伤亡无可计数,正是举国节哀之时,何人放肆,如此铺张喧闹?”
  伺候在外面的尹正慌忙进来,“帅爷,您忘了,今天是……”
  他话说了一半,又看了看龙幼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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