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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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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的乐园!
  而迷罗坊的鬼市,则是这片乐园中,最令人趋之若鹜的地方。
  “南渊琥珀蝉,楼里的姑娘必备,让你的客官飞起来!”
  “北辰太后同款假睫羽,叔嫂恩爱首选!”
  “东郎痴心蛊,爱他就让他去死!”
  “西荒最强部落首选大力丸,做最强的男人!”
  “……”
  四年前开始,太庸天水与九御之间秘密往来的通道从一条被扩张到无数,两地之间的走私便如蚁穴般繁忙。
  太冲山圣女为此几次大发雷霆,派人围剿肃清。
  可已经尝到甜头的两边,岂会因为区区一点小小的牺牲就会割舍巨额的暴利?
  至于解决那些太冲山看守的方法,很简单。
  只要一点点曼陀罗花粉,就够了。
  当南渊的暗城和九御的龙巢拧成了一条绳。
  这世上,便没有什么事是蝼蚁做不到的了。
  低劣又如何?
  下贱又如何?
  千里长堤,不过毁于蚁穴罢了。
  鬼市那一头,一行奇装异服之人如牛鬼蛇神,张牙舞爪而来。
  他们中间,则簇拥着一个身量不高,也非强壮的男子。
  他束了高高的马尾,面上戴了半张黄金面具,遮了两眼和一侧额角,锦缎黑袍,金腰封,金红大氅,雕花黑靴。
  沿途店铺、摊贩、商贾、旅人见了,无不孝敬,尊称一声三爷。
  这时,迎面一个胖商人,带着两个伙计,赶了个早市,满载而归,正心花怒放,因为第一次来,不知道规矩,见男子来了,也未让行,只擦身而过。
  那三爷身边的男人回身大手一抓,将胖子又给拎了回来,“怎么着?见了我们凤三爷,跟没看见一样?”
  “什么三爷啊?不不不不……不知道啊!”胖商人那么大的块头,就这么被人给拎了起来,顿时慌了。
  他来时引荐的人提醒过,进了迷罗坊,入了鬼街,要小心做人,免得怎么做了鬼都不知道。
  可他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商人,除了贪财外,也没什么骨气,没什么智慧,更从来不知黑道上这些规矩,此时忽然遇上凶神恶煞,乐极生悲,竟然一下子给吓尿了!
  男人怒道:“进了我迷罗坊,在我鬼市上讨便宜,却不知道凤桓凤三爷是谁?老子我……”
  “好了!错错!一个老实人,你吓他做什么?”身后,金红大氅的凤三爷,声音压得极低,嗔住了他,“再惹祸就将你发配回去!”
  “嘿!别别!”西门错甩手将胖子丢了,提了提裤腰带,凑到那凤三爷身边儿,龇牙咧嘴笑,“嘿嘿,三爷,这边儿的稀奇还没看够呢!而且,您上次借林十五用的那把千杀刃,什么时候也给我整一个呗?”
  凤三爷隔着面具瞪他一眼,“一年不见,放肆了啊,跟我讲条件!”
  “嘿嘿,这不是瞅着您老今儿走路腿脚不太灵光,就胆子肥了一点……,哎哟!”
  他话音未落,头顶被那“凤三爷”用灭绝禅的手势一抓,将人转了个圈,一脚踢了出去。
  凤乘鸾没脸见人了,西门错是今天第三个说她腿脚不灵的。
  她从桃林别苑回来后,就应该躺在床上歇着不起来,可迷罗坊和各地龙巢那么多事,她还要一一处置。
  外公也是个混球,声称上辈子忙了一辈子,这辈子要做隐世高人,于是就真的将所有的摊子铺开,卷吧卷吧塞给她,自己每天只哄着糯糯玩。
  他老人家顶着一张二十二三的脸,经常对镜慨叹,老夫实在是太帅了,老夫竟然会有一天比阮君庭还年轻,可是怎么就没有女朋友呢?
  每每此时,凤乘鸾都想捂脸,西门错,林十五,鹰老六,诗听,尹丹青,但凡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想捂脸!
  等回了风华绝代楼,冷翠已经备了洗澡水候着,诗听麻利替她摘了面具,去了男子衣袍,露出令人咧嘴的那一身淤青和印子,特别是右腿脚踝上的牙印子,深得怕是要留疤了。
  “他也真下得去嘴!属狗的!”诗听心疼骂着,将自家小姐扶进浴斛。
  她三年前被接来九御时,就将头发挽了起来,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嫁人。
  平日里依旧和从前一样,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可只有凤乘鸾知道,她背地里,为了夏焚风,差点哭瞎了眼。
  冷翠将散淤的药油,替凤乘鸾一一在肩头按揉,“帝城里的人送出消息说,姜洛璃昨晚回宫后就疯了一样,砍了几十号奴才,才消停下去。”
  嗤!
  凤乘鸾张开双臂,懒懒倚在浴斛中,鼻息间轻轻嗤笑,“我等了这么久,都没说什么。她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这就受不了了?”
  冷翠低着头,垂着眼帘,一如从前,语调揶揄却是半笑不笑,“还听说,她得知那低贱的女子进去之后,不但承了幸,而且还活着离开了桃林,当场气得命人翻遍昊都所有的楼台馆所,就为送上一碗避子汤。”
  “呵。”凤乘鸾心情不错,悠闲将浴斛中的水一掀,“好啊,若是有本事寻来最好,她若是不来,我也早晚要去会她!”
  她饶有兴致地摆弄着水中花瓣,目光流转,似是在回味昨夜。
  静了片刻,才幽幽道:“那他呢?”
  冷翠一笑,“奴婢以为您不会问了呢。”
  她既然笑,那便是好事。
  凤乘鸾回手扬了她几朵水花,嗔道:“一个个都惯得没规矩,快说。”
  在另一头埋头凤乘鸾修饰脚趾的诗听嘴快,抢着道:“那位的行事做派还用说吗?用我们小姐漂亮的脚趾一想都知道,无非就是回去之后,立刻上了宏图殿,将坐在龙椅上不起来的姜洛璃给撵去一边儿去,之后,大笔一挥,还朝后第一道谕旨,便是换了锦鳞卫大统领。”
  “换了谁?”凤乘鸾问。
  “倦夜啊!”
  “呵……,他活了……”凤乘鸾轻叹,望向窗外,天光已暗,这一日又过去了。
  以往,她每天睁眼,都是从噩梦中惊醒,每晚,都喝得半醉,才强迫自己入眠。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仿佛这四年的时光,都是用刀子一刀一刀、一日一日地刻在心上度过的。
  她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什么叫时光苦短了?
  凤桓,桓,与姮同形,与还同音,去女,换木,便是要藏了这女儿身,卧薪尝胆,韬光养晦,有朝一日,终将讨还她的那一株梧桐树!
  他回来了,她也就从地狱回来了。
  他活了,她也就从死地复生归来了。
  凤乘鸾的手,下意识地去脖颈间,想要抚弄一下日夜不离身的结发扣。
  却不想指尖落了空。
  她的神珠呢?
  糟了!
  丢在桃林了!
  “我出去一下。”
  凤乘鸾唰地从水中跳了出去,溅了诗听一身水,惊得她尖叫,“哎呀,脚趾还没包好啊!哎呀!都是上等的蔻丹花啊!哎呀!穿衣服啊!”
  ——
  山坡上的桃林别苑,此时已经被彻底清洗洒扫干净,就连染了血的花,也都被人一一摘了干净。
  所以凤乘鸾推门进来时,周遭一片清幽寂静,就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凭着记忆,沿着昨日的青砖小路,一路寻到冷泉边,却一无所获。
  泉中的血水早已冲刷干净,此时清澈见底,她立在早春泉边,都能感受到水中的凛冽。
  要不要下去找?
  她脱了鞋袜,轻提裙角,用脚尖试了试,泉水冰凉,寒意彻骨。
  她昨天到底是怎么被他捞进去的,又是怎么出来的?
  为什么当时完全没有感觉到冷?
  莫不是她也随着他疯魔了不成?
  他将自己弄成那副悲惨的狗样,到底是在折磨他自己还是想折磨她?
  若不是下面的人及时通风报信,她当街拦了那粉红小轿,蒙了眼睛赶了过来了,他可是要真的寻个下等馆子里的姑娘来气死姜洛璃?
  简直是欠揍!
  她的脚,站在泉边的石头上,趾尖因为觉得凉,又有些生气而有些微曲。
  左脚圆润如珍珠的脚趾上,方才染了粉红的蔻丹花,而右脚,则还是素净的莹白,脚踝上,是一圈有些吓人的牙印子。
  忽然,头顶的桃花树上,上有那冤家的声音,“为什么只染了一半?”
  这一声不得了,吓得凤乘鸾一哆嗦,差点掉进冷泉里面去。


第353章 君上的大牙印子
  阮君庭及时跃下,从后面将她给拦腰捞了回来。
  “冷泉凉,我也没有昨晚那么热。”他在她耳畔,嗓音中有些欣喜,又有些无情的遗憾。
  这“下等馆子”的姑娘,终究还是来了。
  是她背后终于如愿的主子,已经等不及要走下一步棋了吗?
  他宁可她今晚没有来。
  “姑娘是来找我的?”他在她身后微微偏了头,想要看她的侧颜,却又迟疑了一下,将目光挪向别处。
  知道她生得什么样子又如何?
  徒增烦恼罢了。
  凤乘鸾背对着他,浑身气都不打一处来,睡了个下等馆子的姑娘,你还上瘾了!
  “路过!”她气鼓鼓丢给他两个字。
  “呵,那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他的手,从后面伸到她面前,掌心落下一条丝带,极薄极透,却夹了黑丝,织了繁复的花纹,半是命令道:“戴上。”
  她既然故弄玄虚,他也不想看她。
  那黑丝带在眼前垂着,凤乘鸾就更气。
  还真是准备齐全!
  那若是他昨晚睡了旁人,今日就在这里巴巴地等着旁人?
  “不戴,我要走了。”凤乘鸾越想越气,越是不想见他。
  五年的生离死别,相思肠都等断了,好不容易重逢,却要被这个傻子气死!气得都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无极神珠也不要了,结发扣也不找了!
  可阮君庭却不由分说,伸手将她捞住,直接三下五除二,将那丝带捆在她的眼睛上。
  他手法有些粗暴,全没了昨日那般腻歪和温柔。
  “再问一次,你到底是谁?”他还是那一句,虽是无情,却也是多情。
  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算是念在昨夜的好。
  凤乘鸾被他蒙上了眼,心中好气,嘴里也说不出好话,“街边的姑娘!没名字!”
  她恼怒转身,却发现他离她那么近,近得额头差点撞在他鼻梁上。
  他雪白的银发没有束起来,就是疏散地垂及腰臀之下,慵懒地低低拢于脑后,垂及腰臀之下,只别了枚白玉发扣。一身纯白的宽大软袍,广袖如烟,若不是沾了几许桃花瓣,那份清冷寂寥,便仿若是冰川化生出来的人。
  玉郎……
  心头千滋百味狂涌,她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脱口而出。
  可阮君庭的声音,却无情响起,“既是街边的姑娘,却不在乎辛苦钱吗?”
  凤乘鸾:“……”
  他抓起她的手,掌心一凉,一锭银子被塞了进来。
  “够不够?”
  那言外之音,尽是鄙夷。
  够尼玛!凤乘鸾甩手将银子丢了,之后,手掌顺势一扬!
  啪!
  一记小耳光,抽在他另外一边脸上。
  “不够!我的价钱,要这个!”
  凤乘鸾重重地撞开他手臂,怒火冲天地冲出了桃林!
  她火气大,也没想藏着掖着,就径直踏碎满树桃花,凌空飞了出去!
  只剩下阮君庭一人站在纷纷扬扬的如雨落花之中,一双眼眸里,连最后的温情都没了。
  巫山一夜,说不曾心动,是假的。
  她若真的是街边最低贱的女子,他却也不介意。
  可她偏偏脖子上挂着堪称至宝的明珠。
  如今,又高来高去,身手好得令他不禁刮目相看。
  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
  她却不要。
  九御偌大,他身为君皇,却孑然一身,站在漩涡激流的中央,敢相信谁?又能将一颗心交给谁?
  谁都不能!
  唯有冷血无情,才是最好的战甲,是他唯一可以相信的东西。
  ……
  过了好一会儿,倦夜才从外面探头探脑进来,见阮君庭还捂着那半张脸,对着冷泉,一动不动。
  那个嘴巴抽的响亮,他在外面都听见了。
  “君上……,要不要追回来?”他凑到他身边,心疼他没了记忆,连喜欢的女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哄。
  “不必了。”阮君庭目光沉沉,以他锦鳞卫大统领的身手,怕是都追不上那女子。
  倦夜道:“内个,恕臣直言,您若是垂青于那女子,想要再次一亲芳泽,方法可有千百种,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的,您这么直白地问价钱,即便是花楼里的姑娘,也会觉得受到了侮辱……”
  阮君庭望着水中的自己,微微蹙眉,“垂青?”
  欲擒故纵之计吗?
  呵。
  “只是孤给的价钱,她不满意罢了。”他言语间,无限嘲讽。
  倦夜却没想那么多,他自动脑补一番。
  君上与那姑娘第一次没给钱,第二次相见,钱没给够,还羞辱了一番,那第三次,一定是分外眼红!
  如此一来,印象这么深刻,这个那个起来,岂不是相当刺激!
  “高啊!君上!”倦夜一拍大腿,“臣,心悦诚服!”
  阮君庭懒得猜这个憨憨脑中都想了些什么,向他伸出一只手,“手来。”
  “啊?哦。”倦夜将自己的手恭恭敬敬递了过去。
  阮君庭抬手拆了他的护腕,挽了袖子,露出手臂,端详了一下,看见上面粗壮的汗毛,禁了禁鼻子。
  倦夜也嘴角直抽,“君上……,内个,我……”
  莫不是昨晚在这里意犹未尽,佳人又跑了,君上要换换口味?
  阮君庭端着他那手臂,如端着一只没褪毛的猪蹄子,狠了狠心,一口咬了上去!
  啊!
  真特么疼!
  可是倦夜不能像女人一样叫,只能咬牙忍着。
  等阮君庭松了嘴,他才小心翼翼将手臂收回来,一看,整齐两排牙印!
  阮君庭掏了帕子,擦了嘴,随手扔掉,“你今日刚新任了锦鳞卫大统领,总要为孤干点实事。按照这个牙印,搜遍昊都的所有姑娘的右脚,不管是谁,将她和她的‘馆子’,给孤找出来!”
  倦夜如蒙大赦,“君上英明!皇恩浩荡!臣遵旨!”
  等他走了,阮君庭才从衣袖中掏出一串珠玉链子,上面缀着只偌大的无极神珠,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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