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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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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身后的孩子往自己身边又拉了拉,“大长公主的血狱,我凤魇是早晚要去见识一番的,但是怎么去,还由不得赤蝎王在这里做主!”
  她通身紫红鸾服轰然鼓动,明少商一众也唰地拔了赤蝎尾。
  两厢大有就地一战之势。
  这时,就听身后有人高声道:“帝城之内,紫极之前,居然有人敢强抢少君,看来大长公主的赤蝎行者真的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
  是倦夜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大队锦鳞卫。
  他见凤乘鸾,点头会意,“君上见凤魇公子去请少君迟迟未归,担心少君淘气,特意命在下出来相迎。”
  双方的实力对比,立刻倒了个个儿。
  明少商见真的已经惊动了君上,若是再动手,公主那边就更加没法交代了,只好收刀。
  “呵呵,既然锦鳞卫大统领都来了,看来的确是在下误会了,凤魇公子原来不是拐骗少君,是真的奉旨行事。”
  他两眼发狠,望着凤乘鸾,“下次还请说清楚,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凤乘鸾也松了一口气,捏了捏千阙的手,“赤蝎王将心都操·到紫极宫门口来了,我若是再不领情,可就说不过去了。”
  千阙抱着她的腰,从身后探出头来,淘气对着明少商伸舌头,略略略略……!
  他眼中方才那些幽蓝色的光,已经彻底消散,一双凤眸,乌黑闪亮,重新又只像个淘气的顽童了。
  ——
  千阙被锦鳞卫浩浩荡荡护送进了紫极宫,见了阮君庭,先是低着头。
  等到左右都退了,立刻一头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腿,“父君,我是您的孩儿,不是姜洛璃的孩儿!我不是野种!”
  阮君庭:“……”
  他瞪了眼凤乘鸾。
  谁说好了不惹祸的?
  你现在把这么个黏糊糊的小东西丢给孤,你让孤如何处置?
  凤乘鸾假装没感受到他的薄嗔,道:“少君受了委屈,想找父君做主。”
  阮君庭心中始终膈应千阙是姜洛璃的野种,现在却抱着他的腿喊爹,还自称不是野种,难道还要真的认了这便宜儿子不成?
  他冷冷用手将孩子拨开,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却不理千阙,只对凤乘鸾道:“公主是千阙的生母,她教育儿子,已经闹得整个帝城不得安生,你也跟着她闹。”
  “什么生母!君上可见过母亲如此教育儿子的吗?”凤乘鸾上前几步,拨开千阙的头,将那小细脖子亮出来。
  上面之前掐红了的手印,现在已经变成紫黑色。
  “她是想弄死他,又怕被你知道!”
  阮君庭见了那手印,好看的眉头也是立时一皱。
  再看千阙雾蒙蒙的大眼睛,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祈求他的庇护,心就立时软了。
  他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不但喜欢,而且第一眼见了就喜欢。
  他看着他,就像看着小小的自己。
  若是在大街上,在茫茫人海中,见到这样的孩子,必定是喜欢的爱不释手。
  可他偏偏是姜洛璃不知从来找来的,强塞给她的儿子。
  这孩子的存在,就满是阴谋,满是算计,满是不可为人道的恶毒伎俩!
  他见了他,就如见到姜洛璃般恶心!
  “父君,我真的是您的孩子,祖宗的金铃可以作证!”千阙从怀里掏出旧园捡来的那只铃铛,捧到阮君庭面前,“公主她欺负我,金铃就会响,痛得她满地打滚!”
  阮君庭眉头微微一动,完全不信。
  千阙见没人相信,慌忙摇晃那铃铛,“您听!你们听啊……”
  可这样一摇,便是石化了的玉片,撞上锈蚀了的金铃,当当几声,黯哑,粗糙,浑浊。
  “所以,你就为了这个铃铛,跑了出来?”阮君庭对倦夜丢了个眼色。
  倦夜立刻领命出去了。
  “不是的,父君,真的不是这样的,这铃铛救我的时候,不是这个声音,今天我在旧园,也听到过,糯糯可以替我作证!”
  “神马——!”身后的凤乘鸾炸毛了,“你又去偷孩子!”
  九方千阙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完了,说漏了。
  整件事,闹哄哄了大半个晚上,最后以千阙熬不住,在阮君庭膝头咕咚一头倒下睡着了为结局,才草草收场。
  倦夜很快回来禀报,说大长公主的确对少君动了手,而且曾经头痛欲裂,满地打滚,喊着什么铃铛,拿走铃铛之类的话。
  凤乘鸾将孩子抱到床上,悉心盖了被子,又仔细看了看他的眉眼,有些忧虑。
  转身对阮君庭道:“君上,这孩子不能再回长秋宫。”
  阮君庭摆弄千阙的那只旧铃铛,“孤不会养姜洛璃的孩子。”
  “我养!”凤乘鸾抿了抿唇,下定决心。
  阮君庭抬起头,有些意外,“她想用这个孩子,夺走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包括我。
  可惜最后三个字,到了唇边,还是咽了回去。
  “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凤乘鸾却不介意。
  阮君庭目光之中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似是笑她终归是个女子,始终摆脱不掉妇人之仁,又似是宠溺,不过是抢来一个孩子罢了,她既然喜欢,随便她折腾便是,总之开心就好。
  “孤记得你给孤讲的故事,说北辰的小皇帝,身体里就住着一个魔鬼。你又如何断定,这一个的身体里,不会住着一个同样的魔鬼?”
  提起阮临赋,凤乘鸾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么多年,她每每想起那个胖乎乎的奶黄包,已经变成了沈星子,就浑身不寒而栗。
  但是,孩子,是她的执念。
  她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即使被坑过,被骗过,仍然执迷不悟。
  “君上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试试看。我若是被蛇咬了,君上大可不救。可这小蛇若是成了龙,您该怎么谢我?”
  阮君庭无奈,“你说。”
  “春宵十夜。”她竟然脱口而出这个!
  “……”阮君庭也是无奈了,莫名纵容道:“然后呢?”
  “我上你下。”
  “……”
  此时两人之间的关系,莫名有些尴尬。
  凤乘鸾刻意接近,却每每点到为止,不肯再进一步。
  她怕在这种关键时刻,正是千头万绪、危机四伏之间,若是不小心因为感情上的事惹毛了阮君庭,那么此前几年的等待和赴汤蹈火,就都前功尽弃了。
  而阮君庭既贪恋她的好,又始终不敢将一颗心十足十地放在她手中,没了从前的记忆,她口中的故事就都是别人的事,他除了心生羡慕,完全感受不到其中的情绪,于是始终有些疏离。
  偶尔逗一逗,略略亲近一下,算是替一颗沉浸在黑暗中冰凉孤寂的心寻一抹日光。
  可一旦这温暖他觉得有些多了,多到可能会影响他的判断,就又立刻退了回去,重新沉入黑暗之中,不肯出来。
  于是,即便凤乘鸾每日都在他的寝殿中养伤,每晚都睡在他那张巨大无比的圆形龙床上,却始终都是她一人睡得四仰八叉,而阮君庭依然如往常一样,只是稍稍假寐调息一会儿,一夜便过去了。
  直到她的伤势基本大好,他才黑着脸,将人从床上扯下来,抓过浩劫剑,塞进她怀中。
  “下去站好,替孤守着。”
  “为什么啊?”
  “你最近睡太多了,会胖!”
  “……”
  凤乘鸾就只好晚上在整晚替他抱着剑,站在床边守夜,白天再四仰八叉躺在龙床上补觉。
  如此数日来,凤乘鸾没有胖,阮君庭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人也渐渐鲜活起来。
  所以今晚,千阙睡着后,凤乘鸾照例抱剑在床边站好,准备守夜。
  阮君庭却坐在床边没有更衣。
  “怎么不睡?”
  “等人来。”
  明少商没抓住千阙,姜洛璃深怕被阮君庭抓了把柄,今晚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凤乘鸾与他笑,总是丝毫不掩饰情绪,也从无矜持和矫揉造作,就是展露真心地裂开嘴笑,“那你总要装得像一点才好。”
  “怎么装?”阮君庭回手将金铃丢在床上,将她拦腰捞到身前,“这样?”
  接着,将人一按,另一手接住肩膀,横在腿上,“还是这样?”
  再然后,回身把她抡到床上,翻身压上去,“或是这样?”
  凤乘鸾就咯咯咯咯地笑,两脚乱蹬,“你行了,千阙还在旁边呢,他是大孩子了,会偷看。”
  阮君庭斜瞥了一眼千阙,再将目光收回到她脸上,眉间轻轻一凝,那一道狭长殷红的伤痕,就如沁了血一般灼人眼。
  克制自己是一回事,喜欢一个人,是另一回事。
  无论理智怎样克制,都无法否认身体的喜欢。
  桃林那晚的缠绵缱绻,他至今记忆尤新,气氛一旦变得暧昧,就有些招人恨的诱惑,总想让人泥足深陷。
  他就这么伏在她身上,一时之间不知到底该将她怎样处置才好。
  凤乘鸾原本大大咧咧,心里只想着老夫老妻啥啥的,并没什么少女的娇羞,可被他这样压住,迫近地看,原本好好的,就忽然不淡定了。
  她肆无忌惮跟他说荤话,调戏他,是一回事,真的被他兵临城下,又是另一回事了。
  可巧此时,殿外传来脚步声,两人耳力极好,未等外面太监通传,就已不约而同听到。
  阮君庭回手便落了纱帐,顺势将薄唇落在她唇角,轻轻一点,却不离开,声音低低道:“又或者,是这样?”
  他还真的要装给姜洛璃看!
  凤乘鸾推了他一下,没推动。
  拒绝反而激得他有些不想轻易善罢甘休。
  原本就是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此时却是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你欺负我。”她糯糯抱怨。
  阮君庭与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就是微微一弯,“但是你喜欢。”
  “……”
  外面,一声通传,“君上,大长公主有急事求见。”
  门便被人毫不客气地推开。


第370章 千阙的娘亲到底是谁?
  姜洛璃大有捉奸之势,长驱直入,绕过十六扇紫檀白玉螺钿画屏,进了寝殿。
  “君上好兴致,本宫可能来的不是时候。”
  阮君庭趴在凤乘鸾身上,用力一压,压得她没控制住,吭哧一声。
  之后,又抓过她的手,在自己领口一扯,那胸前的衣襟就半敞开来。
  这波骚操作!
  凤乘鸾眼睛都瞪圆了!
  他出乎意料地对她一笑,那眼中的欲望藏都藏不知,之后抬手拔了发冠上的金簪,让满头银发倾泻而下,刚好从肩头垂落,如雪白的纱帐,将她笼在其中。
  三招必杀,她已神魂颠倒,他却转而起身,一手掀了帐子,一只手撑在床边,恍然刚刚回神一般,“原来是公主来了。”
  这一眼惊鸿,姜洛璃忽然差点忘了自己是来抢孩子的!
  她想听见从他口中说出,“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欲大之时,忽然发现自己每日抵死相争之人,平日里冷若冰川,私底下床笫之间竟是如此人间绝色,那水长吟暖的床,居然不香了!
  姜洛璃来紫极宫的路上,是准备了一大套说辞的,不管今晚关于千阙的事,九方盛莲如何抓住不放,她都要想办法把孩子带回去,绝不能将把柄落在他手上。
  可现在,她发现,九方盛莲不但手腕凌厉,而且人也甚“好”,既然两个人各取所需,与其大费周章,斗个你死我活,不如稍微示弱,用女人的优势,将他收归裙下。
  他们之间,还可以有其他的相处方式,而千阙,就是最好的纽带。
  只要她肯软下来,他在宏图殿上,通往皇座的路就永远是一条坦途,九方盛莲是聪明人,没有拒绝的理由。
  至于床上那个,毕竟一个男人,再妖再魅,也是个不会生孩子的男人。
  于是,姜洛璃将头微微一压,帕子沾了沾眼角,“君上,我是来认错的。”
  “哦?你何罪之有?”阮君庭从床边站起身,也不整理衣领,就那么半敞着,回眸看了眼凤乘鸾,大有这衣裳是你扯的,孤就这么留着了的意味。
  凤乘鸾缩在帐子里尬笑。
  栽赃嫁祸!
  他明明不愿对她彻底放下戒备,偏偏这种时候又拿她试刀。
  姜洛璃就算没看见两人眉来眼去,也感觉得到自己是个多余的,可偏偏女人的嫉妒心和好胜心一旦起来,就是时间最催命的武器。
  况且她是什么人?九御皇朝摄政十几年的大长公主,当年行宇大帝在位时,从小到大,对她这个皇姑姑都唯命是从,那十多年间,她姜洛璃在九御就是女帝一般的存在。
  皇权之上,纵横捭阖,她从未输过,何况一个男人!
  姜洛璃甚至坚信,之前她与九方盛莲争得你死我活,是因为她根本不屑于用美人计。
  现在她肯对他花心思了,那这世间无论什么雄凤雌凰,都只是些柳絮杨花罢了。
  “君上,千阙他今日又擅自出宫,去了迷罗坊,进了旧园,全然未将上次的教训放在心上。况且,他终日只知道贪玩,没有半点储君该有的觉悟,我一时爱之深责之切,便动了手。”
  她第一次软软的说话,莫要说阮君庭,连床上的凤乘鸾都听得津津有味。
  “谁知这孩子也是倔强,不服管教,居然一头逃了出来,为了这么大一点事,来打扰君上歇息,实在是我的过错。”
  姜洛璃将临时组织起来的这些话说完,憋了一口气总算稍稍吁了一下。
  她从来没对别人赔过不是,管教养育孩子的那一套,更是一窍不通,思量着如此这般说,大概也就差不多了。
  谁知,阮君庭还没吭声,床上的凤乘鸾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她用手背抵在唇角,硬憋着。
  阮君庭方才撩拨凤乘鸾,反而把自己弄得口干舌燥,亲自到桌边倒了一杯茶,从容坐下,“公主以为,千阙如今已有六岁,除了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尊外,再无一个正经的太傅加以教导,终日任其游手好闲,文治武功,一概不闻,小小年纪,只知道混迹市井,像这样的孩子,该有什么样的储君觉悟?”
  阮君庭悉心品了品茶,觉得没有花园里凤乘鸾喝过的那一杯香,又道:“况且,孤尚未下召立之为太子,公主又何来储君之说?”
  “……!”姜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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