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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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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上今日,是要拿九部开刀了!
  然而,九部党羽,同气连枝,几十年来,历经了两三代人,一直与姜氏平分秋色。
  即便前几日,阮君庭杀了六个长老,那也只是这些势力的代言之人,死了,自然还有旁人补上。
  如今,君皇想要摆脱控制,亲政掌权,必是要将所有阻碍铲除殆尽。
  这其中牵扯的,又岂止是九个家族的利益!
  除了姜氏一党,偌大昊都之内,百官云集的宏图殿之上,没有谁能独善其身!
  所以,现在君上借立凤魇之事,挑起事端,自然是逼着九部的人重新站队!
  偏偏这个时候,姜洛璃被调开了,所以朝堂上一半姓姜的势力没有主子在场,不敢擅动,就只能干瞅着,颇有些兔死狐悲之势。
  而九部之人,又岂会轻易放弃既得利益!
  那是从祖上传下来的荣耀,还要继续传下去的。
  为了这份子子孙孙的福祉,也没人会轻言放弃。
  况且,自古以来,法不责众。
  只要所有人都站出来,抵死相争,相信一个手无实权的皇帝,也是奈何不得他们。
  于是,有人向殿侧伺候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便悄悄退后,想要从耳房出去报信。
  可,脚下步子还没挪开,就听嗖地一声。
  之后,便是一声惨叫,整个人跌倒在地,鲜血从喉间汩汩而出,染红了殿柱上银白的锦帐。
  凤乘鸾甩出袖箭的手,稍稍停在半空,过了一会儿,才收了回来,按在腰间鎏金带上,龇牙一笑,“还有谁想去撒尿?”
  “……”
  没人。
  “既然没人,各位大人,出列吧,君上还等着呢。”
  宏图殿上,一阵紧张的交头接耳,左右顾盼。
  站出去,便是死磕九部这张牌,一旦凤魇得势,那便是日夜寝食难安。
  若是不站出去,万一首座长老今日力挽狂澜,那以后……,可就没有以后了……
  殿上文武,开始三三两两站出列。
  起初,只是零星的几个,之后,人便越来越多。
  再然后,便是半数之人,悉数跪地请命。
  凤乘鸾回眸去望阮君庭。
  见他眼中一凉,便懂了。
  九御,就如一只海上巨鲸,姜氏,就是那杀鲸的戟,刺一下,不疼,刺一日,不死,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有一日,那鲸终将死于血海之上。
  然而,一鲸落,万物生。
  皇朝就算是真的被败尽了,也够这些蝼蚁贪享数代之久。
  所以,下面的这些,又能有几人是怀了盛世宏图之志而来?又有谁会明白,千年帝国辉煌不再的哀伤?
  不过都是些食腐的豺狼蛆虫罢了!
  杀!
  杀一儆百!
  内个……,人家想要月票……,戳手指……


第372章 他的确是你的儿子!
  凤乘鸾从西门错手中接过一只钉杖,指尖在一根如针的细细尖钩上一弹,踱到青远山身边,微微一笑,“首座长老,得罪了!”
  之后,连个“哼”的机会都不给,钉杖骤然扬起,咔嗤一声,敲在他膝窝上,将人压倒在地,再拔起,青远山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只一杖,带着弯钉,怕是敲在了筋上,青远山的余生,可能都站不起来了!
  “君上开恩——!”殿上之人,无不惊得肝胆俱裂!
  居然真的动手!
  连跟着姜氏的那一半,立时也都怕了。
  九部若是就此废了,他们又能好到哪里去?
  然而,还没等斟酌仔细,啪!
  凤乘鸾手中第二杖已经落下!
  再扬起时,青远山屁股上的袍子已经是无数个细小的窟窿,鲜血浸染开去。
  那凌空掠过的钉杖,甩出一连串的血珠,弯钉上还带着些许皮肉!
  青远山,也是有些功夫的人,他只是太托大了,没想到阮君庭会下死手!
  如今,人已经趴下了,腿筋也伤了,想明白了,后悔了,想爬起来为自己一搏,却哪里还有能耐?
  二十钉杖,九方盛莲怕是想要他的命!
  青远山挣扎了一下,想要挣个鱼死网破!
  人还没起来,凤乘鸾第三杖便已落下,“首座长老精忠死谏,却意志如此不坚定怎么成?来人按住,帮青长老尽忠!”
  左右凤魇上前,砰砰砰砰!
  四只钉杖,齐刷刷向青远山四肢拍去,直入血肉,随着一声紧似一声,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惨叫,老头子就被老老实实钉在地上,任由凤乘鸾一杖,连着一杖砸下去!
  二十杖毕,殿上已经没声儿了。
  九部首座,空怀一身武功,就这么被活活打死在宏图殿上!
  连一句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凤乘鸾丢了个眼色,西门错便俯身在青远山血肉模糊的尸体上翻了一遍,终于摸到了他那一块浸透了血的青铜兵符碎片。
  凤乘鸾接了兵符碎片,转身登上玉阶,呈给阮君庭。
  两人目光相对。
  凤乘鸾眉眼间微微一抹温柔。
  阮君庭面向群臣,声色纹丝不动,接过兵符时,指尖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碰到她的手,顺便将她那抹温柔收了,藏了起来。
  “孤知道,你们跪在下面,心中必是在暗骂,孤是昏君,暴君,宠信奸佞,惨无人道。”他掌中掂着带血的兵符,站起身来,踱下大殿。
  “九部拥立孤登基,孤如今却将九部赶尽杀绝,孤不但不能知恩图报,甚至良心、人性尽数泯灭。”
  他从青远山的尸体旁走过,拖曳在地上的银色皇袍浸染了血迹,骤然回身,张开双臂,“可是,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君皇!这就是你们费尽心机抢回来的皇帝,是你们以为能拿捏在股掌之间,以为可以肆意摆布的九方氏最后血脉!”
  君上骤然间暴怒,周身衣袍与银发猎猎鼓动,满殿群臣已经被青远山之死震慑,如今又逢如此气势,一时之间,大气都不敢出。
  阮君庭的语气忽然一转,“不过孤以为,现在这殿上,一心想要操纵君皇,将君皇当成傀儡的人,应该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吧?剩下的,孤猜测,应该都是忠臣良将,你们说,是不是?”
  这句话,便是给已经头皮发麻的百官开了个豁口。
  宏图殿上,立时呼声迭起。
  “君上圣明!”
  “九部长老妄图操纵君皇,掌控朝纲,罪该万死!”
  “我等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
  原本在中间左右摇摆,亦或者是暗中依附九部长老之人,此刻纷纷跪伏,表明立场。
  而姜氏一党的众臣,却依然在不咸不淡地围观。
  阮君庭从百官之间穿行而过,从那边淡淡一笑,“原来孤的臣子都是如此忠诚,分得清青红皂白,那孤若是再大开杀戒,便真的成了暴君了。”
  他重新登上皇座,俯视天下间颇有几分俾睨,“既然能堪大任的功臣元老都被孤杀了,这九部长老院怕是也开不下去了,不如,从今日起,我九御皇朝,废除长老院,重整吏制,改设左右两相,三司六部。而孤,就勉为其难辛苦些,即刻起,亲政!”
  “君上!”姜氏的人终于憋不住了,“君上,大长公主此刻正在忙于老公主的丧事,而九部尚有礼部梅长老告病在家,君上手中并无国玺,这亲政之事,是否还要待公主和梅长老上殿后,再行定夺?”
  此刻姜洛璃不在宏图殿上,他们若是这个时候守不住最后的关节,只怕来日,是要被赤蝎行者打下血狱,剥皮的!
  阮君庭一侧眉峰轻挑,“你叫什么名字?”
  “臣蒙君恩,是新任的通政部长老周延通。”
  “哦。”阮君庭转而问立在他身侧的凤乘鸾,“听说赤蝎血狱擅长剥皮,这种活儿,你可会?”
  凤乘鸾淡淡一笑,“刚巧剥过,事后还是活蹦乱跳的。”
  “好,将他的皮剥了,给孤的爱卿们看!”
  阮君庭懒懒靠向皇座的椅背,等着欣赏。
  凤乘鸾挥挥手,下面就将一早已经预备好的埋人的大缸抬上了殿。
  “君上,不可啊——!”宏图殿上,又是一片惊呼惨叫。
  平日里一向疏懒无为的君皇,就算再被压制,也最多背后与大长公主暗暗较劲,而今日,不但公然大开杀戒,居然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血染宏图殿!
  阮君庭的手,骤然将皇座的扶手重重一拍,震怒道:“你们惧怕被投入姜洛璃的血狱,受尽人间酷刑,难道就不怕在孤的脚下行欺君犯上之罪?凤姮!动手!”
  “是!”凤乘鸾应了。
  周延通被下面的凤魇抓了,七手八脚塞进缸中,用土埋了个结结实实,只露了脑袋在外面,嗷嗷惨叫,眼睁睁看着自己脑袋瓜子顶上被人用小刀开了道口子。
  宏图殿上,鬼哭狼嚎,人人噤若寒蝉。
  宏图殿外,林十五已带人,雷厉风行地抄了九部办事衙门,但凡遇抵抗者,一概以抗旨之罪,格杀勿论。
  帝城大门,在姜洛璃出宫那一刻,就已轰然紧闭,守城官兵,被倦夜全部不动声色地调离,换上了锦鳞卫。
  等姜洛璃坐镇在老公主府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中,得知宫中出大事时,周延通那一头,已经被活泼了人皮,血猴子一样在宏图殿上跳了三圈,之后被守殿的锦鳞卫以护驾为名,用长枪扎死,钉在殿柱之上,将银白的绣龙锦帐染了个通透。
  现在两具死得惨无人道的尸体,一个趴着,一个挂着,就在宏图殿上。
  没人再敢多吭一声,更没人敢挪一步。
  森罗的大门紧闭,有人连惊带吓,憋不住尿了裤子,也不敢动一下。
  “还有谁激愤?谁死谏?孤有的是耐心。”阮君庭的一双凤眸,此刻恍若深渊,那目光,若是落在谁的身上,下面凤魇的钉杖,就打在谁的膝窝上!
  帝城厚厚的城门外,匆匆赶回来的姜洛璃,在车撵中坐立不安,焦头烂额。
  城门下,明少商带着大批赤蝎行者已经喊了一盏茶的功夫,那守城的就像聋了一般,死活不开门。
  再这么耗下去,九部只怕要彻底废了!
  而九方盛莲下一步会,怎么对付她和她们姜氏?
  但是这个时候,若是再不稳住那个疯子,祖宗传下来的基业,恐怕就要顷刻间尽毁!
  “长吟!”姜洛璃掀起窗帘。
  水长吟便蒙着面纱,上前附耳,之后点了点头,掉头带着一小波人马离开。
  姜洛璃望着他的背影,将手按住朝服的广袖,定了定神。
  这一招釜底抽薪,若是再奈何他不得,那就……!
  她起身离座,下了车撵,来到城门下。
  赤蝎行者便自动给主子让开了一条道。
  姜洛璃这一大早上在帝城和老公主府之间打了个来回,匆忙间,金灿灿的朝服未去,额上又系了黑色的孝布。
  此时,她屏息昂首,朗声高喝道:“本宫,摄政大长公主在此,敕令你等即刻打开城门!”
  说罢,按住广袖的那手,从袖间赫然掏出一块方方正正的莹白色盘龙玺印,高举与头顶!
  “国玺!”站在城头上的锦鳞卫便是一惊!
  “国玺在此,守城官兵,若是再不开门,按叛国谋反之罪,杀无赦!!!”
  姜洛璃毕竟是扶了行宇大帝十几年的摄政公主,此时即便被拒于城门之外,颇有些虎落平阳的意味,可手握国玺时,依然气势不输!
  城门,终于发出隆隆低吼后,慢慢敞开。
  里面,密密麻麻的锦鳞卫刀出鞘,箭在弦,却没人敢真的动手。
  “让开!”明少商持刀在前开道。
  姜洛璃随手将额上孝布一扯,将国玺高高举过头顶,大步向前,两侧,赤蝎行者护卫,硬生生逼开了一道来!
  大长公主持国玺闯宫!
  沿途通往紫极宫的路上,锦鳞卫纷纷迎来,却谁都不能拦,兵马越聚越多,阵仗越拢越大,姜洛璃就这样气如长虹,一路从帝城大门,闯到了紫极宫!
  她一辈子都没一口气走过这么长的路,此时穿着绣鞋的脚,痛得几乎已经没了直觉。
  可就算再痛,气势也不能输。
  今日若是输了,姜氏就彻底完了!
  她一个人苦苦撑了这么多年,本该是胜券在握,大权在手,可一个不争气的姜行宇,未能等到成年大婚就死了。
  姜氏嫡系,从此再无男丁,旁支就算百子千孙,也都是攀龙附凤之辈,没有真正可用之人。
  就算有,又岂能将祖宗留下来的皇座拱手相让?
  她费尽心思,与九部周旋,终于将九方盛莲从太庸天水给弄了回来,本想着尽快诞下正统血脉,之后去父留子便是,谁知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这记忆尽失的新帝,却是个如此不好对付的。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要么死活不回昊都,一旦回来就频频出招,每每直击要害,毫不手软。
  他是要将她赶尽杀绝,她还留他何用!
  “国玺在此,挡我者死!”姜洛璃一步迈进紫极宫,由明少商带人冲开绕殿三重的锦鳞卫,撞开宏图殿大门,悍然闯入!
  满朝文武在门开的那一刻,总算等来了救星,见大长公主如见亲妈,呼啦啦转身跪下,口中山呼,脸上却是泪流满面,心中哭天抢地。
  姜洛璃阔步上殿,将国玺赫然亮之于前,“寂天,见了国玺,还不起身恭迎!”
  阮君庭高坐在上,面上一抹莫测的笑意,“公主就不怕孤直接抢了那玩意,或者,索性砸了,重新……”
  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眼波挑了一眼凤乘鸾。
  凤乘鸾立刻一本正经接话道:“重新挖颗萝卜刻一块!”
  “哈哈哈哈……!”阮君庭笑得舒畅,叹道:“凤魇,果然深得孤的心意。”
  姜洛璃本是来势汹汹,此时手里举着那块石头,胳膊都已经酸得快要放不下了,居然被这俩人一唱一和,吓得有点怂了。
  此时殿上,血淋淋的尸体,好几具,死态各异,一个个惨烈无比。
  九方盛莲铁了心要亲政,将皇朝存续了数百年的长老院都一句话给废了,换块石头刻个国玺,又有何难?
  “寂天,你敢!国玺传承千年,乃我九御至高无上之象征,岂是你逆天而行,说毁就毁的!”姜洛璃梗直了脖子,瞪圆了眼睛,今日既然来了,便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一个‘逆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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