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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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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不信?信!”
  阮君庭妻儿环绕,坐到船舷上,吹温凉的夜风,被迫挥杆垂钓。
  虽然来了九御,就不曾有心情做过这等无聊的勾当,可身边两个孩子正睁大眼睛瞅着,他只好一板一眼,做得煞有介事。
  千阙和糯糯在他身边,左边坐了一个,右边坐了一个,叽叽喳喳,一刻不停歇,一个要帮倒忙,一个琢磨着想试试鱼竿,父子三人抢来抢去,折腾了许久,一条鱼都没钓到。
  凤乘鸾则抱着膝,坐在旁边,托着腮,看着阮君庭忙得焦头烂额,面上不知不觉尽是心满意足的笑意。
  他答应过她的,如今都已实现。
  此生,有这一刻,该是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她仰头望向星空,眉头微微一蹙。
  这些年来,偶尔也与李白学了一点星象之法,却少有心情去看头顶这片星空。
  今日难得看上一眼,却惊觉那星图不知何时已与之前截然不同。
  父帅的星,正在悄然西移,光芒远不及去年全盛之时耀眼。
  北方那颗被妖异光芒笼罩的帝星,则稳于北方正中,被众星拱卫,盘踞半个天空。
  而象征着她自己的天狼星,也正明灭不定,光芒正渐渐被从西方移向中天的那颗伴星慢慢吞噬。
  为什么会这样?
  凤乘鸾心头一沉。
  她看向阮君庭的背影。
  她那颗自西方新生的伴星,难道不是他吗?
  李白说,两颗星际会之时,整个星图就会发生改变。
  难道他猜错了?
  还是,这吞噬,就是他说的改变?
  梅兰竹低哑的耳语又回响在耳畔。
  “老夫猜测,君上身上的余毒,还藏了不为人知的后手,三爷万万要当心。”
  凤乘鸾原本舒展垂在膝头的手,不知不觉攥成了拳。
  五年,她一直默默地看着他,以为凭他的功力和九方氏纯血,那些被从血液中渡了过去的相思忘已经被彻底清除了。
  没想到,原来只是不曾唤醒罢了!
  这件事不能指望梅兰竹,等眼下的大事一结束,她就亲自回一趟太庸天水,将天医鬼手他老人家请过来,亲自替他解毒!
  “在想什么?”阮君庭手忙脚乱间,察觉到凤乘鸾面上神情绷紧,将糯糯抱进怀里,转头来问。
  凤乘鸾脸上笑容霎时绽开,“没什么,在替你的钓鱼手法着急,若是这样下去,将来,我们母子很可能会被你饿死。”
  娘亲这样一说,两个孩子立刻齐刷刷地,怀疑地看着爹爹。
  钓不到鱼没什么,若是把他们饿死了,可就不是好爹爹了。
  阮君庭好没面子,将脸一虎,“吃鱼而已,何须如此麻烦!”
  他手中鱼竿一震,一股力道自掌心而发,沿着鱼竿悍然涌了出去!
  轰地一股水浪,掀起丈高!
  接着,水花落尽后,小船前面地水面上,便漂浮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死鱼。
  糯糯:“啊……”
  千阙:“额……”
  ……
  两个孩子,吃饱了,玩累了,很快就要睡了。
  凤乘鸾将舱中的小桌收起,立在一侧,把事先预备好的被褥从舱底夹层中掏出来,稍加整理,小小船舱就成了一张床。
  两人一左一右侧卧着,将两个孩子拢在了中间,四个人,盖了一床被子。
  舱里,熄了灯,舷窗外,水波荡漾。
  幽暗之中,凤乘鸾搂着糯糯的手,被另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
  她指尖微动,想要从孩子身上逃开,却被那手的修长手指,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扣入她的五指间,将她牢牢握住。
  小小空间里,除了孩子们均匀的呼吸声外,还有人躁动的心跳,无法平复,不想忍耐,迫不及待。
  咚!
  两个人,蹑手蹑脚,逃一般的从舱里钻了出来。
  凤乘鸾的脚步还没站稳,就被身后一双手揽住,天旋地转间,被按在了甲板上。
  今天有点少,过节了,娃放假了,地主家也没存稿了……,时速一千的华爬爬,含泪求放过……


第378章 年轻人,节制!
  他想要亲近她,又要在孩子们面前做个端端正正的好爹爹。
  明明只是等了一个晚上,却像是等了一百年那么长。
  “唔……”凤乘鸾努力推他,锦鳞卫的画舫还在远处呢。
  “谁敢看!”他沉沉一声,带着狠,藏着恨,披着神仙样端方的皮,却如狼似虎般野蛮。
  头顶,星空烂漫。
  两岸,灯火缭绕。
  周遭,水波缠绵。
  一艘小小乌篷船,却让人生了足以终此一生的错觉。
  砰——!
  空中一声悦耳长鸣,之后,夜色中炸开了一朵巨大灿烂的烟火,照得整个水面五彩斑斓。
  紧接着,整个迷罗坊间,都点燃了烟火。
  无数盛大的花,在夜空中往复绽开,寂灭,再绽开,再寂灭……
  凤乘鸾将阮君庭压在甲板上,让他刚好能躺着看着这一场表演。
  这是她宠他的!
  “好看吗?”她脑后的发髻有些乱,一绺发丝从额间落下,风情万种。
  “好看,特别好看。”他的眼中,只有烟火掩映中的她的脸,却不知自己正雪衣银发,躺在了漫天星河之中。
  他抬手,用指尖轻轻从她那一绺发丝掠下,“一时无两,天下无双……”
  凤乘鸾的大眼睛中,映出他的影子,随他低声轻叹,“是啊,一时无两,天下无双!”
  ——
  当太阳,从江水的那一头慢慢爬起时。
  阿嚏!
  凤乘鸾裹着阮君庭的衣裳,打了个喷嚏。
  睁眼间,便见他坐在船舷边,只穿了件薄薄的中衣,满头霜雪尚未束起,从头顶飞瀑而下,铺落在甲板上,赤着的两脚,浸在冰凉的水中,眉眼难得的低垂,毫无机锋。
  “受凉了?”他扭头见她醒了,那脸上的笑容就如初升的旭日一样,浮现出来。
  “还不都怪你!”凤乘鸾竖着耳朵听船舱里面,孩子们应该还睡着,慌忙裹了他的衣裳,再赤着脚,满地捡自己的衣裳,脚踝上他的牙印,留了疤痕,就如一朵盛开的花,灼人眼。
  “好,怪我……”阮君庭的脚尖,拨了一下下面的江水。
  到底怪谁?
  是谁昨晚像个小老虎一样,折腾起来没完?
  船舱中,窸窸窣窣,是她穿衣裳的声音。
  他就垂着眼帘,看着水面的波光,细细听着。
  没过多久,那人儿又钻了出来,手里还捧着只妆奁。
  “你倒是备的齐全,是想在这船上过一辈子吗?”他取笑她。
  “早知道要过一辈子,就多带一床被子!阿嚏——!”凤乘鸾在他身后跪坐下,“坐好,帮你梳头。”
  她虎着脸,却一本正经沾他便宜。
  她爱他的头发,爱极了,怎么摸都摸不够。
  阮君庭就给她摸。
  “待会儿回去,叫人煮碗姜汤。”
  “不回了,直接启程。”
  凤乘鸾从妆奁的夹层里,拿出一样东西,用薄薄的油纸抱着,塞到他手上。
  “你要的最后一块兵符,昨天见了千阙太高兴,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呵。”阮君庭淡淡一笑,她终归是个女人,有了孩子,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忘了。”
  他哄她,免得她为难。
  你会忘?
  凤乘鸾撇撇嘴。
  你只是不急罢了。
  呸!
  凤乘鸾见他低头要打开油纸包,慌忙拦住,“喂!别打开,臭的。”
  “……,为何?”阮君庭一愣。
  “内个,梅兰竹将它藏得好,若不是想向你给全家老小求一条生路,自己献上,我这辈子也是找不到的。当时情急,怕耽误大事,我就擅自做主,答应放他活路了。”
  “无妨,他活不活,你说了算。”阮君庭隔着油纸,在手中稍稍掂了一下,便知是兵符没错了。
  “你不怪我?”她从他肩头探了脑袋,颇是有些淘气。
  他也不转头,只回手轻轻弹了她一个爆栗子,“我对你好不好?”
  “好——!”凤乘鸾拉长了腔,对着他的后脑勺做了个鬼脸。
  好个屁!
  你这些破事,但凡有第二个人能做,爷才不稀罕!
  “阿嚏!”阮君庭不知是被她在背后骂了,还是也照亮了,鼻子一酸,也打了个喷嚏。
  凤乘鸾就是一急,看来,昨晚的罪过大了!
  “喂!凉了还不穿衣?脚丫子还浸在水里?”
  “我若不浸在水里,你昨晚岂有的睡?”
  “……”她的唇,气鼓鼓地微翘,手指与他那满头水滑的银发较劲,“说什么呢,孩子们还在里面。”
  他眯着眼,望着远处岸边划过来的一艘小艇,抓紧时间,最后享受一刻此时的安宁,毫不避讳得道:“说情话。”
  “……”
  “凤姮,接下来的事,让倦夜去办好了。”
  “什么?”凤乘鸾手中好不容易拢齐的头发,差点散了,伸手从他掌心抢回兵符,“不行,这九枚兵符是你的命,不能交到别人手上。万一出了差池,便是万劫不复之地!”
  她连反驳的余地都没给他留。
  阮君庭掌心一空,神情淡淡,两眼微微弯下来,回手将她那抢劫的指尖牵住,捏了捏,“那,我就将命交给你了。”
  他回过头,望着她迎着朝阳的脸,微笑,“这是最后一次,只给你一日一夜的时间,早去早回,我会传了最好的裁缝全都去紫极宫候着你。”
  “干什么啊……,我又不缺衣裳……”凤乘鸾被他看得脸上薄红,小声嘟囔了一句。
  他明知她羞了,却还是存了得寸进尺的心思,指背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勾,“孤的大婚,还缺了一个新娘,孤的皇朝,还缺了一个小君,不知这位姑娘,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喜服?”
  “……”凤乘鸾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烫。
  ——
  对面来的小艇上,是戴着长长轻纱帷帽的龙皓华,还有倦夜带了几个人,捧了提阮君庭更衣的一应事物。
  两艘小船对峙。
  阮君庭见龙皓华在御驾之前,还藏头露尾,心里就讨厌。
  那张脸,在轻纱后若隐若现,仗着目力极好,能看得出两三分,觉得似曾相识,却看不清全貌。
  再加上之前见过他在旧园与凤姮搂搂抱抱,心中就更加膈应。
  “孤可曾何时见过你?阿嚏——!”
  “嘿嘿,不曾,不曾!”龙皓华想都没想,立刻否定。
  当初,他抱着糯糯闯军营的事,用剑逼着这臭小子看孩子的事,妞妞是不知道的。
  凤乘鸾发觉阮君庭气息不对,慌忙解围,“内个,君上,这位是我远房大表哥。阿嚏——!”
  接着,又慌忙一拉龙皓华,“大表哥,这位是……”
  “好了!年轻人!节制!”这两个人,打喷嚏都成双成对的。
  龙皓华突然小了两辈,又忽然多余了,就一身不爽,“我是来接糯糯回去的。”
  “千阙也留下。”阮君庭踏上小艇,并没有将儿子带回去的意思。
  接下来几日,至关重要,千阙留在迷罗坊,有一众暗城高手保护,比在他的紫极宫中更安全。
  而且,这个藏头露尾的大表哥,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他如此护着糯糯,那么,看在凤姮的面子,也必定会全力保护千阙。
  “大表哥辛苦了,我很快回来!”
  凤乘鸾也跟着跳上小艇。
  “喂!又是我看孩子!你都到家门口了,也不回去?糯糯多少天没见你了,这才见一晚上,又跑……,哎呀,年轻人,节制——!”
  龙皓华叉着腰,想说几句狠话,可话没出口,又开始心疼外孙女。
  她为了那臭小子,每天都在拿命拼。
  若是那臭小子还不懂怎么疼她,他就将宝贝疙瘩抢回来,自己疼。
  若是那臭小子敢有负于她,他定要颠了他的皇朝,给宝贝疙瘩出气!
  ——
  小艇上,凤乘鸾从倦夜手中接过沉重的龙袍,替阮君庭将衣袍冠带一一仔细穿戴整理好。
  他从头到尾默不作声,张开双臂,垂眸看着她忙忙碌碌。
  她为他更衣每一个细节的熟稔,就像早已做过了千百遍一般,对他那些不自觉的习惯,对他的身高,对他手臂的长度,对他如何才觉得舒适,早已刻在了骨子里。
  她若不是他的妻,那便是他失落的另一半自己。
  “此去,万事务必小心,我等你。”两个人静默许久,他终于吐出一句。
  凤乘鸾抬头,将灿烂笑容浮上面颊,“不过是跑一趟南大营,帮你喊人来壮声势,没什么难度,尽管放心。”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眉间忧虑,浅浅凝在了一处,猩红的狭长伤痕,如沁了血。
  等到小艇行至画舫下,便是分开的时候。
  凤乘鸾看了眼左右,意外主动地牵了的他指尖。
  她该是还有话要说。
  阮君庭摆摆手,命倦夜带人先登了画舫,转身间,两手将她双肩稍稍用力攥了攥,两袖广阔,将她穿着软侬罗裙的纤细身影拢在了其中。
  “凤姮,还是换个人去吧。”他一想到这次要与她分开,就心头直跳。
  “不行,我还是亲自去。”凤乘鸾坚定抬头,“而且,我还想跟你说……,你之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为了救我和糯糯……”
  阮君庭眸光动了动,静静等她说完。
  凤乘鸾将两手摊开,送到他面前,两只掌心上,各有一道伤痕,便是当年他为她推功换血所留下的。
  她宁可每日戴着护手,也刻意不去了这两道疤痕,就是要留着它们,每日暗暗摩挲,想着那晚,他的血就是从这里汩汩流过,才换了糯糯一条命。
  阮君庭落在她肩头的手,便微微一颤,缓缓摊开在她面前。
  他两手的掌心上,也各有一道极细的伤痕,细如丝线,显然被人精心处置过,若是不仔细分辨,便与掌纹融在一处,根本不会被轻易察觉。
  他掌心的伤,与她的疤痕,严丝合缝地吻合在了一处。
  “凤姮……”阮君庭喉间哽咽。
  “那毒,名唤相思忘,被你渡到了自己身上,你若是这些年从无任何异样,那只能说明……”
  她说到这里,阮君庭也猜到了几分,“说明,那毒还藏在血脉之中。”
  “是。”凤乘鸾的声音,和她的心情一样沉,“梅兰竹其人并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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