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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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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瀛知她为难,牵了牵她的手,浅笑道:“你若是愿意将那前面几个字省了,替他唤我一声‘娘’,我倒是可以笑着去……”
  她这样讲话,凤乘鸾就愈发的受不了,喉间一阵哽咽。
  明明是认了这个儿媳,却偏偏像是在恳求她。
  “娘……”她认认真真唤了月瀛一声,站起身,退开一步,之后,工工整整跪下,俯首,深深三拜。
  “好,快起来吧。你自己也是做了娘的人了,这一生万万记得莫要学我,切切要事事以千阙和糯糯为先,莫要等到时光再不回头,才空余一身悔恨。”
  “是,孩儿谨记!”凤乘鸾向月瀛,再次恭谨三拜。
  这一次,是为她自己,以儿媳的身份,拜别婆婆。
  ——
  接下来一段时日,九御的各路大军,陆续向太冲山方向集结。
  月瀛闭关前,再下法旨一道,即日起,她将以圣教神使的身份,闭关专心奉神,为君皇祈福,预祝凯旋。
  温卿墨被一众护法以磁石困在铁笼中,倒也安静,没有兴风作浪。
  凤乘鸾则始终极为低调,每日专心安抚千阙,教导功课,晨昏前往月瀛闭关之地,替阮君庭问安。
  除此之外,一有空档,就会独自一人悄然下山,将山下的各路大军一一暗中巡视,上到军风士气,下到装备粮草,事无巨细,全都做到心中有数。
  她始终不相信九御人。
  阮君庭虽然已登基五年,可亲政也只是几个月的事,归根结底,他还是个新皇。
  不但根基不稳,且国力也早已被姜氏虚耗得大不如前。
  在这个时候大动兵戈,本是急功近利的大忌,可是,温卿墨既然已经蠢蠢欲动,说明沈星子的实力,已经膨胀到容不得他们再等。
  五年时间的休养生息,让他成了什么样的气候,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若是再给他几年时间,一旦那人魔长大成人,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这日,千阙午睡醒来后,凤乘鸾就照例在一株老树下摊开笔墨,将小人儿抱在怀中,一笔一划教他写字。
  时值清秋,天高云淡。
  山下,黑骑的操练声时时回响。
  一片黄绿掺半的树叶,飘飘摇摇落下,掉在千阙的笔尖前。
  他便停住了,扭头道:“娘亲,虽然父君发脾气的时候很吓人,可是孩儿还是想念他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
  这是他许久以来第一次主动提起阮君庭。
  之前,在迷罗坊被着了魔的阮君庭吓着了,就与他生了隔阂。
  之后一颗小小的心思,又都被温卿墨的事占满着,虽然能吃能睡,却经常从梦中惊醒。
  平日间,每每玩着玩着,总忽然要问,师尊真的回东郎了吗?圣女奶奶真的放了他吗?师尊为何不带他们一起走?师尊是不是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是个天大的坏蛋?师尊说要给我当爹爹,为何说话不算数?
  凤乘鸾就只是耐心地陪着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笑,她就与他一起笑。
  他哭,她就抱着他,让他哭个够。
  这段时间,关于外面的人和事,从不与千阙提起,也不强行扰乱他的思绪。
  她等着他像一头小兽般,慢慢学会自己疗伤,学会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来。
  如今,这孩子终于从那场惊吓中走出来了,开始关注外面的世界,开始想起他那还来不及尽为父之责的爹爹。
  凤乘鸾心头软软一动,将脸颊贴在他鬓角柔软的头发上,用笔尖在纸上画了好大的一个弯弯曲曲的圈儿,中央附近点了一个点,又在最右边点了一个点。
  “阙儿,这就是你父君的九御,它很大很大。父君和糯糯在这里,千阙和娘亲在这里。”
  她耐心地讲给他听,“父君每天有很多很多重要的事情,都要亲力亲为,非常非常地忙,所以,阙儿要好好学习读书识字,快点长大,才可以尽快帮到父君,让他不要那么辛苦。”
  “嗯!孩儿知道了!”千阙努力点头,一张小嘴,上下两片小嘴唇,绷成一条线,重新低头专注一笔一划。
  又没写多会儿,凤乘鸾抬头间,就看见西门错正在前面月洞门口垫着一只脚,斜歪着站着。
  一脸的坏笑,手里拿着两封信,在冲她晃啊晃。
  他自从吃了龙皓华的打虫药,将痴情蛊给硬逼了出去,整个人已经正常多了。
  只是还时不时地经常为那一段“情殇”长吁短叹,感慨情之一字,实在是令人历经磨难,百死不悔之类的云云。
  凤乘鸾摸摸千阙的头,让他继续练字,自己则起身走了过去,“谁的?”
  西门错抖着两条大浓眉,“一个是你娘写的,一个是你家猫写的,先看哪个?”
  他将那两封信,在凤乘鸾眼前晃来晃去,就等着她相思难耐,好借机嘲笑她。
  “拿来!”凤乘鸾伸手将两封信一道抢了,却是先拆了她娘的那一封。
  龙幼微的信,比较简单,大概是担心途中几经辗转,人多眼杂,只是简单说了南渊的情况,以及家人平安之类的等等。
  但是凤乘鸾看得明白,娘在告诉她,南渊已经开始为这一场屠魔之战,全力备战了。
  “好了,我知道了。”凤乘鸾将两封信折了折,收入怀中。
  “哦。”西门错伸长了脖子,等着她看第二封,偏偏赖着不走。
  “……?”凤乘鸾挑了挑眉。
  “……!”西门错表情坚决。
  “……”凤乘鸾无奈,又将信从怀中拿了出来,递给他,“你既然想看,就念给我听吧。若是碰巧知道了什么机密,我将你挖了眼睛,剁了双手,拔了舌头便是。”
  这种话,换了以前,西门错是打死也不信他的小美人儿能干得出来的。
  可经过这些年,他早就怂了。
  小美人儿不但能干的出来,而且还干得漂亮。
  “……,嘿嘿嘿,不不不,您看,您看!我……,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嘿!”
  凤乘鸾慢悠悠拆开信,“哎?别走啊!不是想看看我大猫都写了什么吗?喂?错错!回来啊……”
  她越是喊,西门错跑得越快,很快就一溜烟儿地没了影。
  凤乘鸾等他走了,又回身,见千阙正在歪着头,为了写一个字而冥思苦想。
  于是垂眸看了看手中的信,用指尖探入其中。
  只抽出一张薄薄的信笺,依稀透着几个字。
  他的信,更简单……
  那张撒金信笺上,有沉冽淡香,不知是那人袖间的味道,还是秋天里的风吹了什么草木的香气过来。
  凤乘鸾有些失落。
  他许久没来信了,过了这么多天,才这一封,却还是几个字。
  真的是太忙了吗?
  她心头滋味杂陈,指尖懒懒,将那张纸摊开,便见端端正正的四个字,涌入眼帘。
  “念,卿,若,狂。”
  每一个字,每一笔,每一划,都沾饱了思念一般,仿佛要从那薄薄的纸上浓郁地流量下来!
  扑通!扑通!扑通!
  她莫名间,听见自己的心在狂跳。
  玉郎……
  默默唤了他一声,凤乘鸾将那张洒金笺,轻轻按在胸口,心绪不知飞去了何处。
  忽地,只听千阙响脆一声唤:“父君!”
  凤乘鸾如被这一声从梦中唤醒,蓦地一愣,转身顺着孩子的目光看去。
  那月洞门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疏懒拢着如雪的长发,白衣如烟,如从云彩深处走出来的人一般,正望着她笑!
  “阮君庭——!”
  凤乘鸾扬着手里的信,两个箭步,飞身向他扑了过去,跳到他身上,双手双脚一起上,将他牢牢盘住,由着他抱着她,转了一圈,又一圈,之后,一使劲儿,便将他整个人推撞在月洞门边,再两手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啊呜!
  低头狠狠地啃了他一大口!
  “犯上!”阮君庭眉头一拧,假嗔了句,身形一转,反将凤乘鸾咚地按在墙上,长啃!
  “哎呀!我是小孩子,不能看!”千阙远远地在大树下,赶紧两只小手捂住眼睛,可那么大的手指缝儿后面,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儿,正偷瞧得欢。
  小小的人,小小的脑子袋瓜子里,忽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原来他不怎么想父君也是没关系的。
  因为父君也根本不想他


第392章 孤未来的皇后,要娇养
  “怎么突然就来了?山下一点动静都没。”凤乘鸾双腿盘着阮君庭的腰,被抵在灰砖墙上。
  “想你了,就来了。”他仰着头,眉眼弯弯,“不喜欢惊动那么多人。”
  凤乘鸾捧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瘦了啊!”
  “想你想的。”
  她掐了掐他的脸,“孩子在这儿,你好好说话。”
  阮君庭脸色一正,“你不下来,孤没办法好好说话……”
  “……!”
  千阙发现自己的存在终于得到了重视,知道再没啥可看的了,立刻转过身去,小手指天立誓一般,“我什么都没看到啊,我真的什么都没看!”
  阮君庭将凤乘鸾从墙上放下来,随手替她唇角被啃花的胭脂抹去,对月洞门外道:“呈进来吧。”
  倦夜便笑容可掬地带着人,抬了好大一样事物进来。
  那东西形状古怪,被红绸盖着,一眼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阙儿,回头看看你身后是什么。”阮君庭唤千阙。
  千阙按捺不住好奇,睁一眼,闭一眼,扭头。
  “这是什么啊?”
  “父君与你许久未见,送你样见面礼,自己打开看。”
  千阙看着那个几乎快要跟他整个人差不多大小的奇怪东西,有些不确定。
  他也是什么场面都见识过的小人儿,却猜不出这红绸布下面是个什么东西。
  于是,小手捏了绸布一角,使劲儿一拉。
  水滑的绸缎,便波光晃动地被扯了下去。
  下面露出的,是一整套巨大的雕花金鞍!
  大的吓人,根本不是给马用的那种。
  “这个……”千阙有点懵。
  他也有自己的小马,能坐在多大的鞍上,还是心理有点数的,“父君,要不,等我再长长……”
  阮君庭笑,“也可以,只是,你能等,它却不想等了。”
  话音方落,月洞门外,一声野兽重重的喷气声,接着,是呜呜地低吼。
  一只巨大的脚爪,先踏入所有人眼帘,接着,便是探进来一颗硕大无比的狼头!
  “大狗!”千阙惊叫!
  他从迷罗坊逃走那日,就是骑的这匹巨狼。
  “孤听说,你走后,这狼日夜想你想得紧,经常不吃不喝,只冲着糯糯呜呜叫。想来都是从太庸山中那狼窝里来的,命中注定有扯不断的渊源,于是索性就将它带来,成全你们两个好朋友了。”
  “多谢父君!我……,真的可以吗?”千阙兴奋极了,却在阮君庭面前依然克制。
  阮君庭温和道:“你今日亲手为他装上金鞍,它就跟你一辈子。”
  千阙歪着头,眨眨眼,“那以后再逃命,就不怕从上面摔下来了?”
  阮君庭一愣,对那日迷罗坊中的事,始终心怀愧疚,蹲下身来,将千阙拉到面前,“千阙是孤的儿子,从今以后,再也无需逃命。这太庸巨狼,从今以后会守护着你,陪你勇闯天下,所向披靡!”
  勇闯天下,所向披靡!
  这几乎就是千阙六年来的人生梦想!
  他一双眼睛闪闪发亮,使劲点头,“谢父君!孩儿明白了!孩儿以后要像父君一样,战无不胜!”
  “好。”阮君庭眸光动了动,他真的战无不胜吗?
  战无不胜,这四个字的背后,又是踏着多少九死一生而来?
  这世间的纷争,永无止境,所谓的胜利,不过是活到最后罢了。
  可是,小小的孩子,自然不需要懂。
  “千阙将来长大了,一定会比父君做得更好。”他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是!谢父君!”千阙用眼梢瞄着巨狼,却强按捺着兴奋,站得笔直。
  自幼姜洛璃教他的规矩,与她说话时,她没准他动,他就不准动。
  现在,他在阮君庭面前,颇为拘谨,自然而然地,也是这么做的。
  那巨狼也早就按捺不住,原地转了几圈,索性趴下来,将长长的大嘴搭在两只前爪上,乖乖等他。
  “想玩就去吧,还等什么?”凤乘鸾轻轻推了他一下。
  “现在可以吗?”千阙仰头望着自己的爹娘。
  阮君庭蓦地觉得这孩子被人规矩得太多了,谨小慎微得让人心疼,“当然可以,你与孤在私下里,只有父子,没有君臣。”
  “谢谢爹——!”千阙撒着欢儿笑着,一头扑向巨狼,两只小手,抱着巨大的狼头,使劲儿揉了又揉,之后,又觉得不过瘾,索性骑了上去,爬着揉!
  那狼,就眯着眼,如一只乖顺地大狗,给他随便蹂躏,非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好像爽透了!
  等千阙稀罕够了,倦夜又帮忙将金鞍抬了,给巨狼装上。
  他终于如愿骑在巨狼上,驭着它在院子里转了两圈,那小小的模样,神气活现,倒是颇有派头。
  倦夜知情识趣,招呼了一众锦鳞卫,张罗着请少君殿下去外面跑跑,玩骑狼打仗去。
  千阙就欢天喜地的答应了,拍拍狼头,“我们走,出去杀坏人!”
  一人多高的巨狼嗷呜一声,总算得了命令,撒开四条长腿,冲了出去。
  “喂!都小心点……”凤乘鸾还是没忍住,冲着他背影喊了一嗓子,之后,嫌弃自己地撇撇嘴。
  当年她娘是怎么惦记她的,她现在,就都用在了这孩子身上!
  大树下,闹哄哄的一切总算都散了,只剩下一双影子。
  阮君庭从后面将她拦腰抱住,在耳边哑着嗓子腻歪道:“西疆的什么小国,前几日新进贡来几朵颜色极其稀罕的蔻丹花,说是一年只有那么几朵,孤看着好看,就给你带来了。”
  “我又不养指甲,染了反而丑。”凤乘鸾鼓了鼓腮,他送儿子的礼物,那么大一坨,到了她这儿,就是些莫名其妙的用不着的玩意。
  九御的精钢黑晶那么好,再送把刀给她多好啊!
  “谁说用在手上了?”
  “……,你想干什么?”
  他的耳畔低语,让她整个人都绷直了。
  凤乘鸾有点紧张地眨眨眼,他不会又想起来什么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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