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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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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每逢这种赛事,场外观看的男子,真心看球的,实在没几个,全都是来看漂亮小姐姐的。
  ——
  “还行吗?”凤乘鸾穿白,只是不想太惹眼,应付了景元熙,早点回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如今既然是跟蓝染同行,就还是在意他的想法。
  阮君庭向来喜欢白色,并非清高,而是血腥烽烟中跌宕地太久,始终得不到清净,便心中分外向往片刻安宁罢了。
  他不回答,从身边的蔷薇花丛中挑了一枝花,摘下来别在她左臂的衣袖上,那花,花枝的弧度刚好服帖,乍一看去,就如同肩头莹白的肌肤上,生出了一枝蔷薇。
  “如此,就更好。”
  凤乘鸾极为宝贝地轻轻碰了碰那花,“谢谢蓝染。”
  阮君庭原本浮起的笑容不易察觉地一沉。
  本王越来越不喜欢“蓝染”这两个字。


第81章 渣男:你可知他面具之后藏着谁?(3更)
  与此同时,东郎太子的别苑深处。
  竹屋小筑中,温卿墨在将上次景娴摆弄过的那件七彩锦衣做最后的收尾。
  他一针一线,绣的极为绵密,指尖温柔,如待最心爱的情人。
  门外,有侍卫来报,“殿下,公主已经在前面侯了一个时辰有余,还说若是再迟,怕是要错过赛事的精彩了。”
  温卿墨头也不抬,“景娴她若是心急,就先过去好了,无需等我。”
  “可是,公主说,一定要等您。”
  “那就让她等。”
  温卿墨回答地极其冷淡,便不再理会外面如何,小心翼翼绣完最后一针,细细藏了线头,又将整件彩衣仔细整理一番,这才珍而重之地捧了起来。
  小屋中的软塌下,有一处机簧,他脚尖轻点,软塌后的地板,便挪开了一块。
  他捧着那件彩衣,就像捧着心爱女子的嫁衣,一步一步,入了地下的黑暗深处。
  地下室里,空间不大,有灯昏黄如豆,艰难地跳跃,泛着些许绿光。
  屋内,立着个女子,只穿了身里衣,亭亭玉立,却是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是一个令人一面难忘的美人,只是脸上的肌肤,过于细腻,泛着一种诡异的光泽。
  温卿墨将彩衣展开,抬起女子的手臂,小心翼翼替她穿上,再整齐束紧腰身,系了丝绦,又精心将层层叠叠的领口、袖口和裙摆一一打理整齐。
  整个过程,女子一动不动,双眼目不转睛,依然眨都不眨,只是立在原地,任由他如何摆布。
  “采采,这件衣裳,你可喜欢?”
  正是前几日锦绣楼中凤芝安提过的,收了彼岸公子帕子的富商之女,丁采采。
  温卿墨此时的面容,温情脉脉,指背从丁采采的脸上掠过,眉头微微一皱,心疼道:“南渊的天气,太过潮湿,对你始终不好,过几天,随我回了东郎,便不会如此了。”
  女子依然纹丝不动,也不发出半点声音。
  温卿墨似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情形,淡淡一笑,妖艳地近似妖魔的脸,在幽暗的灯光下,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他仔细端详了丁采采许久,之后似终于找到了关键所在一般,从桌上拿了帕子,在她的鼻尖擦了擦,接着,拿起托盘中的小刀,细细地将她的鼻尖刮了又刮。
  刀刃掠过皮肤,刮下来的是一层薄薄的蜡屑。
  “这里厚了一点,现在好多了。”
  他微微一笑,放下刀,后退几步,打量着丁采采,如欣赏一件精心打造的杰作。
  看着看着,温卿墨又皱了皱眉,轻轻一叹,“生得不够完美,无论怎样塑造,始终都有瑕疵。这世上,到底哪里才有完美的女人?”
  他眼前浮现出那日的凤静初,极艳的眉眼稍稍一弯,“那个倒是不错,温婉娴静,单纯可人,只是……”
  只是他的藏品中,早已不乏这样的货色,实在是无趣。
  到底这世上还有什么样的美人,是他还没有的呢?
  温卿墨凝眉深思片刻之后,唇角缓缓绽开,他想到下一个目标,该是谁了!
  ——
  鹿苑门口,车如流水马如龙,五皇子不在都城,太子与其他三位皇子要看美人打马球,寻乐子,而满城的美人,也恰恰是来瞻仰这几位天家贵胄的风采的。
  太子迟迟不立妃,等的是凤家的三小姐点头。
  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不立妃,等的却是捡漏儿。
  万一凤家明确拒绝凤姮入宫做太子妃呢?
  那他们这辈子,或许就有了翻盘的机会。
  可这满城的千金小姐想的是,万一哪位皇子刚巧与自己看对了眼,心动了呢,那这辈子,便是捡了个大漏儿!
  凤乘鸾的马车到达鹿苑时,还没停稳,就已经有东宫一溜水的几个太监迎了过来,“凤三小姐,太子殿下已经静候您多时了,这边请。”
  景元熙如此迫不及待,倒是让凤乘鸾有些意外。
  她回身再看蓝染的时候,两人已经被几个太监不动声色地隔开。
  阮君庭向她点点,示意她且安心去,无需害怕也无需后顾。
  她也只好随着太监过去了。
  景元熙立在高处,俯瞰全场,下面的赛场上,已经有十来个男男女女,陪着二皇子几个先玩一局,烟尘飞扬间,金鞍白马,彩衣纷乱,传来女子的笑闹声。
  他见凤乘鸾由太监引着,提着雪白的长裙,款款而来,那张丰神俊朗的脸霎时笑得耀眼。
  “姮儿来了,快过来,今日这里的角度甚好,不但看得清全场,而且恰好顺风,可以不染烟尘。”他抬手招呼她。
  凤乘鸾笑得有些冷,“谢殿下。”
  她顺着他的目光向下望去,前世,她也曾这样与他并肩而立,俯瞰天下,她信了他只要接下凤印,就可保天下太平的鬼话,耗竭了一生,却最后落得个到死都没有全尸的下场。
  景元熙的声音响起,“今天的比赛,一定很精彩。”
  凤乘鸾靠近景元熙那一侧的眉梢不自觉微微一挑,这个时候,若是将他一脚从这儿踹下去,顺便折他双腿,再让下面的马蹄子将这张道貌岸然的脸踩得稀烂,一定更精彩!
  下面,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人经过脚下,见了太子殿下正在头顶上,特意高声请安。
  凤乘鸾目光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她的蓝染,也不知他被那些太监带去了哪里。
  景元熙不动声色地眼眸微动,顺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便知她在找那个北辰的“车夫”!
  “听说,姮儿回家的这几日,没少被凤夫人责罚。”
  “无非家常琐事,不该惊动了殿下。”
  “呵,凤夫人教女,早已威名远播,本宫每每耳闻,都不由得替姮儿担心,奈何诸事繁忙,也不得抽身。”
  你是不敢上门,怕我娘那根打王棍吧。
  凤乘鸾一笑,“殿下日理万机,何须为我一个丫头分神。倒是我,该早些进宫谢恩,奈何娘她心情不好,也始终不敢提这件事。”
  “呵,凤夫人不悦,皆是因为那个蓝染吧?其实,他不过是个北辰的车夫,姮儿你有何必为了他,吃这么多苦头?”
  他将话头扯到蓝染身上,凤乘鸾脸上最后那点敷衍的笑也没了。
  她转身,正面看向景元熙,郑重道:“殿下可能误会了,蓝染,是我的未婚夫。”
  她眉梢就那么挑着,果不其然成功从景元熙脸上收获到了一抹诧异。
  “我与他两情相悦,早已在从北疆回来的路上就定了终身。”
  景元熙飞快地调整表情,全是兄长般的关切,佯作虎着脸的模样,“姮儿,终身大事,必是要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关护你一身名节,万可不能随意说笑。”
  “我没有说笑啊,是真的,我娘她答应了,不然她怎会同意蓝染今日陪我来鹿苑?”
  凤乘鸾眼中,他这张脸,虽生得精致,却比蓝染的面具不知虚假上几千几万倍,人皮之下,仿佛有东西在蠕动,那是她凤家军三十六员大将的冤魂!
  她实在看不下去,扭头重新望向下面的赛场,一阵叫好声响起,有人偃月杖扬起,击中七宝球,直射球门。
  那人意气飞扬间,回眸仰望上方,正是二皇子景元胤。
  景氏的几个皇子,上辈子多为短命鬼,景元熙登基时,这个二皇子元胤就已病入膏肓,其中原委,凤乘鸾也懒得深究,但是稍加细思便可以推断,那也必然是他这位好哥哥赐了良药的缘故。
  “呵呵,看来姮儿对那蓝染还真是一往情深,那你可知他为何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景元熙依旧揪着蓝染的事,不依不饶。
  “他喜欢呗。”凤乘鸾的目光从场下移开,在人群中搜索,依然还是没有找到蓝染,“白铁面具,总好过人皮面具。”
  “只是喜欢?说不定,那面具下面,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能有什么秘密,大不了生了痣,有了胎记,再不就是刀疤什么的,我不介意。”凤乘鸾不想再与他废话,“殿下若是没别的事,臣女告退。”
  “姮儿!你可知他真实的身份到底是谁?”
  她转身之际,景元熙抛出杀手锏!
  今日万更完毕。


第82章 凤乖:让你见我一次,怕我一次!(1更)
  凤乘鸾的脚步,果然停住了。
  “殿下不是说了,他不过是个北辰的车夫?”
  她将话原封不动奉还了回去,反而让景元熙脸上有些挂不住。
  “呵呵,车夫,只是个幌子。”景元熙上前一步,“姮儿,离这个人远一点,他很危险。”
  凤乘鸾向后退了一步,我该离你远一点,你很恶心。
  “殿下,你吓我啊?”她脸上依然在笑。
  景元熙左右四顾一番,沉吟了少许,才神秘开口,“据本宫收到的情报,你身边的这个蓝染,实际上就是与凤将军十年来交锋不下三十余场的北辰靖王,阮君庭!”
  他说完,看着凤乘鸾的眼睛,果不其然,他在她眼中收到了意料中的一抹震惊。
  但是,只是一抹,一闪而过。
  噗哈哈哈!凤乘鸾笑出了声,歪着头道:“殿下,您若是在北疆,拿那魔王的名号,或许能吓到一两个无知少女,我可是凤少将军,阮君庭这三个字,吓不到我的!”
  她转身提了裙子,走下山坡,向后挥挥手,“玩去了,臣女告退!”
  妈蛋,蠢货!
  想拿阮君庭吓我,离间我跟蓝染!
  这个景元熙是不是脑子长在屁股上!
  阮君庭那个矫情狂,自恋狂,会舍得在脸上戴个面具藏头露尾?
  他那副死相傲娇,唯我独尊,会屈尊降贵陪外公下棋?
  他杀人如麻,茹毛饮血,会在她腿上睡得像只大猫?
  他见人就咬,一本正经地耍流氓,连偷看她洗澡的事都干得出来,会一个月来进退有度,对她以礼相待?
  不会!绝对不会!根本不可能!
  蓝染他不会骗我。
  而且,阮君庭我见过,只要蓝染摘了面具……
  凤乘鸾忽然不敢想下去了。
  ——
  马球在南渊的起源,要从兔子说起。
  在很久以前,南渊某一朝,有个皇帝,最喜欢打猎,有一天,他带着一群大臣嫔妃在御苑中行猎,忽然草丛中跳出一只不大不小的兔子。
  嫔妃们欢喜惊呼,争先恐后地策马去围堵那只兔子。
  谁知这兔子十分激灵,十几个妃子大呼小叫地骑马追了半天,却每每都被它给逃了。
  皇帝一时兴起,便传了道口谕,“今天谁抓到兔子,就专宠一个月!”
  这个诱惑可实在是太大了!
  妃子们一拥而上。
  她们平日里都谨小慎微,温柔娴静,即便是陪伴御驾行猎,也是穿得高贵典雅,可抓起兔子来,就全都忘了仪态,策马迂回之间,有的发鬓散落,有的香肩半露,衣带与披帛萦绕于烈马烟尘之间,再辅以尖叫声,实在是别有一番风情。
  皇帝越看越喜欢,索性猎也不打了,天天在御苑让妃子们抓兔子,不但让妃子们抓,自己也亲自带着大臣们一起抓,终日乐此不疲,根本就不想回宫上朝。
  后来就有大臣献策,说抓兔子终归不雅,不如命人以木藤做成七宝球,在宫中开辟出一块场地,专门供娘娘们玩乐,如此一来,既不耽误国事,还能君臣同乐。
  皇帝欣然同意,从此,南渊就有了马球。
  所以,现在每场马球在开场之前,都会有一段暖场活动,便是围地放兔子,之后由贵族少女们骑马追赶,将场地踏上一遍。
  此时,场地中间,已经被扔进去十多只瑟瑟发抖的大白兔,各个脖颈上用丝带系了花结。
  准备上场的千金小姐们,手持系了五彩丝带的偃月仗,已经各自挑了脖子上套了花环的白马。
  如此种种,说白了无非是为了取悦看台上的那几位皇子,出了风头,搏了彩头,也好待价而沽。
  凤乘鸾自然是没兴趣,她在人群中穿梭,蓦地看见蓝染立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身边站着个满头红毛的人。
  那个人,好生面熟!
  她前世一定见过,是谁来着?
  她抬起头,正想再看个仔细,面前近距离糊过来一张妆容精致的脸。
  “凤姮,一个人站在这儿,干什么呢?”
  又是容婉!她今日打扮地极其明艳,粉蓝百褶长裙,在百花丛中,分外夺人眼球。
  “何事?”凤乘鸾目光越过她,再向方才的方向望去,蓝染已经不见了,只有那个红毛,还站在原地,抱着手臂乐呵呵看热闹,仿佛从头到尾就他一个人一般。
  他那副眉眼,生得精彩而凛冽,让人看了一眼,就像是刻在脑海中一般,但是,到底是谁呢?
  二十年间,她见过的人太多,竟然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她还在凝眉仔细回忆,容婉已经不由分说,递到她面前一根偃月杖,“刚好多一根棍子,一起来抓兔子啊?”
  说完,嘴角诡秘一笑。
  凤乘鸾身后,已经站了谭秀儿那几个人,果然就有人跟着笑了,“哎哟,咱们容大小姐弄错了吧,凤三小姐武功好归好,可是偏生不会骑马,向来只有跟在后面用脚跑,吃土的份,世人皆知啊!”
  容婉唰地将送到凤乘鸾面前的偃月杖又收了回去,“哎哟,真是的,忘了三妞不会骑马了,真是可惜。”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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